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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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歲的女人,聽說過許多有錢的男人為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棄家庭妻兒老小於不顧,跑掉不歸的事實。然而,李振庭所麵臨的是可能是幾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留下罵名的。想到此,她又顯示出聰明的姿態。開始安慰起自己來。嚴萍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他李振庭即便是有所想法,也是常吃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習慣了,換一下新鮮小青菜,嚐嚐鮮味也很正常。由他去吧!畢竟是男尊女卑的時代。多數人還要接受三妻四妾的無奈。所以,對丈夫在外私混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斤斤計較隻會徒增煩惱。倒不如由他去吧!隻要守護好自己的陣地,保護好自己的兒女。盡到做母親的職責就可以了。想到這裏,嚴萍提壺熱茶進屋了。她認為,即便是自己不開口,他們也應該透露給自己一點兒不太秘密的東西的。
夫人走向正在交談的兩個人。給劉平補上茶水。劉平說:“謝謝嫂子。請坐下吧!我平時不愛喝茶。”嚴萍坐下了。劉平將以前那個地方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了他。又將自己對李振庭行程的擔憂講了一遍。他說:“此事,盡管我們做得天衣無縫。走漏風聲之事,也是難免的。隻是我覺得啟用一位郎中,改變從前的選官之法。應該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此事知道的人也就我們幾個和你的家人。所以為保全期間送高雅個順水人情。正好瞞天過海。雖然可能多費一些時日。也比急於事功半途而廢好。”
她的開導好像給夫人嚴萍吃下個定心丸。即便是有所擔心也不會再去糾纏高雅的事了。可是,李振庭卻沉浸在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中。今後一段時間,他也許要名利加豔福全收了。隻要自己計劃周全。不竭盡所能也可以快快樂樂的。
高雅進來鞠個躬說:“劉大人,老爺,飯菜好啦!”劉平高興地說:“今天好口福啊!嚐一下高雅的美味。隻是缺一位。”李振庭說:“大人,喜歡什麽味道,我讓李嚴去買。”嚴萍和高雅都聚精會神地聽著達官貴人的話。劉平扭一下頭說:“哎!哪裏是一味菜?我是說蹭飯的人!”劉平話音剛落,傳來了敲門聲。劉平說:“來了!”
也不知他有先見之明還是老尚書有千裏傳音之功。他聽見了李嚴開門說話的聲音。知道是老元帥文重到了。李振庭說:“是該請這位大恩人吃頓飯了。可他地位高得讓人無力接近。實在是無從開口。”劉平說:“他已把你們當成自家人對待了。自己的妻子女兒都和你們攪和在一起,還怕逮不到一個光杆司令。什麽尚書丞相?就連皇上他也希望有個溫馨的家呀!我已感覺到他回到家中,發現空無一人的感受。應該是急匆匆而來的。”
李振庭夫婦和劉平三人出迎。見老元帥被女兒和李文娟挽著胳膊從門外進來。院子裏一陣熱鬧。李振庭鞠躬後說道:“老元帥來了。不打個招呼 讓我去接您。”文重說:“咱們心意相投。沒有那麽多禮數。你們一大群熱熱鬧鬧的。晾我一個老頭子在家。不正好借口找口飯吃?”
李振庭讓文尚書至堂屋。李嚴相陪身邊。文重問李振庭說:“你父親還是那脾氣?”李振庭說:“他的行為琢磨不定。奈之若何!”劉平說:“也許是人老了。越是見到你們一家人團圓,心裏越是孤單。以後見兩要多關心他。給他家庭的溫暖。特別是李嚴也是他的掌上明珠。不說了。咱們吃飯。然後還有事。”
平時總以為寬敞的大廳,此時稍顯擁擠了眾人男女分開,老幼方座,晾出個李嚴。高雅說:“按照我們家鄉的習慣,已為李公子準備了飯菜。一會兒你幫助傳菜。”此時李嚴很高興。正好有個台階回歸他少主人的應該位置。因為他覺得和老人坐在一起,身份不到。與女孩子擠在一起總被開涮。他高興地問高雅怎麽幹?高雅補充道:“今天讓我也拽一回。我就是掌櫃。大家高朋滿座。貴客盈門。你就是店小二行嗎?”引來女孩子一陣歡笑。
李文娟拉文玉一下,輕輕地說:“咱們幾家人就少一個了。我們去接她如何?”文玉說:“我沒意見。好賴你是主人。你說我執行。”兩個人出去對高雅解釋之後,高雅必須同意。兩個人走出大門 。看到視野中有馬車經過,便飛奔而去。元帥夫人笑著說:“你們說,我們這兩個女兒多像男孩子。
功夫不長,回來了三個人。劉夫人樂嗬嗬地說:“這兩個孩子就是兩個瘋子。進了院子架起我就走。害得路人成群地圍觀。”夫人嚴萍說:“還是年輕人腦子好用。我也覺得少一人。這下子到齊了。”
劉平聽見妻子說話,心裏十分高興。由於他幾乎忙得沒日沒夜的。雖然很愛自己的妻子,卻沒有更多的時間帶她走出家門。今天這一家人的行為,真是給足了自己麵子。他說:“來的正好!要麽我就回家吃飯了。”劉夫人嘴一撇說:“少來這虛假話。啥時候帶我出去過?還不是怕我丟你的人!”李振庭說:“夫人的氣質出類拔萃。是給人增光添彩的形象。男人帶上足顯闊綽。金屋藏嬌是因為怕遭人謾罵而已。”不知李振庭的話被怎樣理解了,隻是出現滿屋的笑聲。
嚴萍說:“在座的很少有閑人。大家坐下邊吃邊聊。她拉著田夢母親的手說:“咱們和女兒們坐一起吧!”李振庭認為合適。他和文尚書,劉平及他們的夫人五個人坐在右席。
高雅以自己獨創的吃法,帶給大家不盡的歡樂和不住地讚揚。李嚴也按照高雅的主意先擦拭桌子上的灰塵。然後,上一大盤幹鮮果。然後是四葷四素八個菜。山東煎餅,美味點心。稍後是來自山東沿海的海參,魷魚。東北的猴頭,南海的燕窩。中原的銀耳鹿茸。豬肉,羊肉,黃河鯉魚應有盡有。李嚴高興地跑來跑去,把一碗又一碗美食呈上。
眾人吃飽喝足了。高雅走進客廳。文尚書問道:“小高呀!忙活了半天累壞了吧!還有嗎?”高雅說:“應該還有一個碗雞蛋湯。是解散的諧音。大家都是好人,大恩人。我很不想和你們解散。盡管特別好喝。我卻沒有呈上。因為喝下它,就會泛出淚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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