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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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吃什麽穿什麽並不重要。關鍵要有個好心情李振庭起早貪黑為了心中的目標而去。帶著幹糧和水。如果不是到達驛館更換馬匹。他從不停步。隻有夜深之時,才住進客棧之中。平時在家鄉總是覺得自己好傻知道許多。常與鄉親們圍坐在一起高談闊論,隨心杜撰些小故事。就是民間流傳的說書形式說瞎話)。逗得鄰居們十分開心。然而,這走出家門一看,才知道世界遠比自己想象的高遠多了。若非自己重任在身,他很想到人多的地方擠在人群中中去聽去看,然後開心地笑。這限定日期的行程帶給李振庭的感覺是馬兒太慢,路兒太長。
    幾個月前,一家人乘船渡過黃河時,第一次看到波濤洶湧的母親河,心情舒暢。然而,再次被它阻斷道路時,李振庭心急如焚。獨特的黃河景觀不太流急的河水就如漫不經心的艄公和同船的一位員外及隨從一樣。李振庭催促開船。艄公說:“先生看這天氣要起西北風了。船過不了河。還會被吹回來的。不如稍稍休息。等風頭過後再作打算。這叫看風施舵,見機行事”
    一位艄公說出這樣的成語,讓李振庭心中產生了上了賊船的感覺。同船的員外問:“先生是幹什麽的?李振庭說:“我是郎中。有朋友在京城,他母親病了。我若去遲恐留下遺憾的。員外你呢?”員外說:“我過河回家給父母上墳。他們過世許多年了。活著時為我操碎了心。可是沒等我發財就去逝了。”李振庭問:“先父先母去逝多少年了?”員外掏出絲巾擦拭著眼淚慢慢地說:“十多年了。開始全家都去。時間長了。孩子老婆都厭煩。所以就剩下我一個了。我要給後人作個榜樣,喚醒他們的孝心。有孝有愛,世界就太平了。”李振庭說:“員外心胸開闊,處世坦蕩,麵相厚道。想必富甲一方。如果做個官員必定是一位青天啊!”
    什麽人都愛聽好聽話。員外被李振庭一捧,來精神了。他湊近李振庭十分親切。他說:“先生家中有什麽人?”李振庭歎口氣說:“我是個孤兒。父母什麽樣子幾乎沒有記憶。由於受不了嚴冬的酷寒才跑到南方去的。半道上生病被好心之人送到一家診所。病治好了又被掌櫃收留。我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卻無錢回報。隻好用勤勞報答人家。幸虧傳授了醫術。才成為有用之人。所以,每當有人求醫於我,必專心致誌。隻是成家較晚。現在兒女還是玩童。又住在山區。生存條件十分艱苦。”員外說:“不瞞先生。我對我們地方的縣官知府是恨透了。如果真有青天,我知道的可以讓他們死十次。”
    李振庭聽他一說,覺得此人可能有用。卻不動聲色。他說:“人們要相信蒼天有眼。善惡必有報應的道理。”員外說:“先生是人人都用得著的郎中。又住在山區。自然是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我們做生意的,經常與他們打交道。深受其害。萬幸的是我們隻損失些錢財。有些家庭有漂亮女兒或者不錯的老婆的。家破人亡是常有之事。”李振庭問:“員外住在什麽地方?”員外說:“我家在河北。在xx地方做生意。雖然很想有個家的溫暖。卻不敢讓老婆和女兒跟隨。隻讓兩個兒子幫忙打點。兩個孩子身強力壯,又學了一些拳腳。才稍稍立住了腳跟。”
    李振庭本來是急得團團轉。聽了員外的話之後,覺得他又是一個楊建平。他卻不能那樣做了。也許是個圈套怎麽辦?他說:“我的朋友有個親戚叫楊建平就在那裏做生意。你聽說了嗎?”員外說:“是那個楊秀才呀!聽說有病回家了。你知道他家在哪裏嗎?”李振庭說:“我連那個朋友也不知道哪裏的人。更何況朋友的親戚了。”
    不大功夫,一個心直口快,一個有的放矢。李振庭將員外的住址等情況搞清楚了。他看看艄公說:“師傅,看來風沒起來。開船吧!我等得起,可病人等不及呀!”艄公同意了。船解繩起錨向河中駛去。
    李振庭對員外說:“員外,能同乘一條船就是有緣人。我是郎中,希望永遠被人們遺忘。以後會上門交你這朋友的。”員外說:“歡迎,隨時歡迎。再說,我太太也有毛病。久治不愈。”李振庭說:“我學過易經。你想你太太的病痛。然後與我對坐即可。”員外驚訝地說:“我聽說書的講,有“周天神功”可百裏診病。果真有此事?”開船的聽了二人的對話,忘記了搖槳。被老大訓斥一頓。
    員外是個尊老愛幼的好男人。對妻子則是十分疼愛。所以,妻子有什麽毛病,他十分清楚。尋遍名醫得到的結果讓他無奈。所以,經常給已故的長輩上墳。又加上見廟燒香,遇神叩頭的行為。為的就是那一塊兒心病。他移動座凳坐在李振庭的對麵。伸出雙手放在李振庭的手上。
    其實李振庭雖然練過。並沒有實踐過。為什麽這麽做是剛才談話之中,員外已將其太太的情況說過了。具體什麽病,李振庭已經心中有數。至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他可以讓官員死十次的證據。他講了員外太太的病因,病情及應服的藥物之後。說:“如果員外不信。我將她的病痛移到你身上一試。”李振庭運用自己熟練的大小周天齊上。讓員外心服口服。
    員外說:“先生真是神仙。咱們同路。幹脆到我家一趟。不耽誤太久時間的。如果給我太太治好。我送你兩個寶貝。”李振庭說:“員外見外了。路太遠時間太久就對不起我的朋友了。”員外說:“過了河就是我家。就在路邊上。你再慌也要吃飯吧!你的馬不錯嘛!”李振庭說:“托人從驛館租的。”員外說:“先生見過雙胞胎馬嗎?”李振庭說:“聽說還是頭一回。”
    說話間,畢竟是生意人。剛剛出口的話,突然間轉變了口氣。他說:“有個西北販馬的寄存我家兩匹白馬。日行千裏,大氣不喘的。如果先生喜歡,我買下送給你。”李振庭一聽覺得如果有好馬,可以早到京城。可以趕上兒子的婚禮。最好再有些文字之類的收獲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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