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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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嚴萍出了家門。高雅跟隨其後。李振庭注視著兩個女人的背影。感歎道:“一樣的氣色,一樣的銷魂。或許不一樣的感受啊!”他獨自一人在家,進屋倚靠在床頭上,思考著自己的未來。謀劃著如何給劉夫人見麵之事。心裏激動不已。竟然連高雅回來進屋裏都沒有發現。李振庭說:“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你莫非是騙夫人的?”高雅笑笑說:“你胡說什麽?我是看天有下雨,回來收拾東西的。”說著把那床單放在李振庭身邊。他問:“洗幹淨了嗎?”高雅笑笑說:“是什麽東西?那麽難洗。”李振庭笑笑,隻看高雅沒有說話。隻用火熱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子。他說:“把大門關好。別讓賊人進來。”高雅說:“關好了,還上了門閂。”此時,兩人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心跳。李振庭伸出一隻手。高雅心領神會。她搭上自己白若蔥尖的手指。順勢坐在李振庭的床邊。她問:“老爺,想幹什麽?”已是所謂的善解人意。卻如此一問,竟然讓李振庭無言以對。他對高雅說:“也許,過幾天咱們就要分開了。”高雅說:“為什麽?”李振庭此時已經被眼前的美人也許是感覺到可以手到擒來的女人所迷惑,把劉平的話忘在了一邊。他對高雅說:“高雅,我也許要做官了。”高雅一聽十分高興。她問道:“老爺,做什麽官?”李振庭說:“五品欽差知府。不知到哪裏。”高雅一聽,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然後,又岔開了話題。她說:“我把床單洗得太淨。一點兒記念都沒有了。”
她倒在李振庭的懷裏,李振庭剛剛還在解讀解讀自己的言語和高雅的表情。好像存在著讓他無法理解的成分。所以他要試探一下她的內心世界,看看這位神秘女人的城府如何。他將高雅翻到床裏邊。用手摸她的胸脯。卻十分順利。然後,兩人脫了衣服。這個更年輕品質更高的女人,再一次讓李振庭心裏驚歎不已。高雅抓了那個床單墊在下麵說:“老李有本事!盡情地發揮吧!可以作為記念,讓那位保存著。”聽了這話,李振庭臉色發紅。像被人羞辱一般的感受。他說:“我本不是個品質極壞的男人,隻因遇到了你這樣可以讓男人不顧一切甚至於放棄江山的女人,又有誰人能夠拒絕得了呢?
時間在流逝,畢竟是做賊心虛。高雅雖有睡意,卻不敢放任。無奈地穿上衣服。李振庭也一樣。她再次拿起那床單,仔細觀看。也許更加年輕。汙染的地方更大。她推到李振庭的臉上說:“看怎麽辦?我拿走了。保存著下次再用。下一次去我家。免得不過癮還要膽顫心驚的。”李振庭聽了,看高雅已有獨斷專行之意。不管他是否同意,這也許就是漂亮女人自信的特點。當然,也點化了李振庭決定買同樣的新床單,給劉夫人。
高雅這下真走了。帶著心裏的滿足離開了。她要幹什麽?要去哪裏?現在還不知道。可是,李振庭雖然還在回味著曾經的心驚肉跳,痛快至極。卻為自己的忘乎所以後悔不已。差點兒把劉平的告誡忘在了一邊。因為他沒有為官的經曆。憑的隻是一腔熱血。未曾領略官場險惡的一麵。他在想,假如高雅是個有深奧背景的人,他有可能和那幾位官員一樣的下場。李振庭啊李振庭,你已經幹了壞事了。已經製造了不可告訴妻子的秘密了。然而,這位心裏存在正義和抱負的人卻有意用自己的行為偽裝了自己。用再次得到女人熱愛的收獲,掩蓋了自己的雄心壯誌而蒙過了對手。
太陽西下了。也許是其它地方下了雨。天空飄過朵朵白雲。奇怪的形狀讓幾個女孩子讚歎不已。當大家走到文玉被綁的地方時,李嚴說:“這裏叫揪心坡。”文玉聽了沒有反應。田夢問:“怎麽回事兒?你怎麽知道的?”李嚴說:“曾經有一個女孩兒差點兒被害。你說,作為她的好朋友,能不揪心嗎?”文玉知道他說自己。心裏想,這家夥好像向我出擊了。說的話怎麽那麽動人,嘴那麽甜。真可怕!可她靈機一動,說道:“我知道那塊大石叫曬仙崖。曾經有兩個仙女無奈地脫下褲子站在上麵,把太陽公公都看出了眼淚。那天下的雨就是。然後是超乎想象的描述。她說:“大家看那白紅相間的岩石了嗎?是因為人的肉被染上了顏色。”
此時,身後的李文娟和歐陽飛雲心裏算是徹底明白了。李文娟彎腰撿起兩顆石籽打在文玉扭動的翹臀上。歐陽飛雲笑著喊道:“沙梨!”文玉扭頭看時,李文娟十分鎮靜。歐陽飛雲雙手拿著果子。一時之間找不到凶手。隻有年輕人歡快的笑聲。又走幾步,李嚴又說:“這裏叫落風坡。此時,田夢插話:“你發什麽神經?落風坡在荊襄。怎麽會在這裏?”李嚴說:“你是個書呆子。那是落鳳雛的。這裏落的我們隊長知道。”
向仲華,一位不多講話,隻有瀟灑笑容的小夥子說:“李兄,決定請大家吃飯。為了他和他的她。還有家中的那一位。”向仲華來自太湖沿岸。優美的聲音,動人的話意和不明不白的講述。讓有人歡喜有人憂。也許是田夢就想到了什麽。張宏說:“美事兒!哪能隻有他請吃飯?我也應該有份。”趙軍鵬插話說:“幹脆,男人出錢。不,不是男人。是小夥子買單。妹妹們對嘴就行。”歐陽飛雲說:“可以!就讓你們一次。不過 下次輪到我!”文玉說:“有我在。輪不到你們。”
說著話,十三個人已經走進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按照文玉的介紹,他們來到了一家“迎春樓”。田夢看了名字,還在想著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她對小娟說:“這個名字,感覺像妓院呀!可是,裏麵飄出的香味吸引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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