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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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櫃聽了嶽自恒的勸酒話,欣然同意。不知道這邊的意思。隻因他從小看著田夢長大。又因為愛慕田夫人。所以早把田夢視為自己的掌上明珠了。當田夢平時親切地叫他“叔叔”時,他的心裏已有一種做父親的幸福。所以,與李振庭以親家論份,他也有資格。就這樣,三個人岔在兩個意思中,杯來盞去。十分開心。為人豪爽的李振庭此時再也不能提及離開沒時間的掃興話了。他不停地誇獎嶽春的菜做得好。人又漂亮。說著話來了興趣。他說:“爹爹也算是出趟遠門,卻沒時間給你捎點兒東西。向你賠個不是。”說著從袋子裏掏出銀票給嶽春說:“這是爹爹給你的零花錢。”嶽春執意不要。無奈其公公堅持要給。隻好收下。當看到麵值時,女孩子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還是有錢人啊!隨便一摸就可以買下一座宅子。他是不是搞錯了。嶽春說:“您搞錯了!太多啦!”李振庭說:“不多。沒錯!有這樣的女兒花座金山,爹爹也舍得的!”
三位都是有修養之人,酒菜也控製得十分體麵。你一言我一語。然後的碰杯敬酒。直到深夜。嶽春和她的母親,已將李振庭的住處收拾好了。
酒,這種人類的好朋友。當一個人有許多事焦頭爛額時,它則是一種緩衝劑讓人放鬆一下。當你失去鬥誌,萎縮不前時 ,它也能壯人誌氣。所以,無論雄雞叫聲如何,李振庭均勻的呼吸聲都沒有絲毫的改變。若不是有車夫敲門,早已開門應付客人的嶽氏一家人也不曾打擾他。嶽自恒認知此人。車夫說:“王掌櫃讓我來送一位客人。”李振庭聽到聲音,打開窗簾,急忙起床。急匆匆的樣子讓嶽春看了笑著說:“爹爹不急。慢點兒!”李振庭說:“春兒,和伯父一起到咱家看看。好嗎?”嶽春聽了很激動。她其實也悄悄地去看過。心裏十分滿意。這次公公親自邀請,她欣然同意。對在一旁暗自發笑的母親使了個眼神。母親點頭同意。夫人說:“現成的早餐,吃點兒再走。”沒等李振庭表態,她就把趕車的叫了進來。李振庭去田夢家也坐這輛車。和車夫也算是認識了。他說:“王掌櫃人可真好啊!”車夫說:“好人遇好人。我看你們幾位都像好人。知道您有急事,他讓我送你們回家一趟。”
馬車走了,李振庭因為身邊坐著自己未曾過門的兒媳。且帶著自己過早成型的孫兒。心裏的高興勁兒無法控製地流露在臉上。嶽春問:“爹爹,你笑什麽?”李振庭說:“我很高興這幾個月,我好像是走了旺運。可以讓我的家人過上像樣的日子了。”嶽春笑笑說:“您的家人包括我嗎?”李振庭說:“傻孩子,當然!而且,你還是我們家的大功臣呐!我昨晚給你把脈,已知道你已經有了身孕,且身體健康。隻可惜李嚴不能回來。可怎麽辦?”嶽春低下頭片刻之後,她說:“我隻是深愛對方。做了不該做的事。可怎麽辦呢?”李振庭說:“以前,有男方不在家,讓人頂替娶妻進門的做法。要不回家將房子布置一下。撞日娶你進門。四天之後,你再回娘家。然後兩個家隨便住。你也就是李嚴過門的媳婦兒了。”嶽春聽了說:也隻是看過這樣的戲。事實並沒有見過。等回去與父母商量一下再說。”
馬車在李振庭家門口停下了。車夫說:“李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今日看你這宅子氣魄得很呀!”李振庭拉住車夫說:“兄弟,讓你受累啦!到家裏休息一會兒。”車夫說:“先生是否馬上回去?”李振庭說:“不著急。我要帶我女兒熟悉一下環境。”車夫說:“那,我就不停了。”李振庭掏錢給他。車夫說:“王掌櫃給過了。”說罷,在馬身上拍了一下。馬車快速離開了。
李振庭對嶽春說:“春兒,這就是咱們家。”他帶著嶽春走近大門。嶽春打量一下這處院落。心裏很高興。她說:“爹爹怎麽設計這樣的房子。方圓百裏數一數二。”李振庭說:“這是你爺爺設計的。他是宮中的太醫。咱們到家裏再說吧!”
由於長時間出門,李振庭沒帶鑰匙。用手拍幾下門上的虎頭環。也沒有人回應。四下巡視之後,李振庭轉到牆角處,飛身上牆。從裏麵拿出自己放置的備用鑰匙。從下麵門邊推出。嶽春拿起開了大門。並將李振庭的東西提到院子裏。當嶽春交回鑰匙時,李振庭說:“這個就交給你了。休息一下,我帶你看看咱們的山坡和田地。”嶽春也沒有推辭。李振庭說:“你看看,樓上哪間屋子合適,你就住。我看一點兒東西。”此時的李振庭才覺得安全了。他走進自己的書房,將楊建平交給的東西粗略地看了一下。
常說人們都有愛屋及烏的習性。何況嶽春對李嚴愛之深切。李振庭的家庭也讓她十分滿意。所以當看到院中有一些落葉時,她找來掃把,認真地打掃。眼睛打量著這座依山傍水的豪華大院。
門開了,一個小女孩兒跑了進來。跑到嶽春身邊看著她。一位老太太走了進來。正好李振庭從書房出來。小女孩兒跑過去喊道:“姑夫,你回來了!”李振庭抱住她。從袋子裏取出糖果給她吃。老太太看著嶽春不住地點頭。李振庭說:“娘,我給你介紹一個,這是李嚴的未婚妻。今天有空和我一起到家裏看看。”又對嶽春說:“李嚴的婆婆。”嶽春微笑著鞠躬說:“婆婆,我叫嶽春。希望您喜歡。”老太太說:“這樣的女孩子我怎麽會不喜歡呢?”老太太又說:“你回來的正是時候。老大家娶媳婦,想這這院子裏招待客人。”李振庭問:“什麽時候?”老太太說:“後天,八月初九。”李振庭說:“我們在家時才定的親。怎麽這麽快?”老太太嘴快,說道:“兩個人太好,等不及了!”
一句話說得嶽春麵似桃花。李振庭說:“咱們家歡迎這樣的媳婦兒。說明後代人氣旺。可我家不能用。”老太太問:“為什麽?”李振庭說:“我李嚴不在家。授命於朝廷。一年半載無法回來。所以,我想和你們一起,將我們嶽春也娶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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