第2章 焠火成鋼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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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公子鼓掌,引起全場有節奏的掌聲。出現了一個小高潮。跟在公公後麵的是吏部侍郎劉平。他是元帥夫人的兄弟。這位官員是南方人。操一口南北兼容的口音。說出的話,讓全場人倍感親切。有許多人當他從身邊走過時,伸出手與劉平握手致意。這兩個人徑直走向舞台。其他人則散落在自己的家眷中。
元帥最後出場。大家都站起來迎接。伴隨著掌聲一片。人群中有許多遠道而來,且許多年沒有見過麵的。元帥走近親切地握手,互致問候。然後,走上舞台。他舉手致意。全場一片寧靜。元帥講話:“今夜皓月當空,氣候宜人。卑人已虛渡光陰六十載了。大家千裏迢迢來到這裏,歡聚一堂,讓老夫深感欣慰。我要感謝皇上為我祝壽。綿薄之力勞聖上牽掛,雖萬死不足以報大恩。同時也要感謝一位故友。就是從前征戰時,我的先鋒官田忠誠兄弟。是他用生命成就了我的今天。在此我為他深鞠一躬。彎腰再直起,老元帥已泣不成聲了。他用手帕擦拭著眼淚,轉身示意劉平開始。自己帶著歎息坐下了。
劉平起身,向大家招手示意。下麵掌聲一片,劉平鞠躬言謝。他說:“今天是兵部尚書文重大人六十歲華誕讓我們一起祝福他老人家身體健康。老元帥一生功高卓著。所以他的生日也得到了當今聖上的祝賀。有請王總管。”公公王某起身,眾人掌聲再起。在當時社會,太監的地位,就連文重這樣的朝廷重臣也不敢輕視。王總管上前兩步。由於剛才的掌聲,讓他覺得麵上有光。所以,他屈身還禮。接著說:“文尚書一生對朝廷忠心有佳,功高蓋世。在他六旬生日之際,皇上親筆題字,以示慶賀。卻因國事繁忙不能親表誠意。所以,送匾如聖駕親臨。”聽到此,眾人皆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真心不真心,禮節要有的。
王公公揭開紅綢,上麵顯示[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文重彎身作揖,大聲說道:“承蒙聖上抬愛。臣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王公公從袖袋中,取出一封信,交給老元帥。說:“這是皇上的密旨。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切記。王某很想分享在場的歡樂。怎奈國事繁忙,身不由己。告辭了。”文重說:“既然這樣,我送王總管出門吧!”
劉平接著主持晚會,他說:“玉匾兩側是一幅凝聚大家心聲的對聯。繡牌已經備好。有請已故先鋒官之女,田夢小姐!”田夢從座位上站起。她穿著淺紅色的長裙。披著長長的秀發。在燈光的照耀下,宛如天仙一般。引來全場無數的讚歎聲。人群中有許多田忠誠的故友。有一人說:“我的田兄有這樣的女兒,沒有白活。孩子加油!”田夢不認得此人。但憑其言語,便回複道:“謝謝叔叔!”她走上舞台。這時,有兩位侍女手捧玉盤,上麵放有毛筆和墨硯。田夢向劉平鞠躬。又轉身向台下鞠躬。下麵也許被田夢的容貌傾倒,掌聲更加強烈。持續時間更久。吏部侍郎劉平與姐姐商定的創意,想測試一個人。他說:“姑娘如此的才氣。應該為你找個硯墨之人。你自己選吧!”田夢聽到,心裏高興。她知道自己有個爭強好勝的妹妹。借此機會也讓她露一手吧!當然也是為我服務的。她說:“就讓我妹妹李文娟來吧!”劉平點頭,大聲喊道:“有請李文娟小姐上台助陣!”李嚴低聲對小妹說:“你嫂子也給你創造個機會。去吧!”文娟站起。三公子說:“加油!”李文娟道謝之後,由中間的通道向舞台走去。
李文娟身穿紅色提花緊身衣服。是她師傅在她生日時,送的禮物。這種當時社會罕見的服飾引起在場許多人站起來觀看。齊耳的短發,加上武者的身材,讓全場一片寧靜。與田夢起身的場景不同,她的舉動讓人們屏住呼吸,等待之後的精彩。
此時此刻,李文娟心情激動。她理解田夢的用意。也知道眾目睽睽之中還有一雙可能左右自己一生的眼睛。所以,當走近舞台時,縱身便站在舞台上。
下麵的人都知道,這台子足有八尺高。平常人需要借助扶梯上下。這姑娘就這麽一抬腳,像過門檻似的。頓時,掌聲雷動。李文娟滿麵紅光,回頭敬禮。然後根據劉平的提示將已經研好的筆墨呈現給田夢。田夢挽起衣袖,拿起毛筆。仔細觀察了紅綢。左手指規劃著下筆的位置。暗暗地告訴自己,田夢啊!田夢。絕不能出錯。如此鄭重的場合,千載難逢。想到此,她神情自若,寫出一幅對聯。上聯:福如東海長流水。下聯:壽比南山不老鬆!寫罷,放下毛筆,示意文娟。兩個人向前幾步,合手腰間,彎腰向台下謝禮。然後,在兩個侍女的陪伴下,離開了舞台。
劉平回頭看著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的手跡,久久不願離去。他自言自語道:“我也不怕犯欺君之罪。這字寫得比上麵還好。”他轉身向台下喊道:“有請大學士王正中先生。”台下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起身,走向舞台。在他的行走過程中,劉平介紹了他的簡曆。說到他是田夢的同鄉,和住址時,讓下麵的李嚴心情緊張。這不就是他打的那兩個家夥的父親嗎?王正中上台仔細觀察每一個字,每一筆每一劃之後,對劉平說:“真是奇才呀!這樣的字要是出現在考卷中,必定是狀元無疑呀!”然後,他讀著對聯,激動地說:“有創意!這將作為後人獻給長者的禮物,流傳人間。”久而久之,後人有時省略一部分,將其掛在嘴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就是由田夢的對聯簡化而來的。王正中回到座位上,眼睛不住地往田夢坐的地方看。
劉平站在舞台上,對大家說:“各位朋友,咱們難得歡聚一次。在座的有許多身懷絕技之士。今夜大家隻展示才藝。有意者,請上來!”大家自娛自樂。幾乎包含了中華民族各流派的藝術,讓大家度過了一個歡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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