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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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夫人進門就喊田夢。這還真管用。田夢擦幹了淚水,熱情相迎。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孩子的控製力倒是一下子鎮住了婆婆嚴萍。就在田夢出門時,李嚴趁機進去。把田夢的房間搜查一遍。看有否利器,以防不測。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如果他很在乎的人一生氣,對他的打擊總是致命的。所以,他永遠都希望看到田夢快樂的樣子。哪怕自己做了錯事。這就是當時社會的男女不同。有時候也讓那些性情高雅的女人無可奈何。甚至於三四個女人圍一個男人,還要呼其為老爺。然而,田夢所期求的是一種高尚完美的愛。所以遇上了無法承受的打擊。也隻好用時間去化解她心中的憤怒了。解鈴還須係鈴人,李嚴釀下的苦酒,自己隻好喝下去。
元帥夫人對嚴萍說:“我不坐了。田夢她母親相見一麵,就再也不去了。我順道帶她到家裏玩玩。田夫人也出來迎接。元帥夫人拉著田夫人說:“走,到我家玩吧!咱們可是幾十年的交情了。”田夫人同意。田夢也一起去了。至於劉大人交待的事,田夢也不管了。
嚴萍已經覺察到了田夢的變化。追問兒子。李嚴回到自己的屋裏。母親追了進去。李嚴指一下那個包,說:“她就是個人精。也許從那裏聞出味道了。”母親說:“是這樣!你怎麽辦?”李嚴說:“這事也不一定。”母親說:“你心裏清楚怎麽回事兒!”李嚴說:“我清楚個屁!我和嶽春就那麽一次。可是和田夢都那麽多回了都沒事。”嚴萍好像發現了什麽。她說:“對呀!要麽你好好給她解釋。幹脆來個不認賬。也可能是女孩子無聊的惡作劇。對於有時候,善意的隱瞞也是必要的。”
李文娟從外麵回來。看她風塵仆仆的樣子。母親問:“幹什麽事了?如此的形象,像個通訊兵。”李文娟說:“也算是吧!”當她發現哥哥沒精打采地坐那兒發呆的樣子。她說:“哥哥,田夢沒有告訴你嗎?是不是還沒有回來?”李嚴說:“回來啦!生氣出去了。可能到文玉家去了。要她告訴我什麽?”李文娟說:“咱們在步將崖的事,皇上知道了。現在城裏出現了壞人。卻有人想到了我們。皇上決定讓“十三妖”除之。”李嚴說:“什麽十三妖?”李文娟說:“就是那個監試官給的名號。被皇上認可了。就是當時的十三個人。你趕快去通知那幾個男孩子。至於女的,我們三個都已經通知過了。明天早上在我們家集中。快去!你就把田夢交給我吧!”文娟推哥哥一把,一邊補充著相關的細節。
李嚴離開了。李文娟看到母親坐著發愁的樣子。她騎在母親的腿上,兩手把母親的臉端起來。嚴萍伸手把已經長大的女兒摟在懷裏。口中念道:“長這麽快!再小點兒,讓我抱著多好啊!”李文娟說:“這事兒好辦!何不讓田夢,生一個小李嚴或者小文娟不就可以如願了嗎?”嚴萍說:“這也是一個辦法。隻是田夢正在生氣。”李振庭正好過來。問及什麽事兒。嚴萍便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這父女二人。李文娟說:“那個嶽春長得很漂亮。真要是生個兒子,一定很不錯。說著話,從母親身上下來。到哥屋裏把那東西抱出來,丟到地上。李振庭一看,說:“這,還真是一劑良藥。就是需要藥引子。”李文娟問:“什麽引子?”李振庭說:“新鮮的鈴棗。和剛出土的花生。還要食醋。但是醋不是吃的,是要聞其味的。是我準備給那個趕車的人的。放在嶽春家的客房裏。給忘了。一會兒田夢回來。你倆到集上買了這種引子。讓劉大人吃。也合適。”嚴萍信以為真。她一拍大腿,說:“你不早說。田夢正為之生氣呐!她從藥名中也悟出了“純有李子”的含義了。現在到尚書府去了。我看他倆天天在一起。她母親又來了。幹脆讓他們結婚算啦!免得再惹出什麽事來。”李振庭聽了說:“這個主意不錯。咱們說幹就幹!我這就找人做媒。就讓老元帥牽線吧!”
說李振庭是高人,就是如此。一件讓許多人頭疼的事兒,他隨便一個謊言,就給遮掩得天衣無縫。並且已有讓他們結婚的打算。他來到元帥府上。老元帥正在和田夫人,田夢說話。見李振庭進來。老元帥說:“說曹操,曹操就到。來的正好。田夢正在為一件事生氣。你來拿個主意。”李振庭說:“真是個好孩子。有啥事兒說出來,讓大家知道。可是你想錯了。你說的那包藥是我準備給病人的。就是那天用驢車送我們回家的人。忘在了那店裏。正巧此藥劉大人也可以用。我正找文娟去買藥引子。晚上一並帶過去”田夢一聽,麵帶微笑。她說:“我去買,行嗎?”李振庭說:“我已經告訴文娟了你們一起去買吧!也不著急用。慢慢轉,找好的。”田夢應聲而去。
剩下四位長者,李振庭說:“有件事,想請老元帥幫忙。文重一聽,說:“有用得著的地方請講。”李振庭說:“事先沒有征得田大姐同意。田夢和李嚴愛慕已久,又同在一個屋簷下多日。我有意想讓他們完婚。你們看如何?”老元帥笑著說:“英雄所見略同!我與田夫人也有同感。我覺得李嚴人俊才高。有個婚姻也好約束於他。”李振庭聽了很高興。“那還要請老元帥從中做媒的。”文重聽了一陣大笑。說:“好啊!老夫還沒有品嚐過做媒的滋味呐!不過,今天撿了個便宜。因為是水到渠已成的好事。好吧!選個好日子,我給你們已經找了證婚人和賀禮了。”元帥夫人接著說:“就鎖在櫃子裏呐!”聽了這話,文重假裝生氣 說道:“你這快嘴的家夥。然後,怕妻子生氣。他接著說:“你怎麽說出來呢?我們準備給他們個驚喜,好嗎?”田夫人說:“這孩子命苦。就仰仗二老了。”老元帥說:“這孩子才貌雙全,世間奇少。苦盡甘來的日子到了。就她的一手好字,在京城就夠她吃喝了。以我看,就把日子定在仲秋節如何?還有半個月時間。各自準備迎接那指日可待的幸福時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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