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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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大家高興時,外麵刮起了狂風。文宏說:“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們得走了。”文玉也站起說:“隻有我母親在家。咱們回去吧!以後再較量。等李兄出發時,文妹為你送行。”說罷走出屋門。嚴萍看著擺動的樹葉說:“看樣子馬上要下雨了。我不再留你們啦!以後常來玩啊!”文玉說:“一定!嬸嬸再見!”這時,一股狂風刮起塵土讓文家兄妹倆扭轉身體。然後,消失在黃昏中。
送走了文玉,文宏,一家人圍坐在桌子邊。又一個話題,讓他們心情沉重。甚至無以應對。若不是響起的驚雷,兩眼的閃電。何時下雨也無以知曉。為了父親的安全,李嚴要去找父親。怕哥哥孤單難以應付,妹妹李文娟要和哥哥一起去。然而,家中卻隻剩下田夢和兩個母親了。此時的一家人全成了相互擔心的人。還是田夢考慮得周全。她說:“虎狼再凶卻遠在深山。惡霸再猖狂卻對咱們沒有直接威脅。假如沒有追求功名的理想咱們也許還在青山秀水之間快樂哪!卻不會如此的憂心忡忡。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盜賊惡霸如此猖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憑咱們一家之力,即便是拚了老底也無濟於事。二哥將這東西送來是對父親的一種關心。作為朝廷命官,如此重大的事情,必定上奏朝廷。咱們的事情就是放寬心,以靜觀其變。再說,爹爹出行的樣子,哪像個做官的人?倒像~。”田夢講述著自己的觀點,看到母的嚴萍的表情。隻好停止了。母親嚴萍看到李振庭看高雅的表情,心裏就有氣。可是,那樣的年代,女人卻沒有那樣的地位。
剛剛在李嚴心中的計劃被田夢合情合理的分析打消了。不過他有個想法,此事也許隻是後拖幾日。到時候再說。他說:“讓田夢這樣一寬心,我卻有點兒瞌睡了。我去睡了。”他很有禮貌地對田夢母親說:“大娘,你們坐吧!也別坐太久。早點兒休息!”田大娘說:“好!你去吧!”
李文娟找出了話題。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說話一邊隨著外麵的雷聲,一次次的驚歎。她問:“娘,你們出去幹什麽了?”嚴萍說:“我們異曲同工。你大娘在為女兒準備嫁妝。我則為迎接田夢進門出點兒力。”田夢聽了說:“什麽都有。何必再花錢呢?”嚴萍說:“哎!結婚是人生大事。豈能草率。有這樣的好孩子,我們幹什麽都高興。我們就這麽一對兒寶貝,怎麽也要辦個隆重的婚禮。”嚴萍低聲對親家母說:“聽元帥夫人說,孩子們的這個事,驚動了皇上。老元帥還搞到了“賜婚的聖旨”。你說,咱平民百姓咋會遇見這事兒呢?”
田夢聽了心裏十分高興。正好外麵一陣雷聲,雨停了。她巧妙地借故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李文娟說:“不早了。一天發生的事就可以寫一本書了。睡覺吧!明天也許還有好事。”說罷,拉著田夢走了。嚴萍說:“大姐,咱們一起睡吧!”
兩個姑娘來到院中,做了一些小事兒後,準備睡覺。李文娟又不知道哪根筋在作怪。她走著對田夢說:“我哥人長得也行。就是睡覺有個毛病。太奇怪啦!不信你悄悄地進去看看。”說著將田夢推進了李嚴的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此時的李嚴並沒有睡著。自從嶽母來到,已經沒有和田夢接觸了。心裏正有急不可耐的感受。有個如此善解人意的妹妹,有意地成全。兩個人又幹柴烈火地攪和在一起了。
文宏、文玉兄妹二人在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的催促下,飛快地向家跑去。快到家門口時,已有零星的雨滴打在臉上。他們快速進了門樓,氣喘籲籲地擦拭著臉上的雨水。文玉說:“這該死天 ,把姑奶奶整慘了。”站崗的哨兵為他們打開大門。雨已經下大了。他們順著廊道回到自己的房間。文宏雖然已是狀元及第了,卻改變不了男孩子的天性。他隻是隨便洗一下臉就出了門。因為看到堂屋有燈光。並且有說話聲傳出,便過去了。
然而,文玉卻不那樣。這位天生麗質,酷愛打扮,行動敏捷的女孩子。即便是在自己家中,哪怕是即將睡覺,也要整理得幹淨整潔。她點上蠟燈。自己精心布置的小天地又喚醒了少女的天性。她走到鏡子前一看自己的尊容,開心地笑了。甜美的笑聲從小房間裏擠出飄蕩在夜空中。可突然又止住了。這位孝順的女孩子又怕驚擾別人。卻不知外麵的雨聲已將其遮掩保護著。讓她可以盡情地抒發自己的好心情。
由於當時天還不太冷。身體十分健康的女孩子,脫下自己的衣服,洗了臉,又梳理了秀發。在穿衣鏡前打量了一番。稍作停息,又將內褲脫掉。還用鼻子聞一下,丟在髒衣服上。再扭動身體,通過鏡子的反射,欣賞自己圓圓突起的白皙雙臀。然後過去洗了下身。換上幹淨的小褲。當手摸到自己的腋下時,可能聞到了汗氣。自言自語道:“寶貝,你也解放一下吧!隨手脫了緊身的肚兜。又換了水將兩腋下及挺起的胸乳也洗了一下。……。
有人常覺得女人行動太過緩慢。是因為其愛好潔淨的習慣。經過一陣梳洗再換上衣服,可以想象過去了多長時間。她走進大廳,看見父親和兩位兄長在坐著交談。見到寶貝妹妹進來,二哥熱情地招呼:“妹妹過來,坐在哥哥身邊。”文玉高興地走到二哥身邊,手扶其肩頭,然後坐在哥哥身邊的椅子上。拐住二哥文承修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上,十分親切。文承修翻看著妹妹的手說:“妹妹呀!你用這蔥尖般的手與人打鬥,豈不可惜?”文玉改變坐姿示意二哥較量手腕的力量。文承修坐著說:“好啊!這些年可沒少做你的陪練。”兩個人在桌子角上開始了“較勁兒”。此舉改變了現場的氣氛。讓父親文重也笑個不停。看著自己的女兒已經成熟,心裏十分高興。他下意識地端起茶杯。此時,隻聽“砰!”的一聲。漫不經心的文承修竟然被妹妹搬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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