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小廚房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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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肩膀還在微微發顫,埋在何雨柱胸口的臉卻悄悄抬了抬,眼尾那抹濕意像沾了水的棉絮,輕輕往他心上蹭。
她的指尖在他腰側慢慢摩挲著,從粗布褂子的紋路裏撚出幾分曖昧,聲音裹著鼻音,軟得能掐出水來:“柱子,你真好……”
話音剛落,手腕忽然被他攥住。
何雨柱的手滾燙,帶著股不容分說的力道,她心裏咯噔一下,剛要抬頭,就被他帶得踉蹌著後退半步,後腰抵在了冰涼的灶台沿上。
“唔……”她低呼一聲,抬眼時正對上他的目光——那雙眼平日裏總帶著點憨笑的眼,此刻像燃著兩簇火,把她的影子燒得發燙。
何雨柱的呼吸也粗了,帶著煙味和淡淡的水汽,噴在她臉上,燙得她耳尖發麻。
他微微低頭,額角抵著她的,鼻尖相觸的瞬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像擂鼓似的敲在兩人之間。
“柱子,你……”她想說什麽,嘴唇卻被他湊過來的氣息堵得發慌。
他的唇沒有立刻落下,隻是在她唇瓣上方輕輕廝磨,溫熱的呼吸混著他身上特有的煙火氣,讓她渾身的骨頭都軟了半截。
廚房的門還半敞著,能看見院裏的槐樹影晃悠悠地掃過地麵。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尖下意識地攥緊他的胳膊,指甲掐進他的肉裏:“別……門還開著……”
何雨柱沒說話,隻是低低地笑了聲,那笑聲像帶著電流,順著她的指尖往四肢百骸竄。
他騰出一隻手,胳膊肘往後一撞,“哢噠”一聲,木門在身後合上,把院裏的光和聲響全關在了外麵。
廚房裏頓時暗了下來,隻有窗欞漏進幾縷碎金似的陽光,落在他脖頸的汗珠上,閃得她眼暈。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上遊,指尖擦過她衣襟上的扣子,帶著勢在必得的急切。
她猛地縮了縮肩膀,呼吸亂得像風中的蛛網:“不行……這青天白日的……”
她的聲音發顫,帶著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
往日裏躲在夜色裏的親昵,此刻被這明晃晃的光一照,竟讓她生出幾分怯意,指尖抵在他胸口,推拒的力道卻輕得像羽毛。
“這樣才好……這樣才更刺激。”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語,氣息燙得她頸後泛起一層薄汗,“明明是你先撩撥的我,現在火被你惹起來了,你還想逃?”
他側過頭,鼻尖蹭過她汗濕的頸窩,聲音裏帶著幾分被點燃的暗啞:“你聽,外麵靜悄悄的……正好沒人來擾。”
他的吻落下來,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帶著不容抗拒的急切。
起初是輕輕的廝磨,後來便添了幾分力道,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懷裏,嵌成一塊分不開的模樣。
秦淮茹的手從推拒變成了攥緊,指甲深深掐進他的後背,細碎的喘息混著他粗重的呼吸,在狹小的廚房裏纏成一團。
何雨柱的懷抱寬厚而溫暖,將她整個人圈住,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隻剩下彼此加速的心跳和滾燙的體溫。
窗欞漏進的碎光晃了晃,秦淮茹後頸的碎發被他含在齒間輕咬,她身子一軟,雙臂猛地收緊摟住他的脖子,喉間溢出細碎的氣音,帶著點發顫的癢。
肩頭的布料順著手臂往下滑,露出一片被晨光浸得發亮的肌膚。
“別……別弄髒了……”
她喘著氣低語,指尖揪著滑落的衣料,眼裏帶著點慌亂。
何雨柱低笑一聲,攔腰將她打橫抱起。
她下意識圈緊他的脖子,被穩穩擱在旁邊的木桌上,桌麵帶著點剛擦過的潮氣,襯得她裸露的後腰一陣發涼。
他的手順著腰線往下滑,帶得她褲子的係帶鬆了活結,布料鬆垮垮地垂下來。
她往桌沿縮了縮,剛要低呼,嘴唇就被他死死堵住。
木桌腿在地上蹭過,發出“吱呀”一聲悶響,很快被更重的喘息蓋過。
布料滑落得更厲害,她的呼吸越來越亂,腰肢不受控地顫著。
那股湧上來的快意讓她舌根發麻,喉嚨裏像堵著團滾燙的棉絮,眼看就要喊出聲來——
她慌忙抬手,將白嫩的小手塞進嘴裏,指尖被牙齒狠狠咬住,留下幾縷泛紅的印子,悶住的嗚咽混著喘息,在逼仄的廚房裏纏成一團。
他的手掌按在她肩頭,布料被揉得發皺,順著腿彎往下滑了寸許。
窗外的槐樹葉影重重,地上的光斑晃得人眼暈,而桌上的響動漸漸沉了下去,隻剩下壓抑的、帶著戰栗的呼吸,像被風卷著的燭火,明明滅滅地燒著。
不知過了多久,何雨柱才鬆開了秦淮茹。
她的衣襟皺了,頭發也散了,靠在灶台上大口喘氣,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他望著她,眼底的火還沒全退,嘴角卻噙著點壞笑,伸手替她理了理淩亂的鬢發,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滾燙的臉頰。
她拍開他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卻沒什麽怒氣,隻有些餘悸未消的潮意。
“你啊……”她想說什麽,最終卻化作一聲輕歎,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擰了下,帶著幾分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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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聲音還帶著點沙啞:“下午你不是要回娘家?”
她愣了愣,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在哪站下車。”
他湊近了些,氣息拂過她的唇角,帶著未散的曖昧,“我在站台後頭那棵老槐樹下等你。”
秦淮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抬眼望他時,他眼裏的笑意看得真切。
她猶豫了下,終究還是輕輕“嗯”了一聲,指尖在他手心裏悄悄蜷了蜷,像藏了隻慌亂的小獸。
他這才滿意地笑了,替她理好衣襟,又抬手擦掉她嘴角的水漬,動作帶著幾分笨拙的溫柔。
木門被拉開時,外麵的陽光湧進來,晃得她眯起了眼。
何雨柱先出去看了看,回頭衝她揚了揚下巴,眼底還藏著點未散的熱意。
她深吸一口氣,理了理頭發,低著頭快步走回自家屋。
剛掀開門簾,就見賈張氏四仰八叉地躺在裏屋炕上,發出均勻的鼾聲,嘴角還掛著點晶瑩的口水——果然又在睡回籠覺。
秦淮茹輕手輕腳地往裏走,眼瞅著婆婆那身肥肉把粗布褂子撐得鼓鼓囊囊,心裏不由泛起幾分不耐。
這婆子整日裏睡了吃、吃了睡,半點活計不肯沾手,怪不得何雨柱斷了賈家的接濟,竟還能在這困難年月養得這般癡肥,實在讓人瞧著窩火。
她悄悄退到外屋,剛要坐下歇口氣,裏屋的鼾聲忽然停了,賈張氏翻了個身,嘟囔著“白麵饅頭”又沉沉睡去。
秦淮茹撇了撇嘴,轉身去灶台邊收拾,指尖剛碰到鍋沿,腦子裏卻先晃出於莉早上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樣——
又是瞪眼又是冷哼,仿佛多看不起她似的。
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眼底漫出幾分得意的光。
小丫頭片子,得意什麽?
她心裏暗暗嗤笑,指尖的顫抖漸漸平息,反倒添了點穩當的力氣。
還不是老娘略施小計,就把你男人勾到了手?
今兒這光天化日的,就在你們家這小廚房裏……
念頭剛落,何雨柱方才眼裏的火又撞進腦海,老槐樹下的約定也跟著浮上來,燙得她心口那股慌熱又湧了上來。
她趕緊低下頭,假裝整理灶台上的碗筷,耳根卻又悄悄紅了,指尖在冰涼的鍋沿上輕輕劃著,把那點得意和慌亂,都藏進了嘴角那抹未散的笑裏。
何雨柱叼著煙卷踱回堂屋,煙絲燃出的灰落在肩頭也沒察覺。
他往太師椅上一坐,渾身骨頭像是被抽去了大半,懶洋洋地靠著椅背,指尖還殘留著幾分細膩的觸感——
秦淮茹那身白膩的肌膚,方才在懷裏蹭過時,滑得像塊上好的暖玉。
他咂咂嘴,腦子裏又浮出她眼波流轉的模樣,欲拒還迎時那點羞怯,混著事後低眉順眼的溫柔,真是從骨子裏透著股舒坦勁兒。
煙卷燒到了底,燙得指尖一哆嗦,他才猛地回過神,抬眼瞥見牆上的掛鍾,指針正往七點四十分挪。
“我去!”
他低罵一聲,手忙腳亂地掐滅煙蒂,抓過搭在椅背上的工裝褂子往身上套,趿拉著鞋就往外衝。
鎖門時手指都在發顫,跨上自行車蹬得飛快,車鏈子“嘩啦”直響,跟他的心似的,又急又跳。
快到軋鋼廠門口時,遠遠瞧見賈東旭和閻解成正並排走著,兩人都磨磨蹭蹭的。
賈東旭腳底下不利索,一瘸一拐像隻搖搖擺擺的鴨子,閻解成則揣著手,步子邁得慢悠悠。
何雨柱心頭一樂,腳下加了把勁,自行車“嗖”地從兩人身邊掠過,他扭頭笑道:“哎喲,你倆這是散步呢?再挪兩步,廠裏上班的鍾都該響了!”
賈東旭本就因為腳疼窩著火,聞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甕聲甕氣地啐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遲到不遲到關老子屁事!”
閻解成則斜眼瞅著他的自行車,酸溜溜地撇著嘴:“人家有自行車就是不一樣,風風光光的,哪像咱這靠腿量的,走快了都怕喘不上氣——得,您先請,我們慢慢挪!”
何雨柱哈哈一笑,也不跟他們計較,瞥了一下“賈東綠”,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腳下再一使勁,自行車輪卷起一陣風,轉眼就衝進了廠門,把兩人的抱怨甩在了身後。
車把上的鈴鐺“叮鈴鈴”響著,倒像是在替他應和那兩聲酸話,透著股說不出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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