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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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得意地笑了。也不知道是哥哥有意相讓,或者是自己的力道長進了。總之得勝者的心情是十分愜意的。一段小小的插曲之後,父親說話。他問:“女兒今天有何感想?”文玉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事情也許父親已經知道了。隻好聽爹爹如何講話。文重說:“文玉,經過今天的較量,以為自己的功夫如何?你們幾個女孩子都受過名師指點。在如此的環境中,有幾分勝算呢?”父親的話打斷了文玉戰勝二哥的得意之心情。她臉紅了。她說:“那就是一群無賴。”文重說:“你們以後還要遇上各種各樣的敵手怎麽辦?你們每個人的根底都可以。隻是心太善良了。隻有以後經過打殺訓練,才能成為國家的棟梁。最好是練就一招製敵的本領。後天集中授旗之後,兵部會配備合適的兵器裝備。”她看看三哥文宏。用眼神詢問哥哥跟爹爹講了什麽。文宏並不理解她機靈的眼神究竟是什麽意思。隻向她點頭。文重又說:“玉兒,聽說你險些遭人暗算。以後要多加小心。爹爹可不能看到兒女受傷啊!”文玉說:“說到此,還要感謝一位公子哥為我擋了一棍。三哥,他是誰呀?”文宏說:“他叫雲飄飄。”文玉一聽,“啊!”了一聲。她說:“怎麽叫這樣的名字?好像一位出家人的道號。”文重聽了歎口氣。
元帥夫人端出一盤吃的。她說:“大家都很忙。難得聚在一起。快吃吧!”聽到老頭子歎息。她也和大家一樣靜靜地等待著。二哥文承修說:“你們聊吧!我得去趕明天的奏章呐!”文玉說:認真寫。今天可是你大功一件。別把我寫進去啊!”文承修說:“我妹妹功勞最大。如果不是一大堆美女出現,那些人怎麽會傾巢出動呢”文玉生氣地說:“哥哥,你也取笑妹妹。你說我們施了美人計?那些人看起來人高馬大,五大三粗。可係統地練習武功的卻沒有或者是不在其中。過不了幾個回合,就會被我們擊敗的。”二哥文承修說:“我知道妹妹的功夫。隻是練就了一個好身體。想成為戰士或者俠客,還需要經過殺人訓練。有殺人不眨眼的功夫。方可立於不敗之地。”文玉說:“二哥你平時禮讓待人,卻教唆我成為惡魔。我師傅教導我,隻要勝於人,治其誤。奪其性命不可取也!”其母親說:“文玉說得有道理。不枉你師傅將你偷走一場。”也不知母親怎麽會說出這件事來。別人不在乎。她自己卻捂著嘴哭了。然後又笑了。文重看了她一眼。想要發火,轉而又笑了。如果是別的大官,處於那樣的年代,女人被丈夫責罵是很正常的。可是,文重自從劉若溪進門,就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今天又有兒女在場。他的表現猶如一股暖流溫暖著一家人的心。
文重猜出了此人的身份。為了不讓兒女與其產生誤會。他準備給大家講出二十多年前皇宮的一場風波。他問:“宏兒,你們認識多久了?”文宏說:“開始秋試時認識的。此人長相英俊。為人豪爽。我們很投緣。。今天在城隍廟,他的身手也不錯呀!隻是他在皇宮許多地方可以出入。覺得此人不一般。又不能問。”文玉說:“三哥,你說他難道是皇太子?”聽了文玉一說,母親劉若溪又插話了。不過這次她對老元帥說:“你還記得文玉小時候。有個先生給算的卦嗎?”文重說:“記得。我也沒把它當回事兒。”文玉一聽,追問母親。母親隻好說:“你小時候有人算卜說你有母儀天下的麵相。難道?”文玉說:“胡說!”可心裏卻沒了底。亂哄哄的。文宏說:不說那沒邊的事。讓爹爹講。”
文重說:“曆代宮廷的權力之爭都屢見不鮮。這次也不例外。就在一個小男孩兒滿月的那晚。宮廷中出現了投毒殺人案。小男孩兒周圍的人都中毒身亡。在老太醫的力保下,小男孩兒才幸免於難。然後,被秘密送到一座道場中。其主持是皇上的妹妹。因為丈夫去逝而出家。後來又轉移它處習文學武。卻很少有人知道。後來,皇宮中就很少有皇子出生。至於他為什麽此時回到京城,尚不知其原因。”說著話帶著歎息:“哎!生在帝王家有什麽好?不還是個孤兒嗎?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是如何過來的。”聽了父親的介紹,文玉竟流出了眼淚。她哭了。她說:“到底是為什麽?原本可以幸福快樂地生活在父母的懷抱中。卻要那樣。”也許,此時姑娘的心中,已有了那個奇怪的雲飄飄了。從不把一切當回事兒的姑娘,莫名其妙地越來越激動。直到忍無可忍。然後,衝出房間。
剛下過雨,天邊還不時有閃電出現。幾顆大星星出現在天空的雲縫中。涼爽的空氣,也難平息女孩兒的哭泣。究竟為什麽。就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腦海中出現自己的幼年被人抱走的記憶。又交織著一個剛剛出生,周圍關愛自己的大人們都被害的情景。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隻甩掉鞋子便趴在枕頭上。何時睡著自己也不知道。身上的被子是過來看她的母親給蓋上的。
就在文玉衝出房門後,母親劉若溪問兒才文宏:“你覺得你妹妹和那個什麽雲飄飄怎麽樣?”文宏說:“母親何必著急。像妹妹的形象,別說是人了,就是我的馬見了她也十分親切。這事急不得。要看緣分。時候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李振庭與高雅所乘坐的馬車在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飛馳。可能是趕車的急於到達。然後回家。快到中午了。路上的行人多了。給人的感覺是快到集鎮了。李振庭晃動熟睡在懷中的高雅。輕輕地說:“看樣子已是正午了。到了集鎮下去吃點兒飯再活動一下。”高雅說:“是我給你壓麻了吧!”他們坐正之後,馬車停下了。車夫說:“先生,這裏是方圓百裏僅有的客棧。吃點兒東西再走好嗎?”
李振庭其實正有內急的感覺。有高雅在,不好意思叫停車輛。隻好忍著。當聽到車夫的話,馬上同意。他們下了車。車夫鎖好車門。然後卸下轅馬,讓它在地上滾一滾。然後拴在車輪上。取出草料箱放在車尾上。又從店裏提來飲水,倒入食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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