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曙光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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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的晨霧尚未散盡,帶著露水的濕意沾濕了張吒的衣擺。
他和湯惠萍剛踏出密林邊緣,腳下的枯葉發出“沙沙”輕響,前方通往血魔殿外圍的小徑兩側,草叢突然傳來一陣極細微的異動——
不是風吹草動的自然聲響,而是刀刃摩擦布料、腳步刻意放輕的窸窣。
張吒的神經瞬間繃緊,手中那把劍身布滿缺口的長劍被握得更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劍身上還殘留著之前戰鬥的黑色魔漬,此刻在晨光下泛著暗沉的光。他側頭看向身旁的湯惠萍,壓低聲音,氣息因傷勢未愈而有些不穩:“小心,有埋伏。”
湯惠萍的臉色本就因靈力耗盡而蒼白,聞言後眼神卻驟然銳利起來。
她悄悄將雙手背在身後,指尖微動,試圖凝聚體內僅存的一絲靈力。
盡管經脈傳來陣陣空乏的刺痛,連調動靈力都顯得異常艱難,但她眼底的堅韌卻絲毫未減——從踏入血魔殿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想過退縮。
下一秒,十幾道黑影從草叢中竄出,動作迅捷如鬼魅。
他們身著黑色勁裝,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雙猩紅的眼睛,正是血魔殿的精銳弟子。
這些弟子手中握著淬了黑暗魔力的彎刀,刀刃上閃爍著幽光,瞬間將張吒和湯惠萍團團圍住,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為首的弟子身材高大,彎刀直指張吒的咽喉,冷笑道:“張吒,湯惠萍,你們以為能從血魔殿逃出去?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被黑暗魔力侵蝕後的扭曲感。
張吒深吸一口氣,胸口的傷口被牽扯得隱隱作痛。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惠萍,小心!”他低喝一聲,身形如電般竄出,長劍揮舞間,帶起一道道淩厲的劍風,直逼為首的弟子。
然而,之前與血魔殿殿主一戰留下的重傷尚未愈合,他的動作明顯比平時遲緩了幾分,劍風的威力也大打折扣。
為首的弟子顯然早有準備,側身躲過劍擊,同時揮刀反擊,彎刀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張吒的腰間劈去。
周圍的血魔殿弟子也紛紛上前,揮舞著武器撲來,刀刃交錯,形成一片死亡的刀網。
湯惠萍在一旁急得手心冒汗,她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動咒語,試圖施展冰係法術支援張吒。
可體內的靈力實在太過匱乏,咒語念到一半,便因靈力不足而卡頓。
最終,隻有幾根細小的冰錐從她指尖射出,速度緩慢,威力微弱,僅僅勉強擦過一名弟子的手臂,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根本無法阻擋敵人的攻勢。
“該死!”湯惠萍低罵一聲,隻能撿起地上一根粗壯的樹枝,朝著靠近的弟子揮去。
樹枝與彎刀碰撞,發出“哢嚓”一聲脆響,瞬間被劈成兩段。那名弟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彎刀再次朝著湯惠萍的胸口刺來。
張吒餘光瞥見湯惠萍遇險,心中一急,不顧身後另一名弟子的攻擊,猛地轉身,長劍橫擋在湯惠萍身前。
“鐺!”彎刀與長劍碰撞,火花四濺,強大的衝擊力讓張吒的手臂微微發麻。
但他來不及喘息,身後的攻擊已經襲來,一把彎刀在他的後背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張吒!”湯惠萍驚呼一聲,眼中滿是擔憂。
張吒咬著牙,強忍著後背的劇痛,反手一劍刺向身後的弟子,將其逼退。
“我沒事!”
他沉聲說道,目光快速掃過周圍的敵人。此時,他和湯惠萍已經被弟子們逼到了小徑的角落,退無可退,形勢愈發危急。
張吒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鮮血順著衣衫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一灘灘暗紅色的血跡。
湯惠萍也體力不支,腳步踉蹌,手中的樹枝早已不知去向,隻能依靠著張吒的後背,勉強支撐著身體。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吒的目光突然瞥見敵人包圍圈的右側出現了一絲破綻
——那裏的兩名弟子因急於攻擊,站位稍稍錯開,露出了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
。他心中一動,立刻衝著湯惠萍喊道:“惠萍,跟緊我!右側有破綻,我們從那裏衝出去!”
湯惠萍點點頭,盡管已經快要虛脫,但還是咬緊牙關,做好了衝刺的準備。
張吒深吸一口氣,將體內最後一絲靈力匯聚於長劍之上,劍身爆發出一道微弱的白光。
他猛地發力,朝著右側的破綻處衝去,長劍橫掃,逼退那兩名弟子。同時,他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湯惠萍的手腕,拉著她一起衝了出去。
兩名弟子反應過來,想要阻攔,卻已來不及。張吒和湯惠萍拚盡全力,終於衝出了包圍圈。
他們不敢停歇,朝著前方的山林狂奔而去,身後傳來血魔殿弟子的怒吼和追趕聲,但兩人隻顧著向前跑,直到將追兵遠遠甩在身後,才敢放慢腳步,靠在一棵大樹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呼……呼……總算是……擺脫他們了……”湯惠萍的聲音斷斷續續,臉上布滿了汗水和灰塵,顯得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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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吒點點頭,後背的傷口傳來陣陣劇痛,讓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我們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我們得盡快找到將軍和萬獸老人他們。”
就在張吒和湯惠萍繼續趕路的同時,將軍和萬獸老人正相互扶持著,在一片荒無人煙的山林中艱難前行。
將軍的傷勢比張吒更為嚴重,他的左臂被黑暗魔力灼傷,整條手臂都呈現出焦黑色,每走一步,都需要依靠萬獸老人的攙扶,腳步虛浮,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萬獸老人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的左腿被魔獸幻影抓傷,傷口感染,已經開始紅腫化膿,體力也早已透支,但他依舊咬牙堅持著,攙扶著將軍一步步向前走。
“將軍,你撐住,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休息的地方了。”萬獸老人喘著粗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將軍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我們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他頓了頓,看向萬獸老人,眼中滿是愧疚,“都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大家……”
“將軍,你別這麽說。”萬獸老人打斷他的話,“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能繼續和血魔殿對抗。”
就在這時,萬獸老人的目光突然被前方不遠處的一處山洞吸引。
那山洞隱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後,洞口被藤蔓遮擋,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將軍,你看那裏!有個山洞!我們可以去那裏休息一下!”
將軍順著萬獸老人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兩人相互扶持著,艱難地走到山洞前,撥開藤蔓,走進了山洞。
山洞內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空氣中夾雜著泥土和岩石的味道。
牆壁上布滿了青苔,閃爍著點點幽光,那是洞內螢火蟲發出的微弱光芒,勉強照亮了洞內的景象。
萬獸老人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山洞不大,大約隻有十幾平方米,地麵上鋪滿了幹燥的樹葉,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將軍,小心點,這裏感覺不太對勁。”他低聲說道,同時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
將軍也點點頭,握緊了手中的大刀,盡管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揮舞大刀,但握著武器,總能讓他感到一絲安心。
兩人小心翼翼地深入山洞,走到山洞的最深處。突然,萬獸老人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了洞壁上——那裏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圖案。
這些符號扭曲怪異,像是用某種尖銳的工具刻上去的,顏色呈暗紅色,仿佛是用鮮血染成的。
圖案則是一些複雜的法陣,與血魔殿儀式台上的法陣有幾分相似,但又有所不同。萬獸老人湊近仔細查看,越看心中越驚,他失聲說道:“這些符號……這些圖案……好像和血魔殿的黑暗儀式有關!”
將軍也湊了過來,看著洞壁上的符號和圖案,眉頭緊皺。
他雖然對法陣了解不多,但也能感覺到這些符號和圖案中蘊含的黑暗氣息。“難道這裏隱藏著血魔殿的什麽秘密?”他喃喃自語道,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就在這時,山洞深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緩緩靠近,腳步聲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在地麵上發出“咚咚”的聲響,仿佛是一頭巨大的野獸在行走。
兩人立刻警惕起來,握緊手中的武器,背靠背站在一起,準備迎接未知的危險。
而另一邊,神秘人和神秘老者在躲避血魔殿追兵的途中,情況也愈發危急。
神秘老者的傷勢急劇惡化,他之前為了保護眾人,強行施展禁忌法術,身體早已不堪重負。
此刻,他靠在一棵大樹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嘴唇幹裂,連說話都變得異常艱難。
“咳……咳咳……”神秘老者劇烈地咳嗽起來,每一次咳嗽,都牽動著身上的傷口,讓他疼得渾身發抖。
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順著下巴滴落,染紅了胸前的衣衫。
神秘人焦急萬分,他蹲在神秘老者身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試圖讓他舒服一些。
“前輩,你撐住,我一定會救你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擔憂。
神秘老者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神秘人,虛弱地說道:“別……別管我了……你快走……血魔殿的人……很快就會追上來……你不能……因為我……而喪命……”
“不行!”神秘人堅決地搖頭,“我說過,我一定會救你!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找草藥!”說完,他便起身,準備在山林中尋找草藥。
可這片山林荒蕪一片,到處都是堅硬的岩石和枯萎的樹木,草藥極其稀缺。
神秘人在山林中穿梭著,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四周,每看到一株植物,都會立刻跑過去查看,希望能找到可以治療傷勢的草藥。
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跑遍了附近的山林,卻連一株像樣的草藥都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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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升高,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神秘人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汗水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地麵上。
他的體力也早已透支,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他不敢停下腳步,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草藥,救神秘老者的命。
“前輩,你再撐一會兒,我很快就會找到草藥的!”
神秘人對著身後的方向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無助。他不知道,神秘老者此刻已經氣息奄奄,隨時都可能撐不下去。
與此同時,在血魔殿內核心樞紐所在的大廳中,情況卻出現了轉機。
張吒和神秘人之前對血魔石的操控,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積累後,終於有了顯著的成效。
血魔石被放置在儀式台的核心凹槽中,表麵流轉著一層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芒越來越盛,釋放出的淨化力量如同一頭逐漸蘇醒的巨獸,正緩緩地壓製著儀式的自我修複力量。
原本散發著詭異暗紅色光芒的儀式法陣,在淨化力量的持續衝擊下,光芒開始閃爍不定,像是風中殘燭般,隨時都可能熄滅。
法陣上的符文原本在自我修複機製的作用下,正一點點恢複光芒,此刻卻被金色的淨化力量包裹,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自我修複的速度明顯減緩,甚至出現了停滯的跡象。
湯惠萍、將軍、萬獸老人和神秘老者四人盡管此時將軍、萬獸老人和神秘老者並不在大廳,但他們留下的力量和之前的戰鬥痕跡仍在影響著戰局)雖然各個疲憊不堪,身上帶著輕重不一的傷,但當他們通過之前留在大廳的感應符咒看到這一幕時,眼中都燃起了新的希望。
湯惠萍握緊拳頭,臉上露出一絲激動的神色,她對著身旁的將軍和萬獸老人說道:“大家快看!淨化力量起效了!儀式的自我修複被壓製住了!我們加把勁,勝利就在眼前!”
將軍微微點頭,盡管重傷在身,連站立都需要依靠牆壁的支撐,但他的眼神中卻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好!我們一定要守住這裏,讓張吒和神秘人順利完成破壞儀式的最後一步!”
萬獸老人也抖擻精神,他吹了吹手中的獸笛,盡管已經沒有多少妖獸可以召喚,但他依舊準備隨時應對新的危機。“血魔殿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得做好準備,迎接他們的反撲!”
隨著淨化力量的持續增強,儀式的法陣上出現了更多的裂痕。
那些裂痕如同蜘蛛網一般,從法陣的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開來,每一道裂痕都深可見骨,仿佛要將整個法陣徹底撕裂。
每一道裂痕出現時,都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轟鳴聲,仿佛是儀式在發出痛苦的哀號,整個大廳都在微微顫抖。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被神秘老者之前施展的禁忌法術束縛在原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原本因失敗而絕望的眼神,此刻又燃起了瘋狂的執念。
他們深知,一旦儀式被徹底破壞,不僅他們多年的心血會付諸東流,自己也將因為黑暗魔力的反噬而萬劫不複。
“不!我不能就這樣失敗!”血魔殿殿主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周身的黑暗魔力瘋狂湧動,如黑色的火焰般熊熊燃燒。
他的身體在魔力的包裹下,再次拔高了數尺,皮膚變成了深紫色,指甲化作尖銳的利爪,模樣愈發猙獰。他雙手用力一掙,身上的禁忌法術光芒竟出現了一絲鬆動,發出“哢嚓”的聲響。
禦靈長老也不甘示弱,他驅使出全部的力量,將手中的法杖插入地麵,口中念出一串晦澀難懂的咒語。
隨著咒語的落下,數隻強大的魔獸幻影從地麵的裂縫中鑽出,這些幻影比之前的更加龐大,渾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一雙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束縛他們的法術光芒。
它們咆哮著,用鋒利的爪子和牙齒撕咬著禁忌法術的光芒,每一次撕咬,都讓法術光芒暗淡一分。
在兩人瘋狂的衝擊下,神秘老者的禁忌法術終於出現了破綻。
“砰”的一聲巨響,法術光芒徹底碎裂,化作無數光點消散在空中。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趁機掙脫束縛,如餓狼般朝著儀式台頂端的張吒和神秘人衝去。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殺意,仿佛要將兩人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不好!他們掙脫束縛了!”湯惠萍通過感應符咒看到這一幕,臉色驟變,大聲喊道。
她毫不猶豫地朝著儀式台的方向衝去,試圖阻攔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
將軍和萬獸老人也緊隨其後,將軍揮舞著手中的大刀,盡管手臂早已酸麻,卻依舊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禦靈長老。
每一步踏出,都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身上的傷口被牽扯,鮮血再次湧出,染紅了他的鎧甲。
萬獸老人也急忙吹響獸笛,召喚出僅存的幾隻妖獸,協助眾人作戰。
血魔殿殿主麵對湯惠萍的阻攔,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他雙手一揮,數道黑色的魔影如利刃般朝著湯惠萍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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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影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
湯惠萍雙手快速舞動,試圖再次施展冰係法術抵擋。
盡管靈力所剩無幾,但她依然咬牙堅持,一道道冰刃從她手中飛出,朝著魔影射去。
然而,冰刃與魔影碰撞,瞬間破碎,化作無數冰屑飄散在空中,根本無法阻擋魔影的攻勢。
魔影擊中湯惠萍的肩膀,她悶哼一聲,身體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惠萍!”將軍見狀,心中一急,想要去攙扶她,卻被禦靈長老召喚的魔獸幻影纏住。
魔獸幻影身形巨大,力量驚人,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衝擊力。
將軍奮力抵擋,大刀與魔獸幻影的爪子碰撞,發出“鐺鐺”的巨響,火花四濺。可身上的傷勢讓他漸漸力不從心,腳步開始踉蹌,防守也出現了破綻。
禦靈長老抓住機會,揮舞法杖,一道黑色的光芒從法杖頂端射出,擊中將軍的後背。
將軍口中鮮血狂噴,身體向前踉蹌了幾步,單膝跪在地上,手中的大刀支撐著地麵,才勉強沒有倒下。
萬獸老人指揮著妖獸,試圖攻擊血魔殿殿主的後背,為湯惠萍和將軍解圍。
可血魔殿殿主的實力太過強大,他隻是反手一揮,一道黑色的魔力便將妖獸擊飛,妖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湯惠萍等人拚盡全力阻攔,但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實力強大,且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攻勢愈發猛烈。
湯惠萍身上又添新傷,鮮血順著手臂流淌而下,染紅了她的衣袖。
將軍更是傷勢加重,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每一次喘息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
萬獸老人也被魔影擊中,倒在地上,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始終無法起身。
然而,他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敵人靠近張吒和神秘人,一定要讓他們完成破壞儀式的最後一步。
此時,儀式台頂端的張吒和神秘人感受到身後激烈的戰鬥,心中焦急萬分。
他們知道湯惠萍等人正在為他們爭取時間,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麽重大。因此,他們不敢有絲毫分心,全神貫注地操控著血魔石,將淨化力量不斷推向極限。
血魔石的光芒越來越盛,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大廳,與黑暗儀式散發的詭異黑光相互抗衡。
光芒所過之處,黑暗魔力如冰雪般消融,空氣中的血腥氣和腐臭氣息也漸漸淡去。
儀式法陣上的裂痕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整個法陣都在劇烈地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破碎。
在這緊張到極點的氛圍中,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湯惠萍等人能否再次擋住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的攻擊?
張吒和神秘人能否在法陣徹底破碎前,完成破壞儀式的最後一步?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是否還藏有其他後手?
大廳內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戰鬥的轟鳴聲、法術的碰撞聲、魔獸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命運的交響曲,奏響著這場生死之戰的高潮。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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