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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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正說話間,二舅母卻與媒婆“五寸舌”走進院中。李振庭說:“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想讓你還嶽春進城買些衣服。你就替你姐姐費心吧!”說罷,給些錢讓嶽春帶上。又說:“時不宜遲。快去快回!”李振庭對“五寸舌”說:“你為我們準備明天的禮物,行嗎?”“五寸舌”說:“這個,我最拿手。”李振庭送走她後,去了內弟家。因為他曾聽到幾個匠人的許諾。想去看看倒也省事。
李振庭走出大門,門外好像比平時多了許多人。而且都好像有什麽話題在議論。他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隻有無法掩飾的笑容回應鄉親們。他就像完成一項艱巨任務一樣高興。走著路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他知道,為了兒子,為了李家的後代,他做了一件空前啟後的事情。低著頭直到有人叫他,才發現已經到了大舅子的家門口。也許是事情就緒了,人們已開始早早地吃晚飯了。此時,李振庭才感到十分饑餓。原來,他一天幾乎沒有吃東西。
李嚴的舅舅舅媽讓他坐下先吃飯。女人性子急。一邊吃飯一邊開始追問結果如何。李振庭說:“說成了。就後天吧!讓他表兄弟倆一起結婚。明天開始布置新房。”身邊一位年輕人說:“李先生,要麽今晚就開始好嗎?”舅媽說:“不用急。他家房子嶄新漂亮。貼上對聯掛上燈籠就行了。隻是李嚴不在家,怎麽辦?”李振庭便將自己的打算講了。眾人一陣歡笑。可是有人提出了異議。一位幹活的說:“那樣要等一個娶進門,再娶另一個。哪有時間?”一句話將李振庭思考推敲一路的計劃打了零分。他一拍大腿,說道:“這一點兒我咋沒看到呢?”另外一個坐在對麵的說:“好辦!咱們請的樂隊中有一位女藝人,身材高大常演男戲。如果讓她扮演李嚴去娶你家媳婦兒多好!明天下午來了說一聲就行了。你就發個紅包,問題就解決了。”李振庭說:“好主意!吃了飯你就跑一趟。兩班樂隊兩頂花轎。兩個人又剛好順道一起進鎮。共度良宵。”那人滿意而去。到此時,李振庭捶幾下後腰對弟妹說:“這事真累人呀!”那女人說:“大哥真行!也家人都不在家,自己能娶回家一個媳婦兒。你是上鞋子不拿錐子,針可以!”李振庭無奈地笑笑說:“天塌下來也不管了。我先回家睡一覺再說。”
一夜暴風雨過後,又刮起了北風。又一個早晨給人的感覺清冷。直到天邊黑雲縫隙透露出霞光,年輕人才醒來。老元帥要上朝,所以起得早。住在家中的二公子文承修幫助母親準備了早餐。又去敲妹妹文玉的房門。大家吃了早飯,文重和文承修被馬車接走了。文玉對三哥文宏說:“昨晚說好要送送李嚴的。你去嗎?要不我把李文娟給你帶回來行嗎?”文宏說:“好主意!離開這個女孩兒我還真的不自在。”文玉說:“你們好像就今天一天的時間了。明日我們就要集訓。從而成為皇上的“十三妖”了。
文玉吃過飯又收拾了餐具,在母親樂嗬嗬地催促下,梳洗一番,出門了。走到李嚴家門口,她細心地發現下了一夜的雷雨,地麵上沒有人踏馬踩的痕跡。知道自己來得不晚。便上前推門,卻是虛掩著。直到悄悄地走到嚴萍身邊,才被她發現。兩人大聲地笑傳遞了兩個人十分親密的感覺。文玉問:“嬸嬸,那幾個呢?”沒等母親嚴萍回答,隻聽見後花園有打鬥的聲音。文玉甜甜地一笑,走了過去。
三個人在後花園中習武。又好像李嚴,李文娟兄妹在教田夢,十分專注。文玉倚在假山邊仔細地看著。十分羨慕這一家人。自己一雖然兄妹四個卻年齡相差太大。成了真正的兄長。和自己好像有幾分時空間隔一樣。除了長幼之間的關心外,很少有如此幸福快樂的時刻。作為十分投緣的好姐妹,她很希望田夢有一身好武功。
難得的訓練機會她不忍心破壞。所以,當手按在岩石上覺得冰涼時,就悄悄地換個姿勢。直到田夢隨李嚴走過一招一式,又經過李文娟細心地指點。調皮的文玉按捺不住自己好奇的性格。摸個石頭正要抬手。李文娟說:“住手!早就看到你了。”文玉丟下石頭,衝了出去。她說:“看見我來,卻熟視無睹。耍人呀?看我收拾你們兩個。”李嚴好像理解文玉的動機。後退幾步坐在石頭上。任由三個漂亮女孩打鬥在一起。
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三個人的心思已互相知曉。李文娟和文玉有章有節地打鬥。步伐又好像放慢了許多。而且還時常攻擊田夢。田夢也能夠輕鬆地應對幾下。這個聰明的女孩子好像領悟了幼年時期曾經看過父親遺物中的武學書籍。又加上生活在山裏。攀岩走石無形中增強了體質。所以,成就了健美強壯的身體。隻是與兩位姑娘手臂相遇,卻有無法忍受的疼痛。這也許就是真正的差距。稍一走神,身上已被輕輕地打了幾下。她生氣地說:“你們玩人呀!用點兒力行嗎?”文玉說:“你行嗎?”李文娟則掌推文玉。口中說道:“去你的吧!”文玉站立不住。飛出幾步遠。她說:“哥,接著!”李嚴急忙站起扶住。
三個人笑了,滿臉的紅潤。田夢上去看看文玉的肩頭,輕輕地問:“疼嗎?”文玉說:“沒什麽!人家那是霸王推山掌。要是常人得飛出幾丈遠。”田夢笑了。她說:“啊!那就是說,文玉妹妹絕非常人。或者是小娟的功夫,不怎麽樣。對吧!”當田夢和李文娟再互相打量時,發現身上多了一種東西。文玉悄悄地看看自己的手,笑得彎下腰去。原來,當她拾起粘有泥巴的石頭時,石頭上的泥巴粘在她的手指上。卻在打鬥中用田夢和李文娟的衣裳擦了個幹淨。能不讓人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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