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她往懷裏又收了收，讓她的腿橫搭在自己膝頭，指腹順著她膝蓋輕輕往上滑，剛過裙擺邊緣，就被湘茹攥住了手腕。
    湘茹的指尖燙得厲害，帶著點發顫的力道，卻沒真的推開。
    “柱子哥……”她的聲音悶在他頸窩，氣音裏裹著點濕意，“別……再往上了。”
    何雨柱低笑，氣息噴在她耳後，把那點細絨都吹得顫了顫。
    何雨柱沒再動，隻是任由她攥著，另一隻手順著她的發辮往下滑，指尖纏著她辮梢的紅頭繩繞了兩圈，忽然俯身湊過去，溫熱的唇輕輕貼上她的嘴。
    他沒深吻，隻是在她唇瓣上廝磨著，呼吸拂過唇角時，特意在那顆小巧的美人痣上多停留了片刻，像用唇尖輕輕描摹著那點動人的紅。
    “不動就不動。”何雨柱的唇含著湘茹的耳廓，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柔情，“就這麽抱著，聞聞你頭發香，成不？”
    湘茹沒應聲，長長的睫毛在他鎖骨處輕輕掃著，像蝶翼振起細碎的癢。
    心裏頭像有團溫火在慢慢燒，暖意順著血管往四肢百骸淌，燙得她指尖都有些發顫。
    可那點少女的矜持偏像層薄紗，輕輕罩著這點悸動，讓她隻能把所有的柔情都藏在不言中，任由呼吸跟著他的節奏，一點點亂了章法。
    她能感覺到何雨柱掌心的熱透過衣料滲進來，順著腰線往小腹鑽，把那點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慌又勾了起來。
    林子裏的風不知什麽時候停了，蟬鳴也歇了，隻有兩人的呼吸在半空纏成一團，帶著點黏糊糊的熱。
    何雨柱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沒往唇上去，隻是貼著她的頸側慢慢蹭，從耳後到鎖骨，卻燙得她皮膚發緊。
    他的胡茬剛冒出點尖，蹭過細膩的皮肉時帶起一陣微癢的麻，引得湘茹往他懷裏縮了縮，指尖不自覺地掐了把他的胳膊。
    “哎呀，癢……”她的聲音細得像絲線，尾音卻悄悄翹著，帶了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嬌柔。
    何雨柱捉住湘茹作亂的手，往唇邊送了送，輕輕親了親她的指尖。
    那點力道不輕不重，像逗弄，又像親昵，惹得湘茹猛地縮回手，臉頰卻燙得更厲害，連帶著耳垂都紅得透亮。
    “還鬧。”她往他胸口捶了下，力道卻軟得像棉花，“過兩天就要……就要成親了，你再這樣，我……”
    “你怎樣？”何雨柱低頭湊到她眼前，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眼裏的笑像淬了蜜，“難不成還能跑了？”
    湘茹被他看得心慌，別過臉去看地上的光斑，卻被他伸手捏住下巴轉了回來。
    何雨柱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芳唇，剛才被吻得的地方還泛著一抹水紅，在他手指下輕輕顫著。
    “跑不了了。”湘茹的聲音低得像歎息，眼尾的紅意漫到了鬢角，那是對幸福的憧憬，“我的心呀，早就被你勾住了。”
    話音剛落，就被何雨柱扣住後頸吻住了。
    這次的吻不像剛才那樣克製，帶著點不管不顧的熱，唇瓣重重廝磨著，帶著點得逞的急切。
    湘茹起初還繃著，後來不知怎麽就鬆了勁，手順著他的後背往下滑，悄悄勾住了他的腰帶，把自己往他身上送得更緊。
    何雨柱的手順著她的後背往上爬，指尖勾著她衣領的盤扣，輕輕摩挲著那點冰涼的玉。
    他沒解開，隻是用手指反複碾過，像在掂量什麽寶貝。
    湘茹能感覺到那點微涼的觸感透過布料滲進來，和他掌心的熱混在一處，燙得她渾身發軟。
    她隻能往他懷裏埋得更深，把臉貼在他汗濕的頸窩，聞著那股讓她心頭發緊的皂角香。
    林子裏的光漸漸暗了，樹影被拉得老長，纏纏繞繞地落在兩人交疊的身上。
    何雨柱的吻順著她的唇角往耳垂挪，含住那點軟肉輕輕啃著，惹得湘茹指尖都蜷了起來，在他背上抓出幾道淺淺的紅痕。
    “柱子哥……”她的聲音帶著點發顫的氣音，“時候不早了……”
    何雨柱笑道，抬眼望了望林子外的天色，指尖在她腰側輕輕捏了捏：“看這天色，還早呢。”
    何雨柱的吻在她頸間廝磨得更沉，呼吸帶著滾燙的熱，順著衣領的縫隙往裏鑽。
    他環在她腰間的手不知何時鬆開，轉而探到她背後，指尖輕輕勾住了裙子的係帶，那粗糙的手指蹭過細膩的布繩，帶著點試探的意思。
    “湘茹……”他的聲音裹在濕熱的氣息裏，啞得像浸了酒，“讓我看看……就看一眼……”
    係帶被他輕輕拽了拽，鬆垮的結在背後晃了晃，引得湘茹渾身一緊，像被驚著的小鹿往他懷裏縮。
    她的手慌忙繞到背後，攥住那根搖搖欲墜的帶子，指尖抵著他的手背，力道帶著點慌，卻軟得沒什麽分量。
    “柱子哥……”她的聲音細得像繃直的絲線，尾音發顫，臉頰燙得能熨平布料，“別……別碰那個……”
    她往他懷裏埋得更深，鬢角的碎發蹭著他的下頜，帶著點微癢的麻。
    林子裏的光又暗了幾分，樹影在兩人身上投下晃動的斑駁，把那點隱秘的拉扯都裹進昏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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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的指尖沒停，隻是順著係帶往上滑，輕輕摩挲著她後頸的軟肉，引得她頸側泛起細密的紅。“怕什麽？”他低笑，吻落在她的耳尖，“這兒就咱倆人。”
    湘茹的呼吸亂了，攥著係帶的手鬆了鬆，又猛地攥緊，指節都泛了白。
    她能感覺到背後那根帶子隨時要散開，像心裏那點搖搖欲墜的防線，慌得她鼻尖都沁出了細汗。
    “柱哥哥……”她忽然側過臉，鼻尖蹭著他的唇角，聲音軟得像泡在溫水裏，帶著點姑娘家特有的羞怯。
    “再等等……就兩天……過兩天我就嫁你了，到時候……到時候什麽都是你的。”
    湘茹的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胸口，動作帶著點嬌憨的推拒，“可這林子……這林子荒郊野外的，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往後可怎麽做人呀？”
    最後幾個字說得極輕，帶著點未說透的羞赧，像片羽毛似的掃過何雨柱的心尖。
    湘茹沒提背後的係帶，可那點意思卻明明白白——不是不願，隻是不願在這裏。
    何雨柱勾著係帶的手頓住了。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耳廓，看著她抿得發顫的唇，那點急切忽然就被什麽東西輕輕壓住了。
    他歎了口氣，指尖從係帶上滑開，轉而摟住她的腰，把湘茹往懷裏緊了緊，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帶著點無奈的笑。
    “你呀。”他的聲音裏帶著點被馴服的縱容，“偏會拿這些話勾我。”
    何雨柱沒再碰那根係帶，隻是用掌心焐著她的後背，那片被布料覆蓋的肌膚下，心跳得又急又快，像要撞進他懷裏來。
    湘茹感覺到他的退讓，悄悄鬆了口氣，往他懷裏靠得更軟了些，指尖無意識地繞著他襯衫的紐扣，一圈圈轉著玩。
    風穿過林子，帶起一陣葉響，把遠處的炊煙味都送了過來。
    何雨柱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旋，那吻輕得像歎息，卻帶著點沉甸甸的盼頭，落在心尖上，溫溫的，像揣了塊暖玉。
    “再抱會兒。”他說，聲音裏沒了剛才的灼熱，隻剩下溫吞的軟，“抱夠了，就送你回家。”
    湘茹沒應聲，隻是往他懷裏縮了縮，發間的胰子香混著草木清氣，輕輕蹭過他的脖頸，惹得他喉結微不可查地滾了滾。
    她把臉貼在何雨柱汗濕的胸口，棉質襯衫吸了潮氣，帶著點溫熱的黏，卻讓她覺得踏實。
    耳邊是他沉穩下來的心跳，咚、咚，敲在肋骨上，竟和自己胸腔裏那陣慌亂的鼓點慢慢合上了拍，纏纏綿綿地攪在一處。
    她的指尖悄悄蜷了蜷，在他襯衫上洇開的汗漬邊緣，極輕極輕地畫了個圈——像在這滾燙的溫存裏，偷偷烙下一個隻有兩人懂的印子。
    何雨柱果然低笑一聲，呼吸拂過她的發頂，跟著便有個輕吻落下來，落在那截露在衣領外的頸窩，不重，卻燙得她睫毛顫了顫，往他懷裏埋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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