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一大媽起心思欲收秦淮茹為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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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掃了眼四周,見婁曉娥、文麗都在旁等著,人齊了,便揚聲笑道:“行了,別在這兒看光景了,走,吃飯去。”
湘茹還惦記著秦淮茹,腳剛抬就被他攥住手腕。
何雨柱衝她擠了擠眼,聲音帶點打趣:“先吃飯要緊。如今糧食金貴得跟啥似的,難不成你還想讓一大媽額外給你添雙碗筷?”
“湘茹姐快走呀!”何雨水蹦躂過來,親昵地挽住她胳膊,眼睛亮得像淬了光,“今兒去全聚德,我哥掏腰包!”
一旁的於冬梅也柔聲勸道:“是啊,先去吃飯,回頭再來看你姐也不遲,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湘茹見眾人都勸,知道再執拗也沒用,纖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抿了抿粉潤的唇,緩緩點了點頭。
那點不情願混著被勸動的柔和,落在眉眼間竟像含著層柔光,連低頭的弧度都透著股惹人憐的俏勁兒。
這時婁曉娥正望著何雨柱,眼波裏漾著藏不住的熱意,那目光黏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一眨不眨地凝著,周遭的動靜仿佛都入不了眼,隻牢牢鎖在他身上似的。
她想起昨晚那番酣暢,隻覺渾身骨頭還泛著酸軟,嘴角忍不住微微發燙——這個男人真是壯實得不像話,害得她今天差點起不來床。
何雨柱沒留意她的眼神,轉向於莉時故意弓著腰伸手要扶,嬉皮笑臉道:“媳婦,咱走著?”
於莉被他逗笑,白了他一眼,指尖在他胳膊上戳了下:“就你作怪。走了——等下回來再跟你算賬。”
一行人說說笑笑往外走,何雨柱、於莉打頭,於冬梅陪著湘茹,雨水拉著婁曉娥,文麗跟在旁邊,步子輕快地往院外去。
全聚德離南鑼鼓巷不遠,大家都沒騎車,慢悠悠走著正好。
剛到院門口,就撞見閻埠貴攥著個空菜籃子往外挪。
他眯眼瞅清人,忙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立馬堆起笑:“柱子,你們這是幹啥去?”
“於莉生日,帶大夥兒下館子。”何雨柱說得隨意。
“去全聚德吃烤鴨!”何雨水搶著接話,下巴揚得老高,一臉得意。
閻埠貴這才注意到人群裏的文麗,忙收起對何雨柱的熱絡,客氣地衝她點了點頭:“文老師也在啊。”
文麗認出是同校的閻埠貴,笑著問道:“閻老師,這是要去哪兒啊?”
“嗨,院裏自己種了點青菜,這不去摘兩把,晚上清水煮煮就行,省得炒菜費油。”閻埠貴晃了晃手裏的空籃子,應道。
文麗聽了,笑著點頭應道:“自家種的菜新鮮,清水煮煮最是爽口,閻老師會過日子。”
閻解成就站在門後,剛才的燥熱還沒退,猛一抬眼瞧見湘茹,頓時看直了眼——
這姑娘眉眼彎彎,膚色白得像上好的細瓷,站在人群裏比於莉還添了幾分靈秀,看得他心頭怦怦直跳。
一行人走遠了,三大媽剛從易中海家出來,正往自己屋去。
路過影壁時恰好聽見了方才幾人的話,瞥見他們的背影,忍不住撇嘴:“真是錢多燒的!這年月還下館子,不知道省著點過。”
閻埠貴撚著下巴上的幾根胡子,慢悠悠接話:“你當誰都跟咱似的?人呢,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要受窮。”
“爹,人家傻柱一個月掙80多呢,怎麽都花不完。”
二小子閻解放從門後探出頭,咂咂嘴,“比您那42塊工資強多了。”
閻埠貴一聽立馬急了,抬手就拍在兒子後腦勺上:“瞎說啥!我一個月就27塊5!”
“爹,您蒙不住啦。”閻解放揉著後腦勺嘟囔,“文麗老師不也在咱院嘛,人家都說她一個月35,您是老教師,怎麽著也得42……”
這話一出,閻埠貴和三大媽都愣住了,麵麵相覷——往後再想在院裏哭窮,怕是難了。
三大媽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氣鼓鼓地往屋裏走,嘴裏不停念叨:“都怪那個文麗!沒事提啥工資?這下好了,咱家這點底細全被抖摟出去了!”
閻埠貴跟在後麵,臉拉得老長,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就開始歎氣:“可不是嘛!以前裝裝窮,張大媽那兒能蹭頭蒜,李家嬸子家能討把菜,逢年過節街坊們多少能幫襯點。現在倒好,誰還能拿咱當可憐人?”
三大媽挨著他坐下,掰著手指頭算:“閻解成當學徒,一個月16塊5是死的;我帶著孩子們糊火柴盒,手腳麻利時一個月也能落十幾塊;再加上你那42……加起來快70塊了!”
她越算越心疼,“就這數,在院裏哪家不是中等偏上?往後想從街坊那兒沾點光,難嘍!”
“可不是咋地。”閻埠貴眉頭擰成個疙瘩,“以前混點東西,省下的錢能給孩子們扯塊布做新衣裳,或是買點紅糖補補。
現在倒好,啥便宜都占不著了,這文麗真是多事!”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都對著文麗的“多嘴”犯愁,又心疼往後再沒法借著“窮”字從街坊那兒混點好處。
連帶著看院裏誰都覺得像是在笑話自家以前裝窮的模樣,唉聲歎氣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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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閻埠貴夫妻倆正為文麗的“多嘴”唉聲歎氣,那邊一大媽已把秦淮茹拉到了自家炕邊。
她讓秦淮茹坐下,又倒了杯熱水遞過去,歎氣道:“丫頭,別硬撐著了,跟大媽說說,心裏到底咋打算的?”
秦淮茹抱著懷裏漸漸睡著的小當,指尖輕輕摩挲著孩子被風吹得發紅的臉蛋。
她的眼圈又紅了:“一大媽,您也看見了,賈家根本不在乎小當。可小當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我不能讓她在這兒受委屈。”
她頓了頓,聲音帶著股豁出去的狠勁:“大不了就跟賈東旭離了!棒梗是賈家的種,讓他跟著他們過;我就帶著小當,哪怕回娘家種地,也比在這兒受罪強!”
話雖這麽說,她眼神卻不自覺飄向窗外賈家的方向,眉宇間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悵然——棒梗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真要分開,哪能不心疼?
一大媽看在眼裏,趕緊拍了拍她手背:“傻丫頭,別說氣話。哪有夫妻不鬧別扭的?東旭雖渾,但對棒梗終究是上心的。真離了婚,倆孩子分開,你心裏能舒坦?”
她望著秦淮茹懷裏的小當,那粉嫩的小臉、均勻的呼吸,讓一輩子沒生過孩子的她心裏泛起一陣柔軟的羨慕,聲音也放柔了:“你看這孩子多好……
有兒有女是多大的福氣,別輕易就說散夥的話。先消消氣,等東旭那股子倔勁過去了,再好好說道說道。”
秦淮茹沒說話,隻是低頭把小當摟得更緊了,眼淚卻悄悄打濕了衣襟。
一大媽轉身進了裏屋,不多時端出個粗瓷碗,碗裏臥著個暄軟的白麵饅頭,旁邊還有一小碟清炒青菜,另端來一碗溫熱的絲瓜湯,騰騰冒著熱氣。
“快吃吧。”她把碗筷往秦淮茹麵前推了推,眼神溫和,“你還得喂小當,自個兒先墊墊肚子,不然身子扛不住。”
秦淮茹望著那碗飄著油花的絲瓜湯,鼻子一酸,低聲道了句“謝謝一大媽”,拿起饅頭小口吃起來。
她吃得斯文,卻能看出是真餓了,幾口就把小半個饅頭咽了下去,又舀了勺湯慢慢喝著,眼角的淚卻隨著熱氣悄悄滑了下來。
一大媽坐在對麵看著她,見她明明受了天大的委屈,吃口東西還不忘顧及體麵,心裏更添了幾分憐惜。
再想想自家境況——老易這次出的事,在院裏怕是再難抬起頭,往後誰還會拿易家當回事?
她和老易無兒無女,真到動不了那天,指望誰呢?
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見她雖狼狽卻難掩溫順,對孩子又那般疼惜。
一大媽心裏漸漸盤算起一個念頭:要是能把秦淮茹收作幹女兒,往後她和老易老了,也好有個貼心人照看。
這丫頭懂事、心善,總比指望院裏那些各懷心思的街坊強。
她輕輕歎了口氣,拿起帕子替秦淮茹擦了擦嘴角的湯漬:“慢點吃,不夠大媽再給你拿。”
心裏那點盤算,卻像顆種子似的,悄悄落了地。
一大媽見秦淮茹吃得差不多了,把空碗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往前湊了湊,語氣帶著幾分懇切:“丫頭,你也別嫌大媽多嘴。
你在這院裏住著,娘家離得那麽遠,有個難處連個能說貼心話的親人都沒有。”
她頓了頓,看秦淮茹沒接話,又繼續道:“你婆婆那張嘴,院裏誰不知道?三句話不對就撒潑打滾,你平日裏受的委屈,大媽都看在眼裏。
再說東旭,被他媽管得服服帖帖,真遇事了,他能替你撐得起腰?”
說到這兒,一大媽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眼神裏帶著點點撥的意味:“女人家過日子,沒個靠得住的依仗哪行?
真要是有啥過不去的坎,身邊連個能搭把手、說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那日子才叫難呢。”
秦淮茹放下手裏的湯碗,眼圈又紅了,聲音帶著濃濃的悔意:“大媽,我真是後悔了。當初要是把我妹妹湘茹介紹給傻柱就好了——
姊妹倆在一個院裏住著,相互有個照應,總比我現在孤零零的強。”
一大媽聽她這麽說,心裏暗歎口氣——自己本想提靠得住的依仗,她倒繞到了給妹妹說親上。
但也不好駁她,便順著話頭歎了口氣:“唉,這事誰能有前後眼呢?當初誰能想到,柱子這才結婚沒多久,就混得這麽有出息,日子過得這麽敞亮。”
她拿起帕子給秦淮茹擦了擦眼淚,溫聲道:“行了,不說這些了,你先歇會兒。老易明天就回來了,等他回來,我跟他念叨念叨你的事,讓他給你拿個主意。”
望著秦淮茹落寞的身影,一大媽心裏直犯嘀咕:這丫頭咋就沒聽出我的意思呢?
我是想讓她往後有個靠頭,她倒一門心思扯到妹妹身上去了。
唉,看來是自己嘴笨,沒把話說透。
還是等老易明天回來吧,他腦子活,嘴也會說,讓他跟丫頭好好說道說道,準能把這層意思講明白。
再說了,到底要不要收她做幹女兒,這事我一個人也拿不定主意,終究還得他來定個章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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