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花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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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正值深秋,雖然各家各戶的竹簾都還掛著,可是大家也不會關上屋門,能夠發生什麽事情呢?
    更別說秦淮如還是一個大活人,難道有什麽事情她自己不知道呼喊?
    “傻柱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他就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有那心思也沒有那膽子!”
    作為同齡人,賈東旭對於傻柱還是比較了解的。
    別看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大院裏拳腳無敵手,嘴巴毒辣,但其實做事非常有分寸。
    當然,死敵許大茂除外!
    在賈東旭的安慰下,賈張氏總算是勉強放下心來。
    當然最大的原因,還在於如今正是大白天,賈張氏認為傻柱那個膽小鬼沒有膽量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放下心來的賈家母子,卻根本不知道,此刻的秦淮如卻非常後悔自己獨自來找何雨柱了。
    進了屋門隔絕了賈張氏那猥瑣的眼神偷窺之後,何雨柱的心情才正常下來。
    任誰隔壁住著這麽一個整天躲在窗簾後麵的老變態,恐怕心情都不會美麗多少。
    尤其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的何雨柱,對於隱私的看重,和這個時代的人完全就是兩個不同層次的存在。
    心情好了之後,何雨柱對秦淮如的態度也變好了很多,指著桌子旁的板凳,對著秦淮如招待起來。
    “來,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你不用忙了,我……”
    看到何雨柱這麽客氣,秦淮如並沒有感到輕鬆,反而心裏升起巨大的壓力。
    身材魁梧的何雨柱就隔著一個桌子的拐角,緊挨著她坐了下來。
    那自然流暢的架勢,沒有絲毫顧忌,和過去那個偷看自己都神情不自然的傻柱,完全有著天地之別。
    如果不是天天都見麵,秦淮如甚至都要懷疑,麵前的傻柱是不是被人替代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如此的恐怖。
    何雨柱還不知道,秦淮如差點就猜到了他身份的真相,當即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對方詢問起來。
    “秦淮如,你過來有什麽事情?趕緊說吧,我害怕你那個神經婆婆,一會兒就趴到我家窗戶上,來抓你的短處!”
    雖然何雨柱說得隱晦,可秦淮如卻非常清楚,對方指的是自家婆婆害怕自己出軌的想法。
    這讓秦淮如的心裏感到有些難堪和氣憤。
    好歹她也是良家女子,也不知道自家那個神經病一般的婆婆,到底是怎麽想的?
    一天到晚,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想法一樣,目光老是緊緊盯在自己的身上。
    甚至因為賈張氏那謎之操作,使得秦淮如的名聲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要不是大院裏一天到晚都有人,而且賈東旭也非常信任他,說不定她秦淮如的名聲早就爛大街了。
    對於秦淮如的苦楚,何雨柱卻非常清楚這其中的根由。
    賈張氏作為一個拉扯兒子長大的寡婦,有沒有什麽養家糊口的本領,所以自從賈東旭父親去世之後,為了不被別人欺負,賈張氏就利用自己的撒潑打滾來武裝自己。
    或許是裝的時間長了,以至於賈張氏都忘記了自己的本來麵目。
    也正是這份不安全感,使得她對於樣樣出色,唯獨出身稍差的兒媳婦,感到非常的不放心。
    或許在賈張氏看來,她的這種過分行為,非但沒有任何的錯處,反而是幫助她兒子賈東旭在看守兒媳婦呢。
    聽著何雨柱上來就拿賈張氏的名頭來逼迫自己,秦淮如一時心情激蕩,悲憤萬分,當即眼淚就像是擰開了龍頭的自來水一樣,瞬間就盈滿了眼眶。
    看著秦淮如一幅柔弱哀怨的樣子,何雨柱的臉上立即浮現出正氣淩然的姿態,閃電般伸出雙手,一把將秦淮如白嫩的手握在手裏。
    “秦淮如,你這是怎麽了?你婆婆又讓你受委屈了?”
    “賈東旭平時都不管你麽?你那個撒潑的婆婆如此針對你,他難道都不管一管麽?”
    “嗨,這東旭,有時候就是太過愚孝,就算是尊敬老人,也得講道理不是,哪能像他這樣的,無論老人對錯,都千依百順,實在太過委屈你了!”
    聽著何雨柱這吧嗒吧嗒地為她抱打不平的話,秦淮如瞪大著雙眼,也顧不上再維持自己楚楚可憐的樣子,直接破了大防。
    【情緒值+15!】
    你這是為老娘打抱不平麽?
    要不是老娘手背上的皮都快被你磨禿嚕了,我信你個邪了!
    “柱子!你……你放手!”
    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樣,秦淮如抽動了兩下都徒勞無功,隻能板著臉朝著何雨柱控訴起來。
    “你再這樣,秦姐就生氣了!”
    “生氣,秦淮如你早該生氣了,整天被賈張氏那樣欺負,簡直為奴為婢,這那裏是嫁人啊,簡直就是賣身啊!”
    一臉無辜的何雨柱,仿佛沒有聽明白秦淮如的意思,一幅同仇敵愾的樣子,就噴起了賈張氏。
    那摩挲著的兩隻大手,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
    內心裏還在不斷地為自己辯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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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嘚哎,老哥我這也算是為你報仇了!】
    【力氣沒少出,錢也花了不少,可是最後卻連手都沒有拉過,如今也算是讓你如願以償了。】
    看著何雨柱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的行為,秦淮如急的淚水盈眶,這次是真的傷心了。
    可是即便麵對秦淮如這幅惹人愛憐的樣子,何雨柱的心裏仍沒有半分波動。
    “柱子,秦姐求你了,不要這樣,難道非要秦姐一頭撞死在你麵前,你才甘心?”
    看著軟硬不吃的何雨柱,秦淮如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淚水滑麵而下,同時臉上一幅淒厲哀婉。
    看著秦淮如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堅毅,何雨柱卻並沒有感到絲毫擔憂。
    沒等秦淮如反應過來,大手就捏著對方白嫩的下頜,然後雙目之中滿是戲謔。
    “秦淮如,你們賈家是不是拿我當猴耍呢?”
    “怎麽,賈張氏硬的不行,你就來軟的?合該我欠著你們賈家了?”
    何雨柱可不是一腦子清水的傻柱,見識經曆了風雨和苦難,早就讓他鐵石心腸,沒有了多少慈悲之心。
    賈家的命運管他什麽事?
    賈東旭死不死和他有什麽關係?
    易中海算計的又不是他何雨柱,隻不過是想要吃瓜看熱鬧的他,哪裏會為了賈家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
    更何況,就賈家那樣沒有見過世麵的一幅蠢樣,未來被易中海套出話來的幾率,已經無限期接近百分之百了。
    何雨柱自己把自己放在易中海的位置上,都能夠拿出無數的手段讓賈家乖乖屈服,更別說老狐狸一樣的易中海了。
    從昨天在秦淮如跟前挑撥的那一刻起,何雨柱就沒有想過保密。
    他隻不過是為了挑起事來,不讓這些禽獸過的安寧了,哪裏在乎其他人怎麽想?會發生什麽事?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幾乎都能夠聽到自己下頜骨,在鐵鉗般大手的捏合之下,吱吱作響,秦淮如對上何雨柱那雙冰冷的眼神,這才確信,何雨柱早就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簡單憨厚的傻柱了。
    “柱子,放了秦姐吧,求你了!”
    再次低聲的哀求著,秦淮如任由淚水不斷的從麵頰滑落。
    雖然她知道,大門都沒有關上的情況下,何雨柱不會對她做出多麽過分的事情,但是一些讓她難堪的事情,即便何雨柱做出來,她也不敢大聲呼喊。
    畢竟是她主動走進了何家,誰是誰非,都還說不清楚,但是她的名聲壞了,那是肯定的必然。
    兩隻大手鬆開,何雨柱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端起旁邊的大瓷缸喝了一口涼白開,這才不緊不慢地向著秦淮如開口詢問。
    “說吧,你們賈家準備付出什麽代價來換取一線生機呢?”
    看著何雨柱臉上那戲謔的笑容,秦淮如的心裏感到萬分的委屈和憤怒。
    一方麵為賈家母子那不成事的懦弱,和何雨柱絲毫不留情麵的冰冷而氣憤,另一方麵又為自己的無辜而委屈。
    “柱子,我……”
    “求你了,就當幫幫秦姐吧!”
    既做不了那母子倆的主,又沒有任何資本和何雨柱談判,秦淮如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隻能低聲下氣的哀求起來。
    這一天一夜之間,被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已經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秦淮如,如今早已經失去了分寸。
    她之所以死死的扒著何雨柱不放,就是因為她實在被易中海那深沉的算計給嚇壞了。
    印象當中,平日和藹可親,慈祥敦厚的長輩,驟然變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王,換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恐怕都比秦淮如強不了多少。
    尤其是易中海的實力,讓賈家無論是在工廠裏還是四合院裏,幾乎都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翻身的機會。
    到了這個地步,秦淮如才發現,別看她婆婆整日裏撒潑打滾,在院子裏胡攪蠻纏,誰都一幅惹不起的樣子,其實不過是一個一戳就破的紙老虎。
    她丈夫賈東旭,雖然平日裏一幅精明強幹,惹人稱讚的有為樣子,到了關鍵時刻,也一樣起不到多大作用。
    反而向來混不吝的何雨柱,無論在四合院裏還是工廠裏,竟然都已經成長到能和易中海抗衡的高度了。
    否則以他那毒舌的說話方式,三個管事大爺誰的麵子都不給,早就惹得天怒人怨,要是能夠收拾他的話,恐怕早就被趕出大院了。
    可是如今何雨柱依然逍遙自在,易中海被一頓臭罵也隻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一個是敢於直接和易中海硬懟的何雨柱,一個是光想一想就恐懼的痛哭流涕的丈夫。
    秦淮如如今內心的煎熬,讓她感覺到一種痛苦的折磨。
    此時還遠不是未來那個白蓮花的秦淮如,根本就沒有抗住這份壓力的心智和毅力。
    看到一番軟硬兼施之下,終於無法保持平靜的秦淮如,何雨柱這才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想想你能夠付出什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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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飄飄的扔下了一句讓秦淮如感到愕然不已的話,何雨柱就微閉著雙目,放在方桌上的右手,修長有力的手指,就輕點著優美的節奏。
    何雨柱越是如此有恃無恐,秦淮如的心越是往下沉。
    “你……你想要什麽?”
    秦淮如的臉上一幅平靜,心中卻是一片淒苦。
    她知道,無論她如何哀求,何雨柱都會無動於衷,絲毫不加理會。
    與其在這裏胡亂的猜測著,還不如直接詢問何雨柱,反正她不認為,要是對方算計她的話,她有反抗的能力。
    不過是在她跟前說了一句話,就讓賈家雞犬不寧了兩天,一家三口都處於誠惶誠恐當中。
    看到這個女人終於一幅認命的樣子,可是何雨柱的心裏卻並沒有就此大意,反而非常好心的提醒著。
    “雖然我有辦法,甚至都不止一種,可是以我對賈家那兩個蠢貨的了解,你們大概率最後還是會選擇最爛的那個選擇!”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我說和不說,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你……還要付出代價麽?”
    沒想到何雨柱竟然說出這麽一番話來,秦淮如當下不由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占了老娘一頓便宜,然後把老娘一番磋磨,等到認命了之後,你才說出這種便宜話,早幹什麽去了?
    被何雨柱這番惡魔般的手段,折磨得情緒都快要繃不住了,秦淮如沒好氣的對著他低吼了一聲。
    “你到底說不說?”
    “好!爽快!”
    “我這裏有四種方法!”
    舉起手收回了大拇指,何雨柱一幅笑意盈盈的樣子,朝著秦淮如示意。
    雖然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但是秦淮如卻感到無限的寒意從內心深處升起,仿佛此刻麵對的不是何雨柱,而是一個準備將她大口吞噬的野獸一般。
    隨即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何雨柱那宛如地獄之中響起的惡魔的低語聲。
    “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無論賈家選擇了哪一種方法,但是在三年之內,如果你再沒有了任何依靠的時候,那麽就是你該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看著麵色平靜而冷冽的何雨柱,秦淮如此時隻感覺心髒仿佛被人緊緊攥在手裏一樣,讓她窒息。
    “你還沒有說我要付出什麽!”
    眼看著何雨柱就要張口說出四種辦法的時候,秦淮如非但沒有任何輕鬆,反而從內心裏升起一股焦急的情緒,急忙開口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沒想到秦淮如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何雨柱感到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果然不愧是能夠將傻柱玩弄在手裏的女人,意誌力和聰慧都不缺,隻是現在沒有經曆風雨,所以還欠缺一些手段。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啊。
    “代價就是你自己!”
    “什……什麽意思!”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如心中震驚的向後仰了仰身體,甚至都有一種逃離何家的衝動。
    “就是字麵的意思!”
    “要麽到時候你給別人當狗,搖尾乞憐的活著,要麽到時候給我一個人當狗,唯我命令是從!”
    “你!你……”
    如果說之前還以為何雨柱不過是想要占占她便宜,心中就當虛與委蛇的秦淮如,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頓時心中一陣大怒,立即蹭地站了起來,氣憤的看向何雨柱。
    那憤怒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撲過來,直接把他咬死一樣。
    麵對幾欲爆發的秦淮如,何雨柱卻依然還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朝著秦淮如露出了淡淡的嘲諷。
    “或者你現在可以離開,等到賈東旭死亡之後,再過來也行!”
    “什……什麽……你……你胡說八道什麽……”
    就像是即將燃起的煤炭被潑了一瓢冷水一樣,秦淮如難以置信的看向何雨柱,整個人都愣愣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還是走吧,等下次你感覺能夠跪在我麵前的時候,再過來吧!”
    本來還準備用賈東旭和易中海之間的矛盾,來進行一番挑撥,可是如今看到賈家這個樣子,何雨柱頓時有種利益沒有最大化的感覺。
    本身還沒有麵臨危險,沒有感受到生存危機那種緊迫的賈家,正處於一種前怕狼後怕虎,根本沒有豁出去的膽量。
    所以哪怕他說出了自己的辦法,以賈家母子那外強中幹的樣子,恐怕最後結果還是沒有什麽區別。
    至於秦淮如,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分量。
    可是何雨柱謀劃的就是未來的秦淮如,對於賈家母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
    此刻同樣也沒有到秦淮如最為絕望的時候,有了後退餘地的秦淮如,還遠達不到白蓮花的地步,更不是那個遊走在各個男人之間的秦寡婦。
    或許之前已經被何雨柱侮辱給人當狗了,這次再說起下跪的話題,秦淮如雖然還是非常氣憤,卻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
    當下狠狠不已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用袖子在臉上抹了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這才扭著豐腴的腰臀,大步走出了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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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竹簾的縫隙,看著秦淮如高高挽起的發髻和修長白皙的脖頸,何雨柱無聲的撇了撇嘴。
    對於這個天生帶著幾分妖媚風情的婦人,他並沒有多麽過於衝動的覬覦想法。
    好歹也是經曆了後世無數女神、女妖洗禮的存在,無論是自然地還是神工鬼斧的,但是起碼檔次放在那裏。
    就憑秦淮如那身土啦吧唧的樣子,一幅老舊村姑的打扮,如何能夠讓何雨柱行起無法自抑的衝動?
    謀劃秦淮如不過是他實在缺一個工具人而已。
    原本他嫌棄情緒值增長的慢,都生出了自己挺身而出的想法,可是後來越想越是覺得不劃算,就打算找一個工具人出來。
    綜合能力、手段和掌控難度,最後何雨柱才發現,還是秦淮如和賈張氏最為劃算。
    原本他更看好賈張氏,可賈張氏卻相比於秦淮如更加難以掌控。
    甚至如果如果能夠掌控秦淮如,那麽說不定還能贈送一個賈張氏過來。
    經過了一番仔細的思量之後,何雨柱就做出了將秦淮如納入自己麾下的決定。
    至於賈東旭會不會死,秦淮如會不會失去依靠,那不過是何雨柱信口開河的說法。
    賈東旭死不死的,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就算賈東旭不死,秦淮如照樣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別忘了,接下來三年自然災害,一年更比一年艱難。
    如今才不過是第一年,甚至因為之前大家攢下一些家底,幾乎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根本沒有意識到,接下來的困難程度。
    要知道等到第三年之後,拿著肉票都在市麵上很難買到肉,所有定量供應的糧食幾乎都要減半。
    甚至九成九的人,完全沒有了吃白麵的條件。
    此時還有些平常的二合麵,在明年都會成為奢侈品。
    這種情況下,就以賈東旭那脆弱的心理條件,要麽承受不了壓力崩潰,要麽直接在生產過程當中惹出事故來。
    人在缺乏營養,沒有力氣的情況下,在機械加工的生產過程中,出現事故的概率,起碼能夠增加三到五倍。
    雖然劇情當中隻有一個賈東旭,但是別以為就賈東旭一個沒有扛過去。
    賈東旭隻是這三年當中的一個縮影,像棒梗三兄妹這樣的孩子,甚至都能夠達到百分比的程度。
    雖然眾說紛紜,對於這個三年自然特大災害的統計,就連統計局的數字都缺乏專業性,但是從曆年來全國死亡人數的統計來看。
    六零年無疑將是死亡人數最高的一年,甚至都是五九年和六二年的總計還要多。
    雖然無法確認這些人的去世能夠和饑餓有關係,但如果概括為因為饑餓或者因饑餓間接引起,還是能夠說得過去的理由。
    畢竟一旦人的營養跟不上,那麽其他的症狀就會突然冒出來。
    而等到人適應了饑餓的狀態,隻要不是極度缺乏的,那麽人體就會慢慢適應這種狀況。
    這也是為什麽六零年死亡人數達到最高的重要原因。
    看閆埠貴現在都開始偷偷拿細糧票換粗糧票,何雨柱就知道,那些能夠在在荒年堅持下去的人,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很顯然,賈家一家人絕對沒有這份覺悟,甚至他們都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開始籠罩在頭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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