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晨榻私語:夜釣收獲與隱秘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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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躡手躡腳推開房門,老式掛鍾正“滴答滴答”走著,表盤上的銅指針剛過五點五十分。
他望著床上蜷成小貓似的於莉,柔軟發絲鋪散在枕頭上,粉白的臉頰沾著幾縷碎發,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細膩的鎖骨。
他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今天是禮拜天,難怪院裏靜悄悄的,今天的早餐買早了……
何雨柱輕手輕腳摸到暖壺旁,倒出半盆溫水。
糙手攥著灰毛巾胡亂擦身,汗衫、短褲先後甩進木盆。
暑氣混著茉莉花香悶得人發膩,溫水浸透毛巾,他用力擦拭大腿,擦出幾道紅痕。
三兩下擦完整個人,抖開毛巾掛窗欞,水珠滴落青石板,晨光映著他古銅色的脊背。
掀開藍底白花的床單,何雨柱躺下去,床板立刻發出“吱呀”聲。
雖然落地扇正“呼呼”轉著送風,但悶熱的暑氣仍在屋裏打轉。
何雨柱連褲衩都懶得套,幹脆就這樣躺倒,胳膊枕在腦後,心想先眯一覺,等睡醒了再去收拾帶回來的東西。
反正媳婦還在睡,院裏這會兒也沒人,索性痛痛快快涼快一下。
於莉身上飄來淡淡的雪花膏香味,勾得他喉結不自覺滾動。
他長臂一撈,把溫軟的身子摟進懷裏,下巴蹭著她毛茸茸的頭頂,呼出的熱氣撲在她後頸。
何雨柱滾燙的掌心剛貼上她腰間細軟的肌膚,於莉就輕顫著哼唧出聲。
朦朧睡意裏,男人帶著薄厚繭的手指在腰線處來回摩挲,像帶著電流的小火苗。
她下意識往微涼的被單裏縮了縮,卻被有力的臂膀圈得更緊,後頸突然落下濕熱的吻,驚得她渾身發軟。
“柱子你回來了?”於莉迷迷糊糊轉過身,天鵝頸彎成好看的弧度。
睡眼惺忪的模樣像隻被擾了清夢、卻又忍不住撒嬌的奶貓,睫毛撲閃著蹭過男人發燙的胸膛。
她伸手摟住男人精瘦的腰,指尖剛觸到他後背上未幹的水珠,便挑眉輕笑道:“昨兒夜釣收成咋樣?沒被蚊子當夜宵吧?”
說話間指尖戳了戳他腰間,故意板著臉,“我可聽說永定河的蚊子凶得很,能叮的人滿頭包。”
何雨柱悶笑著把臉埋進她頸窩,胡茬蹭得人發癢:“多虧媳婦兒臨出門塞給我的蚊香!點上一圈,那些蚊蟲全繞著走。”
他故意誇張地拍了下自己胸膛,“要不是你提醒,這會兒我怕是滿身包,成大馬猴了!”
於莉聽了頓時眉眼彎彎,臉頰泛起得意的紅暈,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知道我的好了?下次出門前,還敢不敢嫌我嘮叨?”
說罷歪頭靠在他肩頭,發梢掃過他鎖骨,帶起一陣酥癢。
何雨柱悶笑一聲,滾燙的掌心貼上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摩挲,語氣裏藏不住得意:“媳婦兒,昨兒可賺大發了!
釣了好幾條大魚,還跟老鄉換了兩隻肥兔子、三隻雞,連帶著一筐雞蛋!”
說話間,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鼻尖蹭著她泛紅的臉頰,“不過再值錢的東西,都不如我媳婦兒香。”
於莉被他說得臉頰發燙,伸手推搡著他胸膛:“油嘴滑舌!身上還黏糊糊的就往床上鑽!”
話雖這麽說,她卻仰起頭,主動將柔軟的唇貼了上去,送上帶著溫度的香吻,溫熱氣息交織間,滿是藏不住的親昵。
何雨柱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滾燙的唇順著她的脖頸往下啃,粗糙的手掌探進睡衣下擺,惹得身下的人輕顫著蜷起腳趾。
於莉渾身發軟,雙手抵在他胸膛上,聲音又嬌又嗔:“別鬧了!真得起床了!”
何雨柱卻將她摟得更緊,下巴蹭著她泛紅的耳垂:“再抱會兒,就一小會兒……”
“不行!”於莉好不容易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發絲淩亂,臉頰紅撲撲的。
“你瞧瞧!昨兒換下來的衣裳還泡在盆裏,又堆了一身髒衣服!”
於莉跪坐在床邊,伸手揪了揪何雨柱胸前的汗濕衣襟,杏眼瞪得溜圓,“下午大姐就要來,屋裏亂得跟雜貨鋪似的,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
她邊說邊利落地套上拖鞋,睡衣下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我得趕緊收拾,省得大姐進門就取笑我。”
“冬梅要來啊?!”何雨柱眼睛瞬間亮得像點了兩盞燈。
他光著膀子從床上蹦起來,震得床板“吱呀”亂響,“我得好好做幾道拿手菜!香菇燉雞、鯽魚豆腐湯,再整盤番茄炒蛋!”
於莉看著他猴急的模樣,醋意“騰”地冒上來,抓起枕頭就砸過去:“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不就是你大姨子來,至於這麽高興?紡織廠廠花就那麽好看?”
枕頭“噗”地砸在他背上,揚起一陣棉絮。
何雨柱嬉皮笑臉地躲過枕頭,撲過來將她攔腰抱起,胡茬蹭得她脖頸發癢:“我高興是因為大姐來了能教你用縫紉機,以後就能穿媳婦兒親手做的衣裳了!”
他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呼出的熱氣噴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再說了,誰能比得上我媳婦兒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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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於莉掙紮著要下地,手指戳著他胸口,“哪次見大姐不是眼睛都直了?上次聚會,你還當著我的麵親她!”
她鼓著腮幫子扭過頭,睫毛卻偷偷掃向男人的反應。
何雨柱一聽急得直跺腳,雙手捧住她的臉左右搖晃:“我是會犯一下全世界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是……我心裏頭就你一個心肝寶貝!”
他突然壓低聲音,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要不現在罰我親你十口賠罪?”
說著作勢要撲過去,嚇得於莉笑著躲進被子裏,隻露出一雙泛紅的耳朵。
於莉被哄得眉眼彎彎,卻還嘴硬:“油嘴滑舌!快去熬粥,別在這兒貧!”
話落,她鬼使神差地輕聲問:“你和她……在一起舒服嗎?”
屋內驟然安靜得能聽見掛鍾的滴答聲。
於莉咬著唇,連自己都不明白怎麽就問出了這句話,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
何雨柱僵在原地,臉上的嬉笑瞬間消失,喉結不安地滾動著。
他張了張嘴,愣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額角甚至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樣的“送命題”。
“說啊!”於莉見他這副模樣,心裏更不是滋味,伸手推搡著他的肩膀,“裝什麽啞巴?今天必須說清楚!”
何雨柱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一把將她攬進懷裏,滾燙的胸膛緊貼著她,壞笑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和我媳婦兒最舒服!你沒發現我對你有多迷戀麽?”
說著,作勢就要去親她的脖頸。
“別鬧!”於莉又羞又急,雙手抵在他胸口拚命掙紮,“真的不能再鬧了,你聽——”
她豎起耳朵,遠處隱隱傳來鄰居說話的聲音,“天不早了,再胡鬧下去,讓院裏人撞見像什麽話!”
她掙紮著下地,轉頭說道:“對了,熬粥時多放點綠豆,給雨水降降火。”
“得嘞!”何雨柱係上圍裙,風風火火往廚房跑,還不忘回頭喊,“等會兒給你端碗最稠的!”
看著男人係著圍裙哼著小調的背影,於莉抿著嘴偷笑,眼底藏不住溫柔。
可下一秒,她卻無奈地搖了搖頭,指尖無意識絞著睡衣下擺,滿心的愁緒翻湧上來。
大姐冬梅嫁過去這些年,肚子始終沒個動靜。
街坊鄰居的閑言碎語像刀子似的,一句句往心窩子裏紮。
婆婆的冷臉、丈夫的埋怨,都成了壓在大姐身上的大山。
想到這,於莉彎腰抱起裝滿髒衣服的木盆,聽著廚房裏何雨柱歡快的哼歌聲,忍不住幽幽歎了口氣。
“但願這次大姐來,能早點懷上孩子。”
她在心裏默默祈禱,“也省得那些嚼舌根的人沒完沒了,讓大姐能好過些……”
於莉將汗濕睡衣塞進木盆,套上發白藍布衫,緊了緊藏青長褲的布帶,特意把下擺拽到膝下遮住泛紅的皮膚,隨後抄起裝滿髒衣的木盆。
她將頭發草草挽成髻,這才彎腰抄起裝滿髒衣服的木盆。
剛拉開門就撞見秦淮茹蹲在水池邊,搓衣板上摞著幾塊尿布,肥皂水濺得青石板上星星點點。
晨光斜斜照在秦淮茹汗津津的後頸,她手裏的棒槌“咚”地磕在盆沿,濺起的水花在兩人中間炸開。
“喲,於莉妹子起這麽早?”秦淮茹堆起笑臉,耳尖卻紅得厲害,趕緊把泡得發白的手往圍裙上蹭。
於莉盯著秦淮茹鬢角沾著的皂角沫,喉嚨發緊。
婚前院裏人都笑話何雨柱是秦淮茹的“跟屁蟲”,婚後他也沒少去套近乎。
她強扯出笑,木盆在臂彎裏硌得生疼:“秦姐這尿布洗得夠勤的,棒槌聲大得跟敲鼓似的。”
“嗐,孩子能造騰了!”秦淮茹猛地站起身,圍裙掃落半塊肥皂。
於莉目光在秦淮茹泛紅的臉頰和白嫩的手上打轉,突然嗤笑一聲:“秦姐整天又是洗尿布又是操持家務,這皮膚倒還跟剝殼雞蛋似的嫩,莫不是有啥秘方?”
“哪有的事!”秦淮茹慌忙擺手,發梢垂落遮住耳後未消的紅痕,“不過是風吹日曬的糙皮——”
誰知道於莉話鋒一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怪不得我們家柱子整天惦記著你。
半夜說夢話,還直勾勾喊‘淮茹,你真好’——秦姐說說,這是哪門子的鄰裏情分?”
秦淮茹手裏的棒槌當啷落地,濺起的水花撲在她潔白的腳踝上:“於莉妹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柱子清清白白,就是鄰裏照應……”
她越說聲氣越弱,攥著圍裙的手指絞出褶皺,目光死死盯著石板縫裏的螞蟻,就是不敢對上那雙淬了冰的眼睛。
於莉冷笑著盯著秦淮茹,眼尾挑起一抹嘲諷:“秦姐,你猜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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