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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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夢一邊撿拾地上的果子裝進袋子。一邊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這些苦盡甘來的人有緣相聚。並且與國家的安危,百姓的利益聯係在一起。也許今後的日子過得會更充實。”畢竟是博學多識之人,田夢的思維已經具備了管理者的意識。已被大家有所感覺了。
    李文娟和大家相比,卻沒有那苦大仇深的經曆和家破人亡的辛酸。一帆風順的生活使她保留著年幼時代的風格。她在果園裏躥來跳去,專撿出奇的大或者品質特別好的。一個分成兩頭的柿子讓她愛不釋手。她已不顧別的怎麽好吃了。她走到文玉身邊。興高采烈地說:“文玉,你看這是什麽?”文玉這個機靈鬼竟然將李文娟給懵個著實。她假裝震驚,急忙用手捂住眼睛,還作出扭頭回避的假象。她說:“文娟姐姐,你咋會遇到這種東西?李文娟不解其意。她說:“為什麽?”文玉說:“我們這裏有個風俗,女孩子見了雙頭柿,必須馬上嫁人。否則有血光之災。”李文娟說:“我叫你胡說八道。我給你,看你能否找到婆家!”說罷,直接塞到文玉的手上。文玉假裝驚恐地,丟在地上,然後用腳一踢,直飛李嚴。女孩子大喊:“李哥接住,這是你和田夢的縮影。”李嚴接到,喜出望外。
    文玉為了搞定李文娟。也是因為聽了母親和田夫人與李先生的心思給李文娟的警示。她說:“你聽好了,李文娟。本來是你的好事兒。卻誤打誤撞給了你哥哥。出不了三天,便有人提及他們的婚事。”李文娟不信。文玉又想起了自己的夢中之事。她說:“咱們打賭!誰輸了,城隍廟會上買單。”此時的李文娟已處於將信將疑狀態。一時之間受了調皮妹妹的點化。陷入了沉思之中。文玉又坐靠在石頭上,她自言自語地說:“我三哥這幾天也不知道又跑哪裏去了。沒想到離別久了。連爹娘他也覺得生疏了。難道又去那,斷石崖了?”她的話,像磁石一樣,把鐵杆粉絲李文娟吸引到自己的身旁。文娟問:“什麽是斷石崖?”文玉說:“是我和三哥的第二個家。我們用汗水,淚水養育了自己的生命之樹,我三哥可能金榜題名,隻等聖上欽點了。他便要向一個人求婚。可是,我是個女孩子,和他一樣地聞雞起舞。也不知道來這世上有什麽用!回家算啦!”
    在這一群年輕人中,除了田夢那天的先聲奪人,奮筆題書贏得大家的尊重之外。文玉因為特殊的身世,說起話來頗具號召力。又加上眾人都有回家之意。正好幾個小夥子也將袋子抬到督頭身邊。這老頭笑嗬嗬地說:“今天招人摘了果子,還不用出工錢。”李嚴說:“大叔。先記賬了。改天到你家吃酒啊!”督頭說:“歡迎!和你們打交道,我的臉都很疼。”他這樣一說,讓大家都安靜下來了。歐陽飛雲問:“叔叔,什麽意思?”督頭說:“是笑得臉頰發脹的緣故。”
    年輕人順著山路走了。李嚴因為知道路而走在前麵。督頭坐在石頭上,看著他們以不同的方式,輕鬆跨越圍欄。讚歎不已加思緒萬千。
    一會兒,李嚴止住了腳步,等田夢走到身邊,將那個奇怪的柿子給了田夢。田夢剛才遠看幾個人扔來扔去的。現在拿到手上,也覺得開心。卻發現上麵有指甲寫出的字。一個頭上是李嚴。另一個上麵寫著“李氏田夢”。田夢不禁一笑。卻被文玉捕捉了表情。她告訴李文娟說:“你哥嫂已經進入角色了。你還以為我騙你。回家向李叔叔要錢,準備請客吧!”李文娟說:“請客都是為了我哥嫂,我十分願意。要是我自己的,才真服你!”文玉說:“騎驢看唱本,咱走著瞧!”
    李振庭和夫人一起,送劉夫人和劉潞回到家門口。李振庭說:“看來,天意如此呀!這孩子的眼睛提前好了。消除了我的後顧之憂。以後,我讓你幹娘常來看你。我~。”他要再說話。欲言又止了。因為,他突然間想起了隔牆有耳的說法。畢竟,從此以後,亦不是以前那位不問世事的郎中了。他讓嚴萍等候,上前小聲對劉夫人說:“回來告我劉大人,我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向他辭行。”劉夫人說:“我再留你一天。後日啟程吧!”李振庭激動地看看這位曾經讓他興奮不已的女人。”劉夫人說:“明日七月二十七,不可出行。後天七月二十八,你,你的妻兒老小一起發吧!”李振庭說:“明日給我個機會。我要報答你的恩情。”劉夫人臉色紅潤。她說:“報答不報答。把偷走的床單還給我,也許有用處。”他們說的話,怕女兒聽見。所以都笑笑即止住。互相招手再見。
    李振庭和夫人在街上走著。他走在前麵,然後回過頭來退著走。注視著妻子。這倒讓妻子有些不好意思。她索性仰起臉說:“看吧!就讓你看個夠!”這時,她卻意外地發現李振庭後退的方向有了偏差。後麵是一位彎腰買東西的婦女。就在嚴萍即將喊叫時,李振庭已經撞在那女人不小的屁股上。差點兒讓她摔倒。就在那女人即將發火時,李振庭向她使了個眼色神。原來,正有一個竊賊向這女人下手。誰知道這女人如此不沉氣。她便指向那男子。指責他的盜竊行為。這一下,便惹惱了窮凶極惡的家夥。看他就要動手。李振庭說:“也算是你小子點兒背。今天撞上老爺我了。可也算你僥幸。本大爺心情好。就放你一條生路。”
    竊賊必然是做賊心虛。當時在街道上,即便是沒有李振庭的出現。他也不見得敢動手打人。當他看到李振庭的氣質,也真有幾分王爺之相。便溜之大吉了。那女人說:“謝謝大哥相撞。”李振庭說:“不撞不知道。一撞才知道你不但很健康,而且還很有膽量。”女人笑了。她看看他後麵的女人,心想,是不是他的老婆。便有與其開玩笑的意思。嚴萍快走幾步走近兩個人,她對李振庭說:“真嚇我一跳。原來你後麵有眼睛!”李振庭神情輕鬆。看著被感動的妻子,他又有了逗樂她的素材了。看來,生活的樂趣永遠都是在老百姓之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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