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臍血·弑親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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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銅晷針紮入掌心的刹那,十萬卷《逆乾坤》的灰燼突然懸浮成星圖。我盯著媧皇祭壇中央的血藤,藤蔓上每道裂痕都與師父刺在我脊背的金針走向完全重合——八百年來所謂醫仙傳承,竟是星髓蠱的寄生圖譜。
    "快,快剖開血藤第三節點!"
    蘇芷柔的聲音從琉璃骨片中傳來,祭壇下的青銅磚突然滲出紫藤毒液。我撚著浸透星髓的隕鐵針,看見血藤脈絡裏流淌的竟是《青囊書》文字——每個墨字都在蠶食沈昭陽殘存的星魄。
    初代閣主的棺槨在祭壇頂端轟鳴,槨身上北鬥紋路突然蛻皮般剝落,露出底下藥王穀的紫藤徽記。傀儡嬰兒裂開的胸腔中,那具琉璃嬰孩的心口亮起星芒,竟與師父臨終前點在我眉間的守宮砂如出一轍。
    "坎離焚脈!"
    金針引著毒血刺入血藤七寸,媧皇神像突然睜開石瞳。祭壇底部傳來鎖鏈崩裂之聲,浸泡在星髓中的青銅晷盤浮出水麵——盤麵刻著的根本不是時辰,而是十萬疫鼎的生卒年月。
    血藤突然暴長尖刺,我旋身避開時瞥見晷盤背麵浮現的密文。那些用臍血寫就的小楷,竟是師父的字跡:"清羽親啟,星髓即人髓,蠱母非人母......"
    青銅棺槨在此刻轟然洞開,初代閣主的屍身端坐其中,天靈蓋上插著把金錯刀——正是霜降夜剖取臍血的那柄。屍身緩緩抬手,腕間紫藤銀鈴與我頸間劍痕共振,八百年前的雨聲突然灌滿耳蝸。
    隕鐵針匣突然炸裂,二十八枚金針自發組成北鬥陣。我握緊穿透血藤的琉璃刃,看見媧皇神像腹中垂落的臍帶末端,赫然係著具冰棺——棺中少女與我麵容別無二致,隻是眉間多了一點朱砂。
    青銅晷針在掌心融化的瞬間,星髓池裏浮起千萬顆眼瞳。我望著冰棺中與自己鏡像的少女,她眉間朱砂突然裂開星芒——八百年前師父埋在我枕骨下的玉髓蠱,此刻正在顱腔內瘋狂啃食記憶。
    "星髓鑒魂,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初代閣主的屍身突然開口,喉間金錯刀震顫如蟬鳴。我反手將琉璃刃插入祭壇裂縫,見血藤汁液在青銅磚上蝕出《青囊書》真跡——那些被曆代醫仙奉為圭臬的活死人術,字縫裏竟爬滿星髓蠱蟲卵。
    冰棺蓋板轟然炸裂,棺中少女的臍帶突然纏住我腕間脈管。雙生星魄在經絡中相撞的刹那,十萬疫鼎的哀嚎突然具象成畫麵:藥王穀弟子們捧著《逆乾坤》走進青銅樞機,每具血肉之軀都在星砂中熔煉成琉璃骨片。
    "看清了嗎?你才是第十萬零一具疫鼎!"
    初代閣主屍身的天靈蓋突然洞開,金錯刀攜著星砂射向冰棺。我旋身以隕鐵針陣相抗,卻見棺中少女抬手捏住刀鋒——她指尖流轉的,分明是藥王穀失傳的"午時焚髓"絕技。
    青銅晷盤在此刻逆向飛轉,刻著疫鼎生辰的銅鏽簌簌剝落。我按住灼痛的脊背,《五運六氣圖》的金針走向突然扭曲成星軌——那些根本不是醫經穴位,而是初代閣主雕琢星髓蠱的刻痕。
    "坎離倒轉!"
    琉璃刃引著紫藤毒血劈開冰棺,少女眉間朱砂卻濺入我瞳孔。八百年前的記憶如毒藤瘋長:霜降夜的產房裏,師父將真正的初代閣主封入冰棺,自己吞下星髓蠱母化身醫仙——而那個被調換的"女嬰",正是用蠱母血肉捏成的容器。
    隕鐵針突然自發結陣,二十八宿星力匯聚成光刃。我望著冰棺中逐漸蘇醒的少女,她頸間劍痕正與沈昭陽消散前的裂紋完美契合。初代閣主的屍身突然燃起青焰,青銅棺槨中飄出半卷血詔——正是師父臨終前塞進我繈褓的殘頁。
    青銅樞機裂開的瞬間,沈昭陽的劍鳴竟裹著星砂凝成實體。我望著從時空裂隙中刺出的湛盧劍影,劍脊上北鬥紋路正瘋狂吞噬星髓——八百年前霜降夜斬斷雙生臍帶的那道寒光,此刻正映出我眉間蠱蓮的倒影。
    "清羽,接劍!"
    劍魄殘音震得星砂沸騰,我旋身握住凝實的劍柄,腕間紫藤銀鈴突然炸成齏粉。冰棺中的雙生少女突然睜眼,她天池穴處浮出《青囊書》殘紋——那些曾被師父稱作換髓秘法的文字,此刻正在吞噬媧皇法相的星力。
    "坎離焚脈,星隕歸宗!"
    劍鋒引著琉璃刃劈開星髓池,十萬疫鼎的悲鳴突然轉為梵唱。初代閣主的屍身在青焰中蛻皮,露出底下藥王穀初代穀主的真容——其頸間北鬥劍痕竟與沈昭陽消散前的裂紋完全重合。
    隕鐵針陣突然失控,二十八枚金針自發刺入我周身要穴。雙生少女的臍帶在此刻纏住劍刃,媧皇法相掌心浮現出青銅晷盤——盤麵倒映的不是時辰,而是八百年前師父抱著蠱母跪在祭壇的場景。
    星砂突然凝成鏡麵,我望見鏡中自己正將湛盧劍刺入沈昭陽心口。冰棺中的少女突然輕笑,她指尖流轉的竟是藥王穀禁術"玉髓封魂"——那分明是師父臨終前為我續命的手法。
    "星髓蠱噬主之時,便是因果閉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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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代閣主的聲音從青銅樞機深處傳來,破碎的《逆乾坤》殘頁突然在池麵重組。我盯著最後一章浮現的血字"以劍魄飼蠱",忽然明白沈昭陽的星魄為何總在北鬥紋中悲鳴——他的魂魄早已被煉成鎮蠱劍鞘。
    湛盧劍突然重若千鈞,劍身北鬥紋路裂開蛛網細紋。我望著冰棺中與自己鏡像的少女,她心口綻開的蠱蓮正吞噬著媧皇法相的星髓——八百年前那個被調換的"女嬰",此刻正從我的血肉中蘇醒。
    青銅脈管刺入命門的刹那,往生台的星軌突然逆向流轉。我盯著纏滿雙臂的青銅紋路,發現那些根本不是脈管,而是《逆乾坤》缺失的章節——每個墨字都在蠶食沈昭陽殘存的劍魄。
    "師姐,看北鬥!"
    蘇芷柔的殘影突然從星砂中凝實,她半透明的指尖引著湛盧劍鋒劃過冰棺。棺中少女的臍帶突然暴長星芒,八百年前霜降夜的雨聲裏,竟混著沈昭陽穿越時空的劍鳴。
    初代閣主的屍身突然裂開七竅,金色髓液在青銅磚上繪出往生陣圖。我握劍的手腕不受控製地刺向冰棺,卻見棺中少女的瞳孔映出驚人畫麵——師父正將半枚合巹佩按入沈昭陽心口,北鬥紋路順著劍痕爬滿他全身。
    湛盧劍突然重歸虛無,冰棺少女的指尖點在我眉間蠱蓮上。往生台的青銅晷針在此刻全部崩斷,十萬疫鼎的琉璃骨突然匯聚成星橋——橋盡頭浮現的藥王穀禁地,八百年前的師父正在用金錯刀雕刻我的脊骨。
    "坎離焚脈!"
    隕鐵針引著星砂刺入周身要穴,我反手將琉璃刃紮進往生台陣眼。青銅脈管中突然湧出師父的血詔殘頁,那些被星髓蠱蟲啃噬的字跡正在重組:"清羽非蠱,乃鎮蠱之......"
    冰棺轟然炸裂,少女的殘軀化作星砂融入湛盧劍影。沈昭陽最後的劍魄在北鬥紋中顯現,他破碎的右手虛握著我持劍的手,劍鋒正對往生台核心的青銅樞機——那裏沉睡著真正的星母法相,其腹中臍帶竟與我的命門脈管相連。
    "斬星臍!"
    劍魄與星砂相撞迸發的強光中,我看見自己降生時的場景。師父握著金錯刀斬斷的並非嬰兒臍帶,而是纏繞星母法相的青銅鎖鏈——那具被鎖鏈禁錮的屍身,竟長著與我生母別無二致的麵容。
    青銅脈管刺入命門的刹那,冰棺少女的瞳孔映出北鬥隕落的軌跡。我握著幾欲碎裂的湛盧劍,忽然看清劍脊紋路中封存的記憶——八百年前沈昭陽自碎劍魄時,血祭的正是藥王穀嫡脈的琉璃骨。
    沈昭陽的殘音裹著星砂灌入耳蝸,媧皇祭壇突然升起十二根青銅晷針。我旋身避開纏向咽喉的脈管,見冰棺表麵浮現出完整的《逆乾坤》末章——那些被星髓遮掩的字跡,竟是師父用臍血寫就的"玉碎蠱醒"。
    "坎離焚脈!"
    金針引著星力刺穿雙足湧泉,琉璃刃在掌心凝成三尺寒霜。冰棺少女突然抬手結印,十萬疫鼎的梵唱化作鎖鏈纏住湛盧劍——她指尖流轉的,分明是師父獨創的"子午逆魂針法"。
    青銅樞機深處傳來初代閣主的狂笑,破碎的合巹佩在此刻重聚。我盯著佩中浮現的雙生魂影,終於看清左邊那個額間紫藤印的來曆——那竟是蘇芷柔被煉成琉璃骨前,師父刺在她枕骨下的守宮砂。
    "刺她天突穴!"
    蘇芷柔的殘影突然從星砂中凝實,她半透明的指尖點向冰棺少女的咽喉。我撚著隕鐵針的手卻突然僵住——少女天突穴處的星芒,正是沈昭陽劍魄最後一次顯形時的光痕。
    星髓池突然沸騰如熔爐,初代閣主的屍身從青銅樞機浮出。其心口跳動的不是心髒,而是半枚浸透星砂的合巹佩——玉佩裏沉睡的魂魄,竟與冰棺少女頸間劍痕完美契合。
    湛盧劍突然自發鳴嘯,劍身北鬥紋路爬滿紫藤毒血。我踏著青銅晷針躍向星髓池,看見池底沉浮的十萬卷《逆乾坤》突然自燃——每頁灰燼都化作疫鼎生前的麵容,他們心口的紫藤印正匯成星軌圖。
    冰棺少女在此刻破棺而出,她眉間朱砂裂開星芒,媧皇法相突然伸手抓向我的膻中穴。沈昭陽的劍魄殘音在識海炸響:"清羽,星髓即人髓!"
    林清羽指尖觸到玄武真碑的瞬間,碑文突然滲出星髓液。八百年前的霜降夜在液體中重現——產婆手中的青銅剪泛著冷光,女嬰足底紫薇紋被臍血浸透,而屏風後初代閣主的影子,竟長著與沈昭陽一模一樣的淚痣!
    "坎離易位!"她並指引動二十八宿金針,針尾燃起的青焰卻映出駭人景象:祭壇地磚縫隙間滲出暗紅液體,順著子午流注圖蜿蜒成產床形狀。沈昭陽突然按住心口北鬥紋,絳色脈絡正順著劍傷向咽喉爬行。
    "別碰碑文!"蘇芷柔的殘音自銀簪傳出,簪頭星砂凝成半幅。當經文觸及暗紅液體時,整座祭台突然翻轉,露出底部密密麻麻的青銅臍帶——每根臍帶末端都係著冰棺屍骸的玉枕穴!
    屍骸眼窩亮起磷火,林清羽的胎記突然灼如烙鐵。她扯開衣襟,發現紫薇紋正與臍帶產生共鳴,八百年前接生婆的哭喊聲灌入耳膜:"次女承劫...臍血凝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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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昭陽的劍魄突然離鞘,斬斷三根臍帶。斷口噴出的星髓液中浮出琉璃碎片,拚出蘇芷柔臨終場景——她將銀簪刺入心口,琉璃骨從傷口綻開,骨縫中滲出《逆乾坤》第九章缺失的文字:"申時三刻,玄武歸位。"
    祭台四角的青銅人俑突然轉動,手中針灸銅人指向林清羽命門穴。她旋身避開,卻見銅人足底湧泉穴藏著幹枯胎發,發絲觸及星髓液時竟開始瘋長!
    胎發在空中凝成冰棺少女的麵容,少女胸前的合魂玉像突然裂開。林清羽摸出藥王塚得來的半塊殘片,裂紋嚴絲合縫的瞬間,祭壇穹頂的二十八宿圖開始逆向旋轉。
    "清羽姐...看臍帶倒影..."蘇芷柔的殘音混著銀簪蜂鳴。林清羽俯身望向暗紅液體,駭見倒影中的自己頸帶銀鎖,而沈昭陽的殘魂正被青銅脈管拖入地脈深處!
    玄武真碑突然炸裂,碑底升起布滿臍帶紋的青銅鼎。鼎身鑲嵌的三百六十枚青銅骰同時轉動,骰眼處滲出星母法相的泣血記憶——她跪在冰棺前,將噬魂釘一寸寸按入女嬰顱骨!
    林清羽的琉璃左眼突然淌出金血,視線穿透青銅鼎。鼎內蜷縮著與冰棺少女容貌相同的女子,她心口插著的隕鐵針刻滿曆代天機閣主的生辰,針尾係著的青銅臍帶...正連著自己的命門穴!
    沈昭陽的劍魄突然發出龍吟,北鬥紋順著劍刃爬上祭壇石柱。當紋路觸及穹頂貪狼星位時,整座地宮響起初代閣主的獰笑:"乖女兒,該換新蠱王了——"
    藥王穀方向傳來地脈崩裂的轟鳴,最後一道冰棺自雲層墜落。棺蓋被星砂衝開的刹那,林清羽的胎記突然離體飛向青銅鼎,而棺中伸出的那隻手...戴著與沈昭陽一模一樣的北鬥扳指!
    沈昭陽的劍刃突然調轉方向,北鬥紋順著劍鋒爬上手腕。林清羽旋身避開直刺咽喉的劍尖,袖中金針釘入他曲池穴的刹那,駭見紋路裏竟遊動著青銅脈管!
    "昭陽,坎宮移位!"她甩出銀簪擊打天柱穴,簪頭星砂卻突然凝成逆流子午圖。沈昭陽喉間發出非人低吼,劍魄爆出紫芒,將祭壇石柱劈出深痕——那裂痕竟與藥王穀初代建築圖完全契合!
    冰棺中戴北鬥扳指的手突然屈指成爪,青銅鼎內的女子應聲睜眼。林清羽胎記灼痛加劇,發現鼎身臍帶紋正順著星髓液爬上自己腳踝。蘇芷柔的琉璃骨自銀簪滲出青光,骨縫中浮現的血字令她神魂俱震:"申時三刻,斬我骨破局!"
    祭壇穹頂二十八宿突然坍縮,星砂如暴雨傾瀉。林清羽踏著銅人肩井穴騰空,琉璃骨片劃破掌心,蘸血在虛空繪出—終章避疫陣。當陣圖觸及青銅鼎時,鼎中女子突然發出厲嘯——她心口的隕鐵針正在吞噬曆代閣主生辰!
    "就是現在!"林清羽引動金針刺入沈昭陽靈台穴,北鬥紋中爆出三百條青銅脈管。沈昭陽殘存的意識在劇痛中嘶喊:"清羽...斬斷...青銅樞機..."
    藥王穀方向地動山搖,玄武真碑殘骸中升起活體青銅柱。柱身布滿疫鼎烙印,每個烙印都滲出星髓液,在空中凝成初代閣主的生辰符咒!
    林清羽的銀簪突然離手飛旋,簪頭星砂凝成鑰匙形狀。當鑰匙插入青銅柱頂端的刹那,八百年前記憶如毒蛇噬腦——星母法相被青銅臍帶懸吊在柱頂,足底紫薇紋正被初代閣主用噬魂釘一寸寸剜去!
    "母親...這才是真相..."她踉蹌跪地,發現自己的胎記正與柱身烙印共鳴。沈昭陽突然暴起,劍魄刺穿她左肩,北鬥紋已爬滿瞳孔:"乖女兒,該換蠱王了。"
    劇痛中,冰棺少女的胎發突然瘋長,發絲纏住青銅柱。圖譜在星砂中顯現,竟與藥王穀初代弟子名冊中的"林北辰"完全匹配——那正是初代閣主的本名!!!
    青銅柱突然裂開,露出藏在核心的琉璃心。心髒跳動的頻率與林清羽胎記完全同步,每搏動一次,沈昭陽身上的北鬥紋便深一分!
    星母法相的殘音自柱底滲出:"雙生劫,骨肉解...清羽...用簪刺心..."
    林清羽握簪的手劇烈顫抖——簪尖所指的琉璃心上,赫然刻著沈昭陽的生辰八字!而柱底冰棺中,那隻戴北鬥扳指的手已握住星母法相的噬魂釘...
    青銅鼎中紫煙升騰,沈昭陽劍鋒上的北鬥紋已爬滿脖頸。林清羽銀簪抵住他咽喉,簪尖星砂凝成中的「子午斷魂」陣圖。陣圖觸及皮膚的刹那,鼎內女子突然睜眼——她胸前的隕鐵針竟與祭壇銅人穴位一一對應!
    "坎離焚脈!"林清羽並指截斷三根青銅臍帶,斷口噴出的卻不是星髓,而是冰棺少女枕骨中封存的陳年臍血!血珠觸及玄武真碑殘片時,碑文突然浮空重組,顯露出初代接生記錄:"霜降夜,嫡女足底烙貪狼,次女心口封紫薇..."
    沈昭陽突然暴起,劍魄刺穿自己左胸。北鬥紋順著血線滲入地脈,整座祭壇開始坍縮。林清羽的胎記突然離體飛向青銅鼎,鼎身臍帶紋寸寸剝落,露出內壁刻著的三百六十個「清羽」生辰——每個日期都對應著一具冰棺屍骸的玉枕針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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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棺少女的胎發突然無風自動,在虛空結成上古「蒼龍碎鼎」陣。發絲間浮現的星砂密文,竟與蘇芷柔銀簪暗刻的《逆乾坤》第九章完全契合!林清羽踏著崩裂的星砂躍至鼎口,見那女子心口的隕鐵針尾係著青銅骰——骰麵「貪狼」位正插著自己當年被調換命格時斷落的臍帶!
    "師姐...刺膻中..."沈昭陽突然握住劍刃調轉方向,北鬥紋在劇痛中裂成蛛網。林清羽的銀簪刺入女子膻中穴的瞬間....,八百年前記憶灌頂:星母法相被青銅臍帶吊在媧皇柱頂,初代閣主用噬魂釘將雙生子魂魄釘入青銅骰與紫薇紋!
    青銅鼎轟然炸裂,紫紋蠱王自煙塵中撲出。林清羽扯斷頸間銀鎖,鎖芯處藏的琉璃骨片突然爆燃——火光中映出蘇芷柔臨終場景:她將半截噬魂釘插入心口,琉璃骨從創口綻開,骨縫中滲出星母法相泣血手書:"亥時三刻,以嫡脈枕骨血破骰..." !
    蠱王複眼突然射出北鬥青芒,沈昭陽的劍魄應聲碎裂。林清羽淩空抓過崩飛的隕鐵針,發現針尾刻著初代閣主與自己的雙重生辰!當地脈深處傳來脊椎斷裂聲時,冰棺中戴北鬥扳指的手已握住星母法相遺骸的喉骨——
    "清羽..."那手的主人自陰影中走出,眉眼與沈昭陽如出一轍,心口卻跳動著半枚青銅骰,"該喚我一聲...父親?" 。
    青銅骰突然離體飛旋,骰眼處睜開星母法相的重瞳。林清羽的胎記突然滲出血珠,每一滴都映出沈昭陽不同世代的死狀——而最後一滴血中,初代閣主正跪在星母法相麵前,將剛出生的女嬰魂魄撕成兩半!
    藥王穀方向升起血色星芒,三百口冰棺應聲炸裂。棺中孩童額間浮現紫薇紋,齊齊望向祭壇。林清羽握簪的手猛然顫抖——簪尖所指的骰心深處,蜷縮著與沈昭陽麵容相同的嬰靈,足底赫然烙著「林北辰」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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