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易中海的失蹤 &黃麗華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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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攙扶著雙腿發軟的一大媽,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昏暗的走廊。
    晚風裹著溽熱撲麵而來,幾片樹葉擦過兩人肩頭。
    一大媽還未踏進劉海中家的門檻,就焦急地喊道:“二大爺!二大爺!”
    屋內暖黃的燈光下,劉海中正就著煎雞蛋喝悶酒,酒盅剛舉到嘴邊,被這聲呼喊驚得晃了晃。
    一大媽跌跌撞撞撲到桌前,枯瘦的手死死攥住劉海中的衣袖。
    聲音發顫:“二大爺,我們家老易下班那麽久了,還沒有回家!他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啊!以前再晚,飯點前準能到家。”
    劉海中握著酒盅的手僵在半空,酒液順著杯沿滴答落在桌麵上,在木紋間積成深色的小窪。
    他素來沒有急智,這會隻覺太陽穴突突直跳,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下才憋出句:“老易這麽晚沒回來……這個……”
    “還愣著幹什麽!”
    二大媽一把奪過二大爺手中的酒盅,重重拍在桌上,聲響驚得眾人一哆嗦。
    她急得直跺腳,圍裙上還沾著醃菜的汁水,“趕快組織院裏的青壯年去找找啊!再耽擱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麽事呢!”
    說著,她用力推了推劉海中的後背。
    劉海中這才如夢初醒,漲紅著臉挺直腰板,努力找回平日裏的威嚴。
    他清了清嗓子:“光天!你立刻去通知三大爺,就說院裏出大事了,讓他趕緊來中院!”
    轉頭又對縮在牆角的光福喊道:“光福!你挨家挨戶敲門,讓每家出一個管事的,到中院集合!動作麻利點,別磨蹭!”
    光天、光福兄弟倆被父親的吼聲嚇得一激靈,慌忙應了聲“哎”,轉身就要往外跑。
    二大媽又補上一句:“路上見著人就招呼,多一個是一個!”
    兄弟倆點頭如搗蒜,風風火火地衝出門去,腳步聲在寂靜的大院裏回蕩。
    劉海中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邊往身上披邊對何雨柱說:“柱子,你和一大媽先在這兒歇口氣,我去院裏看看情況。”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一大媽慘白的臉上,放軟了聲音,“一大媽你放心,老易是個有主意的人,肯定不會有事的。”
    可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說完便準備出門。
    何雨柱倚在門框上,方才劇烈跳動的心髒漸漸平複。
    穿堂風裹挾著牆角鹹菜壇子的酸腐氣撲麵而來,卻讓他靈台愈發清明:大劉那幾個小子雖混,到底是國營廠的工人,拖家帶口的,哪敢真鬧出人命?
    再說就二十塊錢的好處費,犯不著為這點甜頭把自己搭進去?
    更何況若真捅出天大的簍子,馬華那小子早該慌慌張張地跑來報信了。
    具體什麽情況,明天上班一問馬華就全知道了。
    他摩挲著下巴,目光掃過院角的老槐樹,心裏突然一動。
    正打算今晚和黃麗華幽會,可苦於沒由頭脫身,眼下不正是天賜良機?
    既能撇清嫌疑,又能落個熱心助人的好名聲,一舉兩得。
    “一大媽、二大爺,我在這待著也不踏實。”
    何雨柱踏前半步,臉上擺出焦急神色,“我也出去找找吧!”
    劉海中抹了把額頭的汗,連連點頭:“那也行,路上當心點!要是有什麽情況,趕緊回來報信。”
    一大媽顫巍巍攥住他的手,渾濁的淚水又湧出來:“柱子,患難見人心呐!”
    何雨柱喉結滾動,避開一大媽灼熱的目光,後頸泛起一陣發燙。
    他拍了拍她幹枯的手背,勉強笑道:“您客氣了,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二大媽,您幫忙照看一下一大媽?我回家跟家裏人說一聲就出發。”
    “放心!有我在呢!”二大媽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一大媽,掏出衣角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快去吧,這裏有我照應。”
    一大媽剛站穩就往門口掙,聲音發顫:“要不我也去找找吧?老易要是路上出了事……”
    “使不得!”二大媽一把拽住她手腕,粗糲的手掌像鐵鉗似的扣著。
    “你就別去添亂了,老老實實坐這等消息!這黑燈瞎火的,你一個老婆子深一腳淺一腳,老易沒找著,回頭你再把自個兒弄丟了!”
    一大媽張了張嘴還想爭辯,二大媽連推帶勸把人按在凳子上:“聽我的!柱子他們腿腳快,保準把人安全帶回來!”
    何雨柱剛要跨過門檻,聞言瞥了眼急得直掉淚的一大媽,喉頭漫出聲含糊的“嘖”。
    他摸出支煙叼在嘴裏,火柴擦著的火光映亮半張臉:“行了一大媽,您腿腳不利索就別折騰了,院裏那麽多青壯年呢,我們去找就是了。”
    話落不等回應,便把燃著的煙往唇間一抿,抬腳跨出門檻,腳步聲漸漸融進夜色裏。
    何雨柱這話總算讓一大媽泄了勁,癱在椅背上攥緊衣角,眼巴巴望著門口。
    何雨柱轉身大步離去,夜色吞沒了他的身影,唯有院裏的老槐樹沙沙作響,像是在無聲嘲笑這場精心算計的“熱心腸”。
    他叼著煙大步流星往中院走,煙頭在夜色裏明明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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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裏已聚了不少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混著槐樹葉沙沙響。
    “一大爺怎麽會不見了?”
    “今天下午我還見他在車間呢……”
    “該不會是……”
    話音未落就被人打斷:“閉上你的烏鴉嘴!”
    “德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事兒可保不準。”
    “謙哥說的在理!”
    ……
    何雨柱側身避開湊過來打聽的張嬸,鞋底碾過牆根半幹的菜幫,蔫黃的菜葉在青磚上蹭出濕痕。
    黃麗華的笑靨突然撞進腦海——
    她搖曳的身影,烏黑油亮的秀發垂在胸前,深藍色工裝裹不住她成熟誘人的曲線。
    彎腰時,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豐腴的臀部勾勒出美妙的弧度,走動間胸前隨著步伐輕輕顫動,不經意間泄露著少婦獨有的風情。
    她領口微敞處隱約露出白皙肌膚,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總讓何雨柱心跳漏半拍。
    晚風拂過她鬢角碎發,在月光下泛著柔亮光澤。
    含情的杏眼微微眯起,朱唇輕啟時若隱若現的唇珠透著嬌俏,任誰見了都要讚歎一聲這小寡婦生得勾人魂魄。
    何雨柱嘴角不受控地揚起,心頭一片火熱,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往家趕去。
    何雨柱回到家推門而入,蒸騰的熱氣裹著香皂味瞬間湧來。
    裏屋地上擺著兩隻盛滿熱水的大木盆。
    於莉正用木瓢輕輕攪動水麵,幾串氣泡咕嘟冒起,她濕漉漉的發梢不斷往下滴水,脖頸搭著的毛巾已經洇濕了大片。
    於冬梅背對著門,踮腳從牆上鉤子取下幹淨的碎花布衫,疊好的換洗衣物堆在方凳上,旁邊擱著半塊裂開紋路的香皂。
    何雨柱踢掉沾著泥的布鞋,粗聲粗氣地說道:“老易丟了,賈東旭那小子喝得五迷三道,壓根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得出去幫著找找。”
    於莉抬眼笑道:“你跟易中海向來針尖對麥芒,這次怎麽突然熱心起來了?”
    於冬梅也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望著他。
    何雨柱抹著嘴笑:“我就是去做做樣子罷了。等會兒出去在朋友家睡一覺,然後再去黑市逛逛,明早給你們帶早點——對了你們想吃啥?”
    “隨便唄。”於莉噗嗤笑出聲,手指戳了戳何雨柱的胳膊,“不過你那‘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還是個大美人兒!”何雨柱擠眉弄眼地晃了晃腦袋,故意把“大美人兒”三個字咬得極重。
    於莉和於冬梅對視一眼,同時笑出聲來。
    於莉嬌笑道:“少貧嘴!快去吧,別真讓一大媽等急了。”
    於冬梅垂眸抿了抿唇,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衣角,抬頭時眼中已蓄滿水意,聲音不自覺放柔:“別胡說八道了,路上小心點……”
    何雨柱轉身往門外走,嘴裏還嘟囔著:“怎麽我說真話就沒人信呢?”
    話音未落,門“吱呀”一聲被關上,何雨柱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於莉望著何雨柱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壞笑,猛地摟住身旁的姐姐於冬梅。
    調侃道:“姐,今晚你可得獨守空房咯!”
    於冬梅被說中了心思,臉頰瞬間漲得通紅,伸手輕輕捶打於莉的肩膀,嬌嗔道:“說什麽胡話!今晚我就摟著你睡,看你還敢不敢打趣我!”
    說著,故意板起臉作勢要把於莉往床上拽,姐妹倆笑鬧聲頓時在屋內此起彼伏,衝淡了何雨柱離去後的空寂。
    何雨柱滿腦子晃著黃麗華含情的媚眼,腳下生風地往外趕。
    剛到中院門口,迎麵撞上閻埠貴父子三人。
    閻解成手裏攥著搪瓷缸子,被身強力壯的何雨柱撞翻在地,缸子裏的茶葉沫子潑了一身。
    “瞎狗眼往哪撞!”閻解成抹了把濺到臉上的茶水,脖子上青筋暴起,“傻柱你個……”
    話沒說完,何雨柱的巴掌已經狠狠甩在他臉上。
    閻解成被抽得原地轉了半圈,後腦勺重重磕在青磚牆上,發出“咚”的悶響。
    還沒等他緩過神,又被何雨柱抬腿踹在胸口,整個人仰麵朝天摔在地上。
    “一大爺丟了,老子正窩火呢!”
    何雨柱揪著閻解成的衣領提起來,鼻尖幾乎頂著對方的,“再敢放一個屁,老子把你滿嘴牙都薅下來喂狗!”
    閻解成被掐得直翻白眼,喉嚨裏發出“嗬嗬”的氣音。
    閻埠貴慌忙撲上來,幹枯的手死死拽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消消氣!小孩子不懂事……”
    “三大爺,”何雨柱猛地甩開手,閻解成癱在地上直哼哼,“中院路燈壞了,也不張羅換?等摔死個人才舒坦?”
    他抹了把嘴角,轉身往巷口走,甩下句狠話:“今晚誰再擋老子道,別怪我不客氣!”
    閻埠貴蹲下身,對著閻解成腦門上就是一巴掌:“作死啊!招惹他幹嘛?”
    閻解成吐著帶血的唾沫,梗著脖子嚷嚷:“不就會動粗嗎!有本事……”
    話沒說完又挨了閻埠貴一巴掌,“本事?你有本事倒是別躺地上!”
    父子倆的爭吵聲混著夜風,飄進何雨柱漸行漸遠的背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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