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不問不問。”老大很滿意，“看來我的孫子有希望了。”
    我心裏暗自冷笑，表麵上卻點頭應和。
    “對了，有件事要你去辦。”老大的表情嚴肅起來，“東街的青龍幫最近有點不老實，你帶人去敲打敲打他們。”
    “怎麽個敲打法？”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你自己看著辦。”老大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記住，做事要幹淨利落，不要留後患。”
    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要我去殺人。
    “我知道了。”
    “去吧，帶上小五他們，動作快點。”
    出了書房，我心裏盤算著對策。我不能真的去殺青龍幫的人，但也不能讓老大起疑。看來隻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下午，我帶著小五等幾個手下來到東街。青龍幫的據點是一家茶樓，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我知道裏麵藏著不少人。
    “傑哥，咱們直接衝進去嗎？”小五摩拳擦掌，顯然很興奮。
    “不急，先觀察觀察。”
    我在茶樓對麵的小店裏坐下，點了壺茶，慢慢觀察著青龍幫的動向。大約一個小時後，我看到幾個人從茶樓裏出來，其中一個應該就是青龍幫的老大。
    “小五，你去找個機會，把這個消息透露給青龍幫：今晚子時，我們會來找他們談判。”
    “談判？”小五有些不解，“老大不是讓我們直接動手嗎？”
    “聽我的就行。”
    小五雖然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晚上子時，我準時來到茶樓。青龍幫的人已經在等著了，個個如臨大敵。
    “你就是黑虎幫的傑哥？”一個中年男人站起身，應該就是青龍幫的老大。
    “正是。”我大大方方地坐下，“聽說你們最近有些不安分？”
    “哼，什麽叫不安分？我們青龍幫行得正坐得直，從來沒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是嗎？”我笑笑，“那為什麽我們老大讓我來敲打敲打你們？”
    青龍幫老大臉色一變：“你們想怎麽樣？”
    “很簡單。”我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以後你們青龍幫的生意，要上交三成給我們黑虎幫。”
    “不可能！”青龍幫老大一拍桌子，“我們憑什麽給你們上供？”
    “就憑這個。”我掏出匕首，輕輕放在桌上，“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們也可以換個方式解決。”
    茶樓裏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青龍幫的人都握緊了武器。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建議。”我收起匕首，“三成上供，你們還能繼續做生意。如果拒絕的話…”
    我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青龍幫老大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在權衡利弊。
    “我需要考慮一下。”
    “可以，給你三天時間。”我站起身，“三天後，我會再來聽你們的答複。”
    走出茶樓，小五忍不住問道：“傑哥，咱們就這樣走了？老大不是讓我們動手嗎？”
    “誰說我們沒動手？”我拍拍他的肩膀，“有時候不見血的威脅比見血的威脅更有效。”
    回到黑虎幫，老大正在等我的消息。
    “怎麽樣？”
    “已經警告過了，給了他們三天時間考慮。”
    老大皺眉：“為什麽不直接動手？”
    “爹，我覺得能不殺人就不殺人。”我裝出一副仁慈的樣子，“畢竟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你這想法不對。”老大搖頭，“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不過既然你已經這麽做了，那就看看他們的反應吧。”
    三天後，青龍幫果然派人來了，同意上交三成收入。我知道這隻是權宜之計，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報複，但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接下來的幾個月裏，老大陸續派我對付其他幾個幫派。每次我都采用同樣的策略：威脅、勒索、但不下死手。表麵上看，我是在為黑虎幫擴張勢力，實際上卻是在給老大樹敵。
    那些被我“敲打”過的幫派雖然表麵上屈服了，但心裏肯定恨透了黑虎幫。他們現在之所以不敢反抗，隻是因為實力不夠，一旦有機會，肯定會聯合起來報複。
    而我要做的，就是等待那個機會。
    這期間，我和辣椒的關係也在悄悄發生變化。雖然我們沒有再越過那條線，但彼此的感情卻在加深。
    “你最近看起來很累。”一天晚上，辣椒關心地說道。
    “還好。”我躺在床上，確實感覺很疲憊。這段時間為了應付老大，又要保護辣椒，還要暗中布局，精神一直繃得很緊。
    “要不要我給你按按肩膀？”
    我點點頭，她的手很輕很溫柔，按在肩膀上很舒服。
    “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種生活？”她輕聲問道。
    “快了。”我閉著眼睛，“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
    “別問了，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她沒有再問，隻是默默地為我按摩。這種安靜的時光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寧靜，仿佛外麵的世界都與我無關。
    但我知道，這種平靜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又過了一個月，我終於等到了機會。通過五仙的占卜，我得知下個月十五是個吉日，適合進行重要的儀式。
    但就在我準備行動的前幾天，發生了一件讓我徹底對老大死心的事。
    那天我外出辦事回來，發現辣椒臉上有掌印。
    “怎麽回事？”我急忙查看她的傷勢。
    “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她想要掩飾，但眼中的恐懼出賣了她。
    “別騙我，是誰打的？”
    她咬著唇不肯說，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是老大？”
    她點點頭，眼淚掉了下來。
    “為什麽？”
    “他說我肚子這麽久了還沒動靜，懷疑我有問題。”她哽咽著說道，“還說如果再不懷孕，就要換個兒媳婦。”
    我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這個老畜生，居然敢打她！
    “還有呢？”
    “他還說…”她猶豫了一下，“他還說要親自檢查我的身體，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我的拳頭握得哢哢作響。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虐待了，這是侮辱！
    “他碰你了嗎？”
    “沒有，我跑掉了。”她抓住我的手，“你別衝動，萬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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