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今夜欲要“捅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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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替婁曉娥係好衣襟上的布扣,指尖碰到她發燙的皮膚時,兩人都輕輕顫了一下。
他抬眼瞧著她,燈光下她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嘴唇緊抿著,眼神裏既有對自己的依戀,又藏著幾分怕被嫌棄的怯懦。
那副愛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模樣,像根細針輕輕紮在他心上。
何雨柱心腸猛地一軟,那點克製瞬間繃斷了線。
他沒忍住,往前一湊,手掌托住她的後頸就往自己跟前帶,先是低頭在她泛紅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力道。
婁曉娥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觸碰中回神,下一秒,何雨柱的唇就狠狠覆了上來。
這一下又急又重,帶著股子不管不顧的霸道,像要把她所有的猶豫和怯懦都碾碎在呼吸間。
他沒給她任何躲閃的餘地,嘴唇緊緊貼著她的,帶著灼熱的溫度,比剛才那口臉頰上的親要重得多,隻憑著唇瓣的廝磨,把那點藏不住的喜歡碾得滾燙。
婁曉娥渾身一僵,隨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剩下唇上那霸道又滾燙的觸感,燒得她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何雨柱稍稍鬆開些,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熱氣噴在她顫抖的睫毛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親過之後的喑啞,卻比剛才更燙:“婁曉娥,我好喜歡你呀。”
這話像道驚雷劈在婁曉娥心上,她渾身猛地一震,僵在原地。
剛才還含著水汽的眼睛“唰”地亮了,像是瞬間被點燃的兩簇火苗,瞳孔裏清清楚楚映出何雨柱的影子,連帶著周圍的燈光都仿佛被她眼裏的光比了下去。
緊抿的嘴唇一下子鬆開,嘴角不受控製地往上翹,卻又因為太過激動,顫抖著合不攏,唇角還帶著點未散的紅暈。
臉頰原本就紅,這會兒更是紅得像要滴血,連耳根子都燒得滾燙。
她下意識地抬手捂住嘴,眼淚卻毫無預兆地湧了出來,滿心歡喜。
淚滴順著臉頰滾落,砸在衣襟上洇出小小的濕痕,可她眼裏的笑卻亮得驚人,像藏了整片星空。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聲音發顫,帶著點不敢置信的哽咽,手卻不由自主地攥緊了何雨柱的胳膊,生怕這是自己聽錯了的夢。
何雨柱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抬手替她擦去眼淚,手指蹭過她滾燙的臉頰:“傻丫頭,耳朵不好使了?我說我喜歡你。”
婁曉娥這下聽清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撲進他懷裏,胳膊死死環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蹭著。
她的眼淚蹭得他衣襟濕了一片,嘴裏卻嗚嗚咽咽地笑:“柱子,你知道嗎……我好高興啊……”
何雨柱被她勒得有點喘,卻舍不得推開,抬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再哭成小花貓了。”
婁曉娥這才慢慢鬆開些力道,仰起頭看他,臉上還掛著淚,嘴角卻翹得老高:“那你……你可不許騙我。”
“騙你幹啥?”何雨柱捏了捏她的臉,“快鬆開,我該回去了,不然家裏該起疑了。”
婁曉娥這才慌忙鬆手,又想起啥似的,趕緊說:“房門……我給你留著房門,你可一定要來。”
“知道了。”何雨柱應著,拿起馬燈,“我走了啊。”
剛要邁出門檻,他忽然停下腳步,拍了下額頭轉身道:“哎,不對,剛才在你這兒待太久了,回去晚了於莉肯定起疑。
而且我身上肯定沾了不少你的香味,這要是被聞出來,可就麻煩了。
得想個萬全之策——你這兒有什麽帶香味的東西給我一件?
就說你要送給於莉做生日禮物,翻了半天找出來的,我推辭不過才收下,這樣就說得通了。”
婁曉娥一聽就明白了,眼裏漾起笑意,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墊腳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聲音甜絲絲的:“柱子,你可真機靈。”
說著轉身從梳妝台上翻出個精致的玻璃瓶,塞到他手裏,“這是法國香水,我大哥托人從香江捎來的,味道淡雅,於莉肯定喜歡。”
她擰開瓶塞,往何雨柱的褂子上輕輕噴了兩下,又抬手在他身上撣了撣,白嫩的手指點了點他胸口:“搞定,這下滿身都是正經香味了。”
正笑著,她忽然眯起眼,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嘴角勾著促狹的笑:“說起來,柱子,你該不會經常這麽糊弄於莉吧?”
何雨柱捏了捏她的小臉,故意逗她:“我要是真有很多別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婁曉娥忙不迭地搖頭,雙臂收得更緊,把臉埋在他胸口悶悶地說:“才不是呢……我爹就有好幾個老婆,我娘還是姨太太呢。
隻要你心裏有我,哪怕隻有一點點位置,我才不管你外麵有多少人呢。”
何雨柱手搭在門把上,回頭時見婁曉娥還站在原地望著他,眼尾的紅暈沒褪,嘴角卻掛著怯怯的笑。
“傻站著幹啥?”何雨柱的聲音壓得很低,眼裏卻漾著促狹的光,故意拖長了調子,“記著給我留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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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眼睛一亮,剛要應聲,就見他忽然壞笑起來,指節在門板上輕輕敲了敲,話裏帶了點痞氣:“待會兒我可要過來……捅婁子了。”
“婁”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尾音往上挑著,像根羽毛搔在婁曉娥心尖上。
她瞬間反應過來他在打趣自己的名字,臉頰“騰”地又紅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腳下卻不由自主地往他跟前挪了挪,聲音細若蚊蚋:“沒個正經……”
何雨柱瞧著她這副又羞又喜的模樣,心裏頭那點不舍被這調笑衝得淡了些,故意板起臉:“那我不來了?”
“別!”婁曉娥急忙抬手拽住他的袖子,指尖都在發顫,見他眼裏的笑意更深,才知道又被逗了。
她慌忙鬆手,轉身往屋裏退了兩步,背對著他擺了擺手,“快走快走,別讓人看見了。”
何雨柱這才笑著拉開門,臨走前又回頭拋了個眼神:“等著我‘捅婁子’啊。”
話音落時,人已融進了夜色裏,隻留婁曉娥在屋裏捂著發燙的臉,又氣又笑地跺了跺腳。
婁曉娥追到門口,看著他的背影融進夜色裏,馬燈的光暈在地上晃出暖黃的圈,直到那光暈拐過牆角看不見了,她才捂著發燙的臉,傻笑著關上門。
剛轉過身,那點矜持就繃不住了,她幾步躥到床邊,鞋都沒脫就撲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著滾,粗布褥子被蹭得皺成一團。
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喜的,鼻尖還縈繞著何雨柱身上的香皂味兒,混著自己頭發上的味道,甜得讓人心頭發顫。
“他說他喜歡我……”
婁曉娥把臉埋進枕頭裏,聲音悶悶的,帶著點不敢置信的雀躍,翻個身又對著天花板念叨,“他真的說喜歡我……”
念叨著念叨著,她忽然撐起身子,指尖絞著衣襟,臉頰更燙了。
“這話早說嘛!”
她小聲嘀咕,眼尾眉梢都帶著春情,“你要是早說喜歡我,我剛才……剛才就什麽都依了你了……你想‘捅婁子’還不是……還不是隨你……”
話沒說完,自己先臊得不行,猛地把臉埋進枕頭裏,後頸的紅意順著衣領往上爬,連帶著聲音都悶得發顫。
片刻後,她又猛地倒回床上,扯過被子蒙住頭,聲音透過棉絮傳出來,帶著點嬌嗔的懊惱:“哎呀,我這想法是不是太不害臊了……”
可被子裏的嘴角,卻怎麽也壓不住地往上翹,連帶著身子都因為那點羞赧的歡喜,輕輕發著顫。
何雨柱提著馬燈往家走,路上的風帶著點涼意,卻吹不散他心頭的熱。
手裏的香水瓶還帶著婁曉娥指尖的溫度,剛才她摟著自己時的柔軟,眼裏亮得驚人的光。
還有那句帶著點委屈又格外坦誠的話,都像揣在懷裏的暖爐,把這秋夜的寒氣烘得一幹二淨。
他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香水,又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嘴唇,嘴角忍不住往上翹,腳步也輕快了幾分,心裏頭正盤算著夜裏怎麽溜去婁曉娥那兒,沒留神腳下的路。
眼看就要撞上牆角蹲著的人影,他猛地收住腳,馬燈的光暈“唰”地掃過去,才看清是抽著煙的何大清。
“老爺子?”何雨柱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半步,“您在這兒蹲著呢?差點撞上,嚇我一跳。”
何大清把煙鍋在鞋底磕了磕,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昏暗中那雙眼睛亮得很,帶著點心照不宣的笑,壓低聲音道:“好小子,比我當年能耐多了。”
何雨柱被這話撓得心裏發癢,臉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故意往他跟前湊了湊。
聲音裏帶著點得意的勁兒:“您客氣了,我這還得跟著您多學學呢——不過話說回來,這點本事,應付應付事兒倒也夠了。”
何大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抬手在他後腦勺上虛晃一下:“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過,這種事兒,得多留神,別露出馬腳來。”
何雨柱嘿嘿笑著躲了一下,心裏頭那點得意勁兒更足了,嘴上卻應著:“知道知道,您放心吧。”
說著便提著馬燈往家走,腳步輕快得像是踩著風,滿腦子都是夜裏要去“捅婁子”的盼頭。
何大清看著何雨柱輕快離去的背影,沒急著走,反倒又蹲回牆角,摸出煙鍋重新填上煙絲。
火柴“噌”地亮起來,映得他眼角的皺紋忽明忽暗,嘴裏咂摸出點笑來,眯著眼睛瞅著遠處的月光,自言自語似的念叨:“這小子……”
頓了頓,他又想起婁曉娥那身段,眉眼間的笑意更濃了,帶著點過來人的篤定:“要說曉娥那丫頭,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模樣。”
煙鍋在指間轉了轉,他忽然嗤笑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麽:“許大茂那小子?哼,看著花哨,實則不成事兒。”
最後一口煙吸得又深又長,煙圈慢悠悠飄進夜色裏,他才慢悠悠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土,語氣裏帶著點自家孩子總算有出息的得意:“還得看咱家柱子,準行!”
說完便背著雙手,往自己住處踱去,腳步不緊不慢,倒像是把什麽心事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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