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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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搖曳不定的家夥,本來是要去偷果子的。卻怕壞了自己的名聲。此時,有個天不怕地不畏的瘋丫頭引導,自然樂意。待想起追趕時 寶玉已轉過山頭,隻留下馬蹄踏起的塵埃。李嚴自言自語地說:“你是火龍駒。該顯顯神威了。你連一匹水馬也追不上嗎?”
由於座騎的差距,六個人之間有了不小的距離。直到小石橋邊上山的路口處,寶玉停下。李嚴的火龍駒才趕到。文玉露出得勝者的喜悅。她說:“什麽火龍駒比赤兔馬還厲害。見了我家寶玉不行了吧!”待到向仲華等四人趕到,文玉說:“到果子溝去,沒有袋子怎麽辦?”陳偉雄說:“這好辦。滿山遍野都是樹條。你摘果子,我們編筐。很快的。可是不知道路怎麽走?”李嚴說:“我知道。就是這條路。”別人問其如何知道。李嚴說:“看看路邊到處是桃核。走這條路沒有錯。”
可是,那幾位突然間又不想去了。張宏說:“李嚴,咱們人沒說的。萬一馬走這樣的山路,出事兒了怎麽辦?要不咱們回去吧!想來想去,為了饞嘴不值得。剛才文姑娘表演引來那麽多觀眾。我們弄不好,就是新聞頭條。”李嚴看看文玉。文玉看看李嚴。李嚴說:“我不發表意見。怎麽都可以。那裏的東西說不定廚房和士兵的房間裏就有。”文玉說:“出爾反爾真沒勁兒!好吧!回去想吃我們的東西,必須聽田夢使喚才行。這次你的火龍駒在前,我們追如何?”六匹戰馬飛馳而歸。
就在眾人為文玉的舉動驚呼時,陳勇達聞訊急忙從房間裏跑出去。一邊跑一邊嘟囔著:“小祖宗啊!你如果有事兒,你父親或者聖上會吃了我的。”他看到幾位姑娘鎮定自若地坐在水邊,徑直走過去。田夢說:“陳叔叔,您也出來啦!”陳勇達說:“我答應過你爺爺和文玉的父親。要將你們“十三妖”完整地訓練好,交給聖上的。”李文娟說:“將軍放心!此等小事。在座的都不在話下。”陳勇達說:“以後你們都要小心。學成什麽樣的本領不重要。隻要不受傷就行。我是戰場上過來的。深知受傷的滋味。你們可不要嚐試啊!”李文娟又說:“剛才我和文玉收到些錢。如果能夠搞個晚會買些果品小菜足夠。你幫幫忙可以嗎?”陳勇達笑嗬嗬地看著李文娟說:“我已聽說了。你有如此的身手。已經是吃喝不愁了。怎麽還……。”再說下去,應該不是出自軍隊將領口中的話。誰都知道那是一盆冷水。陳勇達說:“你們準備花多少錢?”田夢說出了數。陳勇達說:“夠了!應該很豐盛的。包在我身上。能為你們幹些有用的事。我很高興。”說罷,吹著口哨擠出了人群。
他們的談話內容,讓附近的人聽到了。一時之間,幾乎全都知道了。正好,文玉和李嚴等幾個人回來。幾位馬夫上前接過韁繩,將馬匹牽走了。
劉潞看到文玉,跑過去抱住俵姐。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她說:“姐姐,你那麽勇敢。可也把我們嚇壞了。”文玉問:“怎麽啦?”劉潞將眾人看到文玉經過彎腰柳樹時的舉動,亂作一團的原由告訴了文玉。文玉“啊!”了一聲。笑著說:“明白了。我如果連樹枝都躲不過去。早就被師父扔下山穀了。我受過的苦難誰人知道?”原本是安慰俵妹的話,這樣一說,淚珠竟然奪眶而出。
文玉取出絲巾擦拭著眼淚。問田夢:“姐姐,事情辦得怎麽樣啦?”田夢說:“已經托人了。正在辦。”旁邊一位軍哥大聲說:“長官,準備吃的,有我們的份嗎?”文玉扭頭一看。不就是剛才那幾位嗎?文玉笑笑說:“謝謝你們的讚助。否則,我們即便是有那心,也沒有那能力。東西不可能太多。因為不是在京城。隻好勉強了。我們想去搞點兒果品卻沒有走到。因為舍不得我們的寶馬走跑那山路。”又一位說:“阿妹難道沒聽說過,旱不死的蔥,餓不死的兵嗎?隻要這附近有的,我們屋裏都有。隻要允許我們去。我發動大家帶上禮品,湊個份子。如何?”
文玉一隻手舉起沒動,另一隻手輕拍幾下。好像鼓掌的意思。口中念道:“太好啦!有這樣的好哥們,生活才有意義。”說罷招手說:“再見!我回去洗一下頭臉。”和幾個女孩子一起走了。
一群女孩兒走了。留下的空地方被幾個眼饞大家夥占據了。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口水幾乎要流出來了。也是,從河堤向上看,八九位健康豐滿漂亮的美女向上走。真是一道奇觀。即便是高級的評論家在後麵看,也同樣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而隻好興歎了。正如一位醉酒的男人哭著說的那樣,“蒼天啊!我喜歡的東西,怎麽全長在女人身上去了呐!”
陳勇達把女孩子們的意思告訴了總督和夥事長。總督歎了一口氣說:“果然是一群豪傑呀!僅用兩天時間,就掌控了整個軍營。你們用自己的方法修理了這些搗蛋鬼。也省了我每天宣讀這個規定那個紀律了。”陳勇達說:“總督放心。按照兵部約定,他們的訓練的時間,僅有半個月。就要調用全國各地了。明天開始將沒有那麽輕鬆了。王指導已經製定了作息時間表。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其它一點兒空閑都沒有。就連洗衣服也由劉潞一個人代勞了。”
文玉走進房間,看到床鋪便產生了困意。口中念叨著:“累死我了!”田夢說:“我給你搞點兒水。洗一下臉,再梳梳頭。”劉潞正好從外麵進來。她說:“姐姐,水我已經準備好了。一位夥夫幫我抬的熱水。”文玉伸展胳膊腿。然後在床上滾一下。自己笑著對大夥說:“我像馬嗎?滾一下,困意就不見了。”說罷,從後門去了洗漱的地方。
幾位女孩兒住的是策馬澗專門接待來賓的地方。有後門通向後院。幹淨,整潔,封閉。非常適合姑娘們的生活習慣。由於時間的關係。文玉沒有過於仔細。隻洗一下臉。準備再換一下衣服。還有事等著她辦。李文娟拿起梳子對未來的小姑子說:“讓我給你梳梳頭如何?”文玉說:“太好啦!我就喜歡別人給我梳頭。”話沒說完。嘴咧一下。可能是文娟用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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