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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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飛雲和“十三妖”其他人一樣,隻有隨身的寶劍及順手的暗器。上戰場的長兵刃都放在那裏。歐陽飛雲臨走時,拿了父親為她特意求人製作的雙弦弓。是否具備想象中的戰鬥力,尚需實踐去驗證。她一邊騎騁一邊從袋中取出飛鏢,做好了戰鬥準備。
歐陽飛雲還不能分辨出人的麵目。卻聽到非常熟悉的聲音和兩人不陌生的字“歐陽!”。歐陽飛雲並沒有理解李嚴的用心。卻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人算不如天算。我沒有遇到敵人,卻遇上了我的心上人。
兩個人下馬,相互擁抱之後,周武說:“我在這裏等你們多時了。看我給你們準備的禮物。”說著話,他用手指一下樹根邊的大石上,整齊堆放著幾堆柿子。兩人同時向隊友們招手。“十三妖”與周武這不打不相識的朋友加親戚,歡聚在一起。田夢問:“周將軍,是否昨晚就在這兒等候了?”周武說:“剛到不久。看到那們上來。我隻數了人數估計應該是你們。就幹那些話兒。用這簡單的東西為大家接風洗塵不要生氣。每一顆都代表著周大哥的心。”旁邊有人說話:“看來,周將軍是個多心之人呀!”李嚴說:““謝謝周將軍的辛苦!沒想到這裏也有家鄉山中的美食。大家快吃。然後趕路。”田夢說:“周將軍有所不知。歐陽昨晚就到了山下。一個人不敢翻山越嶺,隻好在農戶家中呆了一夜。”周武驚訝地說:“怪不得我一夜都睡不著。總聽到歐陽在叫我。今早上接到總兵的命令就奔來了。”歐陽聽了心裏熱乎乎的。心想自己的熱心腸總算得一點兒回報。
文玉問:“周將軍這幾天出現什麽情況了?大哥飛鴿傳書讓我們來,又麻煩你半道上迎接。”沒等周武回答,歐陽飛雲說:“你這鬼精。原來不是衝我來的。想著我一個山東女孩兒也不會有那麽大的魅力。”周武說:“你們走後兩天,來了一位女將。道旗上寫著“朝天椒”三個字。她武功高強。叫囂著是為其兄長報仇的。”李嚴問:“她兄長是誰?”周武說:“就是你槍挑的那位敵軍首領。”文玉問:“此女子多大歲數,功夫如何?”周武說:“二十出頭,容貌和她們幾個差不多。手持一把拇指粗細的亮銀槍。速度極快。與我戰了半天仍無破綻。此人雖然強勢並不可怕。隻是與她同時出現的還有一群神秘的箭手。摸了我們的哨卡,射傷將士許多。我們卻隻見風吹草動不見人影。文總兵派我來就是怕你們不知敵情中人暗算。我們的戰士已受其影響。獨自一人撒尿都不敢出去。走起路來也東張西望。”李文娟拿了石板上最後一顆柿子。她氣憤地說:“這是一幫危害極大的力量。必須馬上除掉。”周武要大家上馬,直奔軍營。
“十三妖”的再次到來,極大地鼓舞了將士們的鬥誌。紛紛跑出營房夾道歡迎。周武直接帶他們去了夥房。文承聚熱情地迎接在門口。他說:“計算行程大家可能兩夜一天沒合眼。趕快吃點兒東西將睡覺。也許夜裏就有情況發生的。”
突然,山坡上半空中出現兩隻鷹在追逐一個黑點兒。文玉問:“大哥,可曾放出鴿子?”文承聚給予否定。文玉奔向武器間拿兩隻硬弓。扔一個給李文娟說:“三嫂,上!”李文娟無奈之小姑子。隻好接住弓箭。兩個人飛奔上山。眾人看了無不驚歎。
文玉和李文娟提足力氣來到山頂。果然是鷹在追逐一隻鴿子。李文娟說:“抓住它了。這荒山野嶺怎麽會有家鴿呢?”文玉說:“可能是信鴿。說罷搭弓上箭,弦響箭飛出。從叼著鴿子的鷹爪間飛過。死鴿落下山穀。鷹受驚飛去。
文玉將弓交給小娟跑下山坡。這時,其他幾位姑娘好像明白文姑娘要幹什麽。已經圍在李文娟身旁。然而,在遍地雜草的山坡上,找一件小東西也不太容易。文玉隻好對山上大叫。讓她們都下來。在眾人的共同地毯式搜索下,終於在石頭邊上找到了死鴿子。文玉一看。自信地哼了一聲。目光巡視大家說:“果然是隻信鴿。”她從鴿子腿上取下絲綢布條。看看然後放在衣袋中。
幾個人走在下山的路上。文玉說:“謝謝大家幫忙。回頭我請你們吃酸棗。”歐陽飛雲說:“夠摳門的。吃酸棗請客,也說得出口。”文玉接著說:“你還欠我們呐!如果不是大家,你還在野狼坡下,或許已經……。”歐陽飛雲爭辯說:“少騙人你哪是護送我?隻是誌同道合而已。我為了周武,你則是牽掛你大哥。咱們互不相欠。隻是對不起他們了。咱們合夥請大家吃一頓才對。”
一群女將來到大夥身邊。文承聚問:“玉妹發現了什麽?”文玉說:“在京城我就懷疑一群神秘的鴿子。誰知跑到這裏讓胸鷹幫了我的大忙。剛才兩隻雕在追逐一個黑點。我就想到了。所以便到山頂。正好……。”說罷,指一下衣袋說:“憑這東西,請大哥看妹妹的麵子給我幾位姐妹每人加三碗飯。行嗎?”李文娟說:“死丫頭這不是要殺人嗎?吃了飯再加三碗。你自己吃吧!”文承聚笑得很開心。他說:“我們這裏什麽時候吃飯都是隻憑肚子不論碗的。”李嚴問:“文將軍,我們來有什麽事情要做?趁這個時間講一下如何?”李嚴的話止住了女孩子們的喧鬧。連滿食堂吃飯的一些將領也靜靜地等待。文承聚便將情況的原由講了一遍。
文承聚最後說:“這些強敵不除。我們的戰士已有提心吊膽的感覺。是十分可怕的。現在往哨卡派兵已經很困難了。”田夢說:“我們的到來。敵人不可能不知。我已從周將軍話裏得知那個“朝天椒”就是衝十三妖來的。估計敵人的細作已在回家的路上。戰鬥的時間或許就在下午。也可能夜襲事件更會發生。”
大家以敬佩的目光注視著這個俊美的姑娘。文承聚說田妹高見!你說我們該怎麽辦?”文玉插話問:“大哥所說的虎仙顯靈是怎麽回事兒?又有多少人看到呢?”她話音剛落。身邊幾位將領說:“我們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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