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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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俠女依靠自己的靈活和速度躲閃於一群猛士之間。直到拿出全部的闞家本領,才勉強從男人堆裏打出來。姑娘們開始了事後總結。她們說,長這麽大,還沒挨過這樣的打。屁股被打了好多下。這些男人真壞!也怪可憐的。
有一對兒男女的功夫奇特。老元帥和眾人看了,耳目一新。他們就是陳偉雄和陳亦。元帥說:“你們兩個用的是什麽功夫?”陳偉雄說:“是師傅教的八卦掌。”陳亦說:“我用的是我們家鄉很普及的太極拳。”兩人便把自己武功的精華作了介紹。同時也帶出了讓人心酸的往事。劉平聽了滿眼淚花。他說:“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就是連皇上都做噩夢的年代。也是你們報效國家,為民除害的機遇和必要。”陳偉雄說:“元帥,各位大人及兄弟姐妹。我陳偉雄悟性較差南。學的又是師傅剛想出來的武功方法。獻醜了!”
大家聽了這位麵部消瘦,身體卻十分健壯的高個小夥子的話,心裏稱讚他的氣質。卻忽略了在一旁痛哭流涕的陳亦。為了練武,她剃成了男孩子的短發。加上本來純美的女孩子的形象。說成是純淨的少年英豪或許是矯健的大家閨秀都可以。所以,在家時,許多與她關係要好的女孩子,回家沒少被管教嚴厲的家長責罵。聽這些女孩子們說,她們和陳亦要好 ,就是追求她的白馬王子形象。接受一點兒愛情的熏陶。那麽小的年齡還沒到談婚論嫁都讓陳亦扮演丈夫,自己假作新娘,偎依在一起。十分幸福。
歐陽飛雲聽了陳亦的話,她說:“陳亦,你那是豔福!若真是個男孩子該多好呀!”陳亦一解腔,陳偉雄七尺男兒本就不擅長講話。卻眼中充滿淚花。他說:“我和陳亦住在比較近的兩人山村。我們那個地方特產豐富。卻沒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我們的災難來自那裏一個山莊的惡霸。他糾結一大群凶惡的隨從。買通官府,進而橫行鄉裏。他做了一個夢。說他有天子相。需要一百個兒子為他祝壽,方可坐享天下。所以,僅靠他的三個老婆,怎麽能生出一百個兒子?於是就想出個壞主意,到周圍農戶家借。大家說說,什麽都可以借,這老婆能借嗎?過了一陣子,他從錢尋找當地的漂亮女人。也真有人為了那些臭錢,報上他們身邊的好看女人。他就把她們秘密抓上山莊。鎖起來。然後讓她們幫他生孩子。其中,也有一部分 ,迫於他的勢力又沒有寧死守節的膽量。隻好任由他欺辱後致懷孕。然而,有一大部分因此家破人亡。都是男人反抗,女人不從。國家官府又以無憑無據無法追查為由不了了之。
陳亦痛苦流涕。控訴道:“就在一年的冬天,天冷得出奇。有人在夜間,撞開房門,竟然用被子將母親裹了去。父親拚命抗爭,卻被兩個人壓在雪地上活活地凍死。就在那天,我遇見了追過來的小孩兒陳偉雄。同樣的命運讓我們倆相識。在我家生了火。直到天明。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被一對兒老年夫婦帶上了山。那位婆婆說:“你們的母親,已在昨晚撞柱身亡。你們要習武強身為父母報仇。那位老爹氣憤地說:“既然天高皇帝遠。老百姓指靠不著,你們就多吃些苦學成武藝為民除害,為父母報仇吧!”
兩位老人同樣的話,在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報仇的種子。從此,兩個孩子就隨兩位老人開始了聞雞起舞,通宵達旦的生活。雖然飽受痛苦,但是,想起慘死的爹娘,我們總是義無反顧。
此時,激動的人們不知道用什麽樣的方式,去安慰這位身世辛酸的女孩兒。有一位軍士說:“姑娘,那個家夥還活著嗎?咱們去宰了他。省得再去禍害人。再生出一百個賊子,那天下還能太平嗎?”陳偉雄說:“隻可憐我們的師傅,都歲數過大。所教的武功都是他們同行想出來的。他們說,讓我倆練,我們的功力尚不成熟。就被師叔帶到了這裏。說是送我們去一個可以實現理想,報仇雪恨的地方。所以,我們就站在了這裏。”劉平聽了兩個人的講述,氣憤至極。他說:“不拿掉那些狗官,殺那些惡人,誓不為人!”他說:“陳兄弟,你家在什麽地方?”陳偉雄一說。劉平站起來說:“又是那個地方!你們繼續訓練有用之身。我還有其它事。我替朝廷向你們說聲對不起!”
老元帥將一幫人交給督頭,和劉平一起到官邸去了。這時,金人陣的總指揮過來說:“我在一旁聽了你們兩人的講述。讓我恨之入骨。無奈身在軍旅,無法脫身。就讓我們的兄弟們為你們檢驗一下各自的功底。隻是你們別拿我們當惡霸將行。當然,也不必點到為止。使出真功夫。沒關係的!”聽了此話,陳偉雄心裏明白了。他雙手抱拳說:“多謝兄弟們幫忙!”便和陳亦一起,進了陣中。用了九成的功力拚戰。可以說此種做法是對自己對習武之人的尊重。時間過了很久。也許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雙方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大家進到大廳觀看。那些所謂的金人陣已經招架不住了。雙方也許是戰紅了眼,殺出了仇恨。正好武督頭走來對李嚴說:“尚書臨走時,吩咐多做好吃的。我們也沾你們的光了。”說罷,吹響了吃飯的號子。對於通常人,這號子是十分響亮的。金人陣停止了格鬥。軍士們互相攙扶,氣喘籲籲地走出。有人口中念叨著,這是什麽功夫?出手那麽快。步伐又特別靈活。打他不著。自己軟的地方總被攻擊。另一位說的話,讓幾位女孩子笑彎了腰。他說:“特別是那個女孩子。出手不是醫生把脈的地方,就是怕癢癢的地方。或者是管放屁的所在。”旁邊被人扶著的說:“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太極,八卦。有出其不意,以柔克剛之功。我們平時苦練的身板,愣是用不上。”聽了此話,李文娟和文玉都覺得好奇。文娟對文玉說:“這些人平時訓練有素,他們的拳頭像石頭。胳膊像木棍。身體如牆板。讓我打哪裏都覺得手疼。所以,赤手空拳與他們決鬥隻有躲閃。若不拿兵刃和暗器,還真的沒有辦法。日後咱們也學學這功夫。”
大夥互相熱情招呼,走進了餐廳。常言道,旱不死的蔥,餓不死的兵。走進夥房,麵對那豐盛的午餐,還是讓人十分高興。有一位軍哥說:“希望你們常在!我們為你們的成功幹杯,吃肉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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