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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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庭的講話,讓捏一顆楊梅準備嚐嚐鮮的劉夫人稍稍停頓。她心裏罵道:你這壞蛋誠心罵我。我正想嚐嚐這好東西,你卻說是給孩子吃的。如果吃了,不成了孩子了嗎?想放下,卻忍不住那誘人的色香味。
劉平問:“李先生已經準備好行程了嗎?”李振庭此時再講話,已經改變了稱兄道弟的形式。因為麵對的是代表著國家權力的朝廷命官。他的言行已經將自身的言行置身於國家機器之中了。李振庭說:“承蒙劉大人的關心和栽培。李振庭感激不盡。大恩大德定當回報。”劉平說:“李兄先別感什麽恩。以前也有這樣雄赳赳氣昂昂者,然而,黑惡勢力太過強大。他們的能力所限,皆中道崩殂。留下家眷無依無靠,甚是可憐。你要有心理準備。正所謂一分稼穡一分收獲。如果不是看中你有真本領,我也不敢用你,幹那借刀殺朋友之事。”李振庭說:“自古男兒皆因老死山野而悲歎,卻沒有因戰死沙場而後悔的。我會珍惜此次機會。為民除害,平安一方的。”劉平說:“李兄的才華和本領我不懷疑。你要做好各方麵的準備。此次出行越隱蔽越好。最好是繞道而去。你若直接由京城到那裏。也許被壞人盯上,就麻煩了。誰知道咱們周圍是否有眼線存在呢?你有醫者的本領,正好可以行醫各地。我已經為你準備了所需的印件,或許有用。可隨身帶好不可丟失。再說,匪患猖獗也不是一刹一時的事。不可操之過急。”
劉平講的話,李振庭知道是官腔。隻對勸他繞道十分高興。誰知道這家夥當時是怎麽回事。他對劉平說:“我家的傭人高雅家居山東。家中父母有病。隻因因與地方官有“賣身契”不能回家。劉大人可否通融一下。可提前讓她回家。我給她父母治病為由,一功兩得。劉平說:“這事容易。一句話而已。”李振庭說:“我替為我家操勞多日的女子謝謝劉大人。”
劉平又對李振庭說:“在朝上,老尚書向我說起你兒子李嚴等人正在查探京城盜竊一案。本想借助官府力量,可也想檢驗一下“十三妖”的本領到底如何。就允許他們作為見麵禮送給朝廷。必要時,兵部守軍將予以協助。李兄大可放心!”李振庭說:“有您這樣的忠誠之官,百姓有福了。我去看看潞潞。”劉平走進自己的書房。他對起身過去的李振庭說:“李兄你隨便吧!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辦。”
李振庭走進劉潞的房間。劉潞起身相迎。丫頭移來椅子讓李振庭就座。他說:“我有事要離開了。時間不一定。放心不下你。讓我再給你你診斷一下。”他讓劉潞和丫頭比賽轉動眼睛。結果十分滿意。他說:“孩子,完全好了!”正好劉夫人進來,聽到這動人的消息。她說:“我們怎麽感謝您這位大恩人呢?”李振庭說:“你們都好。我就滿足了。我今天來看看你們。也算是沒有失約。”劉夫人說:“不知下次見麵會是何時。”李振庭說:“也許一個月以後。也許今生無緣!”劉夫人說:“也不知道你哪裏的原因,讓人難以割舍。”李振庭說:“我生命的又一起點在這裏。我……。”說著話,眼睛裏出現了淚花。他對劉夫人說:“我這人真奇怪。雖然與你們相識不久,卻有一個心心相印的感覺。”他又對劉潞說:“我離開家的時候,文玉也在我家。現在估計人更多了。和我一起去玩吧!”
劉潞本來是個活潑開朗的漂亮女孩兒。受疾病困擾多年。今天走出家門。又有丫頭跟隨。引起路人的不住讚歎。
高雅與李振庭分手後,買了些食材。準備回去給李振庭一家做最後一頓飯。她要在大家吃過飯後,講述其實情。然後回家或者與李振庭私奔。在他夫人不在的時候,伺候他的起居。
貨郎將東西從推車上卸下。夫人過來給了錢。高雅看見幾位老人,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和婆婆。抽泣得連飯也做不到下去了。嚴萍聽見走進廚房。問明情況,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也隻是在一旁安慰。
李振庭推開大門,和劉潞一起走進院中。被文玉和李文娟看到熱情地拉住她的手。文玉最關心她。用手扶著她的肩頭,仔細看著劉潞那眉清目秀的臉龐。高興地說:“潞潞!果然好啦?”
李振庭走進廚房。見夫人正在勸高雅。他問:“怎麽啦?”夫人便把高雅的話告訴了他。李振庭對夫人說:“你到屋裏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嚴萍知道李振庭明天就要啟程了。也好像有千言萬語要對自己的精神支柱講。她知道丈夫就像上戰場一樣。甚至更加艱苦。因為他將遇見看不見的敵人)卻又無從談起。李振庭說:“在劉大人家,他告訴我,為了掩人耳目,怕有壞人跟蹤。最好繞道走。劉大人又說,匪患猖獗非一朝一夕能夠治理的。不必操之過急。劉大人幫助辦理一下高雅的手續。明天我們一起走山東。”
夫人一聽,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然而,更多關心的是漸漸走向風口浪尖的丈夫。這個時候,吃高雅的醋好像也顧不上了。夫人與高雅常有接觸。卻沒有追問她的家事。作為聰明人都知道,如果你急切追問一件事。得到的結果,常常是不盡人意。“她有什麽手續要辦?”李振庭說:“她雙方的父母四個人都有病。迫於無奈,高雅才賣身給地方官送進京城的。”夫人一聽,大吃一驚。她說:“原來,高雅是那樣的人!”李振庭說:“不是,她們隻打工不幹壞事的。為了掙錢養家糊口。如果可以,我想繞道給她父母治治病,也正好是個掩飾。”嚴萍聽了李振庭的話,心裏卻懷疑丈夫的真誠了。
門外有說話聲傳來。文玉跑出了大門。“哎呀!是舅舅來了!”李振庭聽到劉平到來的消息,簡直是遇到了上神。急忙走出門去迎接。劉平走進房間,把書信交給李振庭。他說:“事情都解決了。那個山東巡撫叫歐陽敬北。是個好官。我們也是好朋友。我的麵子他不能不給的。”“歐陽敬北!”李振庭說:“好像是他的女兒也在“十三妖”中”劉平一聽,高興地問:“誰?裏麵隻有一個歐陽氏。好像叫歐陽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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