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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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出來,時間已過中午了。十三妖們沒有過多說話便回去休息了。於文颯回去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爹娘。於老爺子深明大義。他說:“好孩子,你做得對。就小心跟這些年輕人長長見識吧!”說罷從腰間解下他佩戴半生的軟劍交給女兒。他說:“這是件寶物。說它削鐵如泥,鋒利無比也不為過。既然上戰場哪能不帶武器呢?”於文颯對父親說:“這次是去偷襲,不用帶兵器。”於老爺子說:“那,這東西不更好嗎?平時纏在腰間必要時取出即可。”
這件自從於文颯懂事時,就十分喜歡的東西今天到了自己的腰間。她激動地在老父親皺紋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在院子裏舞了起來。隻聽劃破長空的聲音,充滿整個小廳院。於老爺子站在於文颯的身後,一邊看著一邊嘮叨說:“小颯呀!我就納悶了。你拜師多年就學些啥功夫?獨自一人在荒山野嶺之上,竟無逃生的能力。被敵人虜去兩年之久音信全無。”於文颯停止舞劍對父親說:“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敵營之中,我略施小計就保全了自己。又查清了他們的軍事部署。今晚就看十三妖的功夫了。”於老爺子聽了問:“什麽十三妖?”於文颯說:“就是軍中的幾位女孩子和另外五個小夥子,他們是朝廷海選全國而得的智勇雙全的年輕人。個個身懷絕技,像貌出眾。我已身陷其中,無力自拔了。就說那位李嚴。立馬橫刀振降了一群敵兵。百十號的隊伍之首被他輕而易舉地殺掉。我這一百多斤重的大姑娘被他掂至馬上,象提小雞一樣。一位軍士告訴我說,他們都是五品侍衛官級。”於老爺子說:“小颯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我們放心。”於文颯說:“爹爹,我娘您倆先回家。或者在這裏等我。明早回來再說話。自古忠孝不能兩全。請爹娘原諒!”
時近黃昏十三妖在於文颯的指引下,第一次從一個樹林之中走出了國境。雙方軍士竟全不知曉。每到一個地方,文玉等都問於文颯該不該殺。隻要於文颯點頭,他們就速戰速決。如果想起到一定的震懾,就要讓一部分被殺者還活著。按照田夢的計劃,他們請隊醫配製了清洗不去的朱砂。給脖子上劃一道紅印。這比殺之還讓人心驚。
啟明星升起時,他們回到營地。卻讓兩眼熬得通紅的文承聚堵在門口。一頓批評。然後是關懷備至的勸說。文承聚說:“我的一群寶貝弟弟妹妹。你們擅自行動。如果有三長兩短,我可怎麽辦?看這是什麽?”他將絲條交給文玉說:“你們剛走,我收到兵部飛鴿傳書。卻找不到人。”文玉一邊打開一邊問:“大哥,什麽內容?”文承聚說:“要你們中秋之夜接受皇上的召見,共賞明月。稍微休息一下。你們就趕路吧!再遲就來不及了。”他的話就像一針強心劑,特別是幾個女孩子高興得直流淚。
於文颯卻沒有機會相隨。心裏著急。她苦求爹爹想辦法。這時,於母說話。於文颯坐在母親身邊問:“娘,眼睛能看見嗎?”母親說:“可以看見。但不太清楚。”於文颯說:“消了炎就好啦!沒事了。這是李公子配製的藥。咱們回家煎服。也許就好了。”
於夫人是個明是非,通大禮之人。她深知女兒的心思。她斜靠在床頭說:“文颯,你們忙活了一夜。收獲怎樣?”於文颯說:“這幾個人真叫人開眼界。那些侵略過我們的將領幾乎被殺個淨光。士兵的脖子上被畫個紅印。嚇破膽了。”於夫人問:“你和他們的差距多少?她們對你有什麽評價?如果不反感,讓你爹爹打點一下總兵等大官。能讓朝廷知道你就好了。”於老爺子聽夫人這麽一說。連聲說:“好!好。我們就這麽一個女兒。花多少錢都舍得。”說話間,一位士兵來報。他說:“總兵大人有請於姑娘。”於文颯高興而去。
田夢和李嚴來到房間整理行裝時,看到兩件東西。其一是假虎皮麵具。其二是文尚書給的錦囊。田夢說:“這東西此次無法試驗了。要麽讓文總兵保管怎樣?”李嚴說:“或者寄存在於文颯的家中也可以。”田夢說:“可以,一會兒讓他們帶回家。你去說一下。我看她對你有感覺。也可是個重逢的理由。”李嚴說:“我的心隻屬於田夢。別人隻能作個朋友。人處在這世上也沒有辦法。”李嚴背上包裹到於家住處去了
善良純美的姑娘剛閉上眼睛就做個夢。她給女子做伴娘。其丈夫是李嚴。新房之中,自己則被一群鬧洞房的玩童搞得遍體鱗傷。一氣之下揮舞手臂掙紮。醒來卻發現一群姐妹站在床前,看著自己的窘像。田夢說:“看你們幾個都紅著眼睛。與我有仇嗎?”文玉,李文娟則趁勢躺在床上伸開雙臂。歐陽飛雲說:“我們剛睡下就被叫醒。聽說要回家了。中秋之夜京城與天子有約。你們多幸福!可以見到爹娘。而我的父母卻遠在山東。隻好在你們團聚的喜悅之中分享些快樂啦!”
聽了這話,田夢來了精神。她瞪大眼睛說:“這能分享嗎?我們不給。”歐陽飛雲一邊說話一邊巡視田夢的枕邊。她說:“不給,我就偷著樂。你總沒法子吧!”營盤之中傳來一群女孩兒甜美的笑聲。
文玉和李文娟都是枕在田夢身上橫躺在床上。望著屋頂好像都在聯想什麽,閃動著漂亮的眼睛。歐陽飛雲坐在椅子上,看看倚在床頭的田夢,又看看那兩個躺在床邊,兩腳都在地上的文玉和李文娟。目光注意到兩人露出的豐腴白皙的腹肌上。然後又轉移到女人最動人的地上。文玉笑著說:“有什麽好看的?有本事你上來噦!”
歡笑之中,文玉伸手摸到田夢放在枕邊的錦囊。便拿在手中。她問:“田夢姐,這是什麽東西?”田夢說:“在策馬澗,文尚書給我的。要到中秋節才能打開。”“什麽東西這麽神秘?能否打開一看?”文玉是個衝動的個性。她說著話就要動手。田夢說:“按照規矩授予錦囊都講究時間信度。過早打開是對人的不尊重。這是諸葛孔明和薑子牙傳下的。就再等兩天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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