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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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嚴說:“田夢不要多想。你隻要開開心心地認真做好每一件事就行。每個人都不是萬能的。或許你也有讓人感歎的才華。其實,每個人都一樣。走進軍營,隨時都有奉獻的可能。你不用怕。我永遠都是你的保障。咱們回去睡吧!明天是第一天。我們要給人一個好印象。這麽好的夜晚,很想和你快活一會兒。看來也不行了!”李嚴說這話。田夢推他一下說:“去你的吧!轉來轉去,你就想到那裏了。”兩人各自回房。田夢好像輕鬆了許多。她擠在劉潞和李文娟中間睡下了。
    清晨,窗外剛剛可以看到稍微的亮光。視線還被晨霧限製著。樹枝上已有小鳥在鳴叫。嘹亮的軍號響了軍士們都迅速起床。簡單整理,洗漱之後,向操場跑去。陳勇達招手十三妖組合一起出操。他說:“既然是初來乍到的新人。就要讓他們開開眼界。咱們來一個時辰的健步如飛如何?”陳勇達在前。十三個人加上劉潞呈三路縱隊緊隨其後。田夢好劉潞在最後壓隊。
    陳勇達竭盡全力想甩開大家以顯示其功力。卻沒想到遊刃有餘的年輕人始終緊隨其後。讓中間的軍士們幹脆停下來觀看。快要結束時,劉潞一個趔趄幾乎摔倒。田夢急忙扶住她到操場邊上休息一下。正好此刻時間到了。田夢說:“潞潞,你的體質這麽厲害!怎麽樣?”看到她心平氣和的樣子,劉潞吃驚地問:“姐姐,你怎麽能堅持這麽大的運動量?我怕你累著,有意讓你休息一下。”聽了劉潞的話,田夢的眼裏閃現出淚花。她說:“謝謝妹妹。小小的年齡不但遊刃有餘,而且還有心思想著別人。你更了不起!我沒事兒!”此時,文玉,李文娟等都過來看劉潞。大家都讚揚田夢的毅力和劉潞天生的體質。
    稍稍休息,各組依次集合。總督簡短的講話將一群年輕人介紹給大家。並且語重心長地說:“希望十三妖在較短的時間內,使自己的功夫來個大提升。爭取早日報效國家。
    早操結束了,陳勇達將十四個人留在操場上,講述了自己的安排。他說:“要給大家配備合適的兵器,盡快達到人馬合一,功夫嫻熟。二要進行殺生訓練。想成為一員猛將,有時候需要有殺人不眨眼的功夫。特別是幾位姑娘,俊俏的模樣後麵如果有一顆殺生之心和功力最有用。”說罷,指揮大家向夥房走去。行走間幾個女孩子來了話題。直到夥事長講話,方才停住。夥事長說:“大家都是朝廷欽封的五品大員。本地招待不周敬請原諒。今天上午,督督要放假半天。為大家接風洗塵。不過,全都是活生生的生命,殺了怪可憐的。隻好請你們幫忙了。特別是幾位女將軍。這裏的將士們很久沒有吃過女廚師做的菜了。”
    一個士兵端來利刃放在案子上。旁邊一位士兵說:“漂亮姑娘們,下手吧!”眾人一片歡呼。反觀籠中的雞,圈中的羊和豬,嚇得亂竄亂叫。這意外的狀況讓姑娘們吃驚不小。說實話,她們還真的沒幹過這事兒。可是,被逼上梁山的姑娘們豈容別人小看自己。夥事長說:“每個姑娘要殺10隻雞,一隻羊,四分之一頭豬。”旁邊一位士兵說:“師傅,半頭豬怎麽殺?”夥事長說:“你就是豬腦袋。難道沒有聽說過,不是一人殺得了的豬嗎?就是男子也需要兩三個才行。好啦!水已經燒好了。就看你們啦!”
    幾個女孩子被一群男士圍著笑著。臉色發紅,精神緊張。互相看著。最後,目光都聚集到田夢身上。這個小時候最愛抓魚抓鳥的瘋丫頭天生的大膽。也常常看著大人們如何去做。她挽起袖子,從籠中抓出一隻大公雞,像模像樣地把雞爪踩在腳下。另一隻腳踩著翅膀。拿起刀子在雞冠下一劃。然後,拋向一邊。由於時機過早,雞血濺得滿地開花。甚至於士兵身上也有。十隻雞殺完了。田夢的手腕被抓傷多處。潔白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漬。看著這可愛的姑娘,男人怎麽看都是享受。當陳勇達問大家,田夢姑娘可打幾分時,有人說一百分。有人說零分。追問其原因,有人說:“那麽豐潤的手臂被抓傷多處。一百隻雞也換不來。真叫人心疼。”他這樣一說,大家都誇獎這個好男人。人們的歡聲笑語把一個嚴肅的軍營變成了歡樂穀。
    任務還沒有完成。人們像看戲一樣,興高采烈。看到田夢出列並完成了任務。李嚴輕鬆了。他知道其她幾位的手段。他說:“回麵正好七籠,每人一籠。誰先殺完,吃翅中。最後的吃雞屁股。”大夥齊聲叫好。卻換來文玉冷冷的目光。文玉從一旁拿來菜葉。雞頭便集中到雞籠口。文姑娘用手指一崩一個。一籠雞全都癱倒在地上,然後,生起刀落,雞血慢慢地從雞脖子上流出。
    全場一片安靜。其她幾位都用奇妙的方法完成了任務。炊事班把雞抬走了。人們都不願離開。這幾個女孩子如何殺得了羊,宰得了豬呢?陳偉雄說:“兄弟們,別難為她們了。咱們把幾頭豬幹掉算啦!”伴隨著越來越弱的尖叫聲,豬被大夥抬走了。
    操刀的是炊事班的殺豬高手。因為殺豬放血有講究。弄不好會倒大家的胃口的。然而,這個胖乎乎的中年漢子臨走時,嘴裏哼著曲子。可愛的小山羊,不怕大灰狼。遇見一群美姑娘,咩咩要見閻王。
    歐陽飛雲穿的是淺綠色褲子。有一隻羊也許認為是嫩草,走近她用鼻子輕輕地碰碰她的腿。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羊的耳朵。小羊輕輕地靠在她的腿上,無憂無慮地享受著。歐陽飛雲流淚了。她說:“看你的樣子那麽可愛。卻不知道我要殺你了。你如果變成一個吃人的惡狼,也讓我心裏好受些。”說罷,擠出了人群。
    眾人不解地看著這移動的背影。奇怪的是這隻山羊也擠出人群跟隨歐陽飛雲而去。歐陽飛雲看到小羊,回想起自己幸福的童年和陪伴她成長的小羊羔。然而,一時之間的情緒失控在成為一名軍人一天之後,馬上得以控製。就在羊頭挨到她的臀部時,她猛然回頭。一掌打在羊頭上。這一掌由她對羊羔的喜歡生成,帶著軍人的天職。打向毫無防備的溫順動物的頭上。這個好強的姑娘用盡最大的內力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出山東女孩兒的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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