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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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聽到田夢的叫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腳丫頂在李嚴的臉上。又用腳趾頭動一下他的嘴。還沒有醒。她馬上鄭重起來。田夢的聲音在驚慌之中變得沙啞了。她說:“大家一定是中毒了。您看這是什麽!”文玉接過紙條一看,低聲讀出來。“一群多事的娃娃。放了我們的人。這次小使懲戒。到此一遊的老和尚,再一次可能要遊下邊了。”
自幼性格高傲強勢,做事果斷的文玉此時的心中也是在陣慌亂,拿不出主意來。就像小時候一樣,她十分崇拜自己的三哥文宏。她扶正文宏搖晃幾下,文宏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喜出望外的文姑娘說:“三哥,你們是不是中毒了?你看看,啥時候見過喝一點兒酒,就成這個樣子?”一旁站著的歐陽飛雲拿來濕毛巾給文宏擦一下額頭。文宏好像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然後,用手指按住自己的太陽穴。接著渾身冒汗。他在用氣功調理自己的肌體。好像沒有什麽大礙了。田夢見狀急忙叫醒李嚴。因為知道這些人中,隻有他與郎中最接近。平時多次炫耀他爺爺的本領。可否通一些醫理呢?幾個姑娘很快醒來。各自忙碌著自己的關心重點。
躲在門外早已魂飛魄散的老板看到大家沒有出現什麽意外,便走了進來。他巡視大夥,覺得田夢好像更具掌門的風度。便上前行禮說:“姑娘怎麽回事兒?”田夢說:“掌櫃的。您見過喝酒成這個樣子嗎?”掌櫃說:“我也覺得奇怪。開始看他們活潑可愛的樣子。不忍心打攪。就招待下麵的客人去了。
老板娘也被驚醒了。這位細心的中年女人回顧一下整晚的人員。便出去找小二去了。小二醒來對老板娘說:“給他們送酒時,一位中年人說,和他們喝的酒一樣。換了一壇。”聽了這話,老板娘到房間裏拿出象牙簪子到房間裏測試一下,他們還沒有喝完的酒。她說:“也許不會中毒。可能是什麽人惡作劇吧!是蒙汗藥。”
經過半夜的折騰,人都醒了。隻有雲飄飄還歪在桌子上。也許他太過然情。喝得過量了。又沒有人替酒。文玉因為了解過此人的來曆。心裏早已關注他了。她走過去喊道:“公子醒醒!”手扶他的肩頭。卻正好按在他的傷口上。這一下可比慢慢地叫管用得多。
雲飄飄也許早已沒事兒了。他眯著眼睛從如此的角度觀看自己動心的女孩兒。心裏正高興,卻被突然一按。不由地驚叫一聲。一下子驚醒了所有人。當李嚴坐起來時,田夢再也忍不住了。她坐在桌子邊矢聲痛哭起來。雲飄飄看著田夢,同時也斜視文玉。他說:“都怪我讓大家喝酒。才中了壞人的圈套。”文玉說:“你沒有錯。以後再請大家吃酒席照常歡迎。都怨我們太不小心。如不吸取教訓。說不定哪一天,真的就變成十三妖了,再帶上幾個小鬼。”
知道出了此等事故,老板在老板娘的陪同下,端著一大盆雞蛋湯進來。他說:“幾位客官,喝點兒雞蛋湯吧!可以解酒解毒的。”雲飄飄問:“掌櫃可知道些情況嗎?”老板娘便把小二講述的事情說了一遍。她最後說:“這裏每天進出的客人很多。我們又不知道他們除了吃飯還想幹什麽。今天的飯錢不要了。請兄弟姐妹們原諒。”雲飄飄說:“你們也是天天忙碌的。十分不容易。飯錢我們一文不少的。而且還吃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窗外傳來雄雞鳴叫的聲音。歐陽飛雲說:“古人有聞雞起舞的做法。大家站起來試一下功夫受沒受影響。當文宏、向仲華移開桌凳時,發現渾身酸麻,好像是被緊身的衣服裹著。又像是幹了一天的重活一樣的難受。當李嚴站起時,有一顆石子打在窗子上。大家頓時神情緊張起來。出生牛犢不怕虎的李文娟打開窗子時,文宏還上前阻止。文娟說:“現在世上的暗器還傷不了我。”
窗戶被打開後,傳來很低的聲音:“小娟!”李文娟一聽,激動地扭過頭對李嚴和田夢說:“是爺爺的聲音。”李嚴走到窗前看向下麵,卻不見人影。田夢說:“不在下麵,也許在屋頂。讓開地方。”就在李嚴、李文娟讓開地方時,一個黑影飛進窗口。李文娟輕輕地問:“爺爺 你怎麽來啦?”老太醫說:“我已在上麵多時了。來大家快喝這雞蛋湯。是我給你們做的解酒湯。知道你們不敢喝。所以上來看看。又不想讓別人知道。老太醫巡視大家,唯獨沒看雲飄飄也眼。雲飄飄還遵守著他們的約定。
聽了此話幾位女孩兒勤快地給大夥每人一小碗。文玉盛一碗給雲飄飄說:“早知道有這麽好的美味。何不也飲它幾杯?”來太醫說:“喝了以後,熄燈閉目靜坐一個時辰。呼吸均勻,不要用力。自然沒事兒了。”文娟問:“爺爺,你怎麽找到這裏的?”老太醫說:“我本來是回家告訴你們明日分散去那裏集合的事。當走進家門時,小娟的母親告訴我你們去酒樓了。去哪裏不知道。當我發現田夢她們三個人時,便跟在後麵。快到郊外了。我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便知道有壞人活動了。我急速追尋,才到這這裏。你們已酒菜穿腸了。我馬上放進了解毒藥粒,然後在外麵等著。卻偶然發現偷窺的人影。便一路跟蹤到城隍廟外。並且看清了五個人的麵目。慕容曉曉問:“爺爺,南看見有人進我們房間嗎?”老太醫說:“一個臉上有傷疤的人將一個紙疊給了小二。他進去了。”曉曉說:“得罪姑奶奶,該他命苦。”老太醫問:“怎麽回事兒?”曉曉說:“他動了不該動的東西。看了不該看的地方。”陳偉雄說:“叫來問問。說不定是同夥。”老太醫說:“刑訊逼供都不是辦法。天快亮了。你們回家準備正事吧!剩下的事情,有人替你們做的。
文玉輕輕地對司馬燕說:“你知道那個寫紙條的人是誰嗎?”燕子說:“不知道。”文玉說:“就是城隍廟裏真正的“送子觀音”。下一次遊下邊。你就可以做母親了。”她的話,把曉曉氣得臉都發青了。她氣憤地說:“我一定要殺了他出口惡氣。”說罷,她下樓推開小二的房門將苦苦哀求的小二痛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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