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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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深處的血腥味尚未完全散去,妖獸龐大的屍體橫臥在地麵,墨綠色的血液順著石縫緩緩流淌,在地麵匯成一灘散發著腐臭的水窪。
張吒拄著那柄染血的長刀,刀尖在石地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他的目光掃過圍攏在身邊的眾人,眉頭擰成一道深深的溝壑。
“雖然我們擊敗了這隻妖獸,但時間不多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每一次開口都牽扯到胸口的傷口,帶來一陣悶痛。
方才與妖獸搏鬥時,那畜生的利爪險些洞穿他的胸膛,此刻厚重的布條下,傷口仍在隱隱作痛,“大家檢查一下裝備,丹藥、符籙、武器,缺什麽趕緊補充,我們馬上出發。”
話音落下,眾人沒有絲毫遲疑,迅速分散開來。
將軍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單手解開腰間的皮囊,倒出三枚褐色的療傷丹藥,他的鎧甲早已被妖獸的利爪撕裂,露出的肩頭纏著層層繃帶,鮮血已經浸透了最外層的布料,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傷口被拉扯的劇痛。
他將丹藥塞進嘴裏,苦澀的藥味在舌尖蔓延,一股微弱的暖流順著喉嚨滑下,稍稍緩解了體內翻湧的痛感。
湯惠萍坐在一塊相對平整的石塊上,雙手結印,指尖縈繞著淡淡的白色靈力。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方才為了掩護眾人撤退,她連續施展了三道高階冰係法術,此刻丹田內的靈力幾乎枯竭,連維持最基礎的護體冰層都有些吃力。
她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枚瑩白色的聚氣丹,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縷縷精純的靈力融入經脈,可即便如此,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仍在微微顫抖,之前凝聚冰錐時過度用力,此刻指尖還殘留著麻木的觸感。
神秘老者背對著眾人,寬大的衣袖下,他的手指快速掐訣,一道微弱的黃色光芒從他掌心升起,籠罩在自己的雙腿上。
方才與妖獸周旋時,他為了躲避攻擊,不慎被地上的碎石絆倒,膝蓋磕在堅硬的岩石上,此刻每走一步都伴隨著刺痛。
他從袖中取出一張黃色的符籙,貼在膝蓋處,符籙瞬間化作一道青煙,疼痛感隨之減輕了幾分。
他抬起頭,目光透過洞穴頂端的縫隙望向外麵,眉頭微蹙,似乎在感知著什麽。
萬獸老人則蹲在幾隻妖獸的身邊,低聲安撫著它們。
這些妖獸都是他精心培養的夥伴,方才戰鬥中,有兩隻靈狐被妖獸的毒液濺到,此刻正蜷縮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
萬獸老人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將裏麵的綠色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靈狐的傷口上,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施展某種安撫法術。
他的臉色也有些疲憊,之前指揮妖獸圍攻時,他需要耗費大量的心神與妖獸溝通,此刻太陽穴突突直跳,腦袋昏沉得厲害。
張吒將長刀在石地上蹭了蹭,刮去刀刃上殘留的妖獸血肉,然後從腰間的皮囊中取出一塊磨刀石,仔細地打磨著刀刃。
他的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傷口是方才被妖獸的獠牙劃傷的,雖然已經止血,但每一次用力都會牽扯到傷口,帶來一陣鑽心的痛。
他咬著牙,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刀刃在磨刀石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很快,刀刃便重新變得鋒利起來,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都準備好了嗎?”張吒將磨刀石收好,抬頭望向眾人。
將軍率先站起身,鎧甲碰撞發出“哐當”的聲響,他用力挺直了脊梁,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中的堅毅卻絲毫未減:“準備好了,張兄。”
湯惠萍也緩緩起身,她活動了一下手腕,雖然靈力尚未完全恢複,但至少已經能夠維持基本的行動:“我也可以。”
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也相繼點頭,幾隻被安撫好的靈狐跟在萬獸老人身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張吒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率先朝著洞穴外走去。眾人跟在他身後,腳步聲在空曠的洞穴中回蕩,漸漸消失在黑暗深處。
當他們踏出洞穴的那一刻,一股濃鬱的霧氣撲麵而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淡淡的腥氣。
霧氣濃稠得仿佛實質一般,能見度不足三尺,周圍的樹木隻剩下模糊的輪廓,仿佛一隻隻蟄伏在黑暗中的怪物,隨時準備撲上來將他們吞噬。
“這霧氣不對勁。”
神秘老者停下腳步,眉頭緊鎖,他伸出手,指尖觸碰著霧氣,一股陰冷的氣息順著指尖傳入體內,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裏麵蘊含著淡淡的邪氣,長期待在裏麵,恐怕會影響心神。”
張吒深吸一口氣,霧氣湧入鼻腔,帶來一陣冰涼的刺痛感,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沉聲道:“沒時間考慮這些了,血魔殿的儀式隨時可能開始,我們必須盡快趕過去。”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神色。他們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走進了霧氣中。
霧氣中的溫度比洞穴外低了不少,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白色的霧氣從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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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吒走在最前麵,手中的長刀橫握在胸前,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的腳步很輕,盡量避免發出過多的聲響,同時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生怕從霧氣中突然衝出什麽危險的生物。
湯惠萍跟在張吒身後,她的雙手始終保持著結印的姿勢,隨時準備施展法術。
她的目光在地麵上掃過,霧氣中的地麵濕滑無比,布滿了青苔和碎石,稍不注意就會滑倒。
她小心翼翼地走著,同時留意著身邊眾人的狀態,尤其是將軍和神秘老者,他們兩人的傷勢都不輕,在這樣的環境下行走,無疑會更加吃力。
將軍的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呼吸都牽扯到胸口的傷口,帶來一陣劇痛。
他咬著牙,強忍著疼痛,雙手緊緊握住腰間的長劍,腳步雖然有些踉蹌,但卻始終沒有落後。
他知道,自己不能拖大家的後腿,無論多麽痛苦,他都必須堅持下去。
神秘老者走在隊伍的中間,他的目光在霧氣中仔細搜尋著,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對這片區域的熟悉,他試圖找到一條能夠最快通往血魔殿的道路。
他的腳步很穩,每一步都踩在堅實的地麵上,同時不斷施展著法術,感知著周圍的氣息,一旦發現有異常,便會立刻提醒眾人。
萬獸老人走在隊伍的最後麵,他指揮著幾隻靈狐在周圍探查,靈狐的嗅覺和聽覺都極為敏銳,能夠在霧氣中察覺到潛在的危險。
他的目光不時落在前麵眾人的身上,一旦有人出現體力不支的情況,他便會立刻上前提供幫助。
霧氣中的行走比想象中更加艱難,每走一步都需要耗費極大的體力和精力。
張吒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間便被冰冷的霧氣蒸發。
他的手臂因為長時間握著長刀而有些酸痛,傷口處的疼痛也越來越劇烈,每一次邁步都伴隨著隱隱的刺痛,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刺穿著他的肌肉。
湯惠萍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體內的靈力消耗得越來越快,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重,仿佛灌了鉛一般。
她咬著牙,不斷從懷中取出聚氣丹服用,試圖補充消耗的靈力,但丹藥的效果越來越微弱,她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
將軍的傷口已經開始滲血,鮮血透過繃帶,在衣服上留下了一片片暗紅色的痕跡。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前甚至開始出現陣陣發黑,但他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死死地咬著牙,憑借著一股毅力支撐著自己。
神秘老者的腳步也有些虛浮,維持法術感知周圍的環境對他來說消耗極大,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汗水順著皺紋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快速流失,每一次施展法術都變得更加吃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一旦放鬆警惕,所有人都可能陷入危險之中。
萬獸老人的狀態相對好一些,但他也耗費了不少精力,指揮靈狐探路需要時刻保持專注,同時還要留意眾人的狀態,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十分疲憊。
“大家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出路。”張吒的聲音在霧氣中響起,帶著一絲沙啞,卻充滿了力量,“血魔殿就在前方,隻要我們堅持下去,就能阻止他們的儀式。”
眾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加快了腳步。他們知道,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們有絲毫懈怠。
就在這時,神秘老者突然停下了腳步,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等等,前麵好像有一條小路。”
眾人聞言,紛紛停下腳步,順著神秘老者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在霧氣的深處,隱約有一條狹窄的小徑,被茂密的樹木和藤蔓遮擋著,若不是神秘老者眼神敏銳,根本無法發現。
“這條小路看起來崎嶇難行,但根據我的記憶,這應該是一條近路,能夠節省不少時間。”神秘老者解釋道,他的目光在小徑上掃過,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雖然可能會有一些障礙,但總比走大路要快得多。”
張吒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就走這條小路。大家小心,路上可能會有危險。”
說完,他率先朝著小徑走去。小徑果然如神秘老者所說,極為崎嶇,地麵上布滿了巨大的石塊,有些石塊甚至高達一人多高,橫亙在路上,擋住了前進的道路。
尖銳的岩石從地麵突兀地冒出,像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稍不注意就會被劃傷。還有一些藤蔓纏繞在樹木和岩石之間,藤蔓上長滿了細小的倒刺,一旦被纏住,很難掙脫。
張吒走到一塊巨大的石塊前,停下腳步。
他深吸一口氣,將長刀高高舉起,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隆起,傷口處的疼痛瞬間加劇,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咬著牙,猛地將長刀劈下,刀刃帶著一股淩厲的勁風,砍在藤蔓上。
“哢嚓!”
藤蔓被應聲斬斷,綠色的汁液從斷口處流出,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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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吒沒有停頓,繼續揮舞著長刀,將纏繞在石塊上的藤蔓一一斬斷。
他的動作很快,每一刀都精準地落在藤蔓的要害處,但手臂卻因為過度用力而開始顫抖,傷口處的鮮血已經滲透了繃帶,染紅了衣袖,順著刀刃滴落在地上。
“張兄,我來幫你。”將軍見狀,立刻上前,手中的長劍揮舞,配合著張吒砍斷藤蔓。
他的動作雖然有些遲緩,傷口處的疼痛讓他每一次揮劍都異常艱難,但他卻沒有絲毫退縮,每一劍都充滿了力量。
湯惠萍則在一旁小心地提醒著眾人:“大家注意腳下,前麵有一塊濕滑的青苔石,小心滑倒。”
她說著,雙手結印,指尖縈繞著淡淡的白色靈力,一道微弱的冰係法術從她掌心發出,落在濕滑的青苔石上,瞬間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冰層。
冰層雖然不厚,但卻足以增加摩擦力,防止眾人滑倒。
神秘老者一邊走,一邊施展著法術,他的指尖縈繞著淡淡的黃色光芒,光芒擴散開來,籠罩著周圍的環境。
他在感知著周圍是否有潛在的危險,比如隱藏在暗處的妖獸或者陷阱。
維持法術對他來說消耗極大,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但他卻始終沒有停下,目光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萬獸老人指揮著幾隻靈狐在前方探路,靈狐的身體靈活,能夠在狹窄的小徑上自由穿梭。
它們不時發出幾聲低低的叫聲,向萬獸老人傳遞著前方的信息。
萬獸老人則根據靈狐的叫聲,不斷調整著前進的方向,同時留意著眾人的狀態,一旦有人出現體力不支的情況,他便會立刻讓靈狐上前幫忙。
眾人相互扶持,一步一步地在小徑上艱難前行。
他們的體力在不斷消耗,腳步也越來越沉重,每走一步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張吒的長刀上已經沾滿了藤蔓的汁液和自己的鮮血,手臂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但他卻始終沒有停下,隻是死死地咬著牙,憑借著一股毅力支撐著自己。
湯惠萍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她再也無法施展法術,隻能依靠自己的體力在小徑上行走。
她的腳步踉蹌,好幾次都險些摔倒,幸好身邊的將軍及時扶住了她。她感激地看了將軍一眼,咬著牙,繼續前進。
將軍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傷口處的疼痛已經讓他幾乎失去了知覺,他隻能依靠本能前進。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幹裂,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濃的血腥味,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仿佛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他都不會退縮。
神秘老者的靈力也即將耗盡,他再也無法維持法術,隻能依靠自己的經驗和直覺判斷前方的路況。
他的腳步虛浮,好幾次都險些被地上的碎石絆倒,幸好身邊的萬獸老人及時扶住了他。
萬獸老人雖然狀態相對好一些,但他也耗費了不少精力,指揮靈狐探路需要時刻保持專注,同時還要照顧身邊的眾人,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十分疲憊。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陡峭的山坡。山坡上的泥土鬆動,石塊不斷滾落,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想要攀爬上去極為困難。
山坡的坡度幾乎達到了七十度,上麵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樹木,隻有一些凸起的岩石,看起來隨時都可能鬆動。
眾人停下腳步,望著眼前的山坡,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這山坡太陡了,而且泥土鬆動,想要爬上去恐怕不容易。”湯惠萍皺著眉頭說道,她的目光在山坡上掃過,心中充滿了擔憂,“萬一在攀爬的過程中,石塊滾落,我們很可能會受傷。”
將軍點了點頭,沉聲道:“而且我們現在的狀態都不好,體力和靈力都消耗巨大,想要爬上這樣的山坡,無疑會更加艱難。”
神秘老者望著山坡,眉頭微蹙,他沉思了片刻,說道:“這條小路是通往血魔殿的必經之路,繞路的話會浪費太多時間,我們沒有選擇,隻能爬上去。”
張吒深吸一口氣,將長刀插在腰間,目光堅定地望著山坡:“大家小心,我先上去探探路。”
說完,他走到山坡腳下,雙手抓住一塊凸起的岩石,開始向上攀爬。岩石冰冷而粗糙,棱角磨得他的手掌生疼,傷口處的疼痛也瞬間加劇,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咬著牙,雙腳在山坡上尋找著支撐點,一點一點地向上攀爬。
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縫裏塞滿了泥土和碎石,傷口被岩石摩擦,傳來鑽心的疼痛,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山坡上,染紅了周圍的泥土。
但他卻沒有絲毫退縮,隻是死死地咬著牙,每向上攀爬一步,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眾人在山坡下緊張地注視著張吒,湯惠萍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手心全是汗水,她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張吒的身影,生怕他會出現什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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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則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也都神色凝重,密切關注著張吒的情況。
張吒的速度越來越慢,體力消耗得越來越快,他的手臂已經開始麻木,幾乎失去了知覺,隻能依靠本能緊緊抓住岩石。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山坡上,瞬間便被蒸發。
他抬頭望了望山頂,距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但他卻感覺這段距離仿佛比萬裏長征還要遙遠。
就在他快要爬到山頂時,突然,他腳下的一塊岩石鬆動了。岩石順著山坡快速滑落,直直地朝著他砸來。
“小心!”湯惠萍見狀,臉色驟變,急忙大喊一聲,同時雙手快速結印,指尖縈繞著淡淡的白色靈力。
她體內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但此刻她卻沒有絲毫猶豫,拚盡全身力氣施展了一道冰係法術。
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她掌心發出,在岩石下落的路徑上凝結出一層冰盾。冰盾看起來十分脆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砰!”
岩石重重地撞擊在冰盾上,發出一聲巨響。冰盾瞬間出現了絲絲裂紋,仿佛隨時都會碎裂,但它卻頑強地擋住了岩石的衝擊,岩石被彈開,順著山坡滾落下去,最終消失在霧氣中。
張吒趁機用力一躍,雙手抓住山頂的邊緣,猛地向上一拉,終於成功登上了山頂。
他趴在山頂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他休息了片刻,緩緩站起身,向下望去,對眾人喊道:“大家沿著我上來的路線,我拉你們上來。”
說著,他解下身上的繩索,將繩索的一端係在山頂的一塊巨大岩石上,然後將另一端扔給山下的眾人。
將軍率先抓住繩索,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繩索,開始向上攀爬。
他的動作雖然有些遲緩,但卻十分穩健,每向上攀爬一步,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張吒在山頂上用力拉著繩索,幫助將軍向上攀爬。
湯惠萍跟在將軍身後,她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抓住繩索的雙手不停地顫抖,每向上攀爬一步都異常艱難。張吒在山頂上不斷鼓勵著她:“湯姑娘,堅持住,馬上就到山頂了。”
湯惠萍咬著牙,憑借著一股毅力,一點一點地向上攀爬。
當她快要爬到山頂時,突然體力不支,雙手一滑,險些從繩索上摔下去。
幸好張吒及時用力拉住了繩索,同時將軍也在下麵托了她一把,她才得以穩住身形。
“謝謝你們。”湯惠萍喘著粗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虛弱。
“不用客氣,快上來吧。”張吒說道。
湯惠萍點了點頭,繼續向上攀爬,最終在張吒的幫助下,成功登上了山頂。
接下來是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他們兩人在張吒和將軍的合力拉扯下,也艱難地爬上了山坡。
當最後一人爬上山頂時,眾人都已經疲憊不堪,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們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臉上布滿了泥土和灰塵,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慶幸,他們終於爬上了這座陡峭的山坡。
短暫的休息後,張吒率先站起身,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傷口處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大家休息得怎麽樣了?我們該繼續趕路了。”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神色。
他們知道,雖然爬上了山坡,但這隻是前往血魔殿的一小段路程,後麵還有更多的困難在等待著他們。
他們強撐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繼續朝著血魔殿的方向前進。
隨著不斷前進,霧氣漸漸稀薄,周圍的環境也變得清晰起來。
他們能夠看到周圍的樹木和岩石,甚至能夠聽到遠處傳來的鳥鳴聲。
陽光透過霧氣灑下來,在地麵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給這片陰森的森林帶來了一絲生機。
又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山穀。山穀中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黑色的霧氣在山穀中盤旋,仿佛有無數的冤魂在其中哀嚎。
在山穀的深處,一座巨大的宮殿輪廓若隱若現,宮殿的牆壁呈現出暗紅色,仿佛用鮮血澆築而成,給人一種壓抑而恐怖的感覺。
“那就是血魔殿。”神秘老者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山穀深處的宮殿,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血魔殿周圍布置了重重禁製,而且裏麵肯定有很多血魔教徒把守,想要進去恐怕不容易。”
張吒點了點頭,沉聲道:“無論有多困難,我們都必須進去。血魔殿的儀式隨時可能開始,我們沒有時間浪費了。”
眾人望著山穀中的血魔殿,心中既充滿了期待,又有些擔憂。
期待的是終於接近了目的地,可以實施反擊計劃,阻止血魔殿的黑暗儀式。
擔憂的是眾人此時狀態不佳,體力和靈力都消耗巨大,而血魔殿又可能有重重防備,想要順利進入血魔殿,實施反擊計劃,恐怕並非易事。
湯惠萍的臉色依舊蒼白,她靠在一塊岩石上,微微喘息著:“我們現在的狀態太差了,這樣貿然進去,恐怕會吃虧。”
將軍點了點頭,沉聲道:“湯姑娘說得對,我們需要先恢複一下體力和靈力,至少要保證能夠應對突發情況。”
神秘老者沉思了片刻,說道:“血魔殿的儀式通常在午夜時分舉行,現在距離午夜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先在這附近找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一下,恢複體力和靈力,然後再製定詳細的計劃。”
張吒望了一眼血魔殿的方向,沉聲道:“好,就這麽辦。大家小心,我們先在附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說完,他率先朝著山穀旁邊的一片樹林走去。眾人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生怕從黑暗中突然衝出什麽危險的生物。
他們能否順利進入血魔殿,實施反擊計劃,阻止黑暗儀式?
一切都是未知數,但他們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大的困難,他們都必須勇往直前。因為他們是這片大陸的希望,隻有阻止血魔殿的黑暗儀式,才能拯救這片大陸上的所有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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