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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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問:“姑娘,你認識我們家周武?”歐陽飛雲一聽到老婆說出周武的名字,心裏的石頭落地了。對上號了。她說:“實話告訴二老。我已經將他帶來了。隻是怕他的突然出現對你們有打擊。所以讓他在外麵等候。”聽了此話,老婆衝外麵喊道:“武兒快進來!”
周武從外麵進來,跪倒在二老跟前。哭著說:“外公外婆,我可找到你們了。”老漢熱淚盈眶,拉住周武的手坐在身邊。老太太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歐陽飛雲。她說:“好孩子,謝謝你!”歐陽飛雲卻因為做了一件好事,心裏美滋滋的。她走到太太的身邊坐下,輕輕地說道:“外婆,你辛苦啦!為了周武你二老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我們會記在心裏的。”
歐陽飛雲的話,勾起了老太太對往事的回憶。她痛快地哭了幾聲。由於夜深人靜,還是控製了聲音。淚珠卻如斷了線的珠子,打在歐陽的手背上。歐陽飛雲知道老人的心情。沒有勸阻。隻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老太太的後背說:“外婆保重!您的苦沒有白受。周武今已榜上有名。四處尋找您的下落。”老太太看到歐陽飛雲脖子上的掛件。她問歐陽:“孩子,你不嫌棄我家這苦命的孩子嗎?”歐陽飛雲麵帶微笑,心裏甜甜的。他說:“外婆,我們……。”外婆說:“太好了。我家周武有福氣了。你家住哪裏?父母在幹什麽?”歐陽此時已不必隱瞞了。她說:“到仲秋節我父母就要進京了。到時候,咱們兩家人再相聚。我現在住在我家在京城的宅子裏。和我姑姑住在一起。”老漢說:“你們一定是達官貴人之家。看姑娘的禮數和氣質非一般人家的女兒所能及的。以後,周武要多向你學習呀。”歐陽飛雲說:“外公不要偏心。您對周武管教甚嚴才使其成才。對我卻胡說一氣。想把我慣壞嗎?”老漢笑著說:“你這孩子根正苗齊,足見你父母的修養。”
一陣狂風,接著便是暴雨如注,電閃雷鳴。歐陽飛雲驚訝地說:“下這麽大的雨。可怎麽回家?”老太太說:“咱們一家人團聚。天意留你。你陪我聊聊天吧!”忽然老太太說:“你們兩個吃晚飯了嗎?有餃子。”說罷,起身端出一個大盤子。還有調料。她問:“姑娘會包嗎?”歐陽飛雲說:“學會時間不長。”起來去洗了手。看這麽多東西,她說:“外婆,準備這麽多是否覺得我們要來呀?”老太太說:“也奇怪!今天喜雀不停地叫。我去買東西。賣家錯給了許多。我也就帶回來了。”老太太占了便宜的高興勁兒,看看周武又看看歐陽飛雲,目光對視,十分開心。
陳偉雄和陳亦是一群年輕人中最苦大仇深的人。家境貧寒,又加上在步將崖的動情表達。所以倍受大家的嗬護。他倆人轉悠著。陳偉雄買些瓜子,兩個人邊吃邊走。與那幾個遇到了一起。向仲華和慕容曉明,趙軍鵬伴司馬燕。陳亦高興地打招呼幾個人圍在了一起。也許是因為田夢的點化,六個人卻奇怪地成了三對兒。這樣,生活的又一種滋味從此開始了。
田夢拉著劉潞真像做大姐的樣子。她知道這女孩兒的父親給他們家的好處。又因為她的樣子可愛。不停地給她買吃的。李嚴跟在一旁沒有插話。隻是偶爾和兩人目光對視,麵帶微笑而已。田夢說:“李嚴咱們回家吧!常言道,要想受累,燒香趕會。真不假。”李嚴同意。他們將劉潞送回家後,回家了。
出去玩了一天,回到家中,發現兩位母親不在家。秋風吹落了許多樹葉。李嚴正要去打掃。有人敲門。田夢過去開了門。進來的是文玉的二哥文承修。田夢說:“李嚴,二哥來了。快出來迎接!”李嚴放下掃把,熱情地與文承修握手。然後,並肩走進客廳。
田夢端來茶水倒上。然後坐在一邊。文承修說:“兄弟,你們一天玩得開心嗎?二哥來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說著話,從公文袋中取出幾頁紙交給李嚴。田夢扭動身子斜視,又怕失去禮數。其實幹著急,什麽也看不到。文承修說:“是一幫歹人的口供。可能對李叔叔有用。你是否跑一趟?如果能找到他,也好讓他心中有數。哎!這些人也真他媽的夠義氣。讓他們開口也真難呀!”
原來,經過廟牆外的一場惡戰。躲在城隍廟裏的惡人被盡數擒獲。被文承修帶到警備司收押。可是他們就是不開口說話。經過幾個同事合計之後,便決定用計打開他們的口。經過導師一陣好言開導之後,再觀察一幫人的表情。便將他們分開關押。然後每人發放筆墨紙張和茶水點心。誰寫出別人的罪行就可以喝水吃點心。經過一場惡戰之後,多數人都口幹舌燥。水是他們最大的誘惑。再因為其中必有關係不太友好的。所以,有人動了筆,然後,喝了水,甚至吃到了點心。被釋放了。這是其他人都能看到的。然而,他們看不到的隻是從這個地方轉移了牢房而已。
此計果然有效。水被喝光了。點心一個不剩。讓文承修收獲的卻是讓大家目瞪口呆的證據。文承修當時得意地一笑。說道:“可憐你們的家人了!這些罪證據證實你們的罪行,可能是活不了啦!”文承修從中發現這些人都是來自那一個地方的有組織犯罪。甚至有地方官吏從中受益。所以,便急匆匆地趕到李嚴家,將實情告訴了他們。他說:“我有急事不可久留。你看後拿主意吧!”說罷告辭了。
李嚴和田夢送到門外話別。兩人對視,正準備回家仔細查看。聽見有人叫他們。回頭發現三個人有說有笑笑地過來。妹妹李文娟,文玉和三公子文宏。大家進了院子。李嚴對三個人說:“剛才二哥來過。送來了那些人的口供材料。”讓大家分看。
李嚴手中拿的正好是那天夜裏所看到的有關事實。他對文玉說:“文玉妹妹,你多次追問那天晚上所看到的。卻沒有告訴你。讓你生氣。內容在這裏。”文玉接過一看。臉色發紅。口中罵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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