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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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南區域座落一座全國最大的廟宇。前麵是氣勢雄偉的大殿。被巨大的古柏大樹裝點,顯得十分莊嚴。兩邊是高大的院牆,直通向後麵的山腳下
賊人進出的是偏門。一般是寺內人員出入的專門通道。由此可以想象這已是一座披著神聖外衣的惡刹了。院中到處可見的大石,已被能人雕刻成了各種栩栩如生的造型。隻是僅有的燈光看不出更加動人的地方。十分遺憾。
三個熱血男兒跟著那些人後麵,看著他們十分快活的樣子,心中無比氣憤。廟院中有一條石階路通向後山腰一個小院中。有兩個廚師模樣的人笑臉相迎。其中一位說話口吃的中年人說:“兄弟們真有能耐!”大個子說:“別說了,讓他們幾個幫你加工了。不然明天就臭了。其他人呢?”那人說:“不知道去哪兒啦。可能後天回來。不過也不一定。這些人平時放蕩不羈,缺少管理,目無王法。過的日子真快樂。”
李嚴他們三個人再也不想聽下去了。又不能打草驚蛇。準備出去時,聽到山下有說話聲。等人都進屋後,三個人下了山,飛出院牆,再作打算。
張宏接到李嚴的指派後,直等到後來又進來六個人。同樣是拋進三塊石頭記賬的去開門。兩組六個人交了財物去休息了。張宏看這家有吸煙的習慣。又見桌子上有同樣的本子。他來個偷梁換柱。就在記賬的出去解手時,他盜取賬本,又拿了一本用桌子上的引火之物 ,把那個賬本燒了。為什麽他解手去了那麽久?張宏發現這家夥也上山了。也許是惦記著那些正在煮的肉。看著本子燒光,張宏才拿著那個賬本飛過牆頭。
五個人匯合後,李嚴看看那厚厚的本子。問道:“幾位兄弟,文筆如何?”張宏說:“我幹什麽都行。就是別讓我寫字。”其他人都不愛文筆。李嚴說:“我有個想法。為避免意外我想回去動員全家人抄寫一份。然後,連夜送回,製造他的內訌的假象。防止這些人逃跑。”幾個人同意。極速回家。到分手時,李嚴說:“兄弟們早點兒休息。等到策馬澗再相聚。”
李嚴回到家中,見燈已熄滅。他就從牆邊縱身而入。飛快跑到父母的居室敲門。聽到說話聲,嚴萍開了門。然後點燃油燈。李振庭說:“你有什麽事情,這樣的慌張?”李嚴說:“什麽都別問。趕快起床。我去叫田夢和小娟。”母親說:“田夢沒有回來。去文玉家陪母親了。”李嚴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母。並遞上那個本子。李振庭說:“這麽多文字,看來幹了不少壞事。要麽你去找田夢吧!她寫字快得很。我讓你母親叫醒你妹妹。李嚴轉身又從牆頭飛出,隻因沒有開門的時間。等到了老元帥府門。倒讓一路上思索如何進入的李嚴,出乎意料。
畢竟是朝廷重臣,門口有士兵站崗。有人認得李嚴。幫他叫了門。老元帥迎接了李嚴。問道:“小夥子半夜叫門為了何事?”李嚴又把自己的想法及整個事情講述一遍。老元帥一聽,說:“是個好主意!我不想睡了。”正好夫人也出來了。他對夫人說:“去叫醒文玉和田夢,然後和門外的幾個都去。再帶上燈籠。”李嚴一聽高興極了。他說:“太好啦!隻是文房四寶不夠。老元帥進屋把他案頭的全部拿來了。這位六旬老人,走起路像年輕人一樣。夫人笑著說:“看他的勁頭若戴上盔甲再提上刀槍,還是當年輕人威風!”
聽了夫人的解釋,田夢和文玉也不顧零亂的頭發和滿臉的睡相,走到李嚴身邊。見兩人直打顫。李嚴說:“這是半夜。夜深露冷。再穿些衣服。文玉去拿衣裳,田夢沒動。李嚴理解了。便脫下自己的衣服,溫暖了自己心愛的人。田夢說:“你穿的也不多。”李嚴說:“我沒事。你剛從被窩裏出來。”這時,文玉多拿了一件出來交給了田夢。三個人出門還叫上四個衛兵一起飛奔而去。元帥夫人說:“我給你們準備宵夜。”
其中一位兵哥說:“李兄,讓我打仗還可以。拿筆寫字“一”字也許會。”田夢說:“這位大哥,隻會寫一和劃圈就可以。”李嚴說:“為什麽?”田夢一邊走,一邊說:“磨墨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隻在硯台上寫一,畫蛇就行了。即便是畫蛇添足也是有功的。”幾個人興趣很濃 。兩家的距離好像也縮短了。
看到已有燈光,李嚴上前推門,門開了。一下子進來這麽多人。隻好分組到各個房間裏。四個士兵在客廳裏圍著個大桌子。那個隻會寫一字的也不再謙虛了。李嚴把那個本子分成每人一份。他說:“不論筆體質量,隻要能看清就行。越快越好!”
人多力量大,不到一個時辰,任務完成了。李嚴說:“我還要把它送回去。幾位軍哥,今晚之事是個機密。不可多言。”那位帶頭的說:“請李兄放心。我們跟隨元帥多年。什麽都明白!”三個姑娘要陪同。李嚴說:“你們不要去了。今夜有風 ,我自己去就行了。”文玉說:“我熟悉道路。給你選條近道。”兩人急速而去。文娟拉住田夢說:“走和我一起睡吧!一會兒不見你。我就沒魂了。”
田夢對幾位軍哥說:“幾位大哥,辛苦啦!”那位帶頭的說:“是我們守備的失職。竟然讓這麽多盜匪出沒在京城。我們要回崗了。”李振庭夫婦送他們到門外。嚴萍說:“這麽長時間不寫字,真不行!我看田夢寫字真快呀!比那原本強百倍。
大家都因為牽掛兩個人而無心睡下。李振庭說:“要不,我去幫他們一把。”田夢說:“爹爹不行!他們不知道你去了。反而影響了。”嚴萍聽了。誇獎田夢說:“你看我這個女兒做軍師都夠格。給你分析得非常透徹。你如果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再被壞人抓了,可怎麽辦?他們正要出來,你卻飛上牆頭。嚇他們一火嗎?”
四個人坐等在屋裏。田夢和小娟也是剛剛合上眼就被叫醒了。嚴萍說:“你們睡吧!我們等他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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