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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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玉追問歐陽飛雲,昨晚住進了探花府了吧!歐陽飛雲說:“我們聽了半夜的說書。然後是半夜的美夢。”文玉說:“在哪兒聽說書?做什麽夢?”歐陽飛雲說:“就是在你家的兩位老人。做夢我變成了男人,娶了文玉為妻。”一句話逗得滿屋笑聲。文玉笑笑說:“你編吧!總有你吃進去歡喜吐出來難受的時候。就是真的,我也是男的。專弄你歐陽。”女孩子亂笑的結果又是逼走了李嚴。
    當發現歐陽飛雲兩眼的淚花時,大家止住了歡笑。田夢問:“歐陽,發生了什麽事兒?”歐陽飛雲說:“我昨晚幫助周武找到了失散多年,也可以說是有意和無奈地躲著他許多年的外公外婆。昨晚的雷雨,也許就是上蒼的感慨。那天晚上在文玉家說書的兩位老人唱的就是他們自己和外孫周武。為了身份不影響到周武的前程,所以故意躲著,卻經常送錢。一送就是十幾年呐!”文玉問:“你為他做了件好事,就沒有啥收入嗎?”李文娟說:“我妹妹也會做生意了!”歐陽飛雲說:“有,也不知是福還是累。他送我母親臨終前要他掛在兒媳脖子上的玉鎖。真假無從考證。就等於用無形的枷鎖鎖上我的一生一世。看著老人生活的艱苦讓人流淚。然而,感受他們崇高的境界,卻又讓人敬仰。所以,我昨天一直是以淚洗麵的。”田夢說:“歐陽,你用淚水和真誠贏得了周武的愛。今生也許夠用了。”
    無形之中,李嚴家成了大夥聚集的地方。一方麵是因為李嚴,田夢出類拔萃和三個成員的群聚效應。另一個原因是沒有這個侯那個相的家庭背景。好像容易接近。像文尚書那樣的總有軍士守護的家,就連文玉也覺得不自在。也許是心中不明不白,所以,十三個人陸陸續續地來到李嚴的家中。
    當問及大家都買些什麽時,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別人想吃什麽。所以,猜測著買些吃的。其它用品,隨便帶些。多麽友好的一群年輕人啊!田夢說:“常言道,旱不死的蔥,餓不死的兵。咱們就來一次野外生存訓練吧!咱們要去的地方是山區。氣溫也許很低。雖然做了吃苦的打算,不必要的苦和累還是不受的好。睡覺的東西要帶好。”李嚴說:“我們的行為好像與國家的需求有了聯係。可能要享受軍人的標準。看來大家的心情都不錯。就當作一次逍遙之旅吧!”
    年輕人一片歡聲笑語。身上帶的好吃的放滿了桌子。兩位老人何時進門大家都不知道。嚴萍走進屋門說:“跑了一天累嗎?咱們吃飯吧!”文玉說:“吃飯也不在這裏。咱們去上次那家酒樓。上午誰不在家與人私會主動買單。行嗎?”大家同意。
    嚴萍又要阻止,文玉這個聰明的孩子附在她耳邊說:“李嬸,你有那麽多飯,那麽多碗嗎?我們可是十三軍,一掃而光。多可惜呀!”嚴萍歎了一口氣說:“誰要有這樣的女兒真是燒高香了。文玉呀!以後,你也叫我娘吧!”文玉點點頭。當看到李文娟過來看她時,女孩子的眼中閃現出淚花。他說:“好,多個母親多一層嗬護。要讓您多操一份心了。”嚴萍笑著說:“我願意呀!”
    也就是一頓飯錢嘛!誰會在乎。文玉提出這樣的條件,讓眾人互遞眼神。這些春風得意的年輕人幾乎都有份。幾位男士主動承擔。唯獨便宜了歐陽飛雲。這個女孩子的家庭背景不錯。她說:“我也不爭奪大家買單的權力。我出一半,剩下的由你們分擔吧!”文玉聽了眾人講話。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她沉思了片刻。隻顧和大家貧嘴,卻把一個狀元郎忘在了家裏。文玉十分滿意這一幫兄弟姐妹。所以,不認為她三哥文宏比他們有什麽高貴之處。所以,想讓他結識這些來自全國不同地方的年輕人。她對大夥說:“鬧了半天,這個出錢,那個買單。曬了我和李文娟。讓我占便宜,多不好意思!”陳亦接話說:“文玉妹妹,你平時沒少花錢給大家。就輪我們一次,行嗎?我們也是心裏高興。”文玉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說:“那也得讓我們化些緣回來。如果一點菜,讓什麽人囊中如野了怎麽辦?”一句話無意點中歐陽飛雲。她說:“那事,隻有家境貧寒的周武才會幹得出來。”女孩子嘴快因為是對周武的誇獎。所以,便將昨天在茶館花光身上的錢就連看他外公外婆的錢都沒有的事,講了一遍。文玉隻想著在家裏的文宏 沒有心思再聽幾個小夥子對歐陽的盤問。她拉著李文娟出了門。當一隻腳跨過門檻時,扭頭對大家說:“我們直接去了啊!”
    走出大門,李文娟問:“文玉,拉我去哪裏?”文玉說:“去我家。我身上沒一文錢。回去拿點兒。”李文娟說:“何必呢?我的就是你的。”文玉卻說:“不何必!我的哥也許就是你的。”心裏卻加了一句讓自己不自在的獨白。“可是,你的哥卻與我無緣了!”文娟問:“怎麽啦?”文玉說:“早上你占優勢。你們人多欺負我。咱們賽跑。如果追不上我。我要在我家討回來!”李文娟說:“好!讓你三步!”文玉說:“你吹吧!”“轉身一道白光 人影不見了。李文娟則一道粉紅色的清風刮過。”這是路邊坐著的兩位老人發出的感歎。
    由於兩人速度太快。文玉也拿出了自己的本領,想征服這未來的三嫂。所以,臨到門口時,她沒走正門。轉過牆角,從較矮的牆頭飛躍而過。不甘示弱的李文娟也緊隨其後。兩人落地時,嚇壞了文尚書養的鸚鵡。它不停地大叫:“有賊啦!有賊啦。”
    突然出現的人影也把對弈的兩個人嚇了一跳。隨後,母親端著茶水過來。她對女兒和小娟說:“兩個瘋子。讓人久等你們了。”李文娟聽見自己未來的婆婆說自己也是瘋子。心裏十分高興。她心裏在想:這說明自己與這家人的距離快歸零了。隻是她手指文玉說:“是不是計劃好的?”文玉笑笑說:“是我讓三哥在家等著。我去叫你。可害他等了一天。你真有魅力呀!至於那個就是半路上殺出的程咬金。啥時候來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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