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婁曉娥撞見何雨柱秦淮茹曖昧 暗下決心要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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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池子邊,婁曉娥聽見院裏的動靜,抬頭往何雨柱那邊瞟,正好撞見他往這邊看,臉“騰”地紅了,趕緊低下頭擦碗,手裏的抹布在碗上擦了又擦,擦得鋥亮還不停歇。
    中院的老槐樹被風吹得沙沙響,夕陽的光透過葉縫灑在石槽裏,映得水麵金燦燦的。
    婁曉娥心裏頭跟揣了塊熱乎的糖,甜絲絲的——剛才柱子哥那眼神,是在看她吧?他準是覺得,自己是個勤快本分的女人。
    她一邊洗碗一邊想起早先的日子,許大茂總把她當嬌小姐似的捧著,油瓶倒了都不讓她扶,那時候覺得是福氣。
    如今才明白,心甘情願為心上人搭把手,哪怕隻是在中院水池子刷碗,心裏也踏實得很。
    院裏的動靜剛落,賈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秦淮茹掀著門簾走出來。
    她手裏還攥著塊沒擰幹的抹布,圍裙上沾了點水漬,看著剛從灶房出來的樣子。
    她見文麗正拉著棒梗說話,趕緊快步走過去,臉上堆著熱絡的笑:“文麗妹子,真是多虧你了,天天替我盯著棒梗學習,這孩子太頑皮了,沒你嚴著點,作業準寫不完。”
    文麗回頭瞧見她,也笑著擺手:“嗨,秦姐你這說的啥話?我本就是教書的,看著孩子上進是應當的。棒梗腦子靈光,就是玩心重了點,多盯著點準能學好。”
    “那也得謝謝你肯費心。”
    秦淮茹又客氣了兩句,眼角餘光瞥見不遠處的何雨柱,眼皮輕輕一抬,那雙總帶著點溫軟的眼睛裏,忽然漾起些微漾的光。
    她沒說話,就那麽靜靜地望了他一瞬,那眼神像含著鉤子似的,輕輕在他臉上勾了勾,又飛快收回來,快得像錯覺。
    隨即她抬步走過去,聲音聽著和平時沒兩樣,卻比剛才對旁人時柔了半分:“柱子,剛吃完呢?看你院裏熱熱鬧鬧的,想必晚飯吃得香吧?”
    何雨柱正背著手晃悠,聽見這話轉過身,臉上的笑裏帶著點說不清的意味:“吃了吃了,托你的福,今兒飯菜豐盛,填得飽飽的。”
    他說話時眼睛直往秦淮茹身上瞟,瞅著她圍裙勒出的細腰,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還有那說話時微微顫動的眼尾,一雙滿是柔情似水的大眼睛像含著霧,心裏頭跟揣了隻小貓似的,癢癢的。
    秦淮茹被他看得臉上泛起層薄紅,低下頭用抹布蹭了蹭圍裙,聲音細若蚊蠅:“吃飽了就好,看你最近在廠裏累,得多補補。”
    這話聽著像尋常街坊關心,可那眼波流轉間的勾連,明眼人都能瞧出點不一樣的意思。
    倆人就這麽站著說兩句話,空氣裏都飄著股黏糊糊的曖昧勁兒,誰也沒挪步。
    這頭中院水池子邊,婁曉娥手裏的抹布在碗沿上擦得“咯吱”響,力道大得差點把碗捏碎。
    她早就把這倆人的曖昧互動看在眼裏,心裏頭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院裏誰不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那點不清不楚的事兒?
    以前她還隻當是街坊傳言,今兒親眼瞧見這眉來眼去的樣子,才知道傳言半點不假。
    尤其是何雨柱看秦淮茹的眼神,那叫一個熱乎,跟看自己時完全是兩碼事,婁曉娥越想越憋屈,手裏的碗差點沒抓穩,“哐當”一聲磕在石槽上,濺了她一手水。
    雨水正拿著數學本子從旁邊路過,瞥見她這副樣子,心裏頭明鏡似的,腳步慢了半拍,偷偷拽了拽她的袖子:“曉娥姐這是咋啦?手滑了?”
    婁曉娥趕緊搖搖頭,把湧上心頭的那點委屈壓下去,強擠出個笑:“沒事沒事,就是水太燙了。”
    可眼睛卻忍不住又往何雨柱那邊瞟,見他還在跟秦淮茹低聲說著啥,倆人靠得挺近,那股子親近勁兒,刺得她眼睛發澀。
    她手裏的碗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瓷碗亮得能照見人影,還沒停手——
    心裏頭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比剛擦完碗的肥皂水還澀,黏在嗓子眼,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婁曉娥正拿著碗愣神,冷不丁聽見何雨柱的聲音在院裏響起,帶著點笑:“曉娥碗洗完了沒?洗完了進屋喝口熱水,外頭風涼。”
    她手一抖,碗差點滑進石槽,趕緊應了聲:“就、就快好了!”
    低頭猛搓兩下,把最後一個碗衝幹淨,就往回走,腳步快得像逃。
    婁曉娥端著洗得鋥亮的碗筷,腳步輕快地往何家小廚房走。
    剛把碗碟分門別類歸置到碗櫃裏,就聽見門口傳來動靜。
    她心裏一動,轉身往外走,剛到小廚房門口,正撞見何雨柱和秦淮茹在道別。
    秦淮茹手裏的抹布不知啥時候疊得整整齊齊,抬頭看何雨柱時,眼尾還帶著點沒散去的紅,輕聲說:“那我回屋了,柱子你也趕緊進屋歇著。”
    “成。”何雨柱點頭,目光在她腰上繞了圈才移開。
    這一幕恰好落進婁曉娥眼裏,她心裏頭像被啥東西紮了下,疼得慌。
    婁曉娥攥著手裏的手帕,指節都泛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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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著頭往前挪,腳底下像踩著棉花,每一步都沉得慌。
    走到何雨柱跟前時,她深吸了口氣,把那點翻湧的澀味往下壓了壓,聲音聽著平平的:“柱子哥,碗都洗完歸置好了,我也該回家了。”
    何雨柱“嗯”了一聲,眼睛卻沒從秦淮茹的背影上挪開,那目光直勾勾的,像是釘在了她後腰上。
    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拐進屋裏,他才慢悠悠抬了抬眼皮,衝婁曉娥笑了笑:“慢走。”
    這兩個字輕飄飄的,沒什麽溫度。婁曉娥心裏“咯噔”一下,像被冰錐子紮了個窟窿,涼颼颼的苦水順著往五髒六腑裏淌。
    她沒再說話,轉身就往後院走,步子邁得又快又急,辮梢甩在肩上,疼也沒知覺。
    路過老槐樹時,葉子“沙沙”響,像是在笑話她。
    婁曉娥猛地停下腳,攥緊了拳頭。剛才何雨柱那眼神她看得真真的——秦淮茹那細腰、翹屁股,就那麽勾著他的魂?
    她低頭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裙子是新做的,料子比秦淮茹的粗布圍裙好上十倍,論模樣、論家底,她哪點不如那個騷娘們?
    一股不服氣的勁兒忽然從心底冒出來,燒得她臉頰發燙。
    她回頭往中院瞥了眼,何雨柱還站在原地,手插在褲兜裏,望著秦淮茹家的方向發愣。
    婁曉娥咬了咬唇,心裏頭那點委屈忽然變成了狠勁。
    “等著吧。”她對著空氣低低說了句,聲音裏帶著點發顫的倔強,“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何雨柱的眼睛,隻盯著我一個人轉。”
    風卷著槐樹葉落了幾片在她腳邊,她抬腳碾過去,像是碾碎了剛才那點不值錢的眼淚。
    轉身往自家院走時,背影挺得筆直,辮梢在空中劃了個利落的弧度——她婁曉娥看上了,就一定要拿下!
    何雨柱轉身回屋,從櫃裏摸出個鐵盒,裏頭是上次婁曉娥給的上好的茉莉花茶。
    他揣著盒子往佟誌家走,剛掀簾進去,就瞅見屋裏那光景—— 佟誌正對著雨水的數學本子皺眉呢,額頭上的褶子能夾死蚊子,活像戴了副“痛苦麵具”。
    “雨水,這函數圖像我都給你畫三遍了,定義域值域咋還分不清?”
    佟誌捏著鉛筆頭,聲音透著股沒轍的無奈。
    他當初跟同學討論數學問題,那都是一點就透,偏這雨水像是數學絕緣體,任他把題掰開了揉碎了講,她瞪著倆大眼睛,還是一臉“你說啥”的茫然。
    旁邊文麗正給棒梗改作業,紅叉叉畫得密密麻麻,跟小蟲子似的爬滿了作業本。
    棒梗站在邊上,哭喪著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看著這一連串紅叉,嘴撇得能掛油瓶兒。
    何雨柱瞅著這倆人的模樣,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謔,都在忙呢?”
    他揚了揚手裏的鐵盒,“佟子,給你帶了好東西——上等的茉莉花茶。”
    文麗抬頭瞧見,趕緊擺手:“柱子,你這幹啥?不用這麽客氣。”
    “嗨,都是自家人,客氣啥?”何雨柱把鐵盒往桌上一放,“這茉莉花茶不光聞著香氣宜人,用來提神醒腦也最管用。”
    這話剛落,佟誌的眼睛“唰”地亮了,跟見了魚的貓似的,一把搶過鐵盒打開,裏頭的茶葉末子飄出股清香。
    “柱子哥,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他笑得眉開眼笑,“燕妮還小,文麗不讓我在家抽煙,想寫點材料都提不起勁兒,這茶來得正好!”
    說著就摸出個搪瓷缸,抓了把茶葉扔進去,衝上熱水,白汽一冒,滿屋子都是茉莉香。
    雨水和棒梗的愁眉苦臉,好像都被這香味衝淡了點。
    何雨柱瞅著棒梗那通紅的臉蛋,嘴角一挑,故意湊過去:“喲,這作業本上的紅叉叉,都能當籬笆牆了——棒梗,你這是跟文麗老師的紅筆較上勁了?”
    棒梗脖子一梗,嘴硬道:“才沒有!這題本來就難,誰稀得做似的。”
    話雖硬氣,耳根子卻紅得發亮。
    何雨柱卻笑,伸手點了點作業本上一道題:“你看這道,‘小明有三個蘋果,媽媽又給兩個’,你寫‘還剩一個’——咋地?你替小明吃了四個?”
    旁邊雨水正對著數學題犯愁,聽見這話“噗嗤”笑出聲。
    筆尖在草稿紙上點了點:“棒梗,你上次說‘二加二等於五’,說是你家雞下蛋多了一個,這回這道題,該不會又賴雞了吧?”
    棒梗被戳得臉更紅,瞪了雨水一眼:“要你管!”
    文麗在一旁搖了搖頭,把作業本往棒梗跟前推了推:“棒梗,做作業要認真啊,可不能這樣瞎寫寫就算完成任務。”
    棒梗攥著衣角,腳在地上蹭了蹭,嘴還硬著:“我、我就是看錯了嘛……”
    聲音卻小了半截,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再抬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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