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發現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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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到了最後,婁半城都沒有回答他會選擇那一條,可何雨柱同樣沒有追問他會選擇那一條,仿佛這就成為兩人之間沉默不語的秘密。
隻是讓跟隨兩人的有關單位的工作人員感到納悶,為什麽吃一頓飯之後,這個婁半城的精神狀態就輕鬆了很多,而且和何雨柱的關係也親近了很多。
尤其是讓他們感到不解的是,對待婁半城的親近,何雨柱依然還是那種淡然的態度,並沒有感到受寵若驚,同樣也沒有躲避不及。
相比於何雨柱的淡然,其實婁半城的內心並不像他表麵表現出的那麽輕鬆。
這一輩子上海風雲,他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國內外的俊傑他也碰到過不少,可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何雨柱這樣的存在。
無論是平時的行事作風,還是性情品格,都是一副看淡風雲的樣子,仿佛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讓他能夠在意的存在。
按說這種沒有什麽上進心的人,應該平庸到老,可是他卻偏偏得到了李懷德的認可,升職更是像火箭一樣,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從事後廚的普通工人,一路升到了食堂主任這樣重要的位置。
按說這種前途無量的年輕俊才,應該積極參與政治,主動拉關係,拚命幹工作,可是他卻像是一個視官途如無物的佛係青年,完全就沒有向上的那種奮發。
婁半城自認也算是有雙火眼金睛般的眼神,觀察能力絕對算得上優秀,可是何雨柱表現出來的那種態度,讓他怎麽看都無比的真實。
而正因為這種真實,才讓婁半城有些懷疑人生。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不喜歡升官發財的人,或許有喜歡平淡日子的人,或許有才能卓著的人。
可是大概率不會有才能卓著,卻喜歡平淡日子,並對升官發財不在意的人。
即便是有,那也是偶爾才能從一個富貴家庭出身的奇葩。
可是何雨柱這種貧苦家庭成長起來的,按說是絕對不應該擁有這種氣質。
尤其是婁半城感覺到,何雨柱深藏在內心裏,那種看待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態度,完全打破了他的認知。
無論是麵對他這個受到限製的前資本家,還是麵對有關單位兩個明麵上的幫手,何雨柱統統都沒有什麽想要親近的舉動。
獨自躺在床鋪上的婁半城,內心裏再次湧現出淡淡的後悔。
當初為什麽何雨柱上門提親,自己就一口回絕了呢?
哪怕當時讓自家閨女和對方見一麵也好,甚為了解自家丫頭的婁半城,相信以何雨柱身上那股神秘的氣質,和端正的長相,自家那個丫頭見到了絕對會心生好感。
如果女兒一心堅持,婁半城未必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可是他連一絲餘地都沒有留,以至於現在隻能內心裏安安後悔。
婁半城能夠感覺得出,何雨柱對於他曾經拒絕婚事的行為,那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否則就不會這麽長時間接觸,依然沒有提到婁曉娥半個字,而且對他也沒有什麽怨恨和巴結的態度。
不知道婁半城內心已經開始患得患失,何雨柱實在躺的難受,等到下午的時候,幹脆就走出車廂,從後往前溜達著。
在這個出門都需要開具介紹信的時代,能夠出門乘坐火車的,要麽是公差,要麽是緊急的走親戚,要麽就是疾病求醫,基本上不存在其他的可能。
畢竟所有的商業全都已經成為國營,就杜絕了占據最大流量的行商。
加上經濟的限製,後世普通平常的遊逛,在這個時代,就不會出現在普通人家的選項當中。
而且如今正好不是節假日時期,也沒有了學生這個龐大的隊伍。
所以車廂上的客流並沒有顯得多麽擁擠。
走過了餐廳,硬臥,來到硬座車廂,相比於臥鋪車廂,硬座車廂就要熱鬧的多,更顯得煙火氣息,有用熱水泡著饅頭就鹹菜吃飯的,有閑的打撲克的,有坐著嗑瓜子的,都在找著事情打發著旅途的寂寞。
當然讓何雨柱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些領著孩子出門的,尤其是四五歲以下的,簡直堪稱災難的現場。
畢竟小家夥們根本無法溝通,有脾氣倔的,即便是挨揍依然不改吵鬧的初衷。
何雨柱親眼看到一個爹媽混合雙打,依然張大嘴巴朝著隔壁叔叔要糖吃的小饞嘴。
這個時代可沒有那麽多寶貝,孩子最大的教育方式,就是一個字——揍!
從某方麵來說,人家劉海中打孩子還真不是多大的事情。
恰恰相反,無論是標榜著公平公正的閆家,還是慣得無法無天的賈家,反而全都是這個時代的異類。
但凡五六十年代出生,要是小時候,沒有被抽過腰帶,沒有被樹枝敲打過,要麽是家裏的獨苗,要麽就是高知家庭講究教育方法的。
其他的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高級官員,揍一頓那就是最為普遍的教育孩子的方式。
甚至這種現象一直到九十年代都是非常普遍的事情。
也就隻有等到七零後、八零後,那一代敢闖敢幹的弄潮兒發達了,進入到新世紀麵對的全都是獨生子的時候,才開始有了小祖宗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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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以前,什麽小公主小王子的,你爹都沒有享受過那種待遇,你還想翻天不成!
“嗯?!”
正無聊走著,享受著熱鬧景象的何雨柱,忽然眼睛眯了起來,人朝前走著,可是精神力卻瞬間開動,朝著右後方一個中年婦女籠罩過去。
在他精神力的籠罩範圍之內,所有景象事無巨細的全都被他映入腦海。
那名一頭齊耳短發,一身藍色勞動布上衣,看似非常正常,可是粗糙的肌膚,指甲裏的汙垢,甚至泛著淡黃色牙漬的牙齒,無不證明著,這絕對不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女人。
可是她懷裏抱著的那個約麽兩三歲的小男孩,皮膚白皙,雙手嬌嫩不說,無論是頭發,還是手指甲,全都是幹幹淨淨,躺在婦女的懷裏一副陷入沉睡的樣子。
五感早就超出了常人無數倍的何雨柱,放開了感官之後,清晰聞到了中年婦女身上那股好多天都沒有洗澡的餿味,可是小男孩的身上卻隱隱透露出香皂的清晰和奶香味。
最讓何雨柱開始生疑的是,他剛才走過的時候,從小男孩藍色的小外套下麵,一抹紅色的絲綢一閃而逝,映入何雨柱的視野。
隨後在他的感知下,知道那是小男孩的肚兜!
男孩子穿肚兜不奇怪,尤其是才解放沒有幾年,以前的富貴人家,在孩子小的時候,防止孩子肚臍著涼,都給孩子穿著肚兜。
甚至有的富家子弟,都十多歲了照樣穿著這種古老的服飾。
可問題是,以哪位中年婦女的形象,根本就不像是能夠給孩子用絲綢做內衣的家境。
要知道,百分之九十的百姓,如今都達不到一年做一身新衣服的地步。
無論是春夏秋冬,往往春秋兩季穿相同的衣服,就算是換洗,頂多兩身,加上兩身夏裝,一身冬裝,一共五套衣服,縫縫補補雖然未必能夠達到九年,可是五六年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種大環境下,能夠用消費檔次最高的絲綢,給孩子做富貴人家才會穿的肚兜,那幾乎杜絕了普通人出身的可能。
所以何雨柱第一時間就產生了懷疑。
這特麽不會是人販子吧?!
這個念頭,瞬間就從腦海裏出現。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何雨柱瞬間精神力全開,然後將整節車廂全都籠罩起來。
然後瞬間就發現了讓他怒火中燒的事情。
因為根據視線的交流和感應,他竟然發現有三四道目光落在中年婦女的身上,而這幾道目光,還落在其他幾個抱著孩子的男女身上。
而這些抱著孩子的又和其他人目光交流,彼此勾連之下,何雨柱竟然發現了有六個孩子睡著被人抱在懷裏。
隻是和這個差異最大的孩子不同,其他的孩子在他的精神力觀察之下,全都是普通家庭出身,無論是穿著打扮,和抱著他們的大人都沒有多大差異。
這才是剛才他走過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主要原因。
到了現在,何雨柱哪裏還不清楚,自己竟然無意間遇到了一個人販子團夥!
最讓何雨柱感到不解的是,這麽多人出來,到底是如何拿到介紹信的?
要知道,別說是坐火車到數百公裏之外了,就算是出了城市,到京郊的公社,碰到民兵團隊,都要檢查介紹信或者工作證。
如果碰到無業遊民亂竄的,抱歉,隻能讓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去帶著你回來。
雖然不至於就此違法受罰,可是批評教育一頓那是絕對免不了的。
所以這種情況下,大家基本上就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就像秦淮如到鄉下回娘家,都得帶著戶口本出門,這還是因為她本身就是京郊紅星公社秦家村的人。
如果要是再遠一點,那麽不帶介紹信,即便是躲過了巡防,躲過了地方民兵,那麽到了晚上也隻能住到荒郊野外,因為招待所是要介紹信的。
可以說沒有介紹信,一旦離開了自己所在的行政轄區,那麽基本上就是寸步難行。
而如今光是這節車廂上,何雨柱就發現了十一個人有異常。
這麽多人是以什麽名義,怎麽亂跑出來的?
要知道,這列火車的始發地可是京城啊!
堂而皇之帶著孩子坐上火車,有沒有內應?
有沒有上麵的保護傘?
會不會是大規模的犯罪團體?
還是說有敵特的身影在其中?
何雨柱一瞬間想到了無數念頭,可是他卻非常確定,救下孩子才是他最應該做的事情。
雖然他現在已經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對於普通人來說,他甚至都能夠算得上半個神了,可是要想憑借一己之力,無傷無害的救下六個孩子,還是有些難度。
最重要的是,何雨柱想要把這十一個人一個不留全都拿下,甚至如果有可能,他還希望能夠再確認一番,這些人有沒有其他的團夥!
在何雨柱看來,如果說漢奸應該千刀萬剮,那麽人販子就應該全家槍斃!
因為當漢奸是道德淪喪,可是當人販子就是滅絕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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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把同類生命當一回事的人,隻能被稱作禽獸,在何雨柱的心目當中,那是絕對和小鬼子一樣讓人痛恨厭惡的存在。
而且人販子每一次犯罪,就意味著一個家庭的破碎,就意味著一個或者幾個家庭陷入到噩夢和無盡的痛苦之中。
何雨柱按耐住自己怒火焚燒的心,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依然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等到了最前麵的車廂連接處,何雨柱並沒有進入到一號車廂,而是用精神力籠罩著掃描了一遍,本人卻做出一副在連接處放鬆活動身體的摸樣。
沒有再發現什麽異常之後,何雨柱就一副盡興而歸,然後一路目不斜視的又再次回到自己的軟臥車廂內。
關上車廂門,何雨柱直接就對著兩個上鋪正假寐裝作休息的相關單位人員開口詢問起來。
“同誌,起來一下,有緊急事情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聽到何雨柱的聲音,雖然他們心中震驚,臉上卻還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不是他們要演戲,而是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
可是誰讓何雨柱如今遇到了意不平的事情,當下也開口打破了之前的默契。
“同誌,現在有緊急狀況,需要幫忙,不管是調動你們的同事,還是車上的乘警,但是我現在需要起碼四五身手敏捷的人來幫忙!”
如果不是那幾個抱孩子的距離實在分散,何雨柱甚至自己當場都會出手把所有人拿下,可為了萬無一失,為了孩子們的安全,他現在隻能發動集體的力量。
看到何雨柱如此堅持,而且聽上去好像非常緊急,其中一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隻能無奈的接過話茬。
“何雨柱同誌,不知道你有什麽緊急的事情。”
即便如今的任務處於失敗的邊緣,但是這位年輕人依然保持著冷靜的語氣,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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