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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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叫出“歐陽”,歐陽飛雲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高興。她說:“大嫂,你還記得我?我要到前線去。出發時,太過慌張沒計算好行程。到這裏趕上天黑。我的座騎不願走了。”婦女說:“快進院子。管它是馬不願走還是人不敢過。否則,你們一幫貴人啥時候能來看看我們呢?對吧!”歐陽飛雲問:“大嫂,家裏的其他人呢?”婦女說:“我丈夫和兒子去封城賣糧食。今晚也許不回來了。隻有我和小兒子在家。你正好來給我作個伴兒。晚飯馬上就好。”
歐陽飛雲解下草料袋子讓馬吃。然後要了她家的洗腳的盆子。第一次不太尊重地讓她的寶貝喝了不太幹淨的水。她口中念道:“對不起,我的好朋友。我們就將就一晚吧!
文玉和李文娟得到個新消息。加上父親的指令。文玉十分惦記大哥。所以兩人便很快地通知其他人。事先不曾詢問父親集合地點。文玉說:“就到我家別院吧!後門直通步將崖。出入十分方便。
上次有歐陽飛雲,這一次又是田夢新婚回門的日子。文玉問:“三嫂,要不要通知田夢?”聽了文玉的稱呼,李文娟對準文玉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文娟說:“不告訴她不對。看看她的主意。再說,帶上這個智多星也不錯。”兩個人將其它任務轉交給李嚴。說說笑笑地向田夢家走去。
僅有兩個時辰,文重回到家中。他帶著聖上的旨令,兵部的聯合批文。見人員到齊,笑嗬嗬地說:“到後堂集合吧!時間倉促我就直來直去說了。邊關告急。文承聚飛鴿傳書點名要“十三妖”再去邊城抵禦強敵。聖上下旨正式組建一支全天候,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的神秘戰隊“欽點十三妖”。要大家準備,即時出發。晝夜兼程。我已通知有關部門積極配合。所需物資裝備已經備齊。戰馬也喂好了。”
此次十三個人組織更加嚴密了。李嚴和文玉為隊長。田夢為記事官。又將劉潞為隊醫和後勤。正當大家議論此次行動時,門衛送來酒菜。說是朝廷送來的壯行酒。吃飽喝足待明月打路時出發。
邊城軍營一場激烈的戰鬥。隨著夜幕降臨而結束。文承聚,周武和受傷的將士坐在一起總結經驗教訓。文承聚說:“今天是一段時間內傷亡最多的一天。若非仙人相助。後果不堪設想。”周武說:“都是吃了那些隱藏在草叢中的射手的虧。”文承聚作為主帥,心中的壓力巨大。手托著下顎回想那過去的一天。
早晨濃霧籠罩著大地。十步之外已看不見人的麵目。周武率領一隊人馬巡查各個哨卡。這時,路邊草叢中突然飛出許多支雕翎箭。有幾位戰士中了箭。生命垂危。周武提刀追殺。那些人則借助濃霧,消失在林海之中。周武調部分人照顧傷員。另一部分在他的率領下,向哨卡奔去。他一邊走一邊對副將說:“哨卡可能不存在了。快去通知總兵。”副將策馬而去。
上次十三妖等眾將衝殺敵軍的地方。隨著太陽升起大霧消散。出現一群敵軍。為首的是一員女將。周武令弓箭手以河邊大樹作掩護,成戰鬥隊形。周武提刀橫馬河灘之中。由於深秋時節,天氣幹燥。退水的河床成了理想的戰場。
對麵的敵軍首領卻不像周武將軍那樣,藝高人膽大。隻立馬對岸。奇怪的是該女將講流利的漢話。她叫道:“將軍通名。”周武說:“我乃先鋒周武”敵軍將領說:“我是替兄長報仇的。”周武聽了十分生氣。他說:“放屁!你們屢犯我國,我們死傷的無辜百姓又找誰報仇?有種下來與我作個了斷。看你一個小姑娘。殺了怪可惜的。”
周武說著話,打量了敵將的容貌。二十出頭的歲數。頭戴紅色頭盔,身穿淡紅色牛皮鎧甲。眉清目秀。手持拇指粗細的長槍銀光發亮。所以他想用好言迷惑敵方。他接著說:“看你一個小姑娘。模樣不錯。為何不遊山玩水快樂地生活。卻來邊境進犯我國。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很可能是無人管教的女孩子。讓哥哥修理一下。”
敵方女將身後一杆大道旗,上麵寫著“朝天椒”三個字。也許是女孩子自封的綽號。她看了周武的形象倒也喜歡。又不是殺兄仇人。若非兵戎相加,成為朋友也可以。當聽到周武說自己沒人管教要修理她時,她策馬越過河水來到河灘上,兩人混戰在一起。
開始,周武說:“姑娘長成如此模樣,是幾千年的造化。殺了怪可惜的。”他隻是防守。同時拖延時間,以待文承聚大軍趕來。後來發現女孩兒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沒有將其累垮,自己則氣喘籲籲了。
兩人戰了半天,長滿雜草的河灘被兩匹馬踏出了黃沙。周武心生一計。每一回合都用鐵鍬一樣的長刀挑起沙子。漸漸地“朝天椒”的頭上身上滿是沙塵。將她氣壞了。她大罵周武:“若不殺你,難解心頭之恨。”說罷,策馬舉槍而來。這一回合,周武看準時機。大聲說道:“小姑娘,吃下這一口吧!”這一下,“朝天椒”的眼睛裏進了沙子。隻好策馬而去。周武在後麵大叫:“多麽可愛的女孩子!”
此處戰鬥結束。山腳下再燃戰火。原來,雙方都受兵法的影響。文承聚率軍從側麵包抄想圍殲“朝天椒”卻與山穀中的敵方後軍遭遇。混戰在一起。加上一支隱藏在草叢中的射手。文承聚的人馬中箭者甚多。與周武是首尾難顧。漸漸處於劣勢。
此時,小山坡上出現兩隻猛虎。上麵騎著一位老者和一女童。老道手持拂塵,女童手持寶劍衝向敵軍。最受驚嚇的是那些戰馬。驚叫著甚至有騎士落馬。逃跑之時有許多落入斷石崖峪之中。文承聚趁敵軍混亂之即驅兵追殺。算是找回了麵子。時近黃昏,戰鬥結束。
文承聚自言自語地說:“哪來的神秘射手呢?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看來隻有“十三妖那樣的高手,才能應付。可是,那兩隻猛虎是怎麽回事呢?看樣子是有意幫咱們的。對敵人知道的太少。像周將軍這樣的高手太少。怎麽辦?”說罷,走出病房,回到房間裏。片刻之後便有鴿子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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