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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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在他們的歡聲笑語加上歐陽飛雲的時而平靜,時而泣不成聲中悄然而逝。就連窗外由亮變暗如此明顯的變化,都沒有覺察。李嚴和幾個小夥子使了個眼神。便以出去解手為由,離開了酒店。到門口,李嚴對老板說:“等她們下來。讓她們回家。不許亂跑!”老板娘也湊了過來。兩口子已經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去。便在真誠的祝福之後,愉快地答應了。還將幾個小夥子送出門外,目送他們消失在夜色中。
    看幾個人長時間沒有回來,李嚴給老板留下的話,到老板娘口中,卻成了不錯的催場借口。她走到田夢身邊坐下。說:“那位公子讓你們馬上回家。不要亂跑。”田夢問:“他們去哪兒啦?”文玉說:“我知道!由他們去吧!”田夢示意幾位藝人休息。她說:“大家勞累一天了。再讓你們演下去。實在是不忍心。過來坐下喝茶吧!”他們坐下後,田夢說:“跟你們商量件事。”男的說:“你們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有求必應!”田夢說:“剛才一位先生還以為我們是藝人呐!”老漢說:“我看你們很像說書人口中說的來無影去無蹤的飛俠。必定幹出驚天動地,名垂青史的大事來!”文玉說:“老伯如果有眼看破天機,就不要胡說了。我們隻想讓你們教我們幾段無伴奏的舞蹈。高興一下而已。需要多少錢,隻管說。”老漢說:“姑娘如此講話就見外了。老夫將竭盡全力幫你們編排幾支舞來。隻是需要知道幾位的功底如何。”
    聽了此話,文玉聰明伶俐,也想不出對策來。絕頂聰明的人也有自己的弱點。她突然間想起。我們就能夠跟蹤到他們的老巢。難道對手會輕易示弱,善罷甘休嗎?也許他們是一夥的。我們的根據地可是父母高堂,都是一些容易受到傷害的人。所以,就在李文娟即將開口時,被文玉打斷了。她說:“這麽講吧!先生,盡你的所能進行編排,你讓我們怎麽樣,我們就怎麽樣。隻要是女孩子能夠做到的都可以。”老漢一聽說:“好!可以。我要編創一組舞蹈。通過幾位年輕人的肢體語言,展示人體的美,人間的愛和人類的追求!”田夢問:“先生住在哪裏?”老漢說:“甚是慘愧!我們一家人在這裏多年,仍然是居無定所。”文玉說:“不敢告訴我們吧!”老漢歎了口氣說:“我們住在城隍廟,對麵的土地廟。廟裏的主持是我們的同鄉。”文玉聽了他的話,有點兒生氣。其他姑娘都不知情。田夢說:“妹妹怎麽啦?”文玉在田夢的耳邊輕輕地告訴她,“那幾個人夜裏就住在城隍廟和他們很近。難道就不認識嗎?”田夢說:“聽別人說話用的應該是心。他說什麽由他的。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平時沒有幹有害別人的事。自然是坦坦蕩蕩的。”文玉思考了片刻,對老漢說:“明日準備一下。兩天後,登門拜訪。隻是你們住在那個地方。得花費我們的香火錢的。”老頭高興地說:“姑娘們小小的年紀已有見廟燒香,遇神磕頭的虔誠之心了。你的前程不可言語呀!”文玉說:“時候不早了。你們回家吧!原諒我們無力遠送。”
    送走那一家人。田夢轉身看到李嚴坐的地方,桌子上放著那個柿子。高興地上前拿起,如獲至寶。幾個姑娘走下樓梯,與下麵想打瞌睡的老板告別而去。可怎麽回家呢?盡管大家都有超乎常人的絕技。也仍然會讓情同手足的姐妹花有所擔心。所以,田夢說:“咱們就像農夫播種一樣。到合適的地方,丟下一個。把你們都送回家。最後是文玉。然後我和小娟一起回家。”文玉說:“可以!”
    幾位女孩子一個個被夥伴送到家。等到文玉家門口。文玉說:“兩位姐姐,我出來時,田媽在我家。”聽了她的話,田夢說:“文玉,你剛才說什麽“田媽”?文玉說:“西方人都稱呼自己的母親叫媽媽。這和小孩子的哭聲一樣。我們何不改變對爹娘的稱呼為爸爸媽媽?”田夢說:看你就是個人精。隨你叫吧!”田夢說著話,被文玉用腿在屁股上頂了一下。然後,三個女孩子在門外笑個不停。
    門開了,元帥夫人走出屋門,熱情地讓文娟和田夢到家裏坐坐。田夢說:“大娘,我母親在嗎?”元帥夫人說:“在。如果你們早回來一會兒,文娟母親也在。”文娟說:“我母親走多久了?”元帥夫人說:“估計還沒有到家呐!”文娟一聽,說:“你們兩個進去吧!我追母親去。”李文娟丟下田夢,也不顧元帥夫人親切的喊聲,速度之快,出乎大家的意料。
    李文娟心情舒暢。雖然是月底的夜晚,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卻是一條空曠無人的大路。她拿出自己的武功做飛人實驗。得出了讓自己滿意的結果。就在快到家門口時,借助前麵做生意的燈光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即將到家門口。善良聰明的女兒 害怕自己突然出現,嚇到母親。便老遠就喊道:“娘,看小娟追上你啦!”母親聽到喊聲,站住轉過身來,雙手習慣地張開。這個已經長大卻十分留戀孩提時代的女兒鑽了進去。嚴萍笑著說:“娟啊!你要是慢點兒長大。這兩個雞翅膀下,就夠你遮風擋雨了。”李文娟撒嬌地說:“娘,我很累!你能抱我回來了嗎?”母親嚴萍說:“你小看你母親了。就現在,一根扁擔兩個筐,挑你們兄妹兩個還不是問題。”說罷,她抱著女兒回家了。
    她用腳推開大門,進了空無一人的家中。嚴萍放下笑個不停的女兒走進屋裏。發現李振庭還在熟睡。點上燈,李振庭見夫人回來,折起身來。問道:“回來這麽晚?”夫人問:“高雅呢?”李振庭說:“你們一起走了,就沒有回來。”夫人坐在床邊上,脫下鞋子,換了拖鞋。準備出去洗腳。李振庭用手捏著她的後背,柔情地說:“累了回來我給你按摩。我已經睡夠了。一直以來,還沒有清閑呐!”嚴萍站起來摸著丈夫的手,慢慢地移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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