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娟和陳亦進來。朝天椒和她倆握手之後，很大方地問：“小娟，我可以做你的嫂子嗎？”李文娟沒有思索便脫口而出。她說：“好呀！我娘盼著孫子。隻要能多生兒子都可以。”
    圍繞這奇怪的話題，女孩兒們討論開來。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何況是相當聰明的麗質女郎。意見漸漸統一，隻等當事人的出現了。歐陽飛雲問：“大家說，李嚴此時在哪裏呢？”田夢慢慢地用推理的方法講給大家。她說：“昨夜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走之後，他們兩個應該會到一起的。因為有人還需要他的幫助。然後分手了。朝天椒如何回來，不可而知。李嚴在哪裏，隻要有我們幾個，他會像隔離的馬駒一樣跟來的。”
    陳亦一邊靜坐著。目光注視著那位與自己同母異父的朝天椒。聽到田夢的比喻，她插了一句話。“這個比喻不恰當。應該會一群水馬在招呼一匹成熟的二馬蛋子才對！”李文娟聽了說：“這樣還差不多。不過是屁話，而且臭名遠揚之國外了。”
    王佑軍走進堂屋又轉到妻子何文秀的臥室。偌大的宅院，這個本來屬於他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王佑軍卻強忍著男人的欲火。很少踏入半步。與其說是對何文秀的懲罰，還不如說是對自己的壓抑。因為每次這樣他的內心深處都會有兩種意誌在決鬥。就是何文秀曾經給予他很少的貞潔及美麗身段的陶醉和所謂女人的紅杏出牆行為的不能容忍。
    看著雖然幾十歲的老夫人仍然保留幾分誘人的姿色的何文秀，王佑軍竟忘記了所謂的堅強。他走過去坐在床邊，拉住何文秀的手，流出了感動而又愧疚的淚水。他說：“阿秀對不起！”他伸手去扶那順勢倒向他身上的何文秀。那曾經有過的感覺觸動了王佑軍壓抑許多年的真情。畢竟這些年，他給予妻子的太少了。
    生活就是這樣，隻有付出真情的人才會品味出它的真正含義。一句又一句的“對不起！”就像久違的甘霖滋潤著何文秀幹涸的心田。所以，臥室裏傳出順暢的笑聲是十分正常的。
    王佑軍輕輕地問：“阿秀，那個女孩是誰？怎麽和你的畫像一模一樣。難道是那個小丫頭？”何文秀哭著說：“我可憐的孩子。不說別的。僅三歲半的孩子，跑到縣城還不忘求人救她父母就夠我心驚肉跳的。第二天，我求你去埋掉陳明道，你去了沒有？”王佑軍說：“對不起！我恨不得生啖其肉。讓他狼拉狗啃。等到第三天我去了。見一對兒夫婦，找人將其埋了。那女的背一個小女孩兒。難道是她？”
    讓人覺得奇怪，平時王佑軍總生活在唉聲歎氣之中。然而，自從幾個女孩子出現。他卻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對妻子何文秀的行為也發生了改變。也許是人們生理的回光返照現象。當他注意到何文秀依然美麗的模樣時，拉動何文秀附在他的身上。何文秀雖然長期忍受著王佑軍的不冷不熱。就像世界上的漂亮女人一般心裏都十分善良的特點一樣。她除了用熱情與勤勞彌補自己所謂的過錯。也沒有其它的怨恨情緒。所以，總保持著對王佑軍來者不拒的心態。或者是體內的荷爾蒙的作用，女人的需求性的等待。王佑軍已沒有男人可以讓女人興奮的能力了。何文秀也隻是閉目養神。想知道她要從葫蘆裏倒出什麽藥。
    王佑軍看看屋頂偶爾注視窗外。變化不大的外麵世界讓他和何文秀一起，回憶了二人坎坷不平的歲月。
    馬車在“王府”前停下。王佑軍下了車。然後，將何文秀扶下。由於自己的棉衣棉褲都讓何文秀穿著。凍得他直哆嗦。何文秀也好不了多少。光著身子穿著不太合體的衣服。冷風就像壞男人一樣，從她衣袖衣領處往裏麵鑽。又是赤著腳。腳丫凍得紅裏帶紫。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王佑軍轉身將她背上進了屋門。一時之間竟讓何文秀感慨萬分。
    二人直接進了臥室，將何文秀放在床上。何文秀巡視著自己幾年不在的房間。想找一下自己的衣物。同時脫著王佑軍的衣服。同時展示了王佑軍分別已久夜夜渴望的東西。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穿在何文秀身上的棉褲。這樣，何文秀就一絲不掛，又不敢去拉被子。隻好用手臂護著自己豐碩依舊的胸乳坐在床上。渾身的雞皮疙瘩等待著王佑軍的發落。
    王佑軍心中許多年的怒火，當看到何文秀曾經讓他發狂陶醉的軀體時，他做出了個瘋狂的決定。他脫去衣服衝向何文秀。口中念道：“我要做一回強盜強奸你！”何文秀成熟的女人又給他生了女兒。王佑軍幾斤幾兩她心中能沒數？況且是凍得難以忍受，別說是他，就是存在熱度的狗窩，對她也是一種吸引。隻不過，多年的情緒壓抑使得王佑軍比曾經勇猛了許多。證明他的心中還有這個女人的存在。於是，寒冷無比的何文秀沒有反抗，卻有意地配合著。她知道這是一種最有效的驅寒方式。王佑軍呀王佑軍，這一下你才像個男人呀！
    在人們的意識中，在作家的筆下，愛情的力量總是極力推崇為男人與女人的最高級關係。而性的和諧與衝動的滿足則是愛情長河中絢爛的奇葩。所以，王佑軍多年的苦苦尋找所積蓄的怨氣，消失於何文秀難以描述的軀體之上。
    何文秀早上的驚嚇，一天的恐慌，再加上無比的寒冷，經過王佑軍強烈地發泄，渾身暖洋洋的。甚至有熱汗蒸騰的感覺。王佑軍附在何文秀身上。他哭訴著幾年的離別之苦，手掌變換著姿姿在不停地撞擊著何文秀。心思難以描述的女人用雙手托著王佑軍的臉，不停地說：“對不起！我錯了。如果原諒我。我們從頭再來。以示懲戒如何？”
    雖然有諸多的牽掛，勞累一天的兩個人又那樣一折騰。何文秀眼皮打架昏昏欲睡。將自己的身軀交給王佑軍任由其發落了。王佑軍坐起來，他盡管在尋找何文秀的日子裏，設想過許多處置出軌女人的想法。直到再次進入被窩中，那種怨恨竟然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幾聲歎氣之後，王佑軍移動身子將何文秀摟在懷裏，再將其粗大修長的腿拉到自己身上。延續了夫妻二人曾經的睡眠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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