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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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樣的講述,歐陽紅滿臉通紅。她說:“怎麽會出這樣的事?師兄妹之間磕碰衝撞很平常的事。這樣,不是爛動情嗎?到這裏,幹這樣的事。可讓我怎麽向她的父母交待呢?”李文娟說:“你如果沒有什麽偏見的話。看到他倆也不會反對的那武探花窮苦出身,父母雙亡。外公外婆將他養大。又幫他學文習武,終於功成名就。依我看。歐陽飛雲大姐有福氣。瞬間即失的姻緣,能抓住是需要勇氣的。”聽到這裏,歐陽紅平靜了許多。她輕聲說:“也許,另一種選擇是對的。不像我,清高一輩子。總覺得心裏空蕩蕩的。”由於年歲的差距,又不太熟悉。言多必失的教訓比比皆是。小娟說:“你們說話吧!您一擔心,讓我想起了母親。再見!”說罷,李文娟起身告辭。
    李振庭一家人坐在一起。除了李嚴講述一天的見聞。母親嚴萍則更想知道田夢的心思。她覺得奇怪,自己的兒媳,優雅文靜。不像女兒那樣的炸頭炮。怎麽突然有一種無法掩飾的喜悅。她說:“孩子,你說了半截,被叫走了。吊得我好難受。”田夢說:“元帥夫人說,我母親被他們接來了。也許快到了。”“真的?”嚴萍聽了竟然哭出了聲音。失態地出乎意料。突然間又覺得場合不對。急忙停住,看看四周皆是注視的目光。她歎口氣說:“說真的,我很想她。”她說著話,伸手把田夢的手合在自己的手掌中,慢慢地翻看著。田夢說:“爹,娘!是他倆逼著我這樣叫的。如果我母親來了。我想和她一起回家。”李嚴正在在漫不經心地四下觀看。聽了田夢的話,轉過身來。說:“不行!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圓了。母親來了,更加圓滿。怎麽再分開?”田夢說:“你們飛來奔去,武藝超群。我與你們為伍,很不合適。”他們的話,讓李振庭聽到了。這個見多識廣的家夥覺得這可能是夫妻倆不合的苗頭。絕不能讓它出現。她接著說:“夢兒啊!你說,那個朝代不是文人治武?你知書達禮豈是耍一些三腳貓功夫的人所能及的。如果沒猜錯。你必定是他們一幹人的管理者。孩子,以你的才華再回到家裏是很難的。”聽了此話,田夢說:“爹爹別高估田夢。我隻是說說,其實,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話間,有一群士兵各自帶著東西走進人群,向前方的舞台走去。許多燈籠讓所有的年輕人都圍了過去。有一位口舌較快的人問道:“小兄弟。幹什麽?”一位軍士說:“今晚吃過飯,看戲!”他的暴料讓在場的年輕人都圍過去幫忙了。田夢和一群女孩子站在一起。卻找不到文玉的蹤影。
    就在大家布置好舞台,準備離開時,有一個人影從後牆上躍進。讓警戒的衛兵一陣慌亂。原來是歐陽飛雲回來了。或許,大家還記得昨晚李文娟放著梯子不用,飛上舞台的情景。歐陽飛雲的舉動引起了一片掌聲。其實,女孩子放著敞開的大門不走。一是懼怕大家的眼神。再是,想憑借高超的輕功飛越高牆,是為了身後的熱心觀眾。她想讓周武折服的不僅是少女的天賦容顏。更想將自己的才華一並展示。
    或許知道在父輩的眼裏,她已犯下了大錯。所以,四處尋找自己的師傅姑姑歐陽紅。整個場地不見蹤影。女孩子慌了神。難道是,一氣之下,丟下自己一走了之啦?當她看到李嚴文娟時,便快速走了過去。歐陽飛雲問道:“李大哥,可曾見到我的師傅,一位穿著道服的老人。”李嚴發現是歐陽姑娘,他麵帶微笑說:“妹子,幸福吧!”歐陽飛雲露出羞澀卻帶著笑容。低聲說:“你懂什麽?”說著,和文娟站在一起。李文娟扶了歐陽飛雲的胳膊說:“歐陽姐姐可別小看他。我哥可是個偷吃禁果的老手了。”妹妹的話氣壞了李嚴。他衝妹妹發火,責怪她胡說八道。歐陽飛雲說:“李兄,別不承認我看得出。在咱們中間至少有兩個對你傾心的。”李嚴一聽,激動地說:“真的?我怎麽沒有感覺?”歐陽飛雲說:“原諒我的眼力差,口舌快。一位是田夢,可能到手了。另一位就是今天的麻煩者。”歐陽說到這裏,兄妹二人大惑不解。她接著說:“就在咱們進入圍牆時,我是最後一個。卻聽到文小姐對衛兵說,有人進入了禁區。給我抓!也許沒有惡意。隻是憑借自己的實力開心。或者是出於嫉妒而已。”兩個人好像明白了什麽
    李嚴心裏高興。他知道,女孩子隻要對自己動手動腳。最初哪怕是故意或者是存心不良。最後的結局都可能是幸福的。李文娟瞪著眼睛,把歐陽飛雲嚇了一跳。不過,李文娟的話,讓她放心了。李文娟說:“好你個鬼精。見麵就拿你三哥挑逗於我。你們一家還充什麽陰陽先生蒙人。我終於找到出氣的把柄了。”說著想著。表情有了變化。她的舉動吸引了歐陽飛雲忘記了自己的事情。原來是李文娟想起了田夢。想必小姑娘也不是什麽惡意。如果自己畫蛇添足弄巧成拙,搞個亂點鴛鴦,假戲真做了。以文玉的實力想征服一個李嚴和田夢也太容易了。小心不要玩火為妙,道聽途說捕風捉影更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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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娟靜靜地沉思。歐陽飛雲大聲說:“唉!想你的美事吧!我師傅呢?”李文娟這才回過神來。她用手指一下,說:“在那裏和夫人說話。”歐陽飛雲必須過去麵對姑姑的譴責。此時,女孩子有兩種感覺。第一是有點兒餓。第二是心裏害怕。她怕性格怪異的姑娘氣壞了自己和如何處罰她。聰明的小姑娘在路過沒有撤席的餐桌時,看到上麵的點心時,順手拿一個就吃。此時,有一位老太太看到了。笑著說:“孩子,隻顧貪玩,還沒吃飯吧!這上麵有許多沒動過。退了也是浪費。吃吧!”
    歐陽飛雲真的坐下來狂吃起來。她沒有嬌小姐的性格。雖然生就俊秀的麗質,讓人看了就喜歡。可跟隨道姑們生活多年。少了應有的果斷神速,多了優柔寡斷。漂亮的容貌成了她許多過錯的保護傘。這一點兒,從那位看著她狼吞虎咽的老太太的表情,就能看出。老太太說:“慢點兒吃!”說著,從中間的大盆中,盛了一碗稀飯,放到歐陽飛雲麵前。歐陽飛雲說:“謝謝老娘!”老太太問:“姑娘是哪裏的?”“膠州。”歐陽飛雲邊吃邊說。老太太說:“咱們是老鄉。我老家是山東的。跟隨兒子來京城許多年了。”說話間,歐陽飛雲掏出手絹擦一下嘴說:“再見!老娘。我有急事。以後再聊吧!”老太太說:“好,好!去吧!”說著話還帶著笑聲。歐陽進了小院。老太太看著歐陽飛雲的背影說:“如此健康潑辣的女孩兒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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