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往西邊沉了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更長，何雨柱牽著湘茹往那片小樹林走，腳下的石子路漸漸被鬆軟的泥土取代，草葉蹭著褲腳，發出沙沙的輕響。
    剛走到林邊，何雨柱忽然停住腳，回頭看她時眼裏漾著笑，手指在她手心裏輕輕撓了下：“湘茹，還記得不？當初咱倆就是在這兒認識的。”
    湘茹的臉“騰”地紅透了，從臉頰一直燒到耳根，連脖頸都泛起層薄紅。
    她往他胳膊上捶了下，力道輕得像羽毛拂過，聲音卻帶著點氣鼓鼓的嬌嗔：“你還說呢！那會兒我在這兒……正不方便。
    你倒好，直衝衝就闖進來，眼睛都不帶挪的，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害得我慌得差點摔著……”
    “那可不能怪我。”
    何雨柱笑得更歡了，往她跟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誰讓這林子深，我哪知道你在裏頭？
    再說了，當時一眼瞧見你，頭一回見著美若天仙的大美人兒，魂兒都被勾走了，哪還顧得上別的？”
    “就你嘴甜。”
    湘茹別過臉，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嘴角悄悄揚起的弧度，可耳廓的紅卻藏不住，像落了兩朵晚霞。
    她掙了掙手，沒掙開，反倒被他攥得更緊，掌心的熱順著指尖往心裏鑽。
    何雨柱看著她這副又羞又喜的模樣，心像被什麽東西撞了下，怦怦直跳。
    他往前拉了拉她的手，聲音裏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急切：“湘茹，咱倆進林子裏頭去，讓我再親一會兒，就一會兒。”
    湘茹腳下頓住了，眼皮輕輕顫著。她垂著眼簾，指尖在他手心裏悄悄蜷了蜷——
    這林子密得很，枝葉稠得能遮嚴實大半日頭，真進去了，哪會是他說的“就親一會兒”那麽簡單。
    她咬著唇往他身上靠了靠，聲音軟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少打你的歪主意。想親……就在這兒親，反正這邊也沒人來。”
    話音剛落，何雨柱已經低下頭，輕輕含住了她的芳唇。
    樹葉子被風拂得沙沙響，像是在替他們打掩護。
    何雨柱的吻很輕，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珍視，像怕碰壞了這朵枝頭的花。
    湘茹起初還繃著身子，睫毛在他臉頰上輕輕掃過，後來漸漸鬆了勁，手順著他的胳膊往上爬，悄悄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往他懷裏送得更緊些。
    風從林子裏鑽出來，帶著點草木的清腥氣，混著她發間的胰子香，往何雨柱鼻子裏鑽。
    何雨柱的吻漸漸重了些，溫熱的唇瓣在湘茹唇上輾轉，帶著不加掩飾的親昵與珍視，鼻尖蹭過她的臉頰，氣息裏還留著方才那顆沒吃完的糖的淡淡甜味。
    湘茹的呼吸有點亂了，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全靠何雨柱摟著才站得住。
    她能感覺到何雨柱環在腰間的手慢慢收緊，把她往他身上按，隔著薄薄的衣料，兩人的體溫混在一處，燙得像要燒起來。
    遠處不知哪隻鳥忽然叫了一聲，清亮得很，驚得湘茹往他懷裏縮了縮。
    何雨柱趁機把她摟得更緊，吻也跟著深了幾分，直到她的指尖在他背上輕輕推了推，他才稍稍退開些，額頭抵著她的，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處，都帶著點發顫的熱。
    “柱子哥……”湘茹的聲音細得像線，眼尾泛著點紅，“別……別在這兒了……”
    何雨柱看著她被吻得發腫的唇，喉結輕輕滾了滾，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辮，指尖故意在她耳後多停了停：“那……咱進林子歇會兒？”
    湘茹抬頭看他，眼裏的水光晃了晃，沒應聲，卻往林子深處瞟了瞟。
    陽光透過枝葉漏下來，在地上灑下一片斑駁的亮，像鋪了滿地的碎金子。
    她往他身邊靠了靠，手往他掌心又蜷了蜷，倒像是默許了。
    何雨柱心裏一喜，牽著她往林子裏走。腳下的落葉厚厚的，踩上去發出“沙沙”的響，驚起幾隻小蟲子，慌慌張張地鑽進草裏。
    他找了塊被樹蔭遮得嚴實的大石頭，先替她拍了拍上麵的浮土，才把她往石頭上按：“坐這兒，比外頭涼快多了。”
    湘茹剛坐下，就被他圈進懷裏。
    她“呀”了一聲，手抵在他胸口想掙，卻被他按住手背往懷裏帶：“你……不許亂摸。”
    樹葉子把天遮得嚴嚴實實，連風都變得慢悠悠的，帶著點黏糊糊的熱。
    湘茹往他懷裏埋了埋，聲音悶在他襯衫裏：“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安的是疼你的心。”
    何雨柱低笑，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聞著那股讓他心頭發癢的香味，“當初在這兒第一眼瞧見你，我就想，這姑娘要是能成我媳婦，我得把她疼到骨子裏去。”
    湘茹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往他懷裏靠得更緊了些。
    她能感覺到何雨柱說話時胸腔的震動，和他掌心透過衣料滲進來的熱，像團小火苗，慢慢往心裏燒。
    風穿過林子，帶起一陣嘩啦啦的響，把遠處的蟬鳴都蓋了過去。
    何雨柱低頭，往她耳邊湊了湊，熱氣噴在她耳廓上，帶著點磁磁的啞：“湘茹，再讓我親會兒，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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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茹沒說話，隻是往他懷裏縮了縮，睫毛在他胸口輕輕掃過，像在撒嬌。
    何雨柱笑了，低頭吻了下去，這次的吻比剛才更沉，帶著點克製不住的急切，卻又小心翼翼的，像在嗬護一件稀世的寶貝。
    林子裏靜悄悄的，隻有風搖樹葉的聲，和兩人交纏的呼吸，混在一處，纏纏綿綿的，像要隨著這日頭，一直晃到天擦黑。
    林子裏的風似乎更黏了些，帶著草木的潮氣往人骨子裏鑽。
    何雨柱的吻漸漸不滿足於唇齒間的廝磨，手順著她的腰線慢慢往下滑，指尖不經意蹭過她腰側的軟肉，引得湘茹輕輕一顫，往他懷裏縮得更緊了些。
    “柱子哥……”
    湘茹的聲音帶著點發顫的氣音，手抵在他胸口，卻沒真的推開，指尖反倒悄悄攥住了他襯衫的布料，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何雨柱的呼吸也重了些，鼻尖蹭著她的鬢角，帶著點滾燙的熱。
    他的手沒停，順著她的裙擺輕輕往上卷了卷，指腹觸到她小腿上細膩的皮膚，像碰到了上好的綢緞，讓他心頭一陣發緊。
    湘茹的臉燙得能煎雞蛋，眼尾的紅意漫得更開了。
    她垂著眼簾，看見他手背的青筋輕輕跳著，也瞧見自己的裙擺被卷到了膝蓋邊，露出的皮膚在斑駁的光影裏泛著淺淡的粉。
    心裏頭像有隻小鹿亂撞，撞得她心慌意亂，卻又隱隱有些說不清的期待。
    反正過兩天就要嫁給他了。這念頭一冒出來，就像藤蔓似的纏上了心。
    她悄悄鬆了鬆抵在他胸口的手，指尖在他布紋上輕輕劃著，像是在給自己找借口——隻要守住最後那點分寸，讓他親一親、碰一碰，也沒什麽要緊的。
    這麽想著，她往何雨柱懷裏靠得更軟了些，連推拒的力道都輕得像羽毛。
    何雨柱察覺到她的鬆動，眼裏的光亮了亮，吻順著她的唇角往臉頰挪，輕輕啄著她的耳垂，惹得她脖頸都泛起了細密的紅。
    他的手也更放得開了些，順著她的腰往背後探，指尖勾著她圍裙的係帶，輕輕摩挲著，卻沒真的解開，像在逗弄一隻溫順的小鹿。
    “湘茹……”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帶著點磁磁的顫，“讓我抱抱……就抱著……”
    湘茹沒應聲，隻是往他懷裏埋得更深，把臉貼在他汗濕的胸口，聽著他“咚咚”的心跳，和自己的混在一處，像敲著什麽亂了章法的鼓點。
    她能感覺到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收得更緊，幾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裏，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過來，燙得她渾身發軟。
    風穿過樹葉的縫隙，漏下幾聲細碎的蟬鳴，倒像是在替他們遮掩這過分親昵的動靜。
    何雨柱的吻落在她的頸窩，輕輕啃咬著，留下點淺淡的紅痕，又很快被他用舌尖舔掉，惹得湘茹身子一陣陣發酥，指尖在他背上輕輕抓了抓，留下幾道淺淺的白痕。
    “別……別在這兒……”
    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卻帶著點說不清的縱容。
    手順著他的胳膊往上爬，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往他身上送得更緊，像是在默許，又像是在撒嬌。
    何雨柱低笑一聲，聲音裏帶著點得逞的啞，手終於離開了她的裙擺，轉而將她整個圈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湘茹“呀”了一聲，慌忙摟住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卻不知這姿勢反倒讓兩人貼得更緊。
    隔著兩層衣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硬朗線條，和那股壓抑不住的熱……
    何雨柱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更沉、更急，帶著點克製不住的渴望，卻又小心翼翼的，像怕碰壞了手裏的珍寶。
    湘茹閉著眼，睫毛在他臉頰上輕輕掃著，把所有的羞怯和慌亂都藏進了他的懷裏。
    隻憑著本能往他身上靠，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摩挲，任由他的吻在自己頸間流連。
    林子裏靜得隻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陽光透過枝葉漏下來，在他們交疊的身上晃悠，把這片刻的溫存，烘得又暖又軟，像要一直纏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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