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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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回到軍營,將火龍駒交給馬夫,便朝文承聚的小樓走去。文承聚正與眾將領在傳閱一個小絲條。見到李嚴走來,便起身相迎。在這位中年將領心中十分敬佩的一員猛將。他用寫在臉上的笑容與口中的親切話語給予詮釋。李嚴將一夜的故事講給眾將。他繪聲繪色音調較高。幫助朝天椒行事也是他的一個目的。文承聚聽了之後說:“處事果斷的風格值得提倡。最好給大家說一聲,也好有個照應。畢竟是個狼煙四起,戰事不斷的地方。”李嚴說:“事情由田夢的夢幻引起。或許是別人笑談之事。隻是對妻子的所有言行不能拒絕而已。又如何告知其他人。”
文承聚身旁一位副將深有感觸地不停地點頭。他問:“李將軍與妻子可有什麽海誓山盟呀?”李嚴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頭。副將說:“那種口頭協議有時候也無法實現。就像我們老婆丟在家裏幾年了。開始的時候不離不棄,形影相隨的承諾,則由於戰爭而無法實現。”李嚴說:“揚湯止沸莫如釜底抽薪。文玉她們或許能為消除戰爭做出蓋世奇功。”
文承聚歎口氣說出了長者經常顯擺的話。他說:“她年紀小,做事魯莽。萬一。”李嚴聽到文承聚的老生常談。打斷了他的萬一之後的話。他問:“其他妖人呢?”文承聚知道李嚴問的是十三妖中,沒有跟隨文玉的那些人。可聽了他又出個名詞。笑著說:“又出新花樣了。那些人都去找你們了。田夢姑娘呢?”李嚴說:“隨文玉去了。我也得追上她們。關鍵時候有個照應。”文承聚點頭同意。
這時,一位軍士來報:“朝天椒來襲,奪馬而去。”眾將急忙起身。剛才的輕鬆氣氛不見了。李嚴自言自語地說:“這麽快!”文承聚聽了問李嚴,什麽意思?。
眾將領在士卒的帶領下,奔向圈馬的地方。看到幾位戰士坐在地上捂著肚子。還有幾個額頭上帶有血印且有疙瘩。見到長官一陣驚恐的樣子。文承聚問:“怎麽回事兒?”其中一人說:“我在給馬匹準備草料。外麵傳來口哨聲。馬群出現了騷動。我們也沒在意。沒多久,一個人影飛至。我們就被打倒了。”副將說:“看幾個人的額頭上也許是盜賊用隨手撿來的石籽打傷的你們捂著肚子。怎麽回事兒?”有一位將士說:“是朝天椒用腳踢的。她解開自己的馬,輕鬆地開了大門。飛奔而去。”
李嚴說:“作為將帥這樣回去,好像爭回了一點兒麵子。”文承聚說:“你們也看到了。朝天椒並不可怕。在李將軍手中連掙紮的力量的沒有。遇到你們則如虎入羊群。假如她有心傷你們的性命。讓我如何向你們的父母交代呢?以後要多學勤練。畢竟是一位戰士。肩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說罷,從衣袋中取出藥瓶給幾位額頭上有傷的人上了藥。在旁人看來,多像十分關愛自己的兒子的慈父。讓李嚴產生了一種負罪的感覺。卻不能流露出半個字。他知道文承聚有朝廷賜予的尚方寶劍,又是在戰場之上。殺個人比宰隻雞還容易。
文承聚對李嚴說:“朝天椒策馬而去。也許會走到文玉她們幾個人的前麵。幾個人的安危我有些擔心。於私是我的小妹。於公……。”他停住講話,將手中的絲條交給李嚴看。
看到信鴿攜帶的東西,上麵的信息讓李嚴心裏出現一種難以表達的不自在。這是他與文玉兩人都有的奇異的感覺。文承聚說:“事情緊急。你到夥食處帶些吃的。趕路吧!”
李嚴也從繳獲的馬群中牽出一匹,然後飛身而上。與大家抱拳作別。他說:“人都知道旱不死的蔥,餓不死的兵。到那個地方,我吃什麽不用與之商量的。”
李嚴走了。文承聚說:“朝天椒看來是逃不掉的!我已從她看李嚴的眼神中發現了二人必有解不開的姻緣。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因為文承聚也曾受到其父的影響。說話的語氣十分崇拜諸葛亮的方式。所以,有時候的話也能巧合日後的事實。這樣一說,就連幾位將領也想起了家中的親人。
李嚴和朝天椒分手時,小夥子特意將兩個人沒有吃完的食物掛在樹杈上。朝天椒已理解其中的含義。姑娘心裏激動。所以盜馬得手之後,來到樹下取了包裹。又看看手中的牛皮水囊,幾乎笑出聲來。是她奪馬出門時,看到樹上掛的,應該是戰士必備的飲水器具。姑娘口中念道:“姑奶奶有點兒渴。不管你有沒有傳染病。”順手取了一個。再看到吃的,就有胃口了。此處距離營區太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臨走時,朝天椒用匕首在樹幹上刻了一行字“李嚴我愛你!你的朝天椒。”
十三妖群落中由於家庭條件的差異,實際行動和日常生活中出現了人群的自然分化。剩下的陳偉雄,向仲華,趙軍鵬和三位女孩子他們的任務是尋找李嚴和田夢。可是,兩個活人又是三更半夜策馬而去。到哪裏去找呢?機靈的司馬燕說:“兩個人機智過人,武功超群,不會有事。咱們就陽奉陰違,隨機應變。憑咱們的武功,也過境幹些驚天動地的事。如何?”幾人同意。正好周武將軍閑轉。被拉入夥。各自帶著短兵器出發了。
接受任務的幾個人趁人不備,飛越國界,進入敵國的一處山地。巧遇一個賣水果的老人。由其言行之中得到一個信息。於是演繹出一段十三妖眾將智取熊耳山。
雪後的清晨,濃霧幾乎讓人幾步之外的東西都看不見。所以,幾個年輕人很輕鬆地穿越了國防警戒線,進入了它國腹地。司馬燕說:“周將軍,你是科舉出身。如何解讀那個成語?”周武問司馬燕想說什麽。司馬燕說:“如入無人之境是什麽意思?”趙軍鵬說:“也許,咱們正在用行動解讀著吧!”向仲華說:“跑了這麽遠的路,隻為這如入無人之境,不等於回歸大自然了。有什麽意思?幾個女孩子也許去了大都。我們既然是戰士,就尋找他們的什麽點,或者什麽人。幹點兒值得人們傳頌的事。如何?”周武問沒有開口說話,好像有什麽心思的卓文君和慕容曉曉:“你們上次十三妖和於文颯一起幹得不錯呀!我聽說到現在還有顏色沒有退。隻好包著脖子的人。”幾個人一邊交談,一邊由滿目紅葉的小山坡上下來。順著大路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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