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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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夢伸手接住滿頭大汗,呼吸急促的劉潞。用自己的絲絹給她擦拭汗水。像大姐姐一樣關切地問:“潞潞,跑這麽快幹什麽?看把你累的!”劉潞說:“不知怎的。我很想你。離開你們,我就像掉了魂似的。”說著話,淚水從眼中溢出,流淌在清秀的麵孔上。也有掛在睫毛上,更有力地展示了少女的天真可愛。田夢問:“潞潞,你怎麽來的?”說著話拉住她的手說:“邊走邊說。要麽回家和我一起睡再說。咱們把這美麗的景色看個夠如何?”說著話,這個山間長大的女孩兒發現了寶貝。她從路邊的荊棘上摘下幾顆酸棗,放在劉潞手中。
    漸漸遠形的人影消失在視線中。
    文玉,李文娟和歐陽飛雲三個人的武功在幾個女孩子中是最高的。又因為特殊的條件,所以心胸更加遠大。她們巡視一下四周。首先進入畢業學員展覽室。看到牆壁上有許多英雄人物和朝中大臣都有曾經在這裏的成長經曆。從而聯想到自己的未來。從展覽室出來,吸引她們的是軍械陳列室。
    行走間,歐陽飛雲卻鬧出了個笑話。讓文玉笑個不停。弄得歐陽飛雲怪不好意思的。事情是這樣的。歐陽飛雲想起在步將崖劉大人宣布他們都是五品的朝中護衛官級時,自言自語說:“再多幾品就和父親平級了。”李文娟聽到了問:“歐陽,你父親是幾品?”歐陽飛雲說:“是三品或者二品。我也不清楚。”一時糊塗竟然忘記了官越大品位越小的政治體製。所以成了文玉的笑柄。
    就在三個人要推門進入時,被陳勇達發現了。這個久經行武的將軍知道幾個姑娘特別是文玉的份量。所以,非常殷勤地走過來。陪伴她們一起進了軍械室。他說:“作為一名軍人,最重要的是要有合適的兵器。你們結合自己的條件認真選一件。”李文娟說:“陳將軍,有什麽秘訣嗎?”陳勇達說:“一般來說。兵器越長,越占便宜。越重越有殺傷力。要看實用者的功力了。其實,最痛快的是一手百步穿楊的箭術。對敵方卻是震懾作用。”歐陽飛雲說:“就眼前這兩位雖然不敢說是百步穿楊,百發百中卻不是吹的。”陳勇達眼睛一亮。雙手抱拳。奉稱道:“我一看你們就不是一般的人物。咱們在一起這一段時間。我隻是因為大你們幾歲。說不定還要向你們學習呐!”文玉說:“陳將軍勇冠全軍,也不是謙虛出來的。教導我們可不要留一手啊!”陳勇達笑了。聲如洪鍾。讓人聽了十分親切。
    軍械陳列室中有許多的名人畫像。有青龍焉月刀的關雲長。長槍將趙雲趙子龍。方天畫戟的呂布。繡絨刀的穆桂英。梨花槍的樊梨花。瀝泉槍的嶽飛等。十八般兵器,讓女孩子們眼花繚亂。陳勇達笑笑說:“我看幾位女孩子身型奇好。步伐靈活。可身著鎧甲,立馬橫刀嗎?明日有人為你們配備兵器,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有事先行告辭了。
    陳勇達走了。守護軍械室的衛兵進來。這位多日沒見過女人,也許從未見過如此漂亮女孩兒的小夥子。卻連說完整話的本領都沒有了。這也不行奇怪事。因為瞠目結舌的不止他一個。
    這個小夥子的眼神在三個美女身上轉個不停。就連與他說話,都語無倫次。靦腆地難以回答。歐陽飛雲說:“大哥哥,你看我用哪種兵器好呢?”文玉和李文娟也注意聽他有什麽建議。小夥子說:“用錘。那對兒雙錘。”歐陽飛雲笑了。文和李文娟也笑得滿眼淚花。因為她們都知道用錘的都是身材較矮,體型肥胖,力大無窮的勇士。小夥子讓歐陽用錘,豈不是笑話嗎?李文娟說:“看你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的靦腆小夥子也怪搗蛋。好參考一下行嗎?”
    小夥子聽了文娟的話,說:“其實,你們三位最重要的是一手好箭法和一把寶劍。提槍上陣的機會不會太多。那是一種用生命作賭注的買賣。”文玉聽這家的一說,認為他有眼力有心智。就問:“你說我們會幹什麽?”小夥子說:“到這裏鍍鍍金。然後,過逍遙的日子。天塌地陷與你們無關。真有福氣呀!”
    外麵響起了號角聲。小夥子說:“吃午飯啦!我要鎖門了。”臨出門時,文玉發現了牆上掛的一張小弓箭。然後點頭而去。
    來到門外,與走出房間的王治中撞在一起。李文娟自有心事,沒有開口。文玉熱情地叫道:“王叔叔!”王治中熱情地與幾位女孩子搭話。他專注李文娟說:“聽口音咱們是老鄉啊!”李文娟說:“王先生,我們真的是同鄉。我還知道您家那座遠近聞名的豪宅呐!”王治中長歎一口氣。他說:“沒有像你們一樣的好兒女,要再好的房子有何用呢?”憔悴的臉上出現了年長者無奈的憂傷之情。李文娟不知其情況,還以為是李嚴他們兄妹倆給留下的傷痕所致。可當時蒙著臉麵,不會被發現的。所以,她心態平和地說:“王先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很難說誰對誰非。”王治中無法忍受地哭了起來。他說:“我那兩個不爭氣的孩子,一個被人殺了。另一個致殘卻需要他母親伺候。”李文娟一聽,卻想起了嶽春。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幹脆不表態了。任由王治中抽泣而去。文玉睜大眼睛不解地注視著李文娟。
    歐陽飛雲移動幾步,躲在房屋的遮擋向山上張望。嘴裏說道:“這些人也許不知道餓。該吃飯了也不見人影。”埋怨之後,歐陽飛雲走向文玉:“咱們去品嚐一下餉糧的味道吧!”
    常被人們頌揚的巾幗英雄,就說花木蘭吧!也隻是女扮男裝,混入軍營中的。在這氣勢莊重戒備森嚴的地方有如此美麗的女孩子出沒,還是史無前例的。所以,李文娟,文玉和歐陽飛雲走向軍營用餐的地方時,引來無數驚奇的目光和嘈雜的議論聲。也許三個女孩子從沒見過如此多的人一起吃飯。感到稀奇。她們站在那兒巡視四周。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一位年輕的夥夫走過來,熱情地說:“三位是來參觀的還是尋親的?”文玉看了他那樣子笑得和哭差不多,而且還帶有幾分羞澀。沒有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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