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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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姑娘上樓後,小二來到李嚴身邊問:“客官坐了不少時辰了要點什麽菜?”李嚴說:“那幾位吃什麽,給我來一樣的。”小二應聲而去。李嚴又叫住小二說:“我吃的多,要她們一樣的份量。”說罷掏出錢說:“連她們的錢也付了。剩下的是給你的見麵禮。”小二高興極了。急忙熱情地給李嚴上了茶,行禮而去。客人越來越多。小二又到雅間去。也正合李嚴之意。他在靠近樓梯口的地方坐下。這時,樓上有位女傭人下來。李嚴問:“上麵滿座了嗎?”那姑娘說:“不是滿座。是今天被人包下了。”時間不長,在小二的指引下,兩位中年人端著托盤來到李嚴的桌前。李嚴問:“哪一份是我的?”小二說:“隨便挑。都差不多。”十三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所以,李嚴決定先替幾位姑娘把好第一關。小二對李嚴說:“看這酒樓的招牌了嗎?“齊天閣”就連國王來了,他們也不買賬。所以是不會用在酒菜裏下毒的下流丟人的法子的。”由於受了李嚴的恩惠,所以小二對李嚴的關照十分周到。他問:“客官與上麵的幾位是什麽關係?”李嚴說:“不認識。我隻是看人漂亮。也不知能否說上話。”小二說:“還是有錢人啊!他們點的菜要我半年的工錢才夠。”李嚴說:“你的工錢那麽少。以後做我的朋友。需要錢隻管說句話。”掌櫃叫小二過去。李嚴也相當餓了。便狼吞虎咽起來。這便是人的一種優勢。繁雜事務占去的時間總是很少的。一會兒工夫,小二過來給李嚴送錢。他說:“小王爺吩咐幾位姑娘的錢免了。”李嚴還以為朝天椒的麵子大。李嚴對小二說:“我們兄弟投緣。掏出的錢豈能再收回去。”小二高興了,便給李嚴講了真實的原因。還告訴李嚴如果說出去小弟就沒命了。”可把李嚴氣壞了。李嚴問:“兄弟,晚上是否住在這裏?”小二說:“人一走我們打雜的就回家了。”李嚴說:“你馬上回家。什麽也不要說。”小二看著李嚴不太清楚。當李嚴將筷子立在桌子上用手掌推進桌麵。小二明白了。原來,朝天椒帶幾位進門就被坐在小屋裏的小王爺看到了。這個在那小國家不可一世的家夥,自從見到朝天椒便使出渾身解數。仍然連朝天椒一個正眼也得不到。做夢都想要個一國公主成為媳婦兒的家夥,看到便裝而行的公主與一群真姑娘假公子一起時,他忍不住了。他要以抓奸細為由誤抓朝天椒,然後,演一場正版的逼婚記。起碼可以弄個國王給其父親當當。所以,讓小二不來收錢。他知道這是留住君子的一個有效辦法。因為那樣品格的人是不會吃了飯不給錢遛掉的。李嚴說:“以後有需要的地方,直接到王府去就可以了。到明天這個仗勢欺人的黑店就不見了。這時,有十幾位軍人來到店中吃飯。直接上了三樓。文玉對李文娟說:“這些人好像是有備而來的。先把田夢送下去。”小娟說:“現在十分平靜。店裏人也不多。嫂子自己下樓去,自然有人接應。我們和公主在一起,便有了靠山。”朝天椒說:“大家不要杞人憂天。在這裏誰敢把我怎麽樣?憑幾位的手段,誰又能將你們怎麽樣呢?”雖然這樣說了,可是朝天椒的心裏,方寸也是比較亂的。自從她由中原來到父親身邊,並以公主的身份與大家相見。又取勝於中秋節的比武擂台之後,就被人看上了。提親的人遍布整個朝堂的大小官員。可見其人用心之良苦。得到的結果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所以,就連朝天椒掛帥上陣,也是眾朝臣受人唆使之下的“共同意見”。也是求親不成將人置於危險境地的卑鄙做法。朝天椒從來人的服飾看,知道他們都是軍中的武術教官。平靜之中,她們又不好先發製人。隻好起身。隻是出路被來人堵住了。看人正吃得高興,文玉說:“看看再說。”同時向樓梯口看一下下去的田夢。她輕輕地問小娟:“三嫂,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將田夢支下去,萬一走散了。怎麽辦?”被小姑子準確地說是未來小姑子一次又一次叫三嫂。李文娟也沒有必要爭執這些無所謂的事。平時也就由她去叫。自己也可以心動一下。她不想讓文玉擔心便告訴了她。李文娟附在文玉的耳邊說:“我哥在下麵。沒事的。”文玉一聽李嚴來了。心裏高興。臉上不由自主地衝動加喜悅。文玉有了底子了。她想看看李嚴的手段到底有多高。便對大夥說:“這裏環境不錯。吃了飯咱們下圍棋如何?分兩組決戰。”說罷,便向傭人打招呼。還真的送來了棋具。棋盤沒擺好。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了一個精致的棋壇。救命稻草尚能救人之命。何況這石頭磨成的棋子在高人手中就是奪命的武器。工夫不大,吃飯的軍人也吃好了。當他們每個人的目光投過來時,讓人感到了大敵當前的氣氛。田夢一個人又漂亮的姑娘下了樓梯。卻不知道李嚴在哪裏。她還在想從不舍得騙她的妹妹這次是否會例外。她巡視遠方,卻沒注意身後。李嚴想突然襲擊抱住她,又怕嚇到妻子。他用筷子敲幾下桌子。田夢轉身的同時幾乎坐在李嚴的腿上。將近一天沒見的夫妻在如此的氣氛中相見。兩隻手緊緊地握著。看那笑容便不用多說了。這時,門口進來三個人。掌櫃急忙上前行禮。等於無意之中給李嚴一個信號。看其人的目光好像是有備而來的。他注視著樓梯。同時也關注了坐在樓梯口的李嚴和田夢。田夢說:“關鍵人物來了。他快咳嗽了。”李嚴問:“什麽意思?”田夢說:“他發信號給上麵,然後英雄救美。討好朝天椒。”李嚴說:“我讓他咳嗽聲變成救命的叫聲,不就圍魏救趙了嗎?跑到牆角看著。別碰著你。”田夢站起。李嚴說:“這些人並非一般。日後還會遇到。我要先下手為強。果然,那家夥上一半樓梯時,咳嗽兩聲。就在此時,李嚴飛身上來,到他前麵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速度之快就連兩個隨從還沒有反應過來,也被砸倒在地上。上麵已有桌凳碰撞的聲音。李嚴已解決了兩個隨從。隻許那家夥的半聲慘叫傳出。這時候,有人從樓上下來。上麵也已經打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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