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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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嚴橫在路上攔住了來人的去路。看和自己的軍裝一樣便放鬆一些。一位中年將領上前問話:“小將軍為何攔路?”李嚴看來將後麵道旗上寫一個“文”字。他聽文玉說,其兄長鎮守在這裏。所以,他問道:“將軍認得文玉嗎?”來將答道:“她是我的小妹妹。在哪裏?”李嚴一聽高興地說:“啊!我是她四哥。”
    來將便是文承聚。也是看到煙火又計算著來人的時間,所以接應而來。李嚴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對文總兵說:“來禍害我方的敵人已被製服了。”說罷與文承聚並駕齊驅。兩路人馬相會。總督才鬆了一口氣。派人催促車隊趕上。
    當總督向文承聚行禮時,李嚴才覺得自己站的位置不合適。陳勇達認識文總兵。寒暄之後便將李嚴的身手講給文承聚。文承聚高興地說:“要麽,會成為文妹的四哥?”李嚴用手撓動自己的耳根,靦腆地笑了。
    車隊趕上,同時出現九位女孩兒給總兵行禮。文承聚憑借幾年前的記憶從中找出了自己多年沒見過麵的妹妹。文玉上前與大哥說話。文承聚問:“文玉,你這位四哥是怎麽回事兒?”文玉注視著大哥手指的李嚴。漂亮女孩兒的表情讓人感動又無法解讀。
    大家歡聚在一起,又押上敵兵準備離開時,遠處界山方向響起了號炮。文承聚吩咐車隊快走。點兵攔在河邊。總督將騎兵留下。要姑娘們隨車隊回邊城。隻走了田夢和劉潞也是迫於無奈。正好讓李嚴去了後顧之憂。
    文承聚隻把自己帶的將士派到前軍。對來這一幫人並不了解。總督和陳勇達分別推薦了自己的隊伍。事不宜遲,先退敵再說。這時,田夢跑過來,向李嚴說幾句耳邊語。表達了未婚妻對丈夫的關心。然而,畢竟是兵臨城下,將至壕邊。拖後腿的話她是不會說的。她給李嚴說個好計策。也是一步沒有超越常人體能和武功所無法完成的計劃。總督很喜歡田夢的機智。他問:“姑娘說些什麽?”
    片刻寧靜之後,文承聚也注意聽了。臉上還露出滿意的笑容。田夢說:“總兵大人,我和丈夫探討一個戰法叫“斬首行動”。不知他們能否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會丟掉性命的。”文承聚說:“妹妹講一下,咱們合計一下。”田夢說:“脫下他們的衣服。派人扮作“敵兵”。後麵再有人“追殺”。待到靠近敵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入中軍,斬去指揮官。然後殲滅之如何?”
    文承聚猶豫一下說:“雖然是個好辦法。卻要有萬夫難擋的將士冒生命危險才能完成的。”聽了田夢的話,人們無不投以敬佩的目光。隻有妹妹李文娟輕聲對田夢說:“嫂子,你不要我哥了嗎?”沒等田夢說話,李嚴大聲說:“知我心者,隻有我的田夢。我李嚴雖然初上戰場。卻想報效國家,讓百姓安寧。我要在這裏打出民族的威風。讓敵寇喪膽。”文承聚巡視將士們之後,大聲說:“好手難敵人眾。哪位兄弟願意跟隨李將軍?”許多人舉手。包括雲飄飄,文宏,周武,陳偉雄,張宏,向仲華,趙軍鵬及所有將士。七位女將在文玉的計謀下,組織射箭和飛鏢。戰鬥陣容瞬間形成。李嚴命令降兵脫下軍裝。再選自己人穿上。趁敵人沒到先過小河,躲藏在樹叢邊等候。
    一幫勇猛的年輕人的出現,讓文承聚有了反守為攻的勇氣。看敵人的來頭,他與眾將商議之後,便讓信號兵點起調軍的狼煙。
    李嚴對眾兄弟們說:“今天是咱們大顯身手之時。成兩路縱隊像鍥子一樣插入敵軍。我若倒下後麵補上。”說罷,他雙手抱拳對天大嘯,說:“上蒼保佑,我們為受難的百姓抵禦外寇。”
    敵方前來接應的隊伍,看到那種陣勢不解其意。自家戰士們被後麵追殺跑回。正在討論如何應對。當看到不妙時,李嚴的飛馬已到眼前。火龍駒沒有被人們發現的凶猛,就在它見到生馬群時出現了,也許隻有動物之間才能用本能解讀的現象。使得馬群就像遇到猛虎一樣不聽使喚了。竟然讓李嚴如入無人之境。同樣的招數便將敵軍首領挑於馬下。後麵的弟兄們揮舞刀槍橫掃敵軍。群龍無首一片混亂。
    此時,李嚴看到有馬車在前麵山坡上,便不顧在敵軍之中的戰友們。他打馬衝了上去。由於身上的軍裝讓敵軍不知所措。遠處之人分不清敵友。待到近處,為時已晚。李嚴衝殺了大部分守軍來到車帳前,用長戟挑開車簾。裏麵坐著一位不到二十歲的貌美女子。讓他猶豫了。
    李嚴殺人也就是不久前的事。對女人卻沒有深仇大恨。所以他伸手將其抓到馬上,策馬返回。這時,剩下的敵軍已被衝散。
    七位女將雖然憑仗自己的箭術和飛鏢打殺了不少敵兵。然而,當看到那麽多年輕的敵軍倒在地上鮮血染紅地麵時,又十分憐惜。有人說道:“好端端的一條漢子,不在家中享福。出來禍害我們。殺你們實屬不得已。”
    李嚴回到幾位姑娘身邊,將馬背上嘔吐不止的女子放下,交給文玉。文玉問:“這女人是誰?”李嚴說:“在車帳中抓的。也許是……。”沒等李嚴說完,那女子說:“兄弟是個好人。功夫又好。必是國家之棟梁。”這時,田夢何時也湊了過來。聽到又有被俘女子誇讚李嚴。便問:“怎麽講?”那女子說:“抓我附在馬上。我衣服脫落露出身子。他便給我蓋好。”田夢吃驚地說:“那是他傻!那麽讓人眼饞的東西,何不趁機摸一把過過癮?看這身段也夠檔次。”大家都笑了。
    那兩個人卻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文玉問:“你怎麽會講漢話?”那女子說:“我也是漢人。前幾年在山上放羊被抓了去。被軟禁而失去了自由。實屬無奈。那個傷害我的家夥被這位將軍給殺了。”
    雲飄飄和文宏在清點人數。除了幾個受傷外,一員不少。雲飄飄鼓掌說:“多虧李兄勇猛蓋世。讓敵軍失去招架之力。他又看看文玉等幾位姑娘,別說受傷了,更是一塵不染。雲飄飄對文宏說:“神了!你看他們連衣服都沒有汙染就打了一場勝仗。”李文娟說:“萬幸。他們也許出來時太過匆忙。沒有帶弓箭,倒成了我們的活靶子。田夢姐錯過了練手的好機會。這射人可比那搖曳不定的楊柳枝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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