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此事困擾的不隻有李嚴。還有個嚴萍。她暗下決心在事情辦完後，回家一趟。那個姑娘她也很喜歡。人長得漂亮。生的孩子一定不錯。她思前想後，想起了自己的主心骨了。可惜老頭子今晚不在家。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像個小女人。或許是涉及了性的話題，讓她渾身發癢。人們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快五十歲的人了。丈夫一天不在家，她便有如隔三秋的感覺。白天回來，還想找機會親熱一下。
    李振庭在自家吃過晚飯後，拎著藥袋向劉平府上走去。被等候在門口的劉夫人熱情地接住。李振庭問：“劉大人回頭了沒有？”夫人說：“下午才被接走。回來也說不定啥時候。”李振庭問：“小姐在哪裏？”劉夫人說：“孩子看來是下定決心了。一天除了解手吃飯，就在床上睡。”李振庭說：“太好啦！病人的配合，郎中才好當。說著把藥袋遞給劉夫人。劉夫人微笑著說：“我也積極配合，能給我治好嗎？”李振庭說：“你的就不算病。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夫妻二人多配合多鍛煉，就沒事了。”李振庭說了雙關語。果然，劉夫人紅著臉說：“劉平身體較弱。又隻顧他的書呀，寫呀的。一個月也不曾碰我一次。怎麽鍛煉？”李振庭用言語把劉夫人引向了邪路。卻賣了關子。他說：“夫人怎麽說到那裏？”劉夫人說：“劉平的工作責任重大。平時吃應時飯的機會都很少。有時連續幾天不能回家。他那官場之事。我又幫不上忙。更不懂醫術。李先生若能經常來照顧一下我們家。我們感激不盡。”李振庭說：“感激談不上。這是作郎中的天職。我敬重劉大人的人品和才華。為了國家，我要力保他這朝廷的玉柱棟梁。小姐聰明善良。我已經把她和我的女兒一起，放在了心中。可能沒經過你的同意。”劉夫人聽了臉色發紅。眼裏出現感動的淚花。她說：“謝謝李先生到時候，我應許你三件事。”李振庭說：“你不會像小說中說的那樣。讓我隨便提吧！”他說著話，目光注視著這位四十出頭，卻顯得年輕的女人。劉夫人說：“我們生在南方。有追求自己幸福愛情的衝動。從不把“貞節牌坊”放在心上。如果遇到心裏喜歡的人，會不顧一切地去愛的。”李振庭問：“你們兩人遇上了嗎？”夫人鄭重地說：“沒有！他經常不在家。我不清楚。然後，每天都那麽忙。既然把自己給了國家。所謂的兒女情長，也許連笑談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又被瑣事困在家裏。哪有機會呢？”夫人說著話，站起來，喊丫頭說：“妞妞，讓小姐準備一下。李先生來了。一會兒就過去。”丫頭說“好！”。夫人又坐下，接了剛才的話題。她說：“說書人說的是本事特別大的人。能讓人隨意挑。我要是讓你提三件事，你會要什麽？”李振庭說：“那是已經吃定了對方。量他不敢提出漫無邊際的。比如我，本來就是一種無私奉獻的願望而來的。所以，如果讓我提出三個要求。第一，允許小姐作我的幹女兒。第二，幫我引見更多的病人，讓我做更多的好事。這第三件事，就想不起來了。”李振庭說著話，看了夫人一眼。劉夫人直爽地說：“這一眼是什麽意思？你不會打我的主意吧！”她這樣說話，讓李振庭急忙解釋。“沒有。不敢！怎麽可能呢？其實，每一個句話都因為咱們說話投機。胡說八道的別往心裏去。”此時，劉夫人卻把聲音壓得很低。她說：“你這個人，不夠意思。說話遮遮掩掩的。我和你也算是情投意合，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吧！”李振庭說：“我可不敢當。我與劉大人相比。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怎敢與他的夫人投什麽意，合什麽情？我行醫幾十年，救治過無數的人，也有貌美如花的女子。她們都把自己放心地交給我。我怎麽會有別的想法呢？怎麽對得起醫者的天職呢？在南方有一次，一位山姑打草時，讓青蛇咬了屁股。她母親跑到我家。可我夫人不在家。她隻好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實情。我知道人家的忌諱。我說，我幹這一行，對得起蒼天。請你不要多想。便提著藥箱，催促將信將疑的母親，跑到她家裏。
    那位，十七歲剛過的女孩子看我一眼。也隻是無奈地低頭加歎氣。我讓她母親燒了開水。我問：“小妹妹。傷在哪裏？”女孩子用手指一下兩腿之間，讓我也一時為難了。心裏想，這可怎麽辦？女孩子說的話，讓我感動到震驚。她說：“大哥哥，沒關係的。你是為了救我。不會想得太多的。”我激動地說：“小妹！是老天爺派我來救助你的。請相信哥的人品。”
    母親端來了熱水。女兒說：“娘，你出去吧！”她母親轉過身對我說：“先生，我女兒就拜托您了！”說罷，哭泣著出去了。我示意姑娘開始脫褲子。姑娘同意。從他的目光中，我讀出了對我的信任。當我看到傷口時，驚呆了！我說：“小妹，怎麽會讓它咬到那裏？”女孩子說：“我小便，可能澆到它了。”
    聽到丫頭說話，李振庭不說了。他站起來，對夫人說：“該給小姐治病了。”經過一陣按摩，然後十幾根銀針紮下。一個時辰後，李振庭按順序拔出銀針。他說：“明天起，小姐要白天黑布蒙眼，不能見光。然後吃些草藥。七天以後，也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了。”李振庭教丫頭怎樣給小姐推拿穴位。他說：“明天，早，中，晚三次。每次一個時辰。晚上我來紮針，並服藥。可能會辛苦這孩子了。”丫頭高興地說：“隻要小姐會好。讓我幹什麽都行！”小姐聽了此話，拉住丫頭的手說：“謝謝你！”李振庭說：“我今天就回去了。明天晚上再過來。”
    劉夫人等候在院中，看到李振庭出來。她說：“先生莫著急走！剛才的故事還沒有講完。今晚不要走了。”劉夫人心情激動。她問：“被毒蛇咬傷會有傷疤嗎？”李振庭說：“會留個印記的。隻是那個地方沒人見到，不礙事的。”李振庭說著話，從屋裏走到院中。劉夫人送到大門口。她說：“李先生，那蛇咬了哪裏？”李振庭說：“大腿的內側靠後。離腿跟較近。”劉夫人呼吸急促，臉色發紅。讓李振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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