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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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這樣的事情,消息不脛而走。胡同口擠滿了人。當姑娘們得勝後,人群中響起了一陣掌聲。再看幾位姑娘的衣裳沾滿了塵土。臉上的脂粉也被汗漬取代。互相觀看又生氣又好笑。李文娟說:“文玉,看我們的形象,沒有燒上香卻成了土地爺了。不如回家吧!”
    一位老人從人群中出來。田夢一看說:“這不是那位大叔嗎?”老漢說:“幾位恩人到家中一敘吧!”李文娟說:“你不是住在廟裏嗎?怎麽會有家?”老漢說:“因為廟上有許多閑房子。所以我們出了錢租下了。今年就是我們的家。”幾個姑娘聽了,和他一起去了。
    小院裏那位女子是老漢的兒媳。見幾位姑娘進屋,樣子十分驚訝。老漢講明原由。女子急忙去打了水,讓她們洗臉補妝。十分親熱。因為他們是藝人,化妝的東西很多。姑娘們隻簡單地洗了一下,便開門見山地和老人說起了那件事情。老漢便將自己的創意告訴了大家。文玉一聽很高興。她對田夢說:“姐姐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幾個人仔細地研究之後,文玉說:“明天開始,咱們就在那個地方)演練。需要什麽條件隻管說。”老人說:“看著你們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就有年輕許多的感受。我也想幹一件有意義的事。不要提什麽條件。文玉說:“那太感謝您了。我們就保管您吃喝好嗎?”老人說:“你說的地方能進去嗎?你們是什麽人?”文玉為了激發老人的熱情,說了大話。她說:“老人家,您想我們是什麽人,我們就是什麽人。以後在京城就沒有人再敢欺負你們了。這廟的房租會有人退給你們的。放心住吧!如果想搬家,說一聲。隻要不進宮,哪裏都可以。”聽了文玉的話,老人一家都很高興。甚至就連一起來的姑娘都不認為她是說大話。他們很快就敲定了方案。姑娘們要按照自己的言語去上香了。尤其是田夢聯想到了自己夢一般的生活履曆確實與“土地爺”有不解之緣。則更是三叩九拜,十分虔誠。卓文君激動地說:“請原諒我的高攀。咱們幾位俠女能否讓土地爺作證八拜結交,同甘共苦,生死與共。”文玉聽了說:“好主意!古有桃園結義劉關張。今天來個出生入死的十三妖。等到八月初二咱們人員到齊,再行此事。今天先把禮節送上吧!說罷,姑娘們就連不知何由的劉潞也跟著叩起頭來。好在劉潞與文玉親戚,又是劉大人的千金。本人極佳的形象加入其中十分合適。隻是還沒有其中幾個人磨練已久的功力,甚至像田夢那樣的行動敏捷的條件都沒有。也許在大夥心中,稍有劉大人的麵子存在吧!
    幾位姑娘走出“土地廟”前麵就是氣勢宏大的城隍廟。香客雲集。各種商販則用製作精美的商品和好吃的東西,吸引了這群女孩子們的天真和純美。極其出色的形象引來許多人的注意,和有意的碰撞。然後是心裏的激動和滿臉的傻笑。
    田夢對文玉說:“我回家吧!我受不了這許許多多的眼睛。”文玉說:“我想去看看那棵老槐樹。”大家不知其意。隻好跟隨其後。田夢說:“一棵老樹能帶給我們什麽樣的故事?”
    姑娘們繞過牆角,看到那棵老槐樹,特別多的樹刺和枯枝。文玉說:“要不是李嚴點化,我飛身上去。不紮手也要扯住衣服。”聽了文玉的話,田夢沒有說話。然後說:“你的功力可以和李嚴並駕齊驅相互照應。我們倆也許道不同,誌不合的。也隻能作他的妻子了。文玉又走到她那晚躲藏的地方。發現是個天然的衛生間。屎尿遍地,不絕得一陣惡心。
    就在她們準備離開時,那扇門突然開了。衝出十幾位手持木棍的漢子。年紀有三四十歲的,也有二十多歲的。一下子將七位女孩子圍在其中。有一個人大聲說道:“這幾位美女送上山去,一定很快樂。”正在這危難時刻,遠處飛奔過來兩匹馬。可能是他倆早已認出了幾位女孩子。所以,戰馬直衝那些人群。文玉,李文娟和田夢都認識。他是三公子文宏。另一位更英俊。文宏說:“妹妹們躲一下,讓我們收拾他們。
    這一幫人也非平庸之輩。一時之間竟然不分勝負。且院子裏還不時有人躥出助陣。廟院牆角處擠滿了人。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家讓開!”飛進陣中六個人影。
    為什麽有六個人呢?除了李嚴,陳偉雄,趙軍鵬,向仲華和張宏。多了武探花周武。自從秋試以後,聖旨準許他們衣錦還鄉。可對於一個孤兒,辛辛苦苦供養他的外公外婆,也不知道人在何方。所以,他不知道還鄉還到哪裏。當武狀元文宏與家人團聚時,他心裏想的都是與自己隻有一麵之交的歐陽飛雲。
    這幾個人讓姑娘們有了群膽多了靠山。除了田夢護住劉潞站在遠處,注視著外圍人群的變化之外。都混戰在一起。院門開了。裏麵還有人出來。李嚴清楚其中有身懷絕技的家夥存在。所以,他對陳偉雄,周武說:“兄弟們使出絕招,盡快收場。跟隨文宏一起來的朋友和李嚴照了麵。各自抱拳,簡單對話之後,那位朋友說:“兄弟姐妹們開殺戒吧!也許世道逼你們十三妖)了。這一下,雖然大家不知其來路。可形勢所逼,由不得大家心慈手軟了。還是李嚴想得周全。他說:“文玉文娟,給他們留下記號!”因為李嚴有機會欣賞過兩位姑娘的神奇手套。
    兩個人則飛身混戰的人群中。隻聽見不時有尖叫聲傳出。再加上李嚴等人的重拳。陳亦和卓文君堵住院門。隻讓人出來,卻不曾放過去一個。出來的人全部被拿下。每個人的後背上都留著好像被豹子抓出的血印。這就是文玉和李文娟給留下的。也許是他們終身的標誌。猶如胸前的虎頭紋身一下子更加凶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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