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晨光裏的曖昧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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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輕手輕腳地將雞鴨安置在小廚房牆角的竹籠裏,籠門扣得嚴嚴實實。
他抓了一把金黃的玉米粒撒進去,看著雞鴨爭食時撲棱的翅膀,嘴角不自覺上揚。
轉身熟練地捅開煤爐,火苗“呼”地竄起來,映得他的側臉忽明忽暗。
何雨柱把淘洗好的小米倒進鐵鍋,握著木勺不時攪動。
鐵鍋裏的水剛冒小泡,他就快步走到院子裏的水龍頭前。
正撞見秦淮茹蹲在水池邊,濕透的鬢發黏在泛紅的臉頰上,白色短袖被濺起的水花洇出深色痕跡。
水珠順著她脖頸滑落,在領口處暈開一片濕潤。
短袖緊緊裹著身形,胸前的布料因沾了水而更加貼合,飽滿的輪廓隨著搓洗動作微微起伏。
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與胸前的曲線形成動人對比,她動作間若隱若現的風情,透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昨夜賈東旭醉酒後像灘爛泥,上吐下瀉,穢物濺得滿地都是,被褥也被折騰得不成樣子。
此刻的秦淮茹蔫頭耷腦地蹲在水池邊,熬了大半夜的雙眼布滿血絲,眼下掛著青黑的眼袋,原本清秀的麵容寫滿了憔悴。
那件褪色的圍裙上,星星點點沾著飯菜湯汁、嘔吐物的痕跡,隨著她揉搓尿布的動作微微晃動,無聲訴說著生活的艱辛。
“秦姐,這麽早就忙活上了?”
何雨柱端著搪瓷缸走過去,目光剛觸到秦淮茹俯身搓洗衣物的身影,就像被磁石吸住般定在她胸前濕透的衣襟上。
那片洇濕的布料緊貼著起伏的輪廓,隨著她手臂用力的動作輕輕顫動。
他感覺喉嚨突然發緊,慌忙低頭假裝查看搪瓷缸裏的牙刷,喉結卻不受控地上下滾動了兩下。
秦淮茹直起腰時帶起晶瑩水花,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著何雨柱,眼神裏既藏著幾分情意,又浮起一絲幽怨。
她苦笑著輕輕搖頭:“可不嘛,昨兒東旭上吐下瀉,吐得到處都是,我收拾了大半夜,累得腰酸背痛。”
話音落下時,尾音裏還帶著未散盡的疲憊,圍裙上的水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
何雨柱低頭往牙刷上擠牙膏,餘光瞥見她手腕上被尿布帶子勒出的紅痕。
蟬鳴聲突然變得刺耳,他用力漱口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想蓋過胸腔裏莫名加快的心跳。
等他抬頭時,秦淮茹正把洗好的尿布往晾衣繩上搭,竹竿被壓得微微彎曲,在燥熱的風裏輕輕搖晃。
“總這麽操勞,我該心疼了。”
何雨柱喉結滾動著,毛巾在臉上胡亂擦了兩下就隨手丟開,目光黏在她被汗水浸濕的鎖骨處。
晨光順著她彎腰晾尿布的弧度流淌,將那道若隱若現的溝壑鍍上金邊。
秦淮茹緩緩轉過頭,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何雨柱,輕咬嘴唇,隨後輕聲說道:“柱子,這世上隻有你這麽關心我了。”
眼波流轉間,藏著化不開的眷戀,圍裙下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
晾衣繩突然劇烈晃動,尿布掃過何雨柱發燙的手背。
他趁機往前半步,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尖:“改天讓我好好疼疼你!”
滾燙的吐息裏裹著沒說完的話,在她後頸烙下一團火。
秦淮茹慌忙轉身,衣角帶起的水花濺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
秦淮茹紅著臉看著何雨柱的眼睛,眸光流轉間盡是纏綿,輕聲說道:“我也好想。”
她睫毛輕顫,氤氳的水汽裏,那雙含情的眸子像是蒙著層柔霧,直直撞進何雨柱眼底。
她咬著唇,聲音低得隻能讓兩人聽見:“柱子…要是每天都能聽見你說這話…”
尾音被夏風揉碎的瞬間,眼波流轉間藏著千言萬語,在與他對視的刹那泛起漣漪,臉頰紅暈順著耳尖漫開,“我…我大概連日子的苦都嚐不出了。”
這一幕悄然落在了佟麗雅和文麗的眼裏。
文麗攥著衣角,湊到佟麗雅耳邊小聲嘀咕:“怪不得院裏總有人嚼舌根,說柱子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你瞧瞧,這相處的勁兒,也太沒個分寸了。”
話音裏帶著幾分八卦的興奮。
佟麗雅望著何雨柱低頭擦臉的背影,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襟。
她輕聲辯解道:“柱子哥就是熱心腸,平日裏幫襯街坊慣了,興許一時沒顧上避嫌。”
可話雖這麽說,眼底還是不可抑製地閃過一抹落寞,就像夏日裏突然被烏雲遮住的半片天光。
坐在一旁小馬紮上啃油餅的佟誌,聞言猛地被餅噎住,漲紅著臉慌忙放下碗,用力拍著胸口順氣。
緩過勁後,他看向妻子鄭重勸道:“文麗,這話可別亂說!柱子他們家沒少幫襯咱們,咱可不能出去亂講。”
文麗柳眉一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我心裏有數!”
正說著,賈張氏風風火火地晃進院子,懷裏緊緊抱著油紙包,菜包子的香氣混著她身上刺鼻的汗味撲麵而來。
她斜眼瞥見何雨柱和秦淮茹挨得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話,眼神裏滿是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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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三角眼瞪得溜圓,脖子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就嚷嚷起來:“傻柱!你跟我們家秦淮茹湊那麽近幹啥?沒個正形!”
何雨柱見狀反而笑得燦爛,雙手搓了搓湊上前:“張大媽,您這買的包子聞著真香!我這肚子正咕咕叫呢,分我兩個填填肚子唄?”
賈張氏護食似的把油紙包往懷裏一收,啐了一口:“想得美!”罵罵咧咧地扭著屁股往屋裏鑽。
等賈張氏進了屋,秦淮茹輕輕戳了戳何雨柱的胳膊,嗔笑道:“你呀,就愛使壞,故意逗她!”
何雨柱挑眉,朝賈張氏消失的方向努努嘴:“我要不這麽岔開話題,你婆婆指不定還得編排多少閑話,到時候更沒完沒了!”
何雨柱把搪瓷缸倒扣在磚沿,轉身時故意用衣角勾得尿布晃蕩。他衝秦淮茹眨了下眼,喉結輕滾:“我先回去看粥。”
“快去吧,別熬糊了。”秦淮茹低頭搓著最後一塊尿布,聲音淹沒在“嘩啦嘩啦”的水聲裏。
何雨柱應了一聲,卻在跨出院門時鬼使神差地回頭——
秦淮茹單薄的身影在晨光裏彎成柔軟的弧度,水珠順著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留下濕潤的痕跡。
晨風掠過衣角,帶著些微涼意,將剛滴落的水痕緩緩吹幹。
何雨柱回到小廚房,鍋裏咕嘟咕嘟地沸騰著,米香漸漸彌漫開來。
他時不時掀開鍋蓋攪動兩下,看著米粒在濃稠的湯汁裏上下翻滾。
他用毛巾墊著,端起熬好的粥,另一隻手提著裝滿早點的油紙包,大步走進堂屋。
掀開布簾,暖意裹挾著食物香氣湧進去。
於莉歪靠在床頭,於冬梅正幫她梳理垂落的發絲,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閑話。
“柱子剛才你在院子裏幹啥了那麽大動靜。”於莉歪著頭,眼神裏滿是好奇。
何雨柱把早點往桌上一放,挑眉說道:“剛才賈張氏在院子裏要過來搶我的早點,被我扔了出去正好砸易中海身上,易中海又帶倒了賈東旭,三人滾作一團。”
於莉樂不可支,拍手笑道:“柱子真有你的。”
於冬梅輕輕搖頭,無奈又好笑地說:“你還是這麽壞。”
何雨柱一臉壞笑地湊到於冬梅跟前,挑著眉問:“說我壞?那我可得讓你見識見識!”
話音剛落,他一把摟住於冬梅,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另一隻手還不忘在她腰間輕輕撓著。
於冬梅笑得直不起腰,一邊躲一邊求饒:“柱子我錯了!要親就親,別撓我癢癢了!”
說完,還主動把紅撲撲的臉蛋湊了過去。
一旁的於莉看得直樂,捂著嘴笑道:“我姐最怕癢了,你就別欺負她啦!”
何雨柱這才鬆開手,卻依舊摟著於冬梅的肩膀不撒手,得意洋洋地問:“知道怕了吧?下次還敢不敢說我壞話?”
於冬梅臉蛋通紅,伸手捶了他胸口一下:“就你鬼心眼子多!”
何雨柱攬著於冬梅的肩膀晃了晃,下巴朝飯桌一揚:“行了行了,趕緊起來洗漱!”
他笑意盈盈地補充道:“今兒早飯可豐盛著呢,給冬梅準備了芝麻燒餅和糖火燒,還有莉莉愛吃的油條油餅!”
“我先給老爺子送飯去,順道把雨水從被窩裏薅起來。”何雨柱說著就要往外走。
於莉卻拽住他衣角:“往常你都由著雨水多睡會兒,今兒咋這麽著急?”
何雨柱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故意拖長語調:“我的傻媳婦兒喲!今天可是雨水開學第一天,再睡懶覺,就等著被班主任堵校門口啦!”
於莉“啊”地一聲跳起來,頭發絲兒都跟著晃悠:“瞧我這豬腦子!連雨水開學了都不知道。”
何雨柱見於莉那嬌憨的模樣,張開雙臂把她摟進懷裏。
下巴蹭著她發頂直晃悠:“哎喲哪有這麽水靈的小豬啊?瞧瞧這眼睛,跟葡萄似的;這臉蛋,掐一把都能出水!”
說著還真在她臉頰上捏了捏,逗得於莉“撲哧”笑出聲。
於莉仰起頭,杏眼亮晶晶地瞪著他,伸手揪住他衣領:“好啊傻柱!變著法兒打趣我是吧?”
粉拳輕輕砸在他胸口,嘴上凶巴巴,嘴角卻忍不住往上翹。
一旁的於冬梅笑得扶著炕沿直不起腰,指著何雨柱直搖頭:“我說柱子,你這哄媳婦的本事也太差勁了!人家要糖都知道說甜話,哪像你——”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活該挨揍!”
何雨柱突然欺身上前,溫熱的呼吸掃過於莉泛紅的耳尖,又故意蹭過於冬梅發燙的臉頰:“說我嘴笨?”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尾音像羽毛般輕輕掃過兩人耳畔,“那要不要親自嚐嚐,到底甜不甜?”
粗壯的手指劃過兩人緋紅的臉頰,在她們發間勾了勾才戀戀不舍地收回。
他靠在門框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兩姐妹慌亂躲閃的眼神,舌尖輕舔唇角:“等我回來——”
說著故意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蠱惑的意味,“咱們再慢慢‘算賬’。”
轉身時,還不忘朝她們眨了眨眼,眼裏滿是得逞的笑意和藏不住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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