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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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跌跌撞撞地走了。文玉突然想起劉大人說的話。她對李嚴說:“李大哥。在我舅舅家出現的人就有虎頭紋身。要麽咱們跟蹤到他們的老窩看看。如何?”李嚴說:“好!咱們就先給十三妖立個頭功。”文玉回頭對掌櫃說:“那人換的什麽衣服?”店主說:“都是些顏色較深的。便於夜行。一看就不是好人。”文玉說:“給我們拿兩套。我們要端了他們的老窩。免得以後再來害人。”掌櫃聽了十分高興。他說:“要是真的。我帶眾商戶給你們請功去。”李嚴也換了自己的淺淺衣服。兩人還對這種著裝進行了相互糾正。將自己的衣服暫時放在店裏,並且詢問了店主的作息時間。看到那三個人已快走出了視線。兩個人便跟在後麵,裝作幹活人的樣子。
走了感覺很遠的路程又磨蹭去不少時間之後,又發現幾個差不多個頭和一樣口音的人集合在一起。在開小會似的。有一個人說:“怎麽那麽笨呢?昨晚三個。今晚你們三個。前天我們就遇到一男二女。好在沒有動手。走吧!回去再說。怎麽回事兒?這京城咋出現這麽多高人呢?”
聽了這些人的對話,李嚴想起了怎麽回事兒。文玉說:“李哥,他們說的一男二女是誰?”李嚴說:“是我,小娟和田夢。他們沒敢動手。說起來也怪後怕的。我是碰巧遇到了。否則,文娟也不知道,能否保護好田夢。”
六個人前麵走著,受傷的不停地呻吟著,好像還要控製自己的聲音。這明顯是做賊的心態。李嚴和文玉悄悄地跟隨,直到西南城隍廟。那些人從後門進去了。李嚴說:“文妹,怎麽辦?”文玉說:“既然跟隨到這裏了,何不進去一探究竟?”說罷,看有樹枝伸出牆外。文玉要提氣上去,被李嚴拉住。文玉說:“幹什麽?”李嚴說:“妹妹不要魯莽。你看那是什麽樹。”文玉說:“看不清楚。”李嚴說:“那是老槐樹,滿身的刺。怎麽能上呢?”聽到這話,女孩子投以敬佩的目光。“哥哥真細心!”李嚴說:“它擋住了月光,倒可以利用樹影上去。你能像蝴蝶一樣,落在樹葉上嗎?又怎麽保證樹葉不響呢?你在外麵放風。我進去看看。一則衣著差不多。二是我們口音一樣。”文玉同意,便躲在了暗處。
李嚴那麽巨大的身軀,動起來竟如此的輕快。他飛身上了院牆,消失在夜色中。過了好大時候,李嚴出來了。前麵走著,把文玉拉成了一前一後。出現一種得勝者的感覺。文玉跟上追問。他隻是笑而不答。可把急性子姑娘給急壞了。李嚴說:“想聽,需要答應我個條件。”文玉說:“你說!”李嚴死皮賴臉要女孩子先答應。文玉想起在山坡上挑逗他的情景,感覺到他想對自己幹什麽。心態早已定型的女孩子,也隻是逗他一下。便於用情感效應牽製他。然而,在黑更半夜中,是不會那麽下三濫的。所以,她不會給他機會胡亂承諾的。文玉說:“不就是眼前的矮牆頭嗎?你拽什麽大爺!我回去看看就是了。”李嚴說:“文妹,哥哥身上癢。讓我背著你,我就告訴你。”文玉說:“就這條件!你找死嗎?我的身段背著可不是個輕鬆的事。”她讓李嚴背著。李嚴還是像在山上那樣,手扶著她的大腿。文玉說:“就這也算條件?就把你美成那樣。看來,你被田夢涮得不輕啊!你放我下來。我讓你抱抱,還親個夠。但是,想得過分休怪我收拾你!”文玉這麽一說,李嚴真的那麽做還有什麽意思?看來他低估了這個女孩子的格局。隻好給出個圓場的理由。他說:“妹子誤會戰友了。然後,貼近她的耳邊說:“隔牆有耳。做個樣子。”一下子把文玉的情緒調整到了非常緊張。他卻心裏在高興。
文玉觀察著四周的夜色,手卻不離李嚴的脖頸和耳朵。始終將其保持在自己的控製之下。李嚴心想,要是田夢嶽春之類的,我親住她的嘴,再摸住她的身體,就再無反抗之力了。可眼前這個女孩子讓他心裏又敬又怕。所以,李嚴就忍住了心中的瘋狂之夢 ,要與女孩子比忍耐力。他下定決心,極力挑逗,然後,在適當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
他的舉動果然讓文玉覺得反常。左一拳右一腿。卻讓這個自我吹噓的花花公子吃盡了苦頭。卻依然樂嗬嗬的。兩個年輕人捶捶打打,漫不經心的一路,使得文玉竟然忘記了追問那件事了。李嚴一直把文玉送到家門口,親切話別,然後才回家去。
李嚴回到家中,見一家人都睡了。他悄悄地走進自己的房間。借助透進的月光看見田夢坐在他的床上。他不解其意。沒想到父親已經給他解圍了,並且準備給他們辦婚禮。所以,沒弄清田夢的態度,甚至於連說話都吞吞吐吐的。更不敢說是和文玉一起出去的。李嚴此時覺得奇怪。這麽早就成了怕老婆啦!
李嚴傻愣著杵在房間裏,被田夢推了一下。“傻瓜一個!幾天沒見就生疏了!”當李嚴看著那泛著白光的軀體時,終於把在追逐文玉時,積壓的欲火全部發泄給了田夢。讓這個健康的女孩兒再次品嚐了猛男賜予的愛的力量。再次癱睡在李嚴的床上。就連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是李嚴給蓋上的。
李振庭在元帥府上說起了劉平。便回家簡單吃了飯。正好田夢,李文娟買回了棗和花生。他把東西放進袋子裏背上走了。轉過一個彎。這家夥把棗和花生留下,把那包東西扔進了河溝。這東西引起的風波暫且得以平息了。然而,李振庭從李嚴的表情分析,又可能是真事兒。這位不好有負於人又希望家丁興旺的人,慢慢地產生了回家的念頭。
他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著。竟然想出個極其合理的理由。讓人聽了也應該為之歎服的說辭。如何講給劉大人聽呢?直到劉大人家門口才理清了思路。
李振庭敲門,開門的又是劉夫人。也許是個有心之人。想著他該來了。李振庭問道:“劉大人回來了嗎?”劉夫人說:“很早就回來了。”這時候,李振庭好像聽見她家葡萄架邊有葉子摩擦的聲音。他看見劉府鎖門的鐵鎖,便悄悄地取下。此時,他看到有個腳尖在牆頭上。李振庭推開劉夫人,揮手對準測算的人體部位。“開!”隻聽到一聲慘叫。有人從牆頭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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