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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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嚴等五位小夥子也不想總圍著幾個女孩子讓她們尋開心。幾個人又開始了賽馬。直到一個十字路口處。第一次來到這裏。不知要走哪條路。其它路又是通向何處。隻好下馬坐在路邊,等待過往的行人。
    一位中年人趕著幾隻羊過來。李嚴上前問路。中年人簡單地給他們說了這裏的情況。當李嚴問及此處可有土匪強盜的老巢時,中年人看看幾個人及馬上有鎧甲兵器。他說:“好像有。但是沒見過。所以 才能到封城去逛廟會。西南方向大山中有個首領叫鬼見愁。好像是個不好惹的主。幾位年輕人小心別去。”陳偉雄說:“大叔。我們就是衝那禍害一方的惡人來的。有機會捎個口信行嗎?”中年人打量一番說:“看樣子不像壞人。卻是一群初生牛犢。”說罷,趕著羊群離開了。路上行人三五成群,絡繹不絕。因為嚴冬將至。人們需要賣掉自己多餘的東西,然後,置備過冬的用品。
    李嚴要求將人群分成兩組。一組留守這可能出現情況的兩個路口,等待車隊。另一組繼續前進。遇到岔路不見不散。文玉準備簽,讓誰抽中誰出發。可能是女孩子做了手腳。結果除了李嚴外的四個男的及幾位女朋友抽中。他們高興地出發了。這幾個坐在路邊休息。把馬匹拴在有草的地方。李文娟說:“讓我看看你剩下的簽。”文玉不讓。田夢說:“不用看!就知道她幹的什麽事。”
    三個女孩子剛坐下。田夢說:“哇!車隊這麽快就趕上啦!”李文娟,文玉,歐陽飛雲急忙起身跑到路上。卻隻看到笑彎腰的田夢。幾個人氣壞了。當回去再坐下時,歐陽飛雲看到一個小田鼠在草叢中爬動。她順手撿起。說:“我讓你笑個夠。給你個獎品。”換來田夢的尖叫聲。小老鼠撂進脖子裏,這一下,她真的害怕了。
    三個姑娘一台戲。四個女孩兒圍在一起時,那種天真勁兒已將自己的五品官樣忘在腦後了。李嚴獨自站在路上,看到後麵的旗幟,對她們說:“車隊到了!長起精神。”文玉眼睛一瞪說:“你們兩口子有毛病。看那邊還真有土匪要來了。”田夢擰一下文玉說:“你那麽會說話。我們兩口子。聽著真奇怪。”
    李嚴過去穿上鎧甲,又解馬的韁繩。幾個姑娘也不敢怠慢。也學著李嚴。不大時候,四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變成了幾位立馬橫刀的將軍了。他們幾個關注的不是車隊,而是而是另一條路上的一幫騎士。不遠處有一位趕驢車的老漢不小心車輪陷入路上的泥坑中。當那群人趕到後,竟然有人下來幫助推車。這讓李嚴他們放鬆了許多。兩路人馬相遇,也沒有答話。互相打量對方之後,朝封城奔去。
    驢車走近了。李嚴問:“大叔,車上裝的是什麽?”老漢看看李嚴的打扮,急忙拜禮說:“長官,我到廟會上換些錢。這是自家樹上結的。不嫌賴,你們吃吧!”田夢看是幾筐柿子。她說:“老人家家很遠吧!快到中午了才走到這裏。天黑能到家嗎?老漢說:“沒法子。天快冷了。”田夢說:“你這些要多少錢,我買了。你要麽回家要麽上會。不過要告訴我們,這些人是幹什麽的。”老漢說:“可能是去維持秩序的。上萬人聚集在一起。打架鬥毆的,小偷小摸的,有時還有搶劫的。”田夢說掏錢時,文玉說:“我也要兩筐吧!”歐陽飛雲說:“我也給周武買一筐。”李嚴說:“大叔,我們的吃家已經到了。稍等一下把筐帶著。”老漢說:“你們是好心人。有意幫助我這沒用的家夥。我要去廟堂中為你們祝福。”
    車隊到了。李嚴簡要匯報一下情況。然後要大夥吃柿子。每人撿幾個。便剩給老漢幾個荊筐趕車而去。總督對文玉和田夢說:“姑娘們知道我們來自何方嗎?我們車上帶著自家的果子。何必花那冤枉錢?”稍稍休息一下。繼續前進。”總督又說:“我趕得快。到封城不會太晚。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走。
    陳偉雄等人按照分工,停在一個五岔路口。從過往行人口中了解到不少的信息。當一幫騎士問話時,向仲華說:“這是軍機不要多問。再見。”那些人走了。
    過中午不久,車隊就到達封城。到達驛館安排好崗哨後,將士們休息了。隻有不用約束時“十三妖”比較特殊。可以在廟會上結伴逛逛。陳勇達卻給他們下達了幾個命令。並且要他們後夜站崗。所以,他們換下了軍裝,穿上便裝融入了人群之中。陳勇達要他們不要惹事,快去快回。切記不可走散。
    廟會是當時社會主要的經濟交流形式。宗教信仰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社會的穩定因素。所以,許多人形成了見廟上香遇寺叩首的習慣。特別是一些地位有所提升的人,總將自己的努力和成就歸功於上蒼的嗬護。另外一些人,則出於好奇而湊熱鬧。到讓多的地方好看好玩。以至於不挑剔夥夫飯菜的質量。所以,可以休息的人無影無蹤了。
    雲飄飄,文宏和周武三人一合計。告訴總督一件事。三個人要前去上香。並且要在神靈台下結拜“桃園”。總督知道自己的權力遠不及三人的份量。除了點頭微笑,就是要派人護送。周武說:“謝謝將軍好意。我三個人出入還需要人保護,也許要青史留名的。”總督連聲說:“好!好!”考慮到三人初到此地便簡單介紹了這裏的路況之後,出去與陳勇達上了崗樓。畢竟這些東西是他們的命根子。也就是法人代表吧!然而,這幾位隻是出來練練手的苗苗而已。
    文玉,文宏兄妹二人都出於撮合對方的目的。自然關注重點人物。再有一對兒早已心馳神往的周武和歐陽飛雲。所以,當三人換上幹淨的公子服裝時文宏叫上文玉,也帶上了李文娟和歐陽飛雲。六個人向廟堂方向走去。用眼睛收藏著異鄉多彩的文化視點,用耳朵傾聽著人們口中的傳奇。用情懷欣賞著祖國邊陲名鎮的絢麗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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