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扶牆走的“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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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拉過婁曉娥的手往自己腕上搭,指尖不經意蹭過她腕間——
    那隻白嫩的手腕上,戴著塊樣式簡約的坤表,表盤小巧,在微光裏泛著溫潤的銀澤,看著就不是尋常物件,卻低調得毫不起眼。
    他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看了眼她腕上的表,嘖了聲:“哦,快4點了,我還得去趟黑市。”
    婁曉娥沒多問,隻溫順地點點頭。
    作為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她打小受的熏陶就是:老爺們在外頭的事,他們不肯細說,做女人的便不該追根究底,這點分寸她拎得清。
    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了下,忽然笑道:“柱子,趕明兒我送你塊手表吧,這樣你看時間也方便。”
    何雨柱捏了捏她的掌心,爽快應道:“成啊。”
    他沒半分矯情——倆人連最貼心的光景都有過了,這點東西算什麽?
    “不過,得說是我在黑市淘的,不然你平白送我這麽金貴的東西,街坊鄰裏瞧見了,我可解釋不清。”
    “我懂。”婁曉娥往他懷裏縮了縮,聲音軟下來,“隻要你能常來陪我,我不在意名分的。”
    她正說著,忽然想起什麽,撐著胳膊想坐起來,卻渾身酸軟得沒力氣,剛抬起身就又倒回何雨柱懷裏,臉頰蹭著他的胸口,嬌嗔道:“都怪你……”
    何雨柱低笑,伸手在她腰側輕輕拍了拍:“是是是,都怪我,把我們曉娥累著了。”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卻帶著笑意:“柱子,幫我把床底下的小皮箱拉出來。”
    何雨柱依言俯身,從床底拖出個小皮箱,往床上一放。
    婁曉娥不知從哪裏摸出把小巧的銅鑰匙,哢嗒一聲打開鎖扣,箱子裏金燦燦的光晃得人眼暈——滿滿當當的金條、珍珠瑪瑙翡翠首飾,還有幾疊美刀。
    她從中捧出十幾根“大黃魚”,遞到何雨柱麵前,眼裏帶著點促狹:“這是給你的‘辛苦費’。”
    何雨柱看著那沉甸甸的金條,忽然歎了口氣,故作悵然道:“想不到啊,我何雨柱還有吃軟飯的一天。”
    婁曉娥頓時急了,手忙腳亂地想把金條收回來,臉都白了:“柱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沒說完,就見何雨柱衝她做了個鬼臉,憋不住笑出聲:“逗你的。我突然對自己的顏值特別自信——
    曉娥你不知道,來之前於莉和冬梅還念叨呢。
    她們倆要是懷的是閨女,千萬不能像我,不然以後不好找婆家。”
    他說得隨意,像在講家常,沒留意這話裏藏著的驚天信息——於冬梅懷孕了,而且孩子竟然是他的。
    婁曉娥沒細想,隻當是尋常閑聊,拍了他一下,嗔道:“你嚇我一跳,還以為傷著你自尊了。”
    “自尊哪有金條實在。”何雨柱壞笑著,又從箱子裏多拿了幾根金條,湊夠二十根往懷裏一揣,“湊個整,圖個吉利。”
    婁曉娥看著他財迷的樣子,笑得眼尾泛紅:“你呀,想要多少隨便拿,用完了再跟我要。”
    何雨柱低頭在她額上親了口,把金條仔細裹進隨身的布袋裏:“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婁曉娥點點頭,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指尖劃過他的領口時,忽然想起什麽,又往他口袋裏塞了遝美刀:“帶點這個,有時候比金條好使。”
    何雨柱捏了捏她的臉,眼裏的笑意暖得像化了的糖:“還是我家曉娥想得周到。”
    何雨柱把金條往桌上一放,轉身去穿衣服。
    襯衫扣子扣到一半,回頭時正撞見婁曉娥支著胳膊靠在床頭。
    被子鬆鬆垮垮搭在腰間,露出的肩頭還泛著點未褪的牙印,眼神黏在他身上,像含著水的霧,纏纏綿綿的,帶著幾分不舍。
    地上的絲綢睡衣皺成一團,此刻在月光裏泛著曖昧的光。
    何雨柱彎腰撿起來搭在床沿,目光掃過她光溜溜的胳膊,眉頭微蹙:“快穿上衣服,仔細著涼。”
    說著打開衣櫃,翻出件藕粉色睡袍遞過去。
    婁曉娥卻沒接,反而往被子裏縮了縮,指尖輕輕勾住他的襯衫下擺,聲音軟得發黏:“沒力氣……你幫我穿。”
    何雨柱挑眉,故意逗她:“剛才是誰在我耳邊喊著‘還要’的?這會兒倒成軟腳蝦了。”
    “還不是因為你。”她嗔了句,眼尾泛紅地抬眼看他,睫毛上像掛著層細碎的光,“就幫我穿嘛,柱子……”
    那聲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點撒嬌的顫,何雨柱哪還繃得住。
    他笑著歎了口氣,走過去展開睡袍,先替她套上一隻袖子。
    她的胳膊軟得抬不起來,他的指尖便順著她的手臂往上滑,偶爾碰到她光溜溜的皮膚,惹得她輕輕瑟縮,卻把臉埋得更深,呼吸噴在他頸窩,帶著點熱。
    套另一隻袖子時,婁曉娥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唇瓣擦過他的下頜,聲音又輕又啞:“你走了,這屋子空落落的,我怕。”
    何雨柱的手頓在她腰側,那裏的軟肉還帶著點汗濕的黏。
    他低頭在她發頂親了口,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點無奈的哄:“乖,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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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腰帶時,他的手不小心蹭到她腰窩,婁曉娥渾身一顫,忽然抬頭咬住他的唇角,輕輕廝磨了下才鬆開,眼裏的不舍混著點勾人的媚:“那你……明晚要是有時間一定要過來。”
    何雨柱喉結滾了滾,指尖在她腰側捏了捏,看著她滿是眷戀的大眼睛,才低笑一聲直起身:“知道了。”
    他把睡袍領口替她攏好,目光落在她微腫的唇上,又移開眼,“我走了。”
    婁曉娥沒再挽留,隻望著他把桌上的金條裹進布袋,又拍了拍口袋裏的美刀,眼裏的光暗了暗,卻還是扯出個笑:“路上當心。”
    何雨柱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她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靠在床頭,睡袍的領口歪著,露出的鎖骨上還留著點淺紅的印子,像幅沒幹透的畫。
    他喉結動了動,終是沒再說什麽,輕輕帶上門,把滿室的曖昧關在了裏麵。
    何雨柱輕輕帶上門,轉身剛挪了半步,後腰那股酸脹“騰”地竄上來。
    他渾身酸軟,忙往冰涼的牆麵上一靠,反手在後腰上狠狠按揉起來,指節都泛了白。
    下午在小樹林裏和秦淮茹纏綿的那點勁還沒緩過來,夜裏又被婁曉娥纏得付出了整整七次……
    他隻覺腿肚子一陣發軟,眼前像蒙了層霧,剛想直起身找個支撐,腳下忽然一崴,“咚”的一聲悶響,後腦勺結結實實撞在了磚牆上,震得他眼冒金星。
    屋裏的婁曉娥正披衣下床,聽見這聲響心頭猛地一揪,顧不得渾身酸軟,趔趄著撲到窗邊。
    隔著蒙著薄霜的窗玻璃,正瞧見何雨柱弓著背扶著牆,一步一晃地往外挪,那背影瞧著竟有些打晃的狼狽。
    她懸著的心先落了地,隨即忍不住彎了唇角,眼底浮起抹狡黠的笑,指尖在窗欞上輕輕點著:“讓你逞能,方才在屋裏還裝得跟沒事人似的……”
    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微涼的玻璃,她忽然抿唇笑出了聲——
    下次是得悠著點了,真把人累垮了,自己不得心疼死?不過……
    想起他方才扶著牆挪步的樣子,下次見麵時,可得好好逗逗他才行。
    窗外的何雨柱緩了一陣才壓下那陣暈乎,又在腰上狠按了兩把,咬著牙直起身,腳步踉蹌地往院外挪。
    他的心裏此刻隻剩一個念頭:剛才肯定被婁曉娥給看見了,這下丟人丟大了。
    何雨柱踉蹌著挪到連廊最幽暗的拐角,這裏背對著婁曉娥的窗戶,光線暗得幾乎看不清人影,料定她那邊是半點也瞧不見了。
    他這才鬆了口氣,往冰冷的牆壁上一靠,趁著四周無人,他掌心憑空多出個巴掌大的瓷瓶,裏麵盛著靈泉之水,拔開塞子仰頭猛灌了一大口。
    清冽的水液滑過喉嚨,瞬間化作一股暖流淌遍四肢,剛才還酸沉發僵的腰肢竟悄悄鬆快了些。
    緊跟著,他又“變”出個小酒壇,裏麵是珍藏的虎骨酒,拍開泥封,濃烈的藥香混著酒香直往鼻腔裏鑽。
    倒了小半碗琥珀色的酒液一飲而盡,腹間騰起團暖火,剛才累到發飄的身子骨像是被這股熱勁托住了,轉眼就穩了不少。
    不過片刻功夫,那股從骨頭縫裏滲出來的乏勁竟退了大半。
    何雨柱直起身,活動了下脖頸,甚至能感覺到肌肉裏重新攢起了力氣,方才扶牆挪步的狼狽仿佛是場幻覺。
    他迅速將靈泉瓷瓶和虎骨酒壇收得無影無蹤,拍了拍衣襟,腳步輕快地往巷口走,腰杆挺得筆直,再不見半分頹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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