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枕間餘溫與院中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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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麗華緩緩重新躺回床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尚殘留何雨柱體溫的枕頭,柔軟棉絮裏似還裹著若有若無的男子氣息。
    晨光漫過窗欞,在她緋紅的臉頰鍍上一層蜜色光暈,整個人像是浸在春日的晨霧裏。
    她把臉埋進被褥,回想起方才交織的熾熱與纏綿,耳尖瞬間燒得滾燙——
    那淩亂的呼吸、糾纏的體溫卻早已在心底烙下深痕。
    此刻獨處,被褥間殘留的氣息都成了滾燙的回憶,攪得心裏像揣了隻撲棱棱的蝴蝶,連指尖觸碰過的床單褶皺,都在無聲訴說著方才的親密。
    “這一晚上,倒像是做夢似的。”
    她喃喃自語,唇角不受控地揚起,連尾音都帶著甜膩的顫意。
    那些帶著煙火氣的親昵,那些藏在嬉笑裏的牽掛,比大白兔奶糖還要甜上三分,叫人心裏又暖又癢,恨不得時光就停在他摟著自己的那一刻。
    她翻了個身,陽光透過紗簾灑在繡著並蒂蓮的被麵上,映得滿屋都是細碎的光斑。
    昨夜的癲狂與熾熱在腦海中翻湧,“暢快”二字剛浮上心頭,她便忍不住輕笑出聲。
    指尖輕輕點了點發燙的臉頰,心底漫開的甜蜜幾乎要溢出來——
    大概隻有在他麵前,自己才敢這般肆意又鮮活,將平日裏藏起的情愫都化作了熱烈的回應。
    黃麗華按下心中的悸動,指尖微微發顫地展開那疊帶著體溫的錢票,開始清點了起來。
    她萬萬沒想到,何雨柱竟一次性掏出這麽多財物——
    十張邊角微卷的“大黑十”泛著歲月的啞光,幣麵工農並肩的圖案在日光下流轉著古樸光澤。
    五張麵值五斤的全國糧票邊角磨得發毛,邊緣處還沾著幾縷若隱若現的汗漬。
    三張十尺布票更誇張,油漬在紙麵暈開深色印記,卻絲毫無損規整的鉛印字樣。
    這些帶著何雨柱體溫的票據突然砸在掌心,燙得她眼眶瞬間發燙。
    她攥緊帶著何雨柱體溫的錢票與票據,鼻尖縈繞著錢票特有的油墨香與他身上的香皂味,胸腔裏滿是雀躍——
    在物資緊俏的年月,他竟舍得將百元巨款連同珍貴票證一股腦塞給她,這份沉甸甸的心意,比任何承諾都熾熱。
    可笑意還未散盡,指尖突然微微發顫,冰涼的疑慮順著脊梁爬上後頸:軋鋼廠的工資有限,柱子怎麽會隨手拿出這麽多財物?
    繡著並蒂蓮的枕巾被她無意識揪皺,望著晨光裏晃動的窗影,她輕聲呢喃:“柱子……你可千萬不能做壞事啊。”
    晨光斜斜地灑在四合院斑駁的青磚地上,何雨柱哼著《智取威虎山》的調子,腳步輕快地往家走。
    他一手拎著裝滿豆漿的大暖壺,壺蓋邊緣凝著水珠輕輕晃蕩。
    他剛從黃麗華那兒出來,沒帶盛豆漿的家夥,便熟稔地向早點鋪的私方經理老周借了這暖壺。
    另一手拎著的油紙包不斷溢出香氣,包子、油條、油餅和糖三角的熱氣,混著豆漿的醇厚,在晨光裏飄散開來 。
    剛拐進中院,就聽見東廂房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婁曉娥披著件淡青色外衣,衣襟半敞著,雪白的脖頸下若隱若現一抹春光,發絲隨意挽著,幾縷碎發垂落在胸前。
    她跟在蹦蹦跳跳的雨水身後走了出來,眼角還掛著未消的睡意,揉著太陽穴的動作讓鬆垮的衣領又滑落幾分,露出大片白膩的肌膚。
    “喲,曉娥,昨晚睡雨水屋了?今兒起得挺早啊。”
    何雨柱咧嘴笑著正要開口,目光不經意掃過婁曉娥半敞的衣襟,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晨光斜斜掠過她雪白的脖頸,往下是若隱若現的大片肌膚。
    隨著她抬手的動作,領口滑落,細膩的肌理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幾縷碎發垂落在微微起伏的曲線上,像是勾魂的絲線。
    他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突然覺得嘴裏發幹。
    明明隔著幾步距離,婁曉娥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卻直直撞進鼻腔,手中油紙包滾燙的熱氣變得綿軟無力,抵不過眼前那抹晃人的春光。
    婁曉娥輕輕歎了口氣,指尖無意識地捏了捏衣領,卻故意沒有將衣襟攏緊。
    偷瞄何雨柱時,眼中滿是藏不住的柔光,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哎,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換地方就認床,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宿。”
    話剛落,兩人的目光便撞個正著,她耳尖猛地發燙,慌亂地將視線轉向別處,發梢隨著低頭的動作輕輕晃動,卻藏不住唇角抑製不住的笑意。
    可沒等何雨柱移開目光,她又突然抬眼,直勾勾迎上他灼熱的注視。
    眼波流轉間盡是柔意,唇角的笑意像蜜漿般漫開,甜得化不開。
    伸手理耳邊碎發時,腕間銀鐲輕晃,她微微側身,借著轉身的動作讓半敞的衣襟自然滑落更多,白皙肌膚在晨光裏映出細碎的光。
    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曖昧的氣息點燃,變得滾燙而黏稠。
    雨水像隻歡快的小鳥似的蹦到何雨柱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手裏的早點,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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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踮起腳尖湊到哥哥耳邊,小聲說道:“哥,昨兒晚上可有意思了。曉娥姐瞧見賈東旭爛醉如泥,走路直打晃,從後院深一腳淺一腳地晃悠出來。”
    她頓了頓,又壓低聲音:“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大茂那酒量跟賈東旭半斤八兩,喝起酒來比誰都猛,一沾酒就醉,撒起酒瘋更難纏。
    曉娥姐懶得回屋伺候那個醉鬼,就索性在我那兒對付了一晚。”
    說完,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何雨柱臉上浮現出一抹幸災樂禍的壞笑,眼底滿是戲謔的光。
    婁曉娥昨晚沒回去,那許大茂可不就得遭大罪?
    昨晚他從二大爺家出來時,分明看見許大茂被八仙桌結結實實壓在底下。
    醉得神誌不清的家夥,就那麽癱在桌底哼哼唧唧,怎麽都爬不出來。
    想到許大茂那副狼狽模樣,何雨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心說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哥你傻笑什麽?”雨水仰著腦袋,好奇地戳了戳何雨柱的胳膊,“準是藏著什麽‘好事’,快跟我說說!”
    “行了行了,趕緊洗漱去,吃完早飯還要去上學呢。”
    何雨柱拍了拍妹妹的腦袋,故意板起臉。
    雨水應了一聲,轉身時正巧對上婁曉娥的目光,突然有些手足無措。
    她撓了撓後腦勺,眼睛一亮道:“曉娥姐!我那還有沒用過的新牙刷,我去給你拿!”
    婁曉娥笑得眉眼彎彎,眼底盛滿溫柔,伸手輕輕捏了捏雨水的臉頰:“雨水你真好,我沒白疼你。”
    雨水臉頰微紅,像隻歡快的小兔子般蹦跳著應道:“那當然!曉娥姐平時總給我帶好吃的好玩的,我也要把好東西都留給你!”
    說著,她一溜煙兒地往屋裏跑去,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在院子裏回蕩。
    何雨柱的目光黏在婁曉娥身上,直勾勾地盯著她半敞的衣領下若隱若現的肌膚,喉結不自然地動了動。
    好一會兒才笑著又轉頭看向婁曉娥,“曉娥,你也趕緊收拾收拾,一塊吃點熱乎的。”
    婁曉娥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過來,在離他半步之遙處停下。
    指尖輕輕掃過他的衣袖,眼波流轉間滿是狡黠:“還看,想看哪天有機會我讓你看個夠……”
    說完,她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指尖不經意地劃過他的手背,留下一陣酥麻。
    何雨柱喉間溢出一聲悶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喉結滾動了兩下,故意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調侃:“當真?可別哄我——”
    尾音拖著顫巍巍的鉤子,眼底燃著灼熱的火苗,視線從上到下將她打量個遍,又挑眉看向她的眼睛,“到時候你想躲,我可不依。”
    婁曉娥臉頰瞬間騰起紅暈,這才驚覺自己方才的大膽,慌亂地後退一步,絞著衣角的手指微微發顫。
    她不敢再迎上何雨柱熾熱的目光,低頭盯著青磚縫裏冒頭的野草,心裏直打鼓:自己怎麽就說出那樣的話?
    正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時,雨水歡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曉娥姐給你,新買的還沒用過呢!”雨水舉著牙刷連蹦帶跳地跑過來,絲毫沒察覺兩人之間緊繃的氣氛,“快拿著刷牙,刷完我們一起吃早飯。”
    婁曉娥接過牙刷,耳尖仍發燙:“雨水,再幫我拿個搪瓷缸子?”
    “哦對哦!”雨水一拍腦袋,風風火火轉身跑向堂屋,片刻後攥著個帶藍邊的搪瓷缸子折返,“曉娥姐你先用我哥的吧!”
    婁曉娥剛轉身,就聽見身後傳來何雨柱帶著笑意的尾音:“曉娥——”
    那聲音像根羽毛,輕飄飄地撓在她心尖。她攥緊缸子,脊背瞬間繃直,卻沒回頭。
    “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
    何雨柱雙臂大喇喇地抱在胸前,歪著腦袋倚在門框上,慢悠悠的話音追上來,帶著幾分滾燙的暗啞。
    他故意將尾音拖得綿長,嘴角噙著抹壞笑,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婁曉娥泛紅的耳尖。
    仿佛要看穿她強裝鎮定下的慌亂:“我這人記性可好了,說過的話,夢裏都得念叨著。”
    婁曉娥腳步踉蹌了半拍,粉麵漲得通紅,硬著頭皮往前走。
    可那道灼熱的目光像是帶了鉤子,勾得她心弦亂顫,餘光瞥見何雨柱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嘴角噙著壞笑,目光像火似的烙在她後頸。
    明明該羞惱地快步逃離,可腳尖卻像生了根,竟盼著他再說出些撩人的話來。
    走出去兩步,她突然轉身,杏眼圓睜,本想狠狠瞪他一眼,卻在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時亂了陣腳。
    睫毛撲閃著,心裏又羞又急,麵上卻強裝鎮定:“來就來,我怕你?”
    聲音不自覺發軟,尾音還打著顫,連自己都沒察覺,這逞強的話語裏,藏著幾分隱隱的期待。
    何雨柱挑眉,喉間溢出一聲低笑,眼底的光愈發灼熱:“好,我等著。”
    婁曉娥攥緊缸子轉身就走,心跳快得要衝出嗓子眼。
    她咬著唇加快步子,濺起的水花混著晨光,在青磚地上暈開一片慌亂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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