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焠火成鋼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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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將材料合上,目光注視著李嚴。心裏在想,你這家夥人格也可以呀!如果對女孩子講這種事,確實不合適。在她的芳心中又將李嚴的等級提升一級。此時的客廳裏,除了翻動紙張的聲響外十分寂靜。好像一個教書的學堂。李嚴對田夢說:“田夢你找個小本子將重要人物的住址,姓名,名號及所犯的罪行抄寫下來。便於攜帶。”小娟說:“田夢姐,你坐著。我給你拿去。”
文玉由於常住在京城。所以,有許多失主,受害者,她也認識。自然來了興趣。仔細閱讀著。李嚴第一次專注這兩個女人,端莊大方地用功。文玉還時不時轉移目光看看李嚴和她三哥。讓李嚴覺得十分溫暖。他對文宏說:“咱們喝茶吧!”他去廚房端來開水。兩個人一邊品茶一邊閑談。李嚴的話題便移到那位公子身上。文宏說:“此人的身世是個迷。他可以隨便出入皇宮。所有大臣對他也都好像很熟。而且十分尊敬。可若問及此人,誰都吱支唔唔地岔開話題。我與他僅有幾次碰麵,卻成了好朋友。”李嚴說:“難道是皇太子?”文宏說:“每人都這麽想,可也無法證實。”李嚴不知為何,一想到這個人就想起和自己不沾邊的文玉。心裏總有不自在的感受。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他倆的談話引起了文玉的注意。她不動聲色地聽著。對於這位平時悠閑悠哉,又好像漫不經心的女孩子來說,此人的出現好像打動了她的芳心。每當想起擋那一棍棒而且撞擊到自己的身體時,心裏便有一股感動。那也許就是女孩兒避風的港灣吧!文玉心想,人的一生,總講求的是緣分。如果真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或許有見麵的機會的。田夢正在抄寫,卻禁不住地笑了。她發現大夥都在注意她。文玉更是停下思維。她說:“這些人也真不容易!編出多少造字。她講了幾個引得大家一陣笑聲。
李文娟也許是因為感情的收獲,又因為文宏來到家裏。所以,送來文房四寶後,就出去不停地忙活著。女孩子平時對什麽家務,都不管不問。今日卻拿起李嚴放下的掃把掃起地來。這時,母親嚴萍和田夢的母親從外麵回來。帶著做晚飯的材料。文娟與她們說話,且急忙接過。嚴萍說:“你們玩夠了。回來多久啦?”文娟說:“也是剛回來。”她低聲對母親說:“文玉和她三哥文宏也在。”嚴萍說:“那好!留他們在這兒吃飯吧!這倆孩子,我真喜歡。你打掃吧!看樣子要下雨了。兩位母親進了廚房。走著路還注視著客廳的方向。
文娟清掃完成,到井台邊洗了手。走進廚房。問道:“娘,讓我幹些什麽?”嚴萍說:“他們在幹什麽?”李文娟便簡單地把一天的事情告訴了母親。她隻說了幾個女孩兒在幾個男孩子的幫助下,收拾了一幫壞人。又被二哥文承修逼出了口供。送來讓大家看。現在,田夢和文玉正在抄寫。田夢母親說:“現在這光景壞人也真多!不收拾一下還真的不行。”
由於怕母親擔心,卻沒有說出戰鬥的激烈。李文娟又說:“田夢姐也真可以!自己不會武功,卻巧妙地護住劉潞沒受到傷害。她如果練習一下,也可以成為高手。”嚴萍說:“田夢文質彬彬。哪像你們終天瘋瘋癲癲的。”田夢母親說:“你還別說,如果是弱不禁風的孩子們,也可能是又一幫受害者。這時代應該是他們有所作為的時候了。到處亂得不成樣子。皇上真有點兒招架不住了。”李文娟聽了田母的話,心裏高興。她說:“再過兩天,八月初二,我們就要集訓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十三妖”就要幹預社會了。”說得正來勁兒的李文娟突然感覺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卻發現母親買的菠蘿,香蕉。還有說話的功夫嗎?這個機靈的女孩兒天真的特點又出現了。讓兩位母親笑個不停。
田夢在抄寫著,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驚歎。李嚴和文都過去想看個究竟。田夢說:“從這些人的供述可以看出爹爹去的地方,簡直是虎穴狼窩。他能應付得了嗎?他們的勢力龐大得超乎想象。”李嚴說:“這也許就是二哥匆忙趕來的原因。隻要有這些證據,事情就好辦了。可如何與父親取得聯係呢?”考慮再三,李嚴說:“知道高雅的住址嗎?”田夢說:“我閑聊時,她對我說過。對呀!也許父親正在趕往山東的路上。莫非,你要學關公千裏走單騎?”李嚴說:“明天我去租一匹快馬。應該能夠追得上。”文宏說:“我的馬快。借你好嗎?”田夢說:“文兄的馬是你的寶貝。前幾天我母親來時,租的馬還養在兵部戰馬司。去取回就是了。”李文娟接話說:“哥哥,要麽我和你一起去。”田夢說:“隻是沒見過馬。你會騎嗎?”文玉說:“沒關係!我來教。以她的聰明勁兒,一會兒就會了。騎你們自己的馬去吧!”大家不解其意。文玉附在田夢的耳朵上說:“你看文娟的脖子上已經被我三哥給套住了。”田夢一聽心裏高興。看看文宏和小娟所戴的玉佩,笑著說:“三哥,小娟妹妹,祝賀你們!”李嚴不解其意。李文娟紅著臉,低下頭。顯露出女孩子害羞的樣子。然後,目光巡視大家。
就在大家主意已定時,母親嚴萍走進客廳。文玉和三哥文宏站起。嚴萍樂嗬嗬地說:“你們來了!坐吧。晚飯做好了。”文宏說:“天不早了。我們隻顧說話。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文玉也說:“嬸嬸,我們該走了。”李嚴說:“你們兄妹倆還客氣什麽?咱們喝兩盅。”兄妹二人不好推辭。隻好同意了。
就在他們出去洗漱準備的時候。田夢把文玉說的話告訴了李嚴和母親。兩個人非常滿意。作為母親她更希望女兒有個好的歸宿。聯想到兵部尚書的家庭和武狀元的身份及小夥子英俊的相貌。嚴萍的嘴再也無法合上了。
田夢和小娟齊動手。一桌飯局擺好了。兩位老人坐在廚房裏,卻被文玉硬拉到客廳裏。看著兒女們彬彬有禮地相讓,也隻是在一邊樂著。偶爾勸大家吃菜。得到母親和哥嫂的支持,李文娟心裏十分激動。她拿出父母珍藏的好酒,五個年輕人不由自主地拚起了酒量。這也不知道是飲酒的什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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